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我們錯了。
等戰(zhàn)事一停,立即整改,保證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
明月非常抱歉的說道。
很顯然,今天殿主的體驗很不好。
明月是清風(fēng)的姐姐,武皇圓滿的強者。
她同時也是臨江城分舵的舵主,算得上是長生殿的一方諸侯,權(quán)力極大。
“不要整改,我覺得挺好。
現(xiàn)在長生殿財政困難,弟兄們想要吃飽問題不大,但想要吃好還得自己想辦法。
你們既刺探了情報又給底下的兄弟發(fā)了福利,這是好事!”
秦天喝了一口茶,而後繼續(xù)說道:
“那些女孩,都是心甘情願的嗎?這種事可不能強迫.....”
“請殿主放心,長生殿絕對不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秦天還沒說完,明月立馬壯著膽子回答了秦天的話,生怕他產(chǎn)生什麼誤會。
殿主大人,那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好了,聊正事!”
秦天觀察了一下週邊環(huán)境,確定安全之後才繼續(xù)說道:
“奉東華帝君的命令,南域人馬即將進攻西域,而我們的第一戰(zhàn)便是準備打臨江城。
爲(wèi)了最大程度的減少損失,在大戰(zhàn)之前必須破掉護城大陣。
而想要破掉這護城大陣,最重要的是找到陣眼。”
“陣眼!
殿主,恕我直言,找到陣眼可不簡單。
但想要破壞掉陣眼,我估計難!”
清風(fēng)小聲說道,對這件事,她完全沒有信心。
“聽著,破壞這件事情你們完全不要擔(dān)心。
現(xiàn)在你們要做的就是全力組織分舵的人馬找到陣眼的位置。
相比於我親自去辦這事,你們?nèi)マk會更加方便?!?
秦天命令道。
“是!
不過殿主,這可能需要一些時間,但絕對不超過三天。
在臨江城,我們的長生殿的人早已經(jīng)滲透到各行各業(yè),甚至街上跑的士的都可能是長生殿的人。”
明月拍著胸脯保證道。
秦天微微點頭,很是滿意。
接下來,明月親自爲(wèi)他們安排了房間,位置也極爲(wèi)隱蔽。
只要隱匿氣息,估計誰都不會想到長生殿殿主秦天會躲在富豪賭城的某個房間。
賭場的秘密房間本身就是替長官設(shè)計,安全等級是最高的,所以房間只有一個。
爲(wèi)了安全起見,秦天和小紅狐只能被安排在一個房間。
這裡是西域,別人的地盤,小紅狐是七星妖獸,武尊強者的存在,亂跑肯定是不行的。
萬一暴露了身份,後果不堪設(shè)想,行動也必定會扼殺在搖籃裡。
吃過晚飯,秦天看了一會電視。
按耐不住的小紅狐一直在窗外欣賞夜景,煩躁不安,就差唱鐵窗淚了。
此刻,她的心已經(jīng)飛出了窗外。
如果不是秦天阻攔,她現(xiàn)在正在胡吃海喝。
晚上,兩人都洗完了澡。
反正身子都互相看過,也不覺得尷尬,雙方都穿著寬鬆的睡袍。
夜?jié)u漸深了,秦天直接睡地板,小紅狐則獨自一人睡在牀上,睡姿像極了一個大字。
半晚,腰痠背痛的秦天爬上了牀,不自覺的將小紅狐一腳踢到了牀底下。
但這些......都是無意識的。
迷迷糊糊的小紅狐是一臉懵逼,活了這麼多年,被人踢出窩的待遇他還是第一次享受,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你踢我的屁股作甚,給老孃下去。
要不然,廢了你!”
小紅狐食指和中指做出了一把剪刀的樣子,眼睛則死死的盯著秦天的下半身,目的已經(jīng)很明顯。
“牀只有一張,你睡前半夜,我睡後半夜,這是規(guī)矩?!?
“放屁,你一個大男人竟然和一個小姑娘搶牀睡,羞不羞,羞不羞......”
小紅狐雙手叉腰,漲紅了臉。
“小......姑娘,三千歲的小姑娘?
牀後半夜睡定了,你愛咋的咋的!”
“你......”
一言不合,兩人開幹,但都沒使用特殊力量,僅僅是正常的拳擊搏鬥。
大戰(zhàn)三百回合之後,兩人都累得氣喘吁吁,各自抱著枕頭睡著了。
翌日清晨,早餐如期而至,明月親自送過來的。
見門外的敲門聲響起,秦天慌慌張張的穿好了衣服,小紅狐則衣著暴露的睡在牀上,絲毫不注意形象。
“這......不好意思,屬下下次再彙報!”
明月一直以爲(wèi)秦天和紅衣美女只是正常的工作關(guān)係,沒想到他們竟然“熟悉”到這種地步。
她是搞情報工作的,殿主的老婆是誰她也自然知道。
男人在外面,沒有幾個不吃野草的。
臨江城分舵做的就是這檔子生意,對於這種事,明月比任何人都理解。
“明月舵主,你誤會了。
我們只是單純的兄妹關(guān)係?!?
“殿主請放心,明月不會亂說的?!?
兄妹.......哪怕說是乾爹她都會信。
這年頭,礦泉水裡裝茅臺,一切都是假象。
解釋很顯然是蒼白的。
既然如此,秦天也再懶得再解釋,直接問道:
“是不是陣眼的事情有消息了?”
明月點了點頭,手中也出現(xiàn)了一副地圖,而且是純手繪版本的。
地圖上,臨江城所有的重要機構(gòu)都標註的清清楚楚,而地圖上的兩個紅色圓圈正好是陣眼的位置。
“殿主,經(jīng)過弟兄們的刺探,我們確定了兩處可疑之處。
這兩處地方都有武皇強者把守,防禦比府都府還嚴。
如果我沒猜錯,這兩處地方應(yīng)該就是陣眼的所在。”
大戰(zhàn)在即,府都府現(xiàn)在肯定不是重點保護單位。
陣眼關(guān)乎到城防,任何一個指揮官都會派重兵把守。
當(dāng)然,像舒城的這樣的小城就沒這必要。
在強者面前,舒城的城防大陣就是個擺設(shè)。
“你分析的極有道理,那麼你認爲(wèi),哪一齣的可能性會更大!”
秦天問道,畢竟帶人去親自查探的是她。
“手下向我彙報之後,昨天晚上我便親自去偵察。
從經(jīng)驗上來分析,我覺得城西的那一處可能性比較大。”
對於這個答案,秦天是不滿意的,但這不能怪分舵的弟兄們辦事不力。
一個晚上能打探出這樣的情報,已經(jīng)很不簡單。
見秦天的臉色陰沉不定,明月的心跳加速,又立馬說道:
“請殿主稍等,我再派人去進一步查探?!?
“回來,弟兄們做的很好,我沒有責(zé)怪你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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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只有兩個地方,我去查探即可。
這種事,人去多了反而不是好事,萬一引起了敵人警覺,事情就辦不好了?!?
“是,殿主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