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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九十一、陸耕濃與顧薌齋(續(xù))

第三百九十一章、陸耕濃與顧薌齋(續(xù))

正月十五,看完花燈遊街和煙花表演;正月十六,吃過大寶子換庚帖的定親酒;再正月十八,喝完方子聰的新婚喜酒後;這個熱熱鬧鬧的新年春節(jié),雖然意猶未盡,但還是算差不多過完了。

雖然嬌嬌在懷裡耍賴,說要天天過大年初一;嗯,最多最多,過了正月十五,又回到大年初一。

嗯哼,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嘛。再想熱鬧,明年再來汕。

除掉棣珊公老神在在地,在滬上家裡閒情逸致地喝茶等消息;其他人也就各自散了,從來處來,向去處去。

生活的輪迴,猶如春華秋實,又進入一個新的螺旋、新的循環(huán)往復。

顧薌齋在當上坤甸市長後,還真是全身心的投入,把自己都當成了坤甸人;嗯,一度在那邊,還起了大宅子;準備要把全家,上百口子人,一起都搬過去的,落地生根,就在那插隊落戶了。

不過,他不久之後,也碰到了和陸耕濃一樣的尷尬情況;江寧一收復後,他的老父親、老母親,在坤甸就呆不住了;嗯,梁園雖好,不是久戀之家;老輩子人就是這個執(zhí)念,怎麼勸也勸不住;最後,好說歹說,全家人一起去年在坤甸,過了一個春節(jié)。

今年,就只好乖乖地,早早動手;把江寧的老宅子,翻修翻修,修葺修葺;然後,入秋後,就讓自己兄弟,送老人家先回來。嗯,春節(jié)時,只能是自己這個小家庭的一夥人,以及在那邊做事、做生意、讀書的家裡人,一塊包船回來。也只能是,當晚輩的辛苦點,全體在江寧、坤甸雙城之間,兩頭折騰了。

因爲年前,大家都忙著要過年,歸心似箭;而且,回來時,也拖家?guī)Э诘模簧醴奖恪j懜麧狻㈩櫵G齋他們一干在南洋的舉人同年,只是途徑滬上時,與楊孟晗匆匆忙忙地見一面,吃了頓飯,就各自回老家了。當時說好了,過了正月十五,大家就從家裡,自己先出來;相約著,在滬上,大家再好好聚一回,好好喝一場。

陸耕濃家和顧薌齋兩家,都是江寧本地的殷實人家、書香門第,祖上連續(xù)好幾代,都出過讀書當官的。當初他們剛搬到滬上時,趁著房價便宜時,也在滬上買了大宅子。嗯,現在,這房子的價格,也翻了好幾個跟頭。

陸耕濃就半開玩笑地跟楊孟晗說過,他家百十口人,在外逃荒兩年多;到後來一算賬,家產比以前,還多出來不少;嗯,還新增了滬上、大夏兩地,好幾處產業(yè)和生意。不單自己混了個不錯不錯的三品官身,(按大夏國現行體制內部最新標準,部長、郡守均爲三品官。)還順手發(fā)了點小財,賺了幾個小錢。

自從當了坤甸市長後,諸事繁雜,平常事務就忙了很多;顧薌齋還和陸耕濃不一樣,出了外交系統(tǒng),日常事務上,就和楊孟晗沒有什麼聯繫了;和楊孟晗的走動,自然而然地,就少了許多。他也怕同年聚會時,人太多了,說不了幾句話;於是,年後一到滬上,就拉著陸耕濃,一起悄悄先摸到月季園西跨院書房,逮個時間,跟楊孟晗好好聊聊,加深加深兄弟感情。

大阿哥雖然跟自己說過,對自己這兩個年兄未來發(fā)展的打算;但是,楊孟晗也不想過早地揭鍋;幾十年的時間,變數是很大的;未來最終的結局是什麼樣子,真不好說的。

楊孟晗:薌齋兄,一晃眼,當了兩年多的坤甸市市長,有什麼特別感觸啊?

