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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夢十萬年

雄偉的大殿中,星主武書斜靠在王座上。

大殿之下,兩人俯首在地,一名老者,一個年輕貌美女子。

此刻,大殿中氣氛十分詭異,安靜到了連一根針落下,都能被聽到。如此,半個時辰過去了。武書方纔是打破沉默道,“事已至此,你們二人難道已經(jīng)沒有什麼話,想要說來聽聽嗎?”

在大殿之中,老者二人受限很多,似乎有一股無形壓力,壓迫著他們。不說,他們在大殿中無法站直身體,即便是想開口說話,都很艱難。

而聽到武書的話,女子真心想破口大罵,也想到眼下是階下囚,女子艱難開口道,“星主,限制……。”

女子艱難說出限制二字時,武書方纔是向他二人所在位置,隨手一揮。緊接著老者二人便是感覺身體一輕,大口大口喘息著。

沒有了束縛,老者惡語罵道,“武書,往日爺爺待你不薄,你竟敢如此對待爺爺?早知有今日,當(dāng)初就該將你拍死在孃胎裡。”

老者會有如此反應(yīng),武書並不意外,但敢公然直呼他的名字,還公然辱罵他,這種人武書是絕對不會容忍的。數(shù)萬年來,積威已久,武書僅是平靜的望向老者,老者便是不由渾身一個激靈。老者剛欲開口求放過,一道威壓便是再次降臨,老者整個人直接不受控制的趴伏在地。

看得出,老者也是一個相當(dāng)有實力的強者,承受了星主武書的威壓壓迫,老者也僅僅只是口中溢出一絲鮮血。

武書平靜道,“聖子山下,位置還有很多?我並不介意,再多將一個叛徒鎮(zhèn)壓在那裡。”

聖子山作爲(wèi)遺忘大陸上的最高山脈,不僅地脈之力雄厚,更是有歷代星主佈下的法陣守護,星主之外,即便是達到星主級的神級強者,怕也是有去無回。

在選擇與趙焚星合作時,老者便是想過自己可能有過的下場,但萬萬沒想到,星主武書會想將他鎮(zhèn)壓在聖子山下。

一旦入了聖子山,不僅要承受聖子山下,各種大陣沒日沒夜的折磨,更會受到同在聖子山下的那個老東西的嘲諷。

老者欲言又止,一旁的趙焚星卻是不屑道,“聖路難行,真想不明白,有如此心性,你又是如何修出聖印的。”

談及武書的實力,特別是武書的悟性,身爲(wèi)武書的引路人,老者至今也想不明白,武書剛進入遺忘大陸時,天賦的確是很高,但那也僅限在玄力修煉方面。而法陣方面的領(lǐng)悟力,絕對算不上有多高。要知道,但凡能夠進入遺忘大陸的少年,天資卓越只是他們能夠進入遺忘大陸的底線,相比其他人,陣法一道上,從武書的開始表現(xiàn)來看,他在陣法方面的天資,絕對算是墊底的存在。

可任老者如何都未曾想到,如此一個廢物,竟然會有一鳴驚人的一天。那一日,武書的爆發(fā),直接是打破了遺忘大陸的規(guī)則。別人是,一朝明悟,天下知。星主武書卻是一朝明悟,無敵手。

更加令老者沒想到的是,從武書在陣法一道覺醒的那一刻算起,武書已經(jīng)統(tǒng)治遺忘大陸九萬九千九百多年。唉……還有那早先數(shù)十年,武書肯定是在裝弱小,求保護。

趙焚星的話,星主武書並不想回答。因爲(wèi)十萬年來,落敗在他手中的天才,實在是太多。而不論是哪一種天才,在他們俯首在地後,皆是會問類似的問題。

但星主武書也是明白,若是沒人回答趙焚星的問題。趙焚星一定會自認(rèn)爲(wèi)受到了侮辱,接下來,必定會閉口不言,直接等待最終的死亡降臨。人類中,強者畢竟會有強者的尊嚴(yán)。而身爲(wèi)神級強者,趙焚星當(dāng)然也有自己該有的尊嚴(yán)。星主武書便是道,“武左,這個問題,你來回答。”

星主武書說話之時,老者身上無形壓力便是莫名消失。

老者很不情願的站起來,頗有情緒道,“武書,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我是武右,聖子山下的那個老東西纔是武左。”

