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照在吳晴瓷娃娃一樣的臉蛋上,吳晴懶懶的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醒了過來。也許是昨夜酒醉的緣故頭還昏昏沉沉的疼痛,吳晴慢慢的轉(zhuǎn)動眼球觀察著室內(nèi)的環(huán)境。
空曠曠的房間大的出奇,室內(nèi)的裝修極其豪華,氣派之恢弘、檔次之高端、陳設之精美讓吳晴第一次對‘富麗堂皇’這個詞語有了直觀的印象。
這宮殿一樣的屋子,主人得過著怎樣窮奢極欲的生活啊?這種享受哪是吳晴一個小小的月薪族敢想的?這到底是哪裡啊?
吳晴用力的眨了眨眼,努力的回憶著昨夜發(fā)生的事。同學聚會她酒喝的並不多,但她醉的很厲害,眼皮沉得像吊了個沙袋似的。
飯還沒有吃完,大家張羅著一會兒要去kv唱歌的時候,她已經(jīng)幾乎快要睡著了。她只記得她男朋友陸景林說先送她回去,她勉強撐著跟大家揮手告別,之後的事情她就想不起來了。
陸景林也是個月薪族沒什麼錢,這裡絕不可能是他的家。吳晴暗自抱怨陸景林,就算不送她回她和林噠一起租住的房子,也該送她到賓館休息吧?
竟然把醉得人事不醒的她帶到朋友家來借宿,多尷尬多丟人啊。吳晴被這屋子的奢華給震住了,從來也不知道陸景林還有土豪朋友,他什麼時候認識了富二代?
吳晴的胳膊在被子外面,她摸了摸光滑的真絲被罩,手感極佳。她舒服的閉上眼好好感受一下這幸福的滋味,這**、這枕頭、這被褥都舒服的讓人願睡不願醒。
不對!陸景林不可能認識這麼富豪的人,難道姐穿越了?不會是變成什麼千金小姐或者豪門貴婦了吧?
吳晴沒什麼別的愛好,就是網(wǎng)絡小說看得多,所以思維的跳躍性比較強大。想到這她猛的一下坐了起來,‘哎唷’,身體傳來絲絲疼痛她不由自主的**了一聲。
嗯?怎麼會這麼疼?她掀開被子,驚見自己全、身、赤、裸!雪白的**單上還有一抹殷紅,這是怎麼回事?
吳晴的心開始慌了起來,她看到了被扔到**下的衣服,頓時忘了什麼穿越之類的無稽之談。
“啊!”她再傻也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她緊緊的抓著被角埋頭痛哭起來。
混蛋!該死的陸景林!說好了的第一次要留到洞房,就算你急不可耐也不該趁人之危啊。第一次啊,就這麼稀裡糊塗的沒了。
吳晴把第一次想得很美好的,她其實也不是完全拒絕婚前突破,女孩子總是有點羞澀和矜持的,她只是跟他有那麼個約定,他若是實在守不住她也會同意的。
但是這樣算什麼啊?她在睡夢中被人睡了,讓她如何不氣憤?怪不得室內(nèi)空無一人,他也知道難爲情嗎?做完就跑,跑得掉嗎?
哭了一陣兒,她抓起衣服顫抖著穿了起來,她的手包就在**頭櫃上放著。她去拿手機,卻發(fā)現(xiàn)手包上有一張字條對摺著。
吳晴拿起字條打開,眼睛一下就直了。不是字條是一張支票,一張整整三百萬的支票!
陸景林就是把祖上八代的墳都扒了也湊不出來三百萬,吳晴的大腦又一次當機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眨眨眼睛好好的看看支票,出票日期就是今天,金額三百萬,用途報酬,財務章是尚京集團的,公司法人是紅辰。
尚京集團當然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紅辰更是帝王般的存在。尚京集團是紅辰一手打造的商業(yè)帝國,尚京市也是因紅辰而命名的。
吳晴只知道能出入尚京集團的都是大人物,至於紅辰她只聽說過這兩個字,偶爾在新聞上能看到一眼也沒細看過。
吳晴和紅辰之間莫說八桿子,就是搭乘火箭炮也跟人家扯不上關(guān)係啊。這張支票怎麼會出現(xiàn)在自己的手包上?
莫非昨晚那個人不是陸景林?天啦!怎麼會有這種情況?吳晴愣愣的坐在**上,胸口劇烈的起伏,自己莫名其妙的被人睡了,竟然連被誰睡了都不知道。
是相戀了四年的男友陸景林還是尚京的少年天子紅辰?這又是哪裡?吳晴四處張望一番,如果那個男人是紅辰的話再豪華的佈局都不必意外了,難道這是紅辰的家?
自己是怎麼過來的?被搶來的?那陸景林怎麼樣了?紅辰爲什麼搶自己?素不相識就上手搶?吳晴自知論相貌她沒那個魅力,紅辰身邊什麼樣的美女沒有?明星都站成排等著挑。
吳晴衝到窗前用力的甩開窗簾,露出來大大的落地窗,整個尚京市都盡收眼底。吳晴一下就辨認出了自己所在的位置。
尚京市裡只有這麼一個高層建築,這是龍御酒店。龍御酒店總高二十三層,她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就是二十層的總統(tǒng)套房。
滿大街都是這個總統(tǒng)套房的廣告,打折的時候入住一宿僅需一萬八千八百八十元。
吳晴幾乎可以確定那個人是紅辰了,陸景林沒有這個財力,他一個月才八千塊的薪水。看著支票上那長長的一串零,吳晴的眼淚噼哩啪啦的滾落。
有錢就可以胡作爲非嗎?有錢就可以隨意踐踏別人的人格和尊嚴嗎?有錢就可以強買強嗎?
無邊憤怒涌上心頭,吳晴剛要撕了支票,這時電話響起,是陸景林打進來的。
吳晴擦了擦淚,穩(wěn)定一下情緒,才接通電話:“喂”
“晴晴,睡醒了?”電話裡傳來熟悉的聲音,吳晴差一點就‘哇’的哭出來,她用手捂著嘴,勉強‘嗯’了一聲。
“昨天剛把你送到龍御酒店,老總就給我打電話,你睡的還好吧?”
“呃”吳晴哽咽著發(fā)不出聲,她不想衝著電話大哭,可又忍不住只好硬憋著。
“你沒事就好,我要出差了,大約四五天能回來,就不去接你了,你好好照顧自己。”
“我”吳晴想跟他實說,又張不開嘴。她正猶豫著如何措詞,電話那端傳來一聲:“乖啊,啵~”然後就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