顧薌齋:呵呵,某家在坤甸施政,也沒什麼高明之處,也沒有什麼我自己的獨到之處。嗯,就是到處打小抄;遠抄上海,近抄啓德;說到裡,都是拾幼鳴老弟你的牙慧;哈哈……

嗯,顧薌齋話說的,還是很謙虛的;楊孟晗早就聽說了,顧薌齋在坤甸,還是蠻進取的;短短兩年,坤甸的產業(yè)發(fā)展,好像進步不小。

楊孟晗:學人家是可以,但也不能一味地照搬照抄,囫圇吞棗,一成不變吶;也要根據自身的實際情況,因地制宜;有所變通、有所調節(jié)唉。

顧薌齋:那是自然,也是必須的。嗯,實際上,想不這麼辦也不行的,人家商家也是精得跟鬼似的;不如此這般的話,招商引資,人家也不來呀。嗯,這不,當初大夏初立時,和英國佬簽訂的幾個大的合作合同嘛;當時,不知道是爲了出於地區(qū)平衡,還是其他什麼原因;反正,陰差陽錯地,就把“夏英毛紡企業(yè)有限公司”,落戶在坤甸了。後來,我去了之後,乾脆就湯下麪;坤甸產業(yè)也就是順著這個龍頭企業(yè)的產業(yè)鏈,上下游延伸;以及,和紡織品類的,橫向延伸。嗯,現在,坤甸實際上是東方最大的紡織品製造基地了。無論是從紡紗到織布,再到印染、成衣;還是毛紡、棉紡、麻紡、絲織、混紡;再到紡織機械等等產業(yè)二級門類;我們坤甸市,是做的最全的、最好的、最便宜的。就是與上海相比,我們在很多二級子類產業(yè)方面,我們只好不差,稍勝一籌的。

陸耕濃:哈哈,幼鳴,別信他瞎吹;薌齋兄有點王婆賣瓜之嫌了。哼哼,紡織業(yè)最核心的、最高端的,掌控整個紡織產業(yè)鏈的時裝業(yè),以及對東方和世界服裝潮流的引領;你們坤甸比滬上,不知道要差多遠,人家甩你八條街都不止。哼哼,薌齋兄,別不服;你們撐死就是個鄉(xiāng)下放豬娃,養(yǎng)豬養(yǎng)得還算不錯而已;可是,拿著你家的豬肉,炒菜開飯店賺大錢的,都是上海林。

顧薌齋:那這不賴我,上海有楊幼鳴,有方子聰、特蕾莎,人家年年都有新款服裝出來。我們坤甸大學,雖然也開設了服裝設計專業(yè);不過,總要好多年以後,人才才能培養(yǎng)出來,纔會有效果。況且,這種頂級才華的設計師,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楊孟晗摸摸鼻子:方四姐家的服裝廠,一般人確實競爭不過;別說有方子聰、特蕾莎了;光觀瀾女子大學藝術學院服裝設計專業(yè),一茬一茬的畢業(yè)生,方四姐又肯出高價,紛紛加盟進去了。以後,兩地服裝業(yè)的差距,恐怕只會越來越大的吧。

顧薌齋:哈哈,幼鳴,你想岔了,資本無國界的;你以爲方四姐只在滬上開服裝廠的呀;我們坤甸市眼下最大的休閒服裝廠,就是方四姐家的。嗯,你當初在大夏,穿的那個T恤衫、大短褲,可是風靡南洋,走向世界了。嗯,就這麼簡單的兩件衣裳,方四姐不知道賺了多少銀子唉。嗯哼,這個工廠就在坤甸,也是當今世界上規(guī)模最大、技術最先進的運動休閒服裝廠。嗯,幼鳴,你不收點版權費,有點虧大了汕。

楊孟晗摸摸鼻子,這話有坑,不好搭腔;你老兄閒的啊,指兔子給我攆。

呵呵,跟方四姐方靜嫺收設計版權費,在滬上誰有這膽,港笑嗎乃?

陸耕濃:嗯,我更傾向於;現在,坤甸的產業(yè)定位,與上海,是上下游關係,是互補的關係;而不是競爭關係。嗯,因爲上海這邊,大多數是小腳婆娘,現代化的織布廠,滬上這邊,一時也做不了的呀,這就是坤甸的優(yōu)勢。嗯,不一定非要在成衣這個子產業(yè)上,和上海殺得血流成河的呀。

這話也是在理,但應該是市場競爭、優(yōu)勝劣汰的必然結果,和自然選擇;嗯,官府適度引導即可,倒是沒必要越俎代庖,瞎操閒心。

顧薌齋:中國人實際聰明得很,進口的紡織機械,他們幾鼓搗幾鼓搗,就明白其中關竅了;嗯哼,又不是像丁心齋他們三個老先生那樣,要造輪船大炮,那麼高科技,那麼有技術含量。山寨個紡織機械,真的不難的;後來,還有腦子好用的,鼓搗出了改進版本。

楊孟晗:這麼說來,你們無意中,也和啓德港,形成了各自的分工,是吧?