王座上,星主武書沒有想搭理武左的意思。

武左武右兩兄弟,打從有記憶開始,便是爭論誰大誰小。話說,這世間孿生兄弟姐妹的,論起大小來,怕是隻有天知道,他們誰大誰小。

而一見星主武書手指開始在王座上敲打,武左立馬道,“焚星,說起這聖印,必須先從聖路說起。聖路對於很多人來說,單單是聽名字後,便是知道聖路難行。更別說,修行了。從傳統(tǒng)意義上來說,聖路的起點,便是以人心善惡爲(wèi)開端,而光明所在的地方,便應(yīng)該是聖路所通向的地方。”

“而遺忘大陸上的陣法師所走的聖路,嚴(yán)格來說,並不能單獨算作世人口中的聖路。此聖路上,陣法師不僅要擁有聖念,更要有聖心。也只有擁有聖心的陣法師,才能夠完美的使用好聖印。否則,即便你有資格成爲(wèi)陣法聖師,也只能領(lǐng)悟出聖印中的聖紋而已。”

說到聖印,趙焚星不由眉頭一皺,明顯不悅道,“聖心?爲(wèi)什麼?你不早跟我說,能否駕馭聖印,由陣法師能不能修煉出聖心決定。”

說起這事,武左苦笑著搖頭道,“陣法一途,本就是包容萬千氣象,你如今已經(jīng)修煉出聖紋,又僅差一步便是能夠成就聖印,聖印方面,想必你也有你自己的所想所悟。而在你的修行過程中,關(guān)於在聖印方面的所知,我也無不是跟你說過。唉……一切還是操之過急了。若是再給你十年時間,以你的天賦,在陣法方面,必然是能夠超越星主武書的。”

“另外,陣法一途,星主武書可不僅僅只掌握了聖印,在道紋、不動明王印、鬼門、魔像等方面,星主皆是領(lǐng)悟精妙。”

趙焚星不敢相信道,“怎麼會這樣?這世間竟然會有人能夠掌握如此繁多陣法。”

又是看向星主武書,趙焚星道,“不可能的,即便是神,也不可能將聖心、道心、佛念、鬼欲、魔心融合一體的。”

其實,趙焚星於武左所言,並非是趙焚星早先不清楚星主武書會有如此不可想象的實力。而之所以要當(dāng)著星主武書的面,說這些話,趙焚星便是想通過從星主武書身上的微妙變化,來尋找星主武書身上的弱點。或者說,趙焚星希望從星主武書的言談舉止中,找到星主武書的修行根源,到底來自何處。

畢竟,身爲(wèi)人族,想要神魔同體容易。但想要同時,將各種相互牴觸且互相絕對排斥的力量細化後,同時爲(wèi)己所用,纔是最難的。

在星主武書看來,此時此刻,趙焚星與武左就是在演雙簧,相比以往那些天才來說,趙焚星的演技更加傳神一些罷了。

武書平靜的看向趙焚星道,“你的問題,我已經(jīng)回答你了。那麼現(xiàn)在,換你來回答我的問題了。敢將我視爲(wèi)死敵,你的目的是什麼?”

不等趙焚星迴答,武書又道,“在回答我的問題前,我希望你想好自己的言詞,否則,你會和死去的那些天之驕子一樣,屍骨無存。”

如今的遺忘大陸上,武書絕對是第一強者。即便趙焚星自認(rèn)實力很強,但與武書相比,趙焚星還是顯得很弱小。而面對武書如此言語威脅,趙焚星卻依舊不假思索道,“我會進入遺忘大陸,首要目的是爲(wèi)了確認(rèn)一件事,厚土大陸上的天之驕子們,到底有沒有誰,是值得我趙焚星在意的。”

“從有了記憶開始,我的身邊並不乏天之驕子的同輩,只是讓人遺憾的是,這麼多天之驕子,想找到一個能夠承受我三招之威的人都沒有。無敵是多麼的寂寞,這種寂寞,我相信,你現(xiàn)在也懂得。”

“而多年來,也是與你的手下無數(shù)次交手,也算是讓我明白了一件事。你會成爲(wèi)強者,並非偶然。你不曾畏懼對手,你不曾畏懼自己,你更不曾畏懼這個世界,所以你才能夠比別人更加強大。在我看來,能夠看清自己的人,這世間少之又少。能夠無所畏懼的人,這世間更加少之又少。而你這種人,我覺得本不該出現(xiàn)在人世間。”

