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錦繡大喊冤枉,李演可不管這些,兇神惡煞的,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道,“快說!你是哪裡的弟子?剛纔探頭探腦的,是打算做什麼?”
田錦繡吃不住打,碰上這麼兇的宗門執事,自己是有理都沒地方說,只得一邊捂著臉,一邊哼哼唧唧的把事說了,“都是我那新拜的山頭王保保,他可太坑了,光說讓我來宗門門口,卻不說來幹嘛的……”
李空李演聞言就對了一個眼神,也不待田錦繡說完,就鬆開了擒拿,忙問道,“什麼!王保保讓你來的?”
原本被蠻橫對待的田錦繡,忽然享受這番待遇,受寵若驚道,“對啊……有問題嗎?”
李演瞬間變了一副熱情面孔道,“沒問題,沒問題……對了,小兄弟,你和王老弟什麼關係呀,他爲啥讓你來找我們哥倆呀?”
提個王保保,這就從執事嘴裡的奸細變成小兄弟了?再加上早上小天女也對王保保另眼相待,田錦繡越來越覺得自己這個大腿好像沒抱錯。雖然李空李演對他客氣了,但田錦繡也不是不知進退之人,只恭敬道,“回執事大人,小子叫田錦繡,是今天剛被主上王保保,收的手下僕從。至於主上讓小的來宗門門口做什麼,小的卻是不知,當時情況緊急,主上話未說完,就被帶走了……”
李空李演一聽到這,當時就急了,無他,自己哥倆昨天剛答應的執劍長老,要照顧好王保保,結果今天王保保就讓人帶走了?這讓他哥倆的面子往哪擱?忙問田錦繡到底怎麼回事!
田錦繡就把張狂如何陷害王保保,張浩然如何因爲親戚關係偏袒,把王保保帶去了辦公室之事,從頭至尾說了一遍。
李空聞言冷笑道,“屁大點的孩子,陷害人得手段都如此淺白,也敢到處惹是生非?”
李演嘲諷開口道,“到底還在上學,咱倆不便插手,不過那個張浩然,畢業當了老師後,做事是越發的浩然正氣了~”
李空嘿嘿笑道,“嘿嘿,咱哥倆是時候讓他好好想想,當年上學時的美好回憶……”
李演打斷道,“不是咱倆,是我。咱倆現在上班呢,這大門不能這麼空著,得留一個人看著。”
李空當時就不服了,“那憑啥又是你去?就不能你來守大門!”
李演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上 田錦繡,頭也不回的就跑了,只遠遠傳來一句,“我辦事靠譜,你去我不放心!”
原地只留一臉瞠目的李空,“這什麼人嘛?還在商量呢,就跑了?你靠譜?就衝你現在乾的事,你靠譜個鬼!淦!”但既然,李演已經跑了,李空也不能真扔下大門去追,只能無奈的跺跺腳,繼續完成他們未竟的無聊看門之路。
卻說王保保,被張浩然強帶去了辦公室。辦公室不大,就在教學樓旁邊,裡面很空,就一張辦公桌,上面放了些課本教案,張浩然就坐在辦公桌後,一言不發,王保保站在辦公桌前,同樣不知道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