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響起了稀稀疏疏的,聲音,有還有一些人捂著嘴偷笑。
啪,啪陳迦楠拍兩下掌,示意外面的人可以進來了,只見四個人擡著一個大酒缸踉踉蹌蹌的走了進來。
“哈哈哈哈,六妹,這就是你給母皇準備的生辰禮物?”二皇女忍不住捧腹大笑。
“就是啊,六妹妹,你要是實在沒什麼東西那得出手,你給皇姐說,皇姐幫你準備啊。”陳子馨也應聲道。
“六妹,你這次就有點過分了,一連三年,你送的那些東西,母后都不與你計較,不管你受了什麼打擊,三年了,也都該過去了,經歷上次那事這也日子你安分了不少,爲姐以爲你改了,沒想到,哼,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說著大皇女甩袖,不再看陳迦楠一眼。
大皇女陳冠心,平日裡跟陳子馨有點不對付,但是,她自小都是疼陳迦楠的,因爲他們的父親是一同入宮的,關係比較好,所以陳冠心,與陳迦楠的關係,也自小交好。
倒也是自那事以後,對陳迦楠越來越失望,也就不再管她了。
陳迦楠邪魅一笑,小手一揮,下面的人,把酒罈打開,頓時,一股濃郁的酒香,四溢開來,飄滿整個大殿。
衆人不禁驚呼,這是什麼酒?味道竟然如此之香?
陳迦楠嘴角微勾,站起來朝女皇拱手道:“兒臣知道之前是兒臣不懂事,做了許多糊塗事,惹得母皇不高興。
兒臣前些日子來了個酒鋪。這是兒臣剛釀出來的新酒。今日特地給母皇送上這百斤好酒給母皇賠罪,希望母皇能夠喜歡。並原諒兒臣。”
此話一出,場上有許多人都不甚高興,例如陳子馨,例如柳霖。
陳子馨希望陳迦楠能夠一直混賬下去。這樣女皇就能越來越不喜歡她。
而柳霖則是因爲陳迦楠的消沉,代表了對他的放不下。
而如今陳迦楠如果痛改前非的話,就顯得她的魅力好像下降了一樣,要知道,原主之所以能夠消極三年,跟他可是有脫不開的關係。
沒當陳迦楠被身邊人鼓勵的稍微有點振作之色的時候,柳霖就會適時的找機會刺激她一下,原主又繼續陷入了消極。
反覆多次,原主漸漸的就一蹶不振了,也沒有人勸她了!
當然,大多數的人都是抱著不信,和懷疑的態度。
“六妹只拿這百斤酒,就能哄母皇原諒,恐怕也太不把母皇放在眼裡了吧?”陳沐雪見縫插針,言語諷刺道,看著陳迦楠的眼神還帶著一絲輕蔑。
陳迦楠正要接話,女皇有些不悅的打斷,好了,小六新開的酒鋪的朕也有所耳聞,外人都道,是天上人間,絕無僅有,既是被世人誇的這麼邪乎,朕也想嘗一嘗這世間難得的好酒。
揮手朝旁邊羅公公道:“去,打些酒上來,畢竟是小六的一番心意,朕也想嘗一嘗,這小六的道歉酒到底如何!”
陳沐雪臉色陰狠,袖子裡的拳頭攥的發白,女皇永遠只偏心陳迦楠一人,憑什麼。
羅公公領命後,下去取了一壺酒,給女皇倒了一杯,女皇端起酒杯,淺嘗了一口,頓時整個口舌充滿了酒的香味,酒香醇厚。
喝進去後迅速地融入到我們消化系統,成爲一團溫暖的水,迅速擴散。稍間歇後酒味返回口腔的味感,是香與味的複合感。
令人回味無窮。許久女皇才從酒中回過神來:“好酒,朕還從未喝過這麼好的酒,小六,你這酒是從何處得來的”
陳迦楠回話,“回母皇,此酒是兒臣自己閒著沒事自己琢磨出來的,剛釀好,就想著先讓母皇第一個品嚐”
“吆,六妹妹何時學會了會釀酒的手藝,我等怎麼都不知道呢?”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只見五皇女陳默兮在那裡一臉挑釁。
陳迦楠嘿嘿一笑,“區區小事,不足掛齒,妹妹過幾日準備開個小酒鋪還望五姐姐能夠捧場啊。”
“好了,羅公公把酒分分讓大家也都品嚐品嚐吧”女皇吩咐。
很快每個人的杯中都倒滿了陳迦楠帶來的酒,大家紛紛端起酒杯,謝女皇陛下賜酒,我等祝女皇陛下福壽安康萬壽無疆。說罷各自飲盡杯中酒。吞下酒後紛紛讚歎,
“好酒,此酒真是蕩氣迴腸啊!”