“而與你的相遇,更是讓我明白了一件事,世間萬象皆源於一顆心。正所謂,我心知我在。”

“至於,我與你的相遇,我的真正目的是什麼?可能要在不久的將來,你與真正的我相遇時,我纔會考慮說與不說。”

趙焚星的話,雖然與過往那些天才說出的理由沒多少差別。可身爲(wèi)星主,武書卻清楚知道,與以往那些天才相比。趙焚星的出現(xiàn),絕非偶然。趙焚星會出現(xiàn)在這裡,從她的話語中可以隱晦聽出,這背後必然是有迫切的目的的。

當(dāng)然,若不是因爲(wèi)今次有武左的參與,武書並不想知道趙焚星還想說什麼。武書平靜道,“你這說話的口吻,可不像是敗者該有的。還有什麼事情,一併說出吧?若你所說於我也有益處,我可以答應(yīng)你,事後給你個痛快。”

被鎮(zhèn)壓在聖子山下,將要承受怎樣的折磨,趙焚星自然是清楚的。但趙焚星並沒有因此畏懼什麼?修行之路,特別是強者之路,想要成爲(wèi)強者,那麼就不會分老弱病殘更不分男女,你所要做的事情只會是向更高處發(fā)起挑戰(zhàn)。

而現(xiàn)在趙焚星想要做的事情,除了藉此機會磨礪自身外,她更想知道星主武書身上的弱點是什麼?星主武書的真實實力到底達到什麼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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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焚星嗤笑道,“這麼說來,說出實情,我倒是能夠免受皮肉之苦。可還真是活罪可免,死罪難饒啊?”

趙焚星又風(fēng)輕雲(yún)淡道,“星主,未曾想到,在做事方面,你也很有手段。只可惜,我並不吃恩威並重這一套。當(dāng)然,若是我說出我來遺忘大陸的緣由,事後,我相信你不僅不會傷我分毫,還將會記住我的這份恩情。”

趙焚星說的這些話,在星主武書聽來,基本都是廢話。在絕對實力面前,任何言語都是乏力的。而神級強者心中連天下都沒有,又怎會有恩情呢?

當(dāng)然了,十萬年來,武書一直傲視整個遺忘大陸,今日之事,權(quán)當(dāng)是拿來解悶了。

從王座上起身,武書假裝狐疑道,“沒想到,你身上竟然藏著這麼多秘密,我倒是想到一人,他身上也有很多秘密。我覺得你們?nèi)羰窍嘁娏耍厝粫就篮系摹!?

似乎是知道,星主武書想要帶他們前往何處。武左急忙出言阻止道,“星主,趙焚星豈會與那人志同道合。”

“武左,此行,可不需要經(jīng)過你們同意。另外,在絕對實力面前,你們認(rèn)爲(wèi)你們有選擇的權(quán)力嗎?”

這說話的同時,星主武書已經(jīng)來到武左與趙焚星身側(cè),緊接著他隨意伸出一隻手從面前劃過,下一刻,他三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聖子山下。

“橫渡虛空???”

看著眼前的一切,趙焚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一邊呢喃著,一邊用手去觸摸身旁的花草。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但趙焚星卻不敢相信,武書已經(jīng)強大到這個地步了。

“小妮子,這可不是橫渡虛空。星主大人剛剛所施展的手段,名爲(wèi)空間律動。其起源於初級陣法,移行換位。”

突然有一個來路不明的老者聲音傳來,還是讓趙焚星十分詫異的。趙焚星冷道,“何人在此鬼鬼祟祟?”

“唉……真是個可憐的娃?如今都身在此處了,還不知將要面對著何種遭遇。反倒是在乎起,一個老人家來。”

一旁的武左不屑道,“老不死的,別在那裝高深了。這麼些年過去了,還沒被榨乾?還有心思在那故作高深,欺騙一個小女娃娃。”

這個時候,只見與武左長得一模一樣且全身衣著破爛的老者,一邊向三人走來,一邊道,“老東西,怎麼和大哥說話呢?大哥我怎麼做事,需要你教嗎?”

