說實話,這鳳舞天真在雲(yún)天出來的這一刻收拾雲(yún)天,雲(yún)天還真是欲哭無淚。
等到,鳳舞天一轉念頭要看看著雲(yún)天惹什麼禍時,又突然一下子失去了雲(yún)天和他的帶的人馬的蹤跡。
鳳舞天不由得愣在了那裡。
鳳舞天在這個世界是存在了這麼多年,只是心裡想到過世上還有比自己厲害得多的人物,但是,卻從來沒有真正遇到過比自己厲害的人物。
或者說,在大千世界比自己修爲高,速度快的人。
她當然看出來了雲(yún)天的修爲,不過是一個大聖而已。
他爲什麼可以突然在自己毫不察覺的情況下消失不見?
是的,雲(yún)天感到,在頓悟設想狀態(tài)下,他處於了某種沒有底線的自由。
簡單說,只要他想去宇宙任何地方,就可以去宇宙的任何地方。
當然,這只是他的一種感覺。
他現(xiàn)在,只是在大千世界裡這樣想。
說實話,對於宇宙,除了大千世界,那也就只知道,空間亂流世界和黑洞。
空間亂流世界他是不敢去,而黑洞他又不能去。
更何況,就是大千世界,他也不敢確定自己走遠了,是不是自己的頓悟設想就支撐得住。
更何況,要是自己突然出現(xiàn)在一個地方,正是大佬大能張開大嘴等著吃人,自己薅不薅得住,自己是不是有生命危險,還很難講。
所以,他現(xiàn)在展開頓悟設想,儘量是在自己目光達得到的地方。
就是目光達得到的地方,他也不確定是不是有危險隱藏。
比如,這次他到達的地方。
就有十大牛人的老八達達和尚舉著一根大棒,像和尚敲木魚朝著雲(yún)天的腦袋上敲來,嘴裡還說著話:“老子算到你就要來這個方向。”
和尚做事應該光明磊落,這達達和尚也算是打人事先講了一講。
可是,他講完,那大棒已經(jīng)“蓬”!
正正地打在了雲(yún)天的頭上。
雲(yún)天連一句罵人的話都沒有說出來,就趕緊進入了頓悟設想。
這是頓悟設想的應急反應。
應急反應就是快速選擇了另外一個地方逃跑。
所以,達達和尚也吃了一驚,耶,這個自己敲了一大棒子的小子,居然不見了。
哇!誰在撞我!
說這話的是棒槌黃章。
棒槌黃章也是十大牛人中的一個,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在算計上不是牛人。他這人不講究不算計,就是懵懵懂懂地活著。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出生的家族也算不上牛人,他就出生在一個山裡的村上。嚴格意義上來說,他的修爲只怕在當初的世界上還排不到前十,也就是說算不上十大牛人。
但是,他有一個經(jīng)常的合夥人,經(jīng)常一起幹壞事和幹好事。
這個合夥人做什麼事情都要叫上他。
所以,就將他拉入了這十大牛人的團體裡。
於是,他就成了十大牛人。
從來沒有自己把自己當牛人的十大牛人。
他諢號多少年來都沒有變一下,就叫棒槌!
棒槌不使棒,他被撞了,紅不說白不說,隨手拿起一個饃饃!
咚!
正正地砸在了雲(yún)天的頭上。
我的個娘哦!
這無疑是最厲害的兵器。
當然,這是雲(yún)天想的。
雲(yún)天也算是個不講究的人了,但是,怎麼也有一個兵器。
他完全沒有想到棒槌黃章是這樣一個不講究的人。
竟然隨手將鍋裡的饃饃當兵器,扣在了自己頭上。
這饃饃有些麥面的香味,還有些棒槌黃章獨自喜歡的味道,還有些超過人正常體溫的熱度,還有些貼在頭上讓人不舒服的感覺。
頓時雲(yún)天大駭!
因爲江湖只有江湖的規(guī)矩。
如果說在雲(yún)天還沒有進入武林人的江湖的時候,或者他不怕這從熱鍋裡直接拿出來扣在自己頭上的感覺。
但是,這個時候,他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江湖是禁忌。
那就是越是沒有危險的東西,就越是危險的東西。
是啊,想想享譽大千世界的十大牛人,打人的兵器,是簡單的嗎?
會用饃饃這樣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東西打人嗎?
儘管事實是這樣的,但是,卻是完全不可信的。
因此,雲(yún)天心知著了道兒,急忙主動地進入了頓悟設想裡。
回到火燎原去。
雲(yún)天要回到火燎原去,細細來應付這個扣在頭上不明不白的東西。
可是,偏偏這次雲(yún)天碰到了一個對頭。
這個對頭當然不是研究頓悟設想的。
但是,他有一個絕技,可以干涉別人的靈魂思維。
或者說叫住侵佔別人的靈魂思維。
其實,這在絨絨面前就是小巫見大巫。
但是,等絨絨發(fā)覺雲(yún)天的靈魂找到了侵佔。
雲(yún)天已經(jīng)改變了設想,一頭鑽進了十大陣型的第十陣:白無常陣!
