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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天道,人道

雷雨天過後,總會有一道彩虹橫貫天際,兩邊分別紮根無盡的虛空,在天地之間構(gòu)建成一座弧形的拱橋,這樣的情景,是每一個都知道、都常見的,而我們的故事,也是從這上面衍生而來的。

“易,你這個樣子還有什麼意義,都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在,你還一如始終的堅(jiān)持?你看看你拼命保護(hù)的那些所謂的高尚世界,什麼人人如龍,人人超脫,現(xiàn)在他們在你的易經(jīng)之下,有了力量,不再貧窮,不再悲慘,算是安寧了,但是才過了三年,你看看他們,一個好生生的世界,變成什麼樣了,野心,慾望,毀滅,無休止的戰(zhàn)爭,你看看,這就是你精心營造的世界,這就是你生死創(chuàng)造的易經(jīng)帶來的東西,你看看,睜開你那代表天地仁愛的道之眼,你看看!”

雷雨過後,天地間到處充斥著清新的氣息,一道美麗的彩虹橫貫於天地之間,彩虹的兩邊分別貫穿於無盡的虛空之中,似乎虛空的盡頭,有什麼能夠支撐的東西,從而形成了一座美麗的橋。

此時此刻,橋兩邊的無盡的虛空之處,分別端坐著一個黑衣人和一個白衣人,盤膝閉目,似在養(yǎng)神,忽然間,端坐於左端的全身雪白的白衣人猛的睜開了眼睛,向著站立於這座彩虹之橋正中央的少年咆哮道。

由彩虹構(gòu)建成的橋中央,站立著一個面無表情的少年,這個少年身高三丈三,與普通的鄰家男孩無異,渾身上下青春活潑的氣息盡顯。但此刻如果有有道的修道之士再次,神魂出殼,透過雷雨過後層層的雲(yún)氣,就會看到,層層浩蕩的白雲(yún)之上,美麗無雙的彩虹之橋的正中央站立的少年,這個少年的眼睛,左眼是瞇著的,呈一字形,看上去,恍如那天地初開,混沌之中的一線光華,神秘而又給人以無窮的生機(jī),而少年的右眼,是一片漆黑的空洞,恍如一個瞎了眼的少年,有點(diǎn)嚇人,但是這隻眼睛漆黑的空洞之中,又透漏出無盡的生之氣息,恍若混沌初開後,一片死寂的大地上出現(xiàn)生命的跡象,而在兩隻眼睛之上,眉心中央偏下一點(diǎn)的地方,有著一個金光閃閃的“萬”字標(biāo)記,虛空浩蕩,金光閃閃,恍如長在少年身上的第三隻眼睛般,看上去怪異無比,但怪異的同時,又讓人感覺到一種天地萬物,盡在此眼中展現(xiàn)的感覺。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少年並未有任何的迴應(yīng),似乎根本沒聽到白衣人的咆哮,口中只是冷冷的道。。

“易子,你還有什麼話說,你也親眼看到了,這就是你所謂的人間,這就是你想要超脫紀(jì)元的世界,這就是你至始至終看到的彼岸,哈哈哈哈哈……”黑衣人也乍然間睜開的眼眸,漆黑的瞳孔之中有著一種漆黑的瘋狂,幽深,寧靜卻又狂暴,令人感覺有一種令世界淪陷的力量,似乎他的眼眸中。

但是站立在彩虹之橋的少年口中依然重複著萬字真言,根本聞所未聞。

“易,你這又是何苦呢,彼岸又如何,即使你能超脫紀(jì)元又如何,你始終只是你,你代表不了天下所有人,你的願望是好,但是想讓天下人人人如你這般,那是不可能的,這個世界,不可能人人超脫,修煉者的命運(yùn),只有毀滅,你要明白,黑暗和光明永遠(yuǎn)是對立在一起的,人類不可能超脫?!卑滓氯艘娚倌瓴粻?wèi)所動,嘆了口氣,喃喃說道,又把眼睛緩緩給閉上了,但他每吐一個字,這個字彷彿變幻成實(shí)質(zhì)一般,躍然於空間之中,彷彿聖人言語般,在虛空中大放光明,散發(fā)著聖潔的光輝,最後這些虛空中的字,字字凝聚起來,化作一條絲帶飛向橋中央的易子。如果有修道者能看到這一幕,就會驚駭?shù)慕谐雎晛?,因?wèi)這種將虛轉(zhuǎn)實(shí),將虛妄變幻爲(wèi)實(shí)質(zhì)的本領(lǐng),只有修爲(wèi)到了至尊無上境界的大成高手才能辦到,而修道者,能修煉至地仙境界的都很少,更別說這種地仙之後,高無數(shù)個境界的至尊無上了,這簡直無法想象。