武左憤然道,“老不死的,看來將你鎮(zhèn)壓在聖子山下,聖子山周圍的陣法對你的管教還是不夠。如今大哥說話訓(xùn)斥,還敢還嘴了。”

武左武右相當(dāng)於人類中的孿生兄弟,數(shù)萬年來,一見面,無不是在爭論著,他二人誰年紀(jì)大誰年紀(jì)小。用武書的話來說,二位,你們可都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天知道你們誰大誰小。若非與武書相遇,武左武右連名字都沒有,恐怕到今天,還會被人以‘引路人’這個名字代稱。

當(dāng)然,武左武右的愛好也就是這麼簡單,見面就是爭大小,然後互掐。

而來到聖子山後,星主武書並沒有在意武左武右的言行舉止,星主武書一直在關(guān)注著聖子山周圍的陣法變化。

星主武書突然開口道,“心煩啊?如今實力再次大漲,遺忘大陸上,也只有聖子山這些陣法值得我出手破解,用以打發(fā)時間了。”

話剛說完,武書便是隨手在面前劃了幾下,緊接著聖子山周圍的陣法便是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

束縛在武右周身的法陣一消失,武右便是不敢相信的大笑道,“哈哈哈……聖子山大陣真的消失了,這些該死的大陣真的消失了?”

在陣法一途,武左武右趙焚星皆是大有心得,而隨著聖子山周圍陣法消失,三人也是彼此間眼神確認(rèn)了下。

武左武右異口同聲道,“該死的武書,你也有大意的一天。”

武右更是興奮道,“蒼天啊,大地啊,終於讓我等到了這一天。”

武右被鎮(zhèn)壓在聖子山下幾萬年,心中對武書有著不可言語的痛恨,武右咬牙切齒道,“數(shù)萬年來,爲(wèi)了能夠茍延殘喘的活著,我可是吃盡了苦頭。今日便取你狗命。”

又是看向武左,武右繼續(xù)道,“武左,今日你我兄弟不計前嫌,合力將武書拿下如何?至於你我間的那個賭約,就此揭過怎樣?”

武左痛快的應(yīng)聲道,“去他孃的賭約,武右,雖說這些年,我沒有被鎮(zhèn)壓在聖子山下,但我卻活在陰影中,我這便是和你聯(lián)手將星主武書拿下,好讓他知道,誰纔是遺忘大陸的主人。”

相比武左武右因聖子山周圍陣法的消失,一時被衝動衝昏了頭腦。趙焚星則是沉默不語的。此刻,趙焚星內(nèi)心是震撼的。星主武書的實力,遠超她的想象。聖子山過去受到什麼樣的陣法守護著,趙焚星是比任何人都清楚的。曾經(jīng)爲(wèi)了在陣法上取得突破,她可是多次偷偷進入聖子山。而她所進入的區(qū)域,只算是聖子山周圍陣法的外圍。

聖子山周圍有如此強大的陣法,星主武書卻只是隨手比劃了幾下,那些大陣便消失不見了。

面對如此強者,趙焚星真不知道武左武右哪來的自信,竟然想著能夠聯(lián)手將武書除去。

星主武書並不在乎武左武右的威脅,他依舊是看向聖子山其他方向,平靜道,“所謂欲擒故縱莫過於此了。”

欲擒故縱?

武左武右二人瞬間冷靜下來,一副嚴(yán)陣以待的樣子。

武左心虛道,“武書,別在那虛張聲勢了?你有幾斤幾兩,我們還能不清楚。”

武書搖頭嘆道,“你們?nèi)艘黄鸪鍪职桑拷袢毡阕屇銈円娮R一下,我的真正實力。”

武書這話一出,武左武右心驚不已的。而事已至此,趙焚星心一橫,整個人振奮道,“好,早就想見識星主的真正實力,竟然星主願意賜教,我等便恭敬不如從命了。武左武右要想活著,就給我全力出手。”

說時遲那時快,三人竟然異口同聲道,“青龍印,白虎印,朱雀印,玄武印,鎮(zhèn)!”

從三人出手開始,星主武書便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直到被四神獸印封住聖子山所有去向,武書方纔搖頭嘆道,“早知道你們?nèi)擞兴鶊D謀,所以我纔會讓你們在聖子山下齊聚。今日看來,你們?nèi)耸窍雽⑽益?zhèn)壓在聖子山下。”

四神獸印達成後,趙焚星又道,“聖印,出!”