顧薌齋:嗯,大致來說,汪百齡他們那邊,重工業(yè)、化工工業(yè),比例高些。嗯,啓德大學,是大夏最好的大學;不僅僅是其醫(yī)學院,他的理工學院、化學院,都是很強大的。幼鳴,我現在算是明白了,一個地方,要是沒有好大學,想辦好工業(yè),尤其是重工業(yè),是非常困難的。嗯,企業(yè)與大學,是一個硬幣的兩面吶。

楊孟晗:科技是第一生產力,這話,當然不是說著玩的。嗯,技術研發(fā)力量不足,先玩玩輕工業(yè),促進就業(yè)與消費,也挺好呀。

陸耕濃:嗯,幼鳴,接到你的“中英在珠江之上,發(fā)生武裝衝突”的預警後;我和阿禮國、加布裡埃爾,都進行了多次溝通。可以肯定,這就是急先鋒包令本人,蓄意挑起的兩國爭端。從阿禮國的話裡話外,我能夠聽得出來;就是英國國內,對此持反對態(tài)度的人,也是不在少數。

楊孟晗笑笑:耕濃兄,老阿禮國跟你說的這個消息,是沒錯,可是永遠沒什麼毛用的,英國人向來就是這樣的。英國佬好爭論,而且,是用吵架代替思考的;三天不吵架,回家都吃不好、睡不香的。無論做什麼事,提交什麼議案;都是有一幫人贊成,有一堆人反對的;嗯,急眼了,在議會裡,人腦子打出狗腦子,也不鮮見。十幾年前的英國佬要對我大清發(fā)動鴉片戰(zhàn)爭時,也是如此,吵成一團、罵成一團、打成一堆;嗯,最後,是以兩票之差,通過議案。所以,耕濃兄,不要掉以輕心,以爲阿禮國跟你說了,其國內有著廣泛的反對聲音,勢力還非常強大;他們的未來軍事行動計劃,就會胎死腹中。跟鬼佬打交道,可不能太傻太天真,太斯文、太想當然了。嗯,因爲反對者阻撓,就放棄行動計劃;在大不列顛,這真不一定是大概率事件。嗯,耕濃兄,這件事,從今往後,是外交部的頭等大事;要隨時跟進,絲毫放鬆不得。

陸耕濃:嗯,加布裡埃爾倒是很誠懇地迴應我們了;嗯,老布爾布隆、老敏體尼,還有瓦盧瓦家族,都在努力遊說。但是,他們都說,很不樂觀。他們只是保證,任何軍事行動,都不會針對大夏國;夏法戰(zhàn)略合作伙伴關係,不會發(fā)生任何變化。可是,幼鳴,他們明明知道,大夏與大清,這說不清、道不明的糾結關係呀。嗯,他們暴揍大清的話,我們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像沒事人一樣,袖手旁觀的呀?

楊孟晗:呵呵,耕濃兄,你恐怕想多了;大夏與我大清的關係,只存在於我們這些漢人的心坎之中;可是,四九城那幫人,他們認賬嗎?

陸耕濃:嗯,他們就是兩耳不聞窗外事汕,但是,內心還是……

楊孟晗擺擺手,打斷了陸耕濃;嗯哼,陸耕濃家族,世代儒生,官宦之家;這個彎子,不是一下半下,能夠扭得過來的。嗯,反正他是大夏國的外交部長,國內的事,就不跟他掰扯那麼多了。

楊孟晗:耕濃兄,你對法國人的遠東征服計劃,瞭解多少。

陸耕濃:可以肯定,有這麼個計劃;而且,最早的構思,是從盧浮宮裡出來的;我個人懷疑,拿破崙三世本人,就是背後的推手。嗯,還有,老早以前,還是前年吧;法國外交部還給老布爾布隆和加布裡埃爾分別發(fā)來徵詢函,查詢在東方,如果採取軍事行動的風險係數。嗯,老布爾布隆和加布裡埃爾給國內的回覆,恐怕不會令人滿意。甚至,我感覺到,一向較爲審慎的法國外交部長,都有點吃掛落了。所以,纔有了後來的,以軍方爲主制定的行動計劃;嗯,他們的外交部,沒有體會上意,在一定程度上,被冷落了,被撇在外面、邊緣化了。

嗯哼,甭提了,不用問,拿破崙三世那要命的,動不動就自信心無限爆棚的家族遺傳病,又犯了汕!

