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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託莉雅·Alter駕駛著她那輛雅馬哈重型摩托,載著立香穿行在街道之間。白天的新宿雖然不似夜晚新宿那種羣魔亂舞,但這麼安靜還真是頭一次。如果歌劇魅影沒死的話,現在街上應該還有巡街的花腔歌手。
“白天的新宿都是這麼安靜的嗎?”立香問道。
“嗯。”阿爾託莉雅·Alter答道,“雖然這是個毫無秩序可言的地方,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保持著白天的和平。儘管如此,御主也不能掉以輕心。在太陽照不到的地方,哪怕是白天也會發生一些危險的事情。”
摩托車轟鳴著停在了新宿站的門口,阿爾託莉雅·Alter從車上跳下來,手裡已經握好了黑色的反轉聖劍。雖然她身材比較嬌小,穿著高跟長筒靴也沒有在身高上超過立香,一身本應給人兇巴巴感覺的太妹打扮也只凸顯出了她的性感可愛,但只要聖劍在手,阿爾託莉雅·Alter就依然是那個散發著凜然威風氣勢的黑之暴君。
“御主,進了裡面之後,不要離開我身邊。”她說道,“在戰鬥時如果感到危險的話,就立刻使用令咒。”
“迦勒底這邊也會做好向導和偵查工作的!”瑪修說道。
“新宿站裡沒有英靈吧?”立香問道。
“沒有。”阿爾託莉雅·Alter搖了搖頭,“附近唯一的英靈就是身爲Berserker的歌劇魅影,新宿站裡面的敵人在我面前也都不值一提。危險的是新宿站本身。不知哪個Servant行使了類似的力量,又或者是因爲身在新宿而一步一步地淪落至此,就算還是新宿站,出口也在這一變質的影響下變得比原先更少了。一旦迷路,就真的要活活餓死或渴死然後曝屍站內了。”
“真是可怕的地方……”立香哆嗦了一下。
阿爾託莉雅·Alter笑道:“放心,如果迷路的話,我會用寶具真名解放來強行開出一條路來的。好了,走吧。”
她提著劍,與立香一起順著樓梯進入了站內。
儘管已經變質成迷宮,新宿站依然保持著它本該有的狀態。地面乾淨整潔,通道寬敞明亮。似乎是得益於日本人“不給別人添麻煩”的思想,新宿站被這些受困於此的人收拾得乾乾淨淨。
立香稍微鬆了一口氣。她本以爲自己會看到電影裡那些末日廢土的景象,可事實與她的預想大相徑庭。哪怕是走得稍微深入了一點,環境也依舊乾淨,空氣流通情況也不錯。
與立香相反的是,阿爾託莉雅·Alter的眉毛越皺越明顯。終於,她停下了腳步。
“奇怪。”
“阿爾託莉雅小姐,怎麼了嗎?”瑪修問道,“我們這邊並沒有掃描出什麼異常哦。”
“盤踞在這一站的混混們都不見了。”她環視四周,“嗯,雖說混混都不見了算是件好事吧……但通道這裡原先佈置的帳篷都被收拾得一乾二淨就很讓人不解了。”
“原來這裡有帳篷嗎?”立香有些驚訝,“完全看不出來……等等,地面上好像有硬物摩擦的劃痕……仔細聞的話,也能聞到一點食物的味道。”
阿爾託莉雅·Alter滿意地笑了:“哼。你這丫頭,鼻子倒是跟馴鹿一樣靈嘛。乍一看雖然瞧不出來,但這裡的確是有其他人居住過的痕跡。簡直就像是特意收拾過了一樣呢。”
阿爾託莉雅·Alter有意在“特意收拾”這個詞上加了重音,聰明如立香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故意收拾成沒人的樣子……是要讓我放鬆警惕嗎?”立香立刻環視四周,“瑪修,掃描一下那些通道!”
“是!”瑪修那邊立刻行動了起來,不出幾秒,她就向立香彙報了結果:“所有通道里都有十幾個低魔力的生命反應!”
“很好,看來他們原本恐怕是打算把我們徹底包圍起來再下手的。”阿爾託莉雅·Alter說道,“乾的漂亮,瑪修。”
她低喝一聲,揮起聖劍就衝向了前方。
通道里的伏兵吃了一驚,明白自己已經暴露的他們立刻解除了隱蔽,列隊跑出了通道。伏兵們穿著統一的制服,帶著奇怪的頭盔,手裡端著明晃晃的槍。看起來,他們就是阿爾託莉雅·Alter和新宿的Archer都提過的半職業軍人——雀蜂。
阿爾託莉雅·Alter的劍亮起了暗紅色的光。她衝進人羣,把還沒站好陣型的雀蜂們打了個措手不及。黑劍斬過之處,雀蜂們紛紛化作魔力飄散。他們的槍口噴吐著火焰,但攻擊完全不起作用。戰鬥時的阿爾託莉雅·Alter身邊環繞著狂暴的魔力亂流,子彈連穿過這層天然的屏障都做不到。
“雖然是第二次看到了,但還是深感阿爾託莉雅小姐的強大……”瑪修嘆了一口氣。
“完全不需要我的指揮或者支援啊。”立香也跟著嘆了一口氣,“完全是一邊倒的碾壓啊……”
“看來新宿的Archer先生也會比較遊刃有餘吧。”瑪修說道,“如果新宿站裡都是這種級別的敵人就好……小心!前輩!”
立香的後衣領被人猛地一拽,她立刻就向側方跌跌撞撞地倒去。
“轟!”
天花板突然崩塌,一道黑影隨著巨響砸在了立香剛剛站立的地方。那是一桿長槍——準確來說,是一桿全金屬、槍尾也有槍刃的重型十文字槍。伴隨著第二聲巨響,從天花板上的大洞裡跳下來了一個壯漢。他身著一套造型宛如惡鬼般的白色重鎧,裙甲末端和膝蓋以下的衣服全部被鮮血染紅了。這個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兇悍可怖氣息的男人拔出了插在地上的槍,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運氣真好啊小姑娘,老子本來以爲只靠這一擊就能得手了呢。”
和充滿了沉重壓抑感的盔甲相反,他的聲音很年輕。年輕到用“男人”這種代詞都有些不妥,用“青年”來形容還差不多。
“御主!?”那邊的阿爾託莉雅·Alter喊了一聲。
“我沒事!不用分心!”立香雖然有點心有餘悸,但還是給出了非常冷靜的回答。
“雖然救了你一次,但你身後那傢伙,可不一定在正面戰鬥中打得過老子啊!”
經他這麼一提醒,立香纔想起來自己是靠被人拉衣領的方式躲開這一擊的。她連忙回過頭去,看到了救了自己一命的那個人的樣子。
從身材上判斷,這人是個微瘦的男性。他穿著一身黑色的禮服,戴著白色的微笑面具和黑色的高禮帽,禮帽的頂端還趴著一隻獾類小獸。他背上有一個和他身材相比過於龐大的琴盒,裡面裝的恐怕不是樂器這麼普通的東西。他那一頭漂亮的黑色長髮,讓立香恍惚了一下。
“月夜……先生……”
“初次見面,迦勒底的御主。”混雜了嘈雜電流的男聲從面具下傳來,“我是Gunner,既是昨晚的那位狙擊手,又是幫阿爾託莉雅小姐整理情報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