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看著皇太子狼狽著灰溜溜逃走的模樣,白雪笑的花枝招展,忍得好辛苦,其實她早就想笑了,在馬正磊懷裡的嬌軀一陣亂顫,小模樣好不漂亮迷人……
馬正磊瞧了瞧懷裡的她,趁其不備再她臉上啵了一下,白雪冷不提防下被啵了個正著,臉蛋瞬間唰一下紅了個通透,玉臂一揮,在他胸膛上捶了幾下,嬌呼一聲:“討厭……”
白雪的模樣好不迷人,被開苞採摘過後的女人更加嫵媚,惹得馬正磊心裡一蕩二蕩再蕩……
“老闆,收錢……”
“不用,不用……”坐在前臺的老闆在就被嚇得尿了褲子,他不是被馬正磊嚇得,是被皇太子嚇得,如今見馬正磊過來結賬,就如見到了兇神惡煞般躲閃不及,驚惶道:“你快走,快走……”
這惹得馬正磊心裡詫異不已,不過天底下哪有便宜不佔的理,如今他缺的就是錢,能省一分是一分.
懷摟著白雪的嬌軀朝門口走去,邊走邊笑著說道:“哈哈,你說旅社老闆怎麼那麼膽小,嚇成那副模樣,難道我就那麼可怕嗎?”
“切,你小子還真以爲旅社老闆是怕你呀。”白雪對馬正磊的自大唾之以鼻,道:“告訴你,他怕的是皇太子。”
“皇太子?”聞言,馬正磊忍不住一口問出,道:“就是剛纔那個跌倒在地上的小子?”他想不清楚,就那副德行,有什麼好怕的,忍不住在心裡暗啐一句。
“是啊。”白雪接口回答道:“你別小看他,他勢力可大著呢,告訴你,他是……”
“切,我還真沒把他當回事……”聽著懷裡的佳人不斷的讚賞別人,馬正磊心裡很不是滋味,醋意上涌,忍不住打斷了白雪的話,問道:“他是你什麼人?”
“我的未婚夫……”馬正磊這是明知故問,他醋意盛濃的語氣傳入白雪的耳裡,倒如當頭棒喝般將她徹底擊醒,白雪頓時意識到現實的殘酷……
白雪的聲音很輕,聲如蚊鳴,但馬正磊還是聽進去了,同樣也將他從幻想中拉回,他不是一個沒有責任感的人,他不會做了就不認賬,出了這扇門,過了這道檻之後,是朋友還是戀人?還只是陌生人?
他內心深處非常渴望接納她,也做好了與潘婷婷面對的準備,可現實如此殘酷,他知道她身份高貴,難道著真的只是一夜的溫情,馬正磊心裡隱隱約約有些不甘,腳步自然而然的緩慢了下來,沉悶得低下了頭……
“不是的,我和他沒發生任何關係……”馬正磊的落寞傳入身旁白雪的眼裡,他的傷痛她懂,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很無奈,急著解釋道:“我的初夜給了你,而且我很討厭他,我和他只是政治聯姻……”
白雪急切的解釋傳入馬正磊耳裡,他知道她在乎他,這就已經夠了,自己身份那麼卑微,得到了她的人又得到了她的心,他心裡已經滿足,他擡起頭,對白雪輕輕一笑,道:“不用解釋了,我知道……”
“嗯……”白雪輕輕的點點頭,面前的男人很優秀,比起那個只會粘在你屁股後面的皇太子來不知優秀了多少倍,好男人誰都不想放棄,在溜冰場目睹他強悍的溜冰技巧時她已經將心託付給了他,她不後悔,這世上也沒有後悔藥賣,她渴望他理解自己……
無言的沉默,分手在即,出了這個旅社,也許這對男女糾將天各一方,大街上熙熙攘攘的行人已經沒入倆人的眼晰,沒有說話,倆人的腳步都有些慢,而且是越來越慢,馬正磊擡頭看了一眼前方,如果前方的路沒有盡頭那該多好呀,此時恰巧白雪也目視前方,心中的想法卻與馬正磊心有靈犀相撞在一起,但現實是殘酷的,時間是無情的,再怎麼緩慢的腳步始終阻擋不住這對心事重重地男女分手,在走兩步,過了門檻,那裡便是分手的盡頭……
“你住哪?我送你……”邁過了這道檻,馬正磊止住了腳步,與白雪面面相視。
“不用,我……有車來接……”白雪心裡有一絲苦澀,她瞧見馬正磊黯然的眼神,她心裡也很是不捨……
也許這只是一個錯誤,一夜的激情過後剩下的就是傷痕累累了,白雪的話很輕,卻猶如冰刃般刮痛馬正磊的心,他的目的很簡單,他只想送送白雪,只想多記憶一點面前這個曾經與自己溫存了一夜的女人,可白雪的拒絕,無疑是將他最後這個小小的心願都給泯滅,他的心有些難言的隱痛,想著:也許我和她就如流星劃破天際般只能美麗一剎那罷了。
這便是錯誤,衝動過後的懲罰,但馬正磊的用意白雪不懂,她不明白這是他最後的掙扎,卻見馬他的眼神再次落寞下去,她知道他在神傷,試探性的問道:“下週你會去赴約嗎?”
