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酒剛回到地球,看到的畫面令她眉頭一皺,幾個孩子圍在牆角對著一個人拳打腳踢。“災星,他是個災星,害死了自己的父母,還想害我們大家。”
“對,打死他,打死他。”允酒看著縮在牆角被打也不還手的小可憐嘆了口氣,上前抓住其中一個熊孩子的手一把拉開。抱起小可憐,感受到他的僵硬,允酒象徵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背說:“沒事了,沒事啦,以後來照顧你吧。”
“你是什麼人?少管我們的事,把那個災事扔下來,你就可以滾了。”允酒心說,爺活了這麼多年,頭一次遇見這麼囂張的,真是稀奇。
“普通人的生活在向你們招手。”留下這句讓三個熊孩子摸不著頭腦的話就離開了,後來他們爲錢而奔波的時候,悔不當初。
允酒看著眼前裝修豪華的酒店不經感嘆:“我就旅了個遊,當初的小旅館居然變成了大酒店,哎,世事無常啊。”允酒抱著小可憐大步走進到前臺手一轉,一張黑金卡扔到桌上:“來間房,上飯菜。”
前臺小姐姐小心翼翼地捧起黑金卡,結結巴巴的說:“好,好的,尊貴的黑金卡客人。”不怪她太緊張,黑金卡全球都只有五張。
一進房間,允酒便放好熱水,正準備將小可憐的衣服扯掉,誰知小可憐一幅誓死守護清白的樣子。允酒笑了毫不留情的說道。
“有什麼好護的?就你這小身板能有什麼看頭,別人給我看,我還不樂意看呢。”說完一把扯掉,將人丟進浴缸,轉身走了。
走了?對,沒錯,就是走了。在宴辭錯愕的目光中離開了,宴辭出來後,站在允酒面前,指著頭頂問:“照顧?”允酒順著方向看去,嗯,很好,就一個包而己。
允酒放下經理剛拿過來的手機說:“小崽子的,你但凡主動一點或乖巧一點,你這頭上的包都不會有。”宴辭冷笑了一聲問:“你在旁邊我主動脫或是被你脫不都會被你看嗎?”
允酒在此上下打量了宴辭說:“你要身材沒身材,要身高沒身高,除了臉蛋一無是處。那裡也就這麼點長,有什麼好看的。”邊說還邊做了一個手勢。
很好宴辭成功被這段話氣到了,正準備開口。誰料肚子先開口了,讓宴辭本就羞紅的臉更紅了。允酒也笑了,指了指桌上的飯菜說。
“快吃吧,別餓死了,好不容易遇見個好玩的玩意。”宴辭表示如果沒有後半句話的話,他一定很感動。
允酒坐在沙發上刷著視頻,服務員將甜點放下後,頭也不敢擡的退了出去。這時一名少年走進來,恭敬地將小本子放在茶幾上,然後蹲下來,將胳膊放在雲酒腿上,眨巴著眼睛說。
“祖宗,我想死你了。”話音一落又幽怨的說,“您不是說很快回來的嗎?我都等了您60年了,馬上就要到我的成人禮了。祖宗,您留下了一起唄。”
允酒摸了摸他的腦袋答應了,而還在桌上吃飯的宴辭從他進來開始便豎起了耳朵。聽完他們的詭異對話,宴辭覺得那男的腦殼是不是有啥大病。
就這一不注意噎住了,允酒打了個響指,宴辭面前桌子上就出現一杯水,宴辭管不了那麼多了,拿起杯子一飲而盡。喝完他一臉震驚的轉頭看向允酒,允酒挑了挑眉,那少年也打了一個響指,宴辭手中的杯子消失了。
親眼見證能一切的宴辭感覺不是世界玄幻了,就是他被打的腦袋出問題了。允酒也不顧宴辭震驚的表情,再次響指一打,宴辭就坐到了她旁邊。
允酒微擡下巴看著桌子上的小本子說:“自己看。”宴辭看著桌子上的小本子,心裡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沒想到啊,沒想到,居然是戶口本。
宴辭看著自己被改的姓,倔強的說:“我不姓允。”允酒一手摸著公孫宇的腦袋,你一隻手摸著宴辭的腦袋。“我知道,但你也不姓宴。”
宴辭瞳孔一震,允酒又繼續說道:“你本是程家的孩子,可你的養父母卻動了歪心思,將你與他們的孩子調換。”
“不可能!他們對我那麼好。”聽到宴辭居然吼祖宗,公孫宇忍不住了。“怎麼不可能,對你好不過是因爲愧疚而已。”
“小宇,住嘴。”
“好的,祖宗。”祖宗發話,立馬乖巧。允酒看他一幅快崩潰的樣子,嘆了口氣也是他現在只是個十歲大的孩子。允酒給他時間讓他緩緩,片刻後,宴辭紅著眼睛說:“我是災星,會害死人的。”
公孫宇見他鬆了口,連忙說:“沒事,我家祖宗可不怕。”允酒見他答應了就說,“走吧。”響指一打,三人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