白無常陣裡慘慘慼戚。
靈魂遭到侵佔的雲(yún)天臉卡白卡白的。
就像小時候和母親走散了一樣,癡癡地在陣中走動著。
關鍵是他正向著這個白無常陣的死門踏去。
精靈使者不由得一急。
紅印拉住了她:“有絨絨,白無常陣傷不得雲(yún)天。”
絨絨這時候捧著被白無常陣傷了的雲(yún)天靈魂,早就火冒三丈!
她不過是打了個盹,自家雲(yún)哥哥的靈魂就受到了傷害。
絨絨就將怒火對準了對自己雲(yún)哥哥使手段的白無常。
幸好紅印警告了絨絨不要亂來。
絨絨頓時瞪大了眼睛:“爲什麼我不能亂來?爲什麼他可以亂來?”
紅印道:“因爲你暫時還不是他的對手?!?
絨絨道:“爲什麼?爲什麼?他能對我?guī)质颤N?”
紅印道:“他對你幹什麼,雲(yún)天就會找他拼命。而云天找他拼命無疑於找死!你的明白!”
絨絨儘管還不明白,但是紅印已經(jīng)有了憤怒的表情,所以,絨絨選擇了不再與紅印頂嘴。
她知道,雲(yún)哥哥也是不和紅印姐姐頂嘴的。
於是絨絨道:“我怎麼做?”
紅印道:“你只管保護著雲(yún)哥哥的魂魄,我命令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絨絨憋屈啊!
白無常洋洋得意地在白無常陣裡踏著步子,指點著雲(yún)天進入了死門,然後一點點地走向死亡。
紅印居然一聲不吭。
絨絨冷笑著捧著雲(yún)天的魂魄,隱在死門裡面。
白無常一把抓起了雲(yún)天的屍體。
發(fā)出桀桀的怪笑:“火山硼的身體,不錯!鼎爐之體,不錯,太陽火核,在什麼地方呢?”
紅印道:“鎮(zhèn)妖塔護住雲(yún)天的軀體。太陽火核,這次看你的了!黑玉、銅錘、嗜殺刀幫忙。絨絨,讓雲(yún)天的魂魄回到身體裡?!?
絨絨頓時將雲(yún)天的魂魄一下子放進了嘴裡。
她可不放心被白無常佔用過的雲(yún)哥哥靈魂。
絨絨含進嘴裡,像含著糖一樣,精得一精!
頓時,白無常一陣痙攣,忍不住發(fā)出了難聽地**聲。
是的,他的一縷靈魂進入了雲(yún)天的靈魂裡,這會兒被絨絨分離出去,正在吞嚥。
白無常急忙忙奮起魂力使勁一掙!
頓時,絨絨被拽的一下子和白無常的那縷靈魂一起撲了出去。
白無常那陰慘慘的眼睛緊緊地看著絨絨,頓時發(fā)出了放肆地笑聲。
伸出猩紅猩紅的舌頭,在嘴脣舔了一圈:“靈聖,我喜歡。沒有長成的靈聖,我會將你養(yǎng)成我的靈寵!哈哈,我們一起進入歸真!”
絨絨一天天地長大,膽子也在一天天地長大。
她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怕過誰了。
但是,這個時候,一股害怕的情緒,一下子籠罩了她的全身。
她驚恐地叫道:“不,我不!你這個魔鬼,我不和你耍,你走,你走.....”
是的,絨絨完全陷入到了恐懼之中,身子不由自主在朝著白無常撲去。
或者說,在這一刻白無常完全沉浸在將要得到靈聖絨絨的喜悅中,有些得意忘形。
十大牛人的黑無常就在這個時候,悄悄地進來了。
黑無??刹皇前谉o常的弟弟,而是白無常的死對頭。
或者說黑無常,白無常只是他們兩人的名字而已。
這名字本生沒有什麼實在的意義。
至少在他們兩人看來,沒有什麼實在意義。
兩人是十大牛人最合不來的對頭。
幾乎是事事兩個人都相互盯著,事事兩人都相互頂牛。一旦交手就是不死不休。
簡單說,是不死不休了幾百萬年。
黑無常這個時候來,當然是來抽底火的。
他一進來,白無常頓時就不再對絨絨動手。而是改將自己的魂魄抽了回去。
注意力全部運用到白無常陣上。
黑無常呵呵一笑:“白無常,你這陣有破綻的!”
白無常頓時急忙道:“黑無常,我著陣中囚著雲(yún)天,你不要搗亂!”
黑無常笑了:“一個小兒而已!何必緊張!”
白無常又急忙道:“雲(yún)天身上又靈聖?!?
黑無常又笑了:“我們十面埋伏鎖天陣不是將火燎原困起來了麼?何必多此一舉?”
白無常只得道:“我們合作一次,怎麼樣?”
黑無常搖搖頭:“沒有興趣!”
白無常道:“你來掌管靈聖。”
黑無??醋“谉o常:“有什麼奧秘?”
白無常道:“可聽說過一句傳言:大時代來臨,一切歸真!”
黑無常頓時看向白無常。
突然,太陽火核的光芒一下子鋪向白無常陣。
白無常和黑無常都猝不及防,頓時,齊齊發(fā)出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