這可咋整?

陸耕濃:幼鳴,在東方,已經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政權空白蠻荒地帶,所有的地盤都是有主的;法國人要開疆拓土,必須打破亞洲現有政權格局的寧靜。嗯,英國人在南亞次大陸,那是勢在必得,他要把所有人,都要趕走,獨佔印度南亞次大陸。而且,中國市場的利益,他們也認爲,是他們盤中的菜;法國可以有限參與;但是,無論誰想獨霸我大清全部利益,是不可能的,不能接受的。所以,法國人來了,真正的麻煩,我認爲,是會落到我們的周邊國家身上;法國佬他們,只能在現在勉強還保持獨立的越南、泰國、朝鮮、倭國等幾個小國身上找機會,想辦法下黑手。

楊孟晗:這幾個國家,在我們的扶植下,海軍雖然還是一般般;但是,陸軍水平都不差的,也蠻現代化的。高盧雞不遠萬里來了,在海里是可以橫衝直撞,烏有對手;但是,一上岸,優(yōu)勢皆無的呀。法國人在出發(fā)之前,不做評估的嗎?高盧雞再浪漫,再浪蕩,也沒這麼魯莽犯渾的吧。

陸耕濃:誰知道呢,也許,在法國人眼裡,歐洲之外,都是一片蠻荒原始之地;其他國家與種族,都是不足爲論的。

楊孟晗:嗯,也是,法國人和英國人的思維方式,是有很大區(qū)別的。這事,要是擱在約翰牛身上,不會制定這麼不靠譜的、愚蠢的行動計劃的。

陸耕濃:嗯,還有一點,在知曉包令和葉名琛大人發(fā)生大規(guī)模武裝衝突後;我找老阿禮國溝通、探討過。老阿禮國第一時間,就向國內彙報了;至於他怎麼跟上面說的,我們不得而知;不過,我們估計,他也不會幫著包令,說什麼好話。

楊孟晗:歐洲鬼佬們,競爭意識都比較強烈;在我們眼中,很令人不齒的落井下石等行爲;對他們來說,就是智商正常的騷操作,沒什麼好奇怪的;嗯,還誰不幹誰傻!不趁你病要你命,那纔是真正的浪費機會、浪費生命,是很不道德的行爲。

陸耕濃:嗯,老阿禮國還跟我話裡有話、意味深長地提過一嘴;他說他在他的報告中,已經特別提醒外相和首相;阿三的反抗者,最近一兩年,非常活躍;而且,外國勢力干預阿三內部事務、支持反抗者的跡象,非常明顯。嗯,一句話,印度次大陸,隨時會有爆發(fā)大規(guī)模反抗運動的可能。因此,包令爵士,在這個關鍵時間點,挑起與我大清的衝突,是非常不明智的、愚蠢的,會對大英帝國整個東方市場的拓展,和南亞次大陸局面的控制,造成短時間內,很難挽回的惡劣影響。

呵呵,老阿禮國,說這話是啥意思啊?

這老狐貍,是踩包令的腳後跟的同時;順手放個試問手,打草驚蛇乎?

楊孟晗一樂:不管他,鬼佬一般比韃子還直接,他們要是有直接證據,早就打上門了。他這吧,十有八九,是職業(yè)敏感性所致;嗯,然後,順口詐你一句,有棗沒棗打兩桿。嗯,咱們可不能那麼實在了,讓人幾詐幾詐就漏湯了。嗯哼,他這個報告,說得還很有道理,是吧;將來要是某一天兌現了,就真夠包令那個“急先鋒”喝一壺了。

嗯哼,楊孟晗心理清楚,老阿禮國終於逮著機會了,抽冷子,在包令背後,狼狼地下黑腳了。

踢的這一記撩陰腿,又穩(wěn)又準又很;這包令老兄,十有八九,要被整得半身不遂、志堅身殘,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嗯,說不定,到臨了,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吶。

嗯哼,鬼佬的內部爭鬥,跟韃子的內部爭鬥一樣一樣,是非常非常血腥的;有我沒你,有你沒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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