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心虛了,那丫頭我知道她是特殊體質和我們都不太一樣,這麼好的體質你不應該拿出來共享嘛,你要知道,這個時代可不止我一個想得到這姑娘。”晉佑聽到這話知道這丫頭肯定會處於危險之中,她那麼單純什麼都不懂,估計自己暴露了都不知道,“那她在你這爲什麼靈氣消散的如此之快,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麼?”燕清玉盯著晉佑說到:”我也沒對她做什麼,就是趁她沒有發覺吸取了一些她體內的靈氣,沒對她造成什麼影響。“晉佑那表情想把他吃了的心都有,果然這人還是和之前一樣一點沒變,還沒等他開口,燕清玉又漫不經心的說到:”但她逃跑的那天我可真沒弄她,是她自己發現守衛對她的血液感興趣的,所以就割破了自己的手掌。“晉佑沒想到她原來是這樣逃跑的,對自己可真狠,怪不得那鍥約亮了,一切解釋的通了,就打算離開,燕清玉並不想讓他輕易離開,但他的傷口並沒有痊癒也就放他走了。在傍晚時分,江沐卉送何佩雨回到了南絮的家,並沒有去到一線天酒館,她們互相揮了揮手說了再見,各自都有著心事,畢竟也不知道下次見面是什麼時候了。何佩雨像做賊一樣偷偷摸摸的回到柴房,發現她睡的牀彷彿沒有來過這裡一樣,聽見聲響的南絮像發了瘋一般的衝向柴房,發現了偷偷摸摸鋪稻草的何佩雨,她尷尬極了揮了揮手冒出了一句“你好,”看著她這樣被逗笑了,他這幾天都難以入眠連書都沒有看下去快被她氣死了,她招呼都不打一聲就直接走了,自己都快自責死了,以爲是那天他的話刺激到了讓她離開了這裡。“人沒事就好,回房間睡吧,”南絮說到,“啊?回房間,男女授受不親啊,”何佩雨心想不會剛送走個燕清玉又來個南絮,不是吧,今晚就不該回這裡的,“你別想多,你的榻榻米在我房間,我等會去書房睡“,她點了點頭,趕了一天的路了自己早就快累趴了,他看起來只是很關心我應該不會對我怎麼樣的。進了他的房間,一股淡淡的木質香味飄進了她的鼻子內,看著房間內簡約的傢俱和那格格不入的靠在牀邊的牀板心裡知道南絮對她真的動了心思。南絮爲她鋪好了牀,打算離開,何佩雨叫住了他,搬著那牀板摔在了地上,說:“你今晚就睡這個榻榻米吧,我想要你陪著我。”南絮有點驚喜但又有點羞澀,看出了他的猶豫何佩雨又說:“你就是睡在榻榻米上,陪我說說話就好,要是不願意就算了吧。“看著轉身往牀上走去的何佩雨,他急忙地鋪好了牀,睡在那上面,生怕再次趕他出去,看著他這麼乖巧的模樣,何佩雨這麼多天終於開心的笑了,看著她這樣,南絮那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這幾天他真的很擔心看著她笑了也就跟著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