“會。”馬正磊的回答很很定,面前這個女人值得他一站,爲了她,不管結果如何他都會去赴約……
“這些天你要小心,他的性格我瞭解,可能到時會大張旗鼓的和你比一場,所以這些天可能會派人找你麻煩。”馬正磊堅定的回答沒入白雪的耳裡,她的臉上閃過一絲喜色,她說道:“到時,我會去幫你的。”
馬正磊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欣喜,也就是說他和白雪還有見面的機會,白雪給了他希望,但見到她之後,贏了比賽呢?又怎麼辦?此刻的他已經想不了那麼遠了……
這時一輛黑色的小車悄無聲息的滑到倆人面前,不懂車的馬正磊只能說這是一輛普通的黑色小車,根本就不知道它的特別之處,穩穩當當的停下,從車速上看,這輛車似乎是從不遠處駛來,好像一直守在陽光旅社附近……
開車的人打開車門走下來,是個中年男子,身板挺堅實的,個頭不高,平頭,眼神銳利,給人一種很精悍的感覺……
NPC:???????
靠,又是看不到的神秘人物,馬正磊看著腦裡的信息面板,心裡鬱悶不已,同時,那人也掃了一眼馬正磊,四目相接的瞬間,火花四濺,面前那人穩重的氣度另馬正磊感覺他不簡單,肯定是受過某種特別訓練的人,但那人的腦裡卻詫異不已,面前這小子沒有半點氣勢,真不知道他在溜冰場是怎樣幹翻一百多號人的?難道是高手中的高手,霸氣隱藏的特別好?
但面前這人似乎沒有任何惡意,他下車後,繞過車頭,打開另一邊的車門,做了個請的手勢,道:“公主,請……”
原來是白雪的司機呀,馬正磊心裡當下明白,對白雪貴爲某國公主一事深信不疑,看來自己這隻癩蛤蟆就甭想著吃天鵝肉了,瞬間明白他和白雪不可能再有未來,因爲身份會拉開人與人之間的距離。
“我……走了……”白雪慢慢的轉過嬌軀,她沒有察覺馬正磊的眼神再度變化,心裡即使再怎麼不捨,現在已經到了分手的時刻,她含情脈脈的注視著馬正磊,美眸裡溼氣很重,道:“保重,這幾天你要小心……”
美妙的聲音令馬正磊的鼻子一酸,他知道白雪在乎自己,擔心自己,更明白自己這個窮僚的小子想要和白雪百年好合只怕是癡人說夢爾,此次一別,就算日後還能見面,明白了她身份高貴的他想要再做出衝動的事也是不可能的,日後充其量只能以朋友相稱,他只能將這份愛埋在心裡,他的心不可歇止的歡跳著,呼吸爲止一頓,一股難言的窒息感充斥他的整個胸膛……
“不用擔心,那個二世祖就算請人謀害我估計也請不到什麼高人。”明白了自己和白雪日後只是兩條平行線不可能再相撞在一起後,他如今只能了卻她的擔憂,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他不想讓曾經與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女子爲自己擔心,他聳了聳肩膀,很無所謂的輕蔑的說道:“就他那些膿包手下,來再多,我還真不放在眼裡……”
他輕狂的話語傳入白雪的耳裡,白雪想起他在溜冰場一個人單挑一百多號人物的情景,心下也就釋然,擔心也是多餘,嬌軀微微一低,鑽進車裡,不過,他的話同樣傳入爲白雪開車的司機耳裡,他再次重新打量了一下馬正磊……
敢不把皇太子放在眼裡的人,他是第一個。中年男子帶著疑惑再次掃了一眼馬正磊,馬正磊身上依舊沒有任何王八之氣,他也感受不到馬正磊如何厲害,但溜冰場裡哀嚎的一百多號人是最好的證明……
也許公主的眼光不會錯,這人肯定是高手中的高高手,他心裡只能這麼評價馬正磊,如果讓他知道馬正磊心裡此刻的想法,只怕他會一口血狂噴,當場斃命……
切,太子·黨有啥了不起,再厲害無非也就一條命,老子死了還能復活,馬正磊心裡想著,老子啥都怕,就是不怕死……
車門緩緩的關上,坐在車裡的白雪仍不忘瞧著車外的他,千千玉臂隔著車窗使勁的向他揮著,眼神裡寫滿了眷意……
發動機發動,竟只能聞見輕微的轟鳴聲,載著馬正磊的人兒漸漸遠去,就在白雪上車的瞬間,馬正磊瞧著她的背影離自己越來越遠,他的心也就越來越痛,這一別註定是永別,芳蹤飄渺,白雪的身影隨著開動的黑色小車越走越遠,最後徹底消失在馬正磊的眼簾,只留下他還站在原地發呆,他注視著黑色小車消失的方向,癡了,眼裡滿是不捨,滿是留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