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包裹放回去。”
池冉看了看自己,立馬悟了。
“本官在衙門門口等你,半炷香時間。”說完,蕭行舟騎行而且。
池冉愣在原地。
她又不認識衙門,而且在城西,半炷香?開什麼玩笑?
可是,現(xiàn)在根本沒時候給她考慮。
池冉委屈的看向許辭,“誒呀!你說,以你這小短腿,半炷香,能到嗎?”許辭嘲諷的笑了笑。
“你在這等我,我馬上就下來。”池冉知道他這老毛病犯了,不懟她都不舒服,所以也不跟他多計較,說完就往樓上跑去。
此時,神五一臉睡意的被鳳玄拉了起來,懶洋洋的打這哈切。
池冉繞過他,急忙下樓。
神五顯示瞇起眼睛,隨後瞪大起來,指著池冉,看向鳳玄。
鳳玄無奈的攤了攤手,“爺把她留下來了。”
“什麼?”神五睡意一下子就消失了,看著鳳玄,咬咬牙,“她不是太子的人嗎?她還知道……”
“她不知道,當時沒見到爺?shù)臉幼印9烙嬛徽J識小桃一個人。”鳳玄解釋道。
池冉出了客棧,就見許辭拉著兩匹馬的繮繩,“這是哪來的馬兒?”
“前面不遠處,買的。”說著,就把繮繩甩給她。
池冉接過繮繩時間,許辭已經(jīng)坐上了馬。“跟的上來嗎?話說,你馬術(shù)一直都不好啊!”
“只要不是比賽,我還是很穩(wěn)妥的。”池冉上了馬,自誇道。
她纔不會承認自己馬術(shù)差。
不過,一般的情況下,她還是會騎的。可是,她總是馴服不了馬,速度快了,馬就不受控制般的瘋跑。
自此,不是出遠門的話,她斷然不會騎馬。
衙門門口,蕭行舟站在那有一會了,眼神幽幽的看著姍姍來遲的他們。
池冉下馬的動作都有些僵硬。
蕭行舟沒有責怪什麼,但也沒開口。
衙門門口,一男子敲響了堂鼓。
沒一會,衙門裡的差役走了出來,厲聲厲語道:“敲什麼敲。”剩下幾人抓住男子,一頓揍。
“還有你們,幹什麼的?”衙役看向蕭行舟等人,見穿著打扮不像平常人,語氣柔和了一點。
蕭行舟依舊沉默不語,似乎在打量著面前幾人。
那衙役見他不語,又不敢囂張,深怕得罪他們。在這乾元縣,能穿這麼貴的衣裳之人,非富即貴。
富者就算了,別是什麼貴人。
“我們是喊冤的。”池冉知道他在等自己開口。
“喊冤?”衙役詫異的重複道。似乎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被揍的男人從地上爬了起來,“我也是喊冤,憑什麼揍我!”
“你都來喊幾次了?”那衙役很不爽的迴應道。
“我娘子死了,屍首在你們這個縣裡找到的,我不找你們喊冤找誰?難道非要我跑到京城,跟那羣官老爺喊冤不成?”
“你敢!”聽到‘京城’兩字,他們的眼神變的兇狠起來。
“兄臺,可否告知我,令夫人的屍體是否像被什麼野獸撕咬的樣子嗎?”池冉想到那縣令公子模樣,心裡有個底,爲了確保,還是問了一遍。
“對!”那人立馬迴應。
“你確定嗎?”
“我確定!那日,我花錢找了個仵作,檢驗我夫人的屍首,卻實確定被野獸撕咬後致死。可是,這縣令判定我夫人是被什麼野狗給咬死的。”
“若是野狗,這屍體的牙齒怎會長的均勻整齊,就好像……好像……人的牙齒。”那人突然頓悟,但回頭想想,人怎麼會咬死一個人。
再者,這個人的牙齒必須每顆都要尖銳無比。
“我知道了。我與死去的尊夫人經(jīng)歷了一模一樣的事情,只不過,我免遭傷害,逃掉了。”池冉經(jīng)歷過這件事,知道當時有多麼嚇人。
但也是意外,此男子的深情,竟爲死去的妻子申冤到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