白衣人口中吐出的絲帶,最後只是停留在少年的周圍,就再也無法前進(jìn),彷彿少年的身邊,有著一股無法看見的牆壁,將這些字擋在牆壁之外。

此時此刻,這兩個分別端坐於彩虹的兩端的白衣人和黑衣人,任憑如何的使盡辦法、手段,總是被橋中央的少年,化解於無形之中,看樣子,顯然是被鎮(zhèn)壓。

少年極目遠(yuǎn)眺,似乎並未聽見兩人的言語,也絲毫未察覺兩人的舉動,那隻一字的眼睛之中,閃動的破碎的蒼穹,二字的眼睛,跳動著輪迴的火焰,眉心偏下的萬字眼睛之中,衍生人間百態(tài),萬事萬物,突然他的眼眸一動,就看見了在這座由彩虹搭建而成的天地橋樑之下,上演著一場戰(zhàn)爭……

“萍兒,萍兒,你怎麼了?要生了?怎麼非得在這個時候啊……”

橋的下方,是一個巨大的戰(zhàn)場,一個兩國交鋒的巨大戰(zhàn)場,戰(zhàn)場之上,到處是殺聲震天,刀光劍影,一顆顆沖天而起的頭顱,一條條傷痕累累的斷臂,一股股沖天而起的鮮血,構(gòu)成了這慘烈的戰(zhàn)場。

而在這戰(zhàn)場之中,一個金甲金衣的威猛大將一刀砍翻一個敵國的兵卒,伸手扶起一個同樣金甲金衣,但卻是女子裝扮的女子,關(guān)心的道。

這個跌倒在地面的女子渾身髒兮兮的,披在身上但並不像其他士兵一樣厚重的盔甲上,已被鮮血染紅,此刻這個女子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一手握劍撐地,一手緊緊摁著腹部的地方,斗大的汗珠不斷的從已緊縮成一團(tuán)的額頭滑落,蒼白的嘴角緊緊的抿在一起,身形搖搖晃晃,似乎在忍受著巨大的痛楚一般。

“沒事的文哥,可能是動了胎氣,我不要緊,你快去幫元帥,悼神就要過去了,元帥一人是無法抵擋住悼神的?!迸釉谧笥业姆龀窒?,勉強(qiáng)的站立起來,看了一眼面前的男子,嘴角動了動,微微一笑。

這個女子看上去年紀(jì)並不大,大約二十四五歲,蒼白的容顏在盔甲邊角沾染的斑斑血跡映襯下,有著一種說不出的病態(tài)美。

“那你要注意點(diǎn),下次絕對不能在這般兒戲了,偷了左右的護(hù)甲,竟然潛上戰(zhàn)場,成何體統(tǒng)!”

金甲大將心中猛的一緊,看到她的這般模樣,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她,怎麼會不清楚現(xiàn)在的她,是如何的狀態(tài),但是眼角的餘光之中,一個白衣,大馬,怒弓,狂刀的於一身,彷彿蓋世魔神般人影,一人一騎,彪悍的一刀砍翻周圍的人馬,縱馬狂奔,如絞肉機(jī)一般的殺向了元帥的方向,馬兒奔處,鮮血?dú)堉珴M地,哀鴻遍野。

“左右,你等速速帶著夫人脫離戰(zhàn)場,回到營帳之中?!苯鸺状髮⒓奔泵γι磉叺膬蓚€銀甲命令了一聲,手中精鋼打造的丈二紅槍,已配合著身形,化作一道狂飆,下一刻,就已經(jīng)到了五六丈遠(yuǎn),旋風(fēng)一般的衝殺白衣人斬殺的方向。

“夫人,請跟我們速速離去,這裡太危險了?!眱蓚€銀甲武士分別站立於中年女子左右,彎刀護(hù)衛(wèi),眼關(guān)六路,耳聽八方,熟練的砍殺襲殺過來的一隊(duì)隊(duì)士兵,快速的送中年女子離去。

中年女子也知道此時不是一般的時候,也不是她逞強(qiáng)顯性格的時候,緊緊摁著越來越痛,猶如要翻江倒海的肚子,強(qiáng)忍著鑽心的疼痛,在左右的護(hù)持下,一步一步的堅(jiān)持著脫離出戰(zhàn)場。

“冉米,休的傷害我家元帥,讓我楊文會會你?!?

