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陣陣拂動,野草隨風擺動如一個個舞女一般翩翩起舞。此時的天是如此的平靜,真希望時間定格在這一刻,如果沒發生那件事,我還能平靜的呼吸這裡散發著花朵芳香的空氣,我還能和親朋好友一起感受這世界,我還能和她……
江南榕城一座不大的城市,此時一個男孩面色發白,神態緊張,至於爲什麼這麼緊張…
此時的男孩身穿一套白色的運動服,被一羣人包圍。
男孩名叫曉月,一個膽小的男孩,平時朋友很少,在別人眼中他就跟空氣一樣。即便在他高中同學中也很少有人認識他。
對,就是這麼離譜,所以空氣月的稱呼也很適合他。
這羣人中一個黑衣男子神色凜然從眼神中充滿一股殺伐之氣“小子你身上擁有一股奇怪的氣息快交出來。”
曉月被這羣人的氣息嚇得身體一哆嗦,再加上腿軟很膽小,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也以回憶之前的情況。
於是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不知道”
然後鎮定慌張的神情“我身上沒有你們要的東西。”
旁邊的女子身穿一套黑色裙子,烏黑靚麗的長髮披肩散落對著對面的人一臉嬌笑:“他身上的東西你們可拿不動。”
曉月頗爲熟悉他身旁的女子,曉月在平常都是三點一線,學校,食堂以及回家這三幾個地方是他這些年來的生活方式。
就在今天,他平靜的生活正在潛移默化的發生變化。一個剛來的轉校生打破了他平靜的生活。
看著眼前這個女孩讓他感到陣陣無語,從剛轉校過來就一直盯著他不放。
一開始就跟老師要求坐他旁邊,也不知道她跟老師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曉月也沒注意,畢竟一個人習慣了,多一個少一個也沒有多大的關係。
可是,他還是想的太簡單了,那轉校女孩一直一直盯著他不放。他是可以無視賴不住周遭一羣男生的精神攻擊。
就這樣膽小的曉月在一羣人的眼神下呆了整整一天。身體打顫毛骨悚然大概就是他現在的狀態。
快放學了他以爲他的春天快來了,再也不用看這羣人殺人的目光了。
但是他還是想的太簡單了,這纔剛剛開始。
搭訕,不,終焉還想要深入瞭解曉月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你爲什麼不愛說話”
“你身上有個東西讓我感到好熟悉”
當時的曉月只想回家,這女孩一直都跟著打亂了他的生活方式。
直到現在被那羣黑衣人團團圍住,她還是這樣輕笑。
這給他的第一感覺是這完全不是一個高中生該有的樣子。
曉月也是經常宅在家熟讀一些對人情緒神態性格窺探的書籍,所以他對人的內向想法都有很強的揣摩能力。
言過之後,黑衣人感覺自己的人格被調戲了“我拿不動,自己一直在這片區域混,人人見了他們不是掉頭就跑,就是嚇得腿軟走不動路。”
然後只見黑衣人清了清嗓子“小姑娘看你挺漂亮的,不如跟著我,看你旁邊的男友也不怎麼樣,我們一羣人嚇一嚇就嚇得腿軟,實在跟你的顏值不符。”
那女孩也是絲毫不慌嘴中充滿了媚笑“這可不一定,要不試一試,誰贏還不一定。”
黑衣人們聽見她的話放聲大笑“我們會怕他”
“小子你過來,我王八和你單挑,也不以多欺小,就我一個人,贏了我就放過你”
爲首的黑衣人狂放不羈的大笑,似乎不把曉月放在眼裡。
那女孩也不嫌事大隨便加了一把火:“小王八真有自信,那可不一定”
王八徹底怒了“小子,上不上一句話。”
曉月淡淡說著“他不是我女朋友”
此時的他已經不再膽小,相反他眼神中充滿了伶俐和銳氣。曉月的眼睛也從那藍瞳變化成那充滿血色的紅瞳攝人心魂。
顯然那幾個黑衣人還不知道,惡魔對他的審判纔剛剛開始。
旁邊的女孩感覺到他的變化嘴角一撇像是早已知道接下來的情況一般。
王八不知情況變化,以爲他只是有點勇氣而已“是不是你女朋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惹上我們沒有好下場。”
“在黑龍會中就沒有惹過之後還能放過的人。”一陰沉男子陰沉得笑道
奇怪的曉月緩緩走來“既然你們要找死,那就”
“統統”
“去死”
“吧”
接著其中一個人頭顱爆炸血漿噴射出來。
其他人看見這副場景瞬間嚇得癱倒起來,這不科學,一個人好好的怎麼會突然血漿頭顱都爆炸了。
接著這少年只是輕輕伸出右手隨手一捏,那散發遠古氣息的戒指閃動了一下,又是三個人頭顱爆炸。
“魔鬼,魔鬼…”
“這少年是地獄而來的魔鬼嗎”想到之前那少年裝出弱不禁風的樣子他就就覺得後悔。
“自己究竟惹到了什麼怪物,隨手一捏,幾個人就死了”
殺人方式如此殘忍血腥,完全把人類當成牲口,殺了人之後還是如此鎮定,魔鬼這個詞可能就是對他最恰當的比喻。