在聖印出現(xiàn)後,武右自信滿滿道,“武書,你猜的都沒錯,但是不論你如何聰明,今日起,便是要讓你嚐盡被陣法鎮(zhèn)壓的苦頭。”

“真是無知者無畏!”

“那你們可要看好了,相比你們佈置在聖子山周圍的陣法,我所佈置在整個遺忘大陸上的大陣,哪個更加厲害?”

“聖印,生;道紋,起;鬼門,橫生;魔像,縱橫;不動明王印,問秋風(fēng);玄意,封!”

隨著星主武書的出言,整個遺忘大陸都是被大陣覆蓋。

相比武書佈置出的大陣,趙焚星三人所施展出的陣法,簡直是毛毛雨。

面對如此陣勢,武左武右兩兄弟不由顫聲道,“武書,你想幹什麼?”

武左又追問道,“難道……你想和我們同歸於盡?”

聽到武左武右的這些話,武書不由覺得頭大。

“在遺忘大陸上,真的是太無聊了啊?和你們鬥智,你們鬥不過我。和你們比戰(zhàn)力,戰(zhàn)力上我可以完全碾壓你們。看來,是時候迴歸了。”

“唉,不知不覺,已經(jīng)在遺忘大陸生活了十萬年。而隨著實力的不斷增長,數(shù)千年前,我便是發(fā)現(xiàn),原來遺忘大陸只算是一方小世界。這裡的時間流速,與我所生活的厚土大陸完全不同,厚土大陸一年,這裡卻已經(jīng)是一萬年。”

“如今我已經(jīng)收穫滿滿,我覺得是時候回到厚土大陸了。當(dāng)然,此次迴歸,我還必須將大部分記憶封印住。我知道,以我如今在精神上所擁有的戰(zhàn)力,厚土大陸上那副年輕身體是難以承受住的。今次的確是想看清楚你們想要對我做什麼?可不論你們想做什麼,在我看來,不過是平常小兒會做的事情而已。”

“三位,廢話就不多說了。他日若是能夠在厚土大陸相遇,武書必定好生伺候著各位。”

“就此別過!”

隨著星主武書最後一句就此別過說完,遺忘大陸上的大陣陣法也是完全成型。緊接著,三人便是看見,武書將一枚金針刺向自己的心臟,而後武書整個人就此消失不見。

在武書消失後,武左武右兩兄弟反倒是像丟了魂似的。二人只覺得,什麼情況?發(fā)生了什麼?

一切發(fā)生的太突然,趙焚星都是一頭霧水。

“二位,竟然武書已經(jīng)甦醒,那麼此行我的任務(wù)也是完成。”

聽到趙焚星的話,武左不由吃驚道,“小妮子,你會前來遺忘大陸,難道不是爲(wèi)了修行,只是爲(wèi)了叫醒這個該死的臭小子嗎?”

在武書離去後,從武書身上,趙焚星看到了無盡的希望。此時此刻,趙焚星心情真是大好。面對武左的質(zhì)問,趙焚星笑而不語的點了點頭,然後便是見趙焚星的身體隨風(fēng)飄散而去。

看著趙焚星從遺忘大陸消失,武右不由嘆道,“這個小妮子有意思,看來,今後這厚土大陸有的熱鬧了。”

武左跟聲道,“就這???一切就這麼結(jié)束了嗎?”

相比武左,數(shù)萬年來武右被鎮(zhèn)壓在聖子山下,武書的作風(fēng),武右也是無比了解。能夠?qū)⑹篱g陣法萬象融於一身,武書豈會簡單。而武書能夠清楚知道自己身處在一個精神世界,其實力達到何種程度,武右不敢想象。看著武左一副終於從壓迫中解脫了的歡樂神情,武右鄙視道,“我怎麼會有你這麼蠢的弟弟呢?”

“一切只是纔剛剛開始。”

“唉,一個武書不夠,現(xiàn)在又冒出來個小妮子。”

被武右這麼一說,難得武左沒有反駁他。也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武左突然竊喜道,“臭小子,讓你囂張,等你醒來,看老子怎麼修理你。至於其他事情,那都是以後的事情。”

武右也是眼前一亮,應(yīng)聲道,“在理,此仇不報,是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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