“真是好酒啊,老臣活了這麼多年還從未喝過如此美酒。”
”此酒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嘗啊。”
......
陳子馨的臉都氣綠了,她本來想著喝下之後若是一般,他她便藉機諷刺一番的。結果這酒好喝的就連她都挑不出來毛病。
不但好喝還沒有一絲雜質,不似別的酒那般不管怎麼樣都會有一點不是那麼的清澈。
女皇也笑了,不管怎麼樣只要陳迦楠不在消極能夠給自己找點事請做就好。“小六兒,你這酒是如何做的?竟如此的酒香淳鬱?”
陳迦楠神秘一笑,“嘿嘿,母皇這可不能告訴您,兒臣還指著這個賺錢呢。母皇要是想喝,回頭兒臣給您送”
“也罷,那現在宴會就開始吧!上歌舞。”
陳迦楠待了一會覺得甚是無趣,便找了個由頭出去了,她走到一個湖邊的大樹旁坐下,打算吹吹風醒醒酒。一會就聽到由遠及近的一陣聲音。
“風莫寒你給我站住,你以後離五皇女殿下遠一點聽到沒有?”一個男人一把拉住另一個叫風莫寒的男人。
“風林淵我希望你給我記住,這也是我最後一次跟你說,我對你的五皇女一點興趣都沒有,希望以後你不要再拿這件事來煩我,聽到沒有?”風莫寒一臉的厭煩。
“還說你對五皇女不感興趣,我剛剛在宴會上都看到你對五皇女眉來眼去了。
四皇女不要你了,你竟然轉過頭來想跟我搶五皇女,我告訴你,想都別想。”風林淵一臉的不信。
風莫寒俊俏的,,臉色不耐:“你覺得屎是香的,就認爲別人也是這麼覺得,我告訴你,那只是你的錯覺。滾開。”
說著風莫寒一把推開風林淵揚長而去。獨留下風林淵在原地剁腳。
過一會陳迦楠從樹後出來,嘴角微勾,這男人,有點意思
陳迦楠回到大殿之中,歌舞已經撤去,現在是各個家中未出閣的男子在展示才藝,許多男子在此之前都精心準備了良久,只等著在這次宴會上一鳴驚人,能夠被各種王孫貴族所看上,嫁的一個好人家。
陳迦楠也是看的興致缺缺。便轉頭問向身旁的綠竹,“你知不知道一個叫風莫寒的男子?”
“皇女說的可是京城的風家嫡出大公子?”綠竹問道。
陳迦楠一臉興致,“應該就是他,他家裡是不是還有一個叫什麼風林淵的?”
綠竹一臉不解:“皇女說的風林淵應該是風家嫡出二公子,風莫寒的父親在風莫寒剛出生沒多久就病逝了,因此風大人又娶了風林淵的父親續絃,也就是現在的風家大夫郎。六皇女沒事問這個做什麼?”
“沒事,本小姐就隨便問問。”陳迦楠毫不在意的擺手道!
而那邊的曲子也落入了尾聲,衆人紛紛鼓掌。一個女聲響起,“不錯不錯,風二公子的曲子的確妙極。”陳默兮誇道。
只見那風林淵的臉上閃過一抹緋紅。倒也不忘踩風莫寒一腳,“五皇女謬讚了,只是臣子的曲音再好,也不及哥哥的十分之一,哥哥的曲子才真真是妙極。”
知情的人都知道,風莫寒的曲音,跟四皇女陳思倩的蕭音合奏是一絕。
曾經風莫寒與陳思倩本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但是陳思倩爲了鞏固勢力,卻娶了丞相之子馮黎川爲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