顯然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少年右手化作恐怖猙獰的利爪刺入王八的胸口。
“最後一個”魔鬼曉月平靜的數著數字像是在表現自己的得意之作。
接著,曉月眼睛恢復原本藍瞳緩緩暈了過去。
щшш.тTk án.¢ ○
只留下地面上一片血色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瘮人恐怖完全就是修羅煉獄屠宰場。
不知過了多久,一間裝飾華麗的套房中,一個約有18歲的少年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望著周圍,眼神中充滿疑惑。
自己不是被一羣黑衣人包圍了嗎,怎麼出現在賓館。還有
看了看自己的休閒套裝,曉月瞬間明白過來“你是不是和那些人是一夥的”
女孩絲毫不在意自己被誤會輕笑道:“是與不是又怎麼樣,我看見你沒事就好了。”
“那你爲什麼要坑我”曉月警惕的問道
女孩收起笑容像是在回憶什麼“你相信未來嗎,或是…穿越”
曉月被問住了,什麼未來不未來,這女孩不會是腦袋有問題吧“你以前是不是有精神病”
女孩輕輕點了點頭“嗯”
曉月還覺得女孩會反駁哪知道女孩隨便就承認了。
女孩回憶之前,憧憬著那段時光“那也是被你禍害成精神病的”
男孩也是個小白不知道怎麼回答,就這樣大眼瞪小眼持續了將近兩分鐘,此時一道新聞打破了寧靜。
“本臺記者報道,今天江南榕城XXX街區發生一起重大殺人案,五死一傷,其中五人死相十分悽慘,受傷的一人胸口有一個打洞。經法醫檢驗是一種生物造成的,案情最新消息警方還在偵破中。”
看到這裡曉月很是熟悉,這不就是之前在那攔住他們的人嗎,之前這女孩搗亂還想打我。
怎麼,怎麼都是死了,這究竟是什麼,我好像在哪見過…爲什麼…爲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頭好痛
慌亂之下他拉住了女孩的裙襬。
下意識的收了收手“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女孩也下意識臉頰微紅“沒,沒關係”
“對了那些人是怎麼死的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你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曉月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女孩理了理裙襬愣了一下,顯然有什麼事瞞著他,解釋道“我也不知道,我當時也暈倒了,不知道怎麼回事。”
曉月總感覺有什麼人在自己體內,那個人無時無刻都在提醒自己,在自己最脆弱的時候幫助自己,在夢中他總是在和自己做朋友。
這裡,曉月小時候就很少與人交流,父親從事一些神秘的工作,常年不和自己一起生活。這幾年來他都是獨自一個人自己租房住的。
每當他問母親去哪了他都是敷衍不語。
有一次16歲生日曉月再次提出母親糾結去哪了,這次他出奇的回答了曉月的問題。
“你母親一直都在你身邊默默的保護你,陪伴你成長,她就像天使一樣守護著你,無論何時何地。”
曉月父親走向前摸著他的頭“看見天上了”
曉月點了點頭表示不清楚。
曉月父親:“她就像白月光,而我們就像硃砂痣,就這樣磨平我們的污點。”
此時曉月仰望窗外,可能我體內真有另外一個人在默默的幫助自己“對了你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
聽到曉月在問自己名字,曉月又開始了不正經模式“討厭呢,問人家女生的名字怎麼可以這麼直接”
接著她變大膽的接近曉月,兩人的距離已經十分接近機會已經快要嘴對嘴了,曉月慌了。
他真的慌了,從來不喜歡交朋友的他很少與人接觸更別說女孩。
曉月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我知道你的名字,今天老師叫過你的名字”
“對了,你叫…你叫”
“終焉”
“終焉對不對”
終焉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親上了曉月的嘴脣。
曉月這時懵逼了,今天怎麼了,先是遇到危險,現在又被女孩親,正是大起大落的一天。
也不知道父親在何方,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面。
曉月長嘆一口氣像是舒緩今天的疲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