距離元帥還有五十多步的距離,眼看悼神已經(jīng)揚(yáng)起了手中長刀,刀鋒所向,無可匹敵,劈向一個白金服飾裝扮、頭戴白冠、威風(fēng)凜凜的中年人,楊文腳下猛的一踏地面,頓時地面尺深的大坑顯現(xiàn),而他的身形,藉助這一踏之力,已高高的躍起,猛竄虛空,同時手中橫掃的長槍猛然一變,形隨槍走,意入槍身,人牆合一,整個身體在虛空之中反自然的如陀螺一般旋轉(zhuǎn)起來,這一刻,人刀合一,無窮的氣勢從虛空之中灑落,化作一道犀利的狂風(fēng),滾滾而下,風(fēng)沙漫漫,血霧飄灑。

“楊家槍?哼,王元,你身邊怎麼竟是這等角色,難道你沒跟你手下說麼,見了本王,身懷敵意的,敢侵犯我大遼威嚴(yán)的,即使是你們易樓的阿彌陀來了也是一樣的下場。”

悼神眼角閃過楊元化作刀光的身形,嘴角輕輕的揚(yáng)起,從喉嚨裡發(fā)出不屑的輕笑,持馬繮的左手猛的往背後的弓上一搭,立馬一隻青灰的箭矢出現(xiàn)在手中。

此箭矢丈長,箭頭恍如大鷹的尖嘴,幽幽中散發(fā)著冷光,箭身是草原上最兇猛的禿鷹的羽毛,這是蒙神箭。這種箭是大遼獨(dú)產(chǎn),全部材質(zhì)都是取自於翱翔於天際的禿鷹身上,經(jīng)過冷火、闇火鍛造,再用牛筋湯浸泡數(shù)十天,最後提取而出。這種箭矢,在整個大遼帝國之中,都是一等一的上好箭矢,不僅堅(jiān)固異常,射出的箭在強(qiáng)風(fēng)中都不會便宜分好,而且貫穿四百步之外,射程極遠(yuǎn)。這樣的箭矢,即使是一些筋骨已經(jīng)練到如鋼筋鐵板一樣的武師,也會被立馬貫穿,片息之間生機(jī)立無。

而楊文只不過是剛剛踏入武宗境界而已,連拳意都還沒磨練成,如何能抵擋的住悼神的這一箭?

“就憑你這半吊子的楊家槍,也敢來送死,哼?!?

冷笑中,悼神猛地將手中的箭矢一投,同時嘴角陰冷的弧度乍現(xiàn),是在冷笑,熟悉悼神的人都知道,這是他每次殺死一個人的時候,貫有的表情。

“楊文小心,這是貫穿四百步的蒙神箭,上面有悼神的魂力加持,趕緊逃?!?

元帥是一個三十四五歲的中年文士,此刻看到悼神的動作,急忙對著楊文急聲道。

“王元,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有心思管別人,殺死你,將你這個大易第一元帥的頭顱橫掛我大遼城牆半月,我看以後誰還有膽子敢入侵我大遼?!?

射出蒙神箭的同時,悼神左手猛的一撐馬背,下一刻,人已經(jīng)從馬上騰空而起,馬還在往前飛奔,而悼神已經(jīng)騰空而起,人飛騰在半空之中,藉著狂奔向前的馬勢,手中大刀猛的橫起,下一刻,漫天的刀光籠罩天地,天地之間到處都是無窮的刀光,刀氣,刀光之中,一道銀色的光亮,似一道從天而降的飛瀑,從天空中飛落,無窮的磅礴大氣,充斥虛空。

“殺神一刀斬?。?!”

“啊,元帥小心!”

刀還未下,無窮的刀氣已經(jīng)撕碎了元帥身邊三丈內(nèi)的所有防禦力量,這些由十幾個練骨如鋼的武師組成的防禦,在悼神面前,連出手的機(jī)會的都沒有,甚至連思維都無法動彈一下,只是瞬間,所有人的身體已被粉碎,變成散落一地的肉渣!

漫天的血肉橫飛,彷彿天降血雨,這一刀之威,竟犀利至此,殘忍至此!

王元看到這一幕,忍不住閉上了眼睛,似乎不願看到這悽慘的一幕。

但是悼神卻彷彿打了興奮劑一般,猩紅的眸子之中,閃動著嗜血的慾望,似乎剛纔的那一刀,將他常年充斥於心中的殺意,完全的點(diǎn)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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