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蓉看著施銘的動作,大爲上心,滿臉受傷。
施銘涮了好幾次嘴巴,他才停了下來。
他滿臉怒氣的看著向蓉,眼中止不住的狠辣。
向蓉當然看到他的目光了,不過,哼!誰在乎!
施銘冷靜下來,目光直直的盯著向蓉。
他在猜想,這死女人是不是知道水果上有藥?
“姐姐,那水果是我專門留給你吃的。”
向蓉:“銘銘,姐姐不吃水果的這些是你爸爸買的,你吃,姐姐只是保姆,不吃的。”
施銘心中冷哼,保姆?之前在兩個老不死那裡我看你吃的不挺自在的麼!
施銘看著向蓉,扭頭離開,“不吃算了!”
他回到房間裡,一把將門關上反鎖。
向蓉看著反鎖的臥室門,臉上露出笑容。
“銘銘,你今天的學習任務還沒有完成!
快出來,不然姐姐就告訴你爸爸媽媽哦。”
施銘:……去尼瑪的學習!老子不怕!!
論折磨人,向蓉可十分有經驗。
接下來的時間裡,向蓉每隔十分鐘就去敲一次門。
並且在門外絮叨五分鐘。
屋內的施銘煩不勝煩。
終於,施傑下班回來了。
向蓉看到施傑回來,立刻將今天施銘的表現告訴了施傑,然後將飯菜端上桌,就離開了的。
施傑看著向蓉離開的背影,有心挽留,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出來的向蓉沒有回家,直接奔向警局。
“怎麼樣?言言有什麼發現沒有?”
一到警局,向蓉直接問道。
警局的人滿臉笑意,紛紛道,“放心吧,已經派人去抓人了。”
向蓉聽後,頓時放鬆了不少。
“真想趕緊結束,天天面對那貨,我怕哪天沒控制住,錘死他!”
周圍的警察聽到向蓉的話後,紛紛捂嘴偷笑。
別說,還真有這個可能!
兩天的時間,在林小言的配合下,警方將侏儒人在海市的窩點直接抓獲。
在施銘還不知情的情況下,他所在的組織被警方全部抓捕歸案。
經過審訊,施傑與那個組織所做的交易暴露了出來。
警方已經拿到了證據,確實有施傑簽訂的合同。
有了這個合同,就可以直接抓捕施傑和施銘了。
這晚上,施傑帶著施銘去了醫院。
他們聽說周父周母已經轉到了普通病房。
兩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再下一次藥,直接讓兩人死亡。
周琳和周父周母已經接到警方的通知,知道警察即將逮捕施傑兩人。
知道這個消息後,周琳和周父周母同時都鬆了口氣。
這段時間,太難熬了。
尤其是周琳,她的病情不能耽誤了。
施傑帶著施銘剛到醫院就被早就埋伏好的警察直接抓捕。
施銘想逃,但是四周都是警方的人,他沒有逃脫成功。
施傑被抓的那一刻,頭是懵的。
“警察同志,你們…你們抓錯人了吧!”
施傑還想狡辯,然而抓著他的警察冷哼一聲,“施傑對嗎?”
施傑點點頭,他心中無限的恐慌,難道…不!沒有人發現的!不會的!
“那就沒抓錯人,走吧,到了警局你就知道,爲什麼抓你了!”
“警察叔叔,你們爲什麼要抓我?”
施銘忍著懼意,天真的看著警察。警察:“呵!快三十的人了,還做這種表情,噁心不噁心!”
施銘:!!!
施傑也聽到了這句話,兩人心中大驚。
他們的事情,被警察知道了!
爲什麼?什麼時候暴露的?
當施傑被抓後,周父周母立刻出院。
他們兩人帶著女兒諮詢心理醫生,帶著女兒治療。
同時,周家找律師起訴施傑,辦理離婚手續。
當“侏儒人”的新聞出現在網上的時候,所有人都大爲震驚。
沒想到電影裡的情節,在現實中還真有。
同時,與侏儒人所在的組織交易過的那些人們,紛紛被抓捕歸案。
有的是陳年老案。
有的是近期發生的事情。
警方發現,這個組織是從十年前成立的,這十年裡,犯下的案子數不勝數。
坑蒙拐騙基本上都幹了。
不久後,法庭上就出現極爲罕見的一幕。
被告方,全部都是一些身高不到一米三的侏儒人。
這些侏儒人,不論是長相還是身高,都停留在小孩階段。
如果單看長相,大家一定會覺得,這都是些小孩。
但是,當知道他們的真實年紀,以及他們所做的事情之後,就會覺得這些人死有餘辜!
……
林父的工地已經完工了。
他給工人們發了一些生活費,同時給他們買了車票,送他們到高鐵站。
工資的話,他還得等著工地結算。
索性他在海市,可以隨時去工地催促。
這天,林父接到了侄子的電話。
“你跟你媳婦現在在寧市?”
“在哪幹什麼?哦,那個廠在這邊開新廠了……”
林家正在吃晚飯,爸爸回來了,林小言就在家裡待的時間長了。
賀齊安就苦了,媳婦不陪他了。
這晚,賀齊安一下班,就來林家了。
剛準備吃飯,林聰的電話就打來了。
聽著林父與林聰的對話,林母等人也不說話,就邊吃飯,邊聽兩人的對話。
“行啊,你們好好幹,現在還年輕,多掙點錢……”
“行啊,有空了,我跟你嬸嬸去你那邊玩。
你們放假了也來海市,這就離得近,幾個小時都到了。”
兩人聊了一會兒後,就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後,林母問道,“聰聰給你打電話幹啥呢?”
林父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不幹啥,說是他跟媳婦到寧市了,想著我還在不在海市,給我打個電話。”
林母:“唉,聰聰跟他媳婦是個好的,還知道跟你這個叔聯繫。”
林小言:“小時候一到放假,聰聰就去咱家,晚上要不是還得回家,估計就住咱們家了。”
林母嘴撇了撇,“可不是,你大伯孃都不做飯,咱們一回家,聰聰就來咱們吃飯,就這,你大伯孃還不願意,說些這的那的。”
範蘭蘭嫁過來後,沒怎麼回老家住,對林大伯和大伯孃不怎麼熟悉。
平時也是從婆婆口中知道兩家人的一些矛盾。
當然她在與大伯孃短暫的交流中,也能知道大伯孃是個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