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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六章

半個月後,蘇仙,吳清濤,小劍兩人一虎終於來到了目的地。

這一路上蘇仙帶著吳清濤,淨(jìng)挑人煙罕至的地方走。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也就算了,吳清濤還時不時被蘇仙騙到狂息絕風(fēng)狼的窩裡,被泰坦巨蟒追著跑,被鐵背銀甲犀頂飛上天…

這都是常有的事,有時候一天發(fā)生好幾次。

還有一次蘇仙給吳清濤燉了一鍋骨頭湯,白水燒開,除了骨頭啥都沒放。蘇仙還神秘兮兮地告訴吳清濤說這是自己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纔得到的幾根龍骨,讓吳清濤一定要把骨頭啃得乾乾淨(jìng)淨(jìng),一滴白湯都不許剩。

在蘇仙的脅迫下,吳清濤正奮力啃咬骨頭的時候,一頭外形極其像土狗的野獸突然從後面撲了過來,咬住了吳清濤的屁股。

吳清濤手忙腳亂地幹掉了那頭野獸,而蘇仙躲在一旁幸災(zāi)樂禍地透笑著。

雖然吳清濤有時候明知是計,但是知道又怎樣,若是反抗不去的話就會被蘇仙一腳踢下去。與其這樣,還不如自己主動點,反正吳清濤本來就是善於學(xué)會享受的主。

而小劍在蘇仙的照顧下,日子過得與吳清濤無異,一身光滑柔順的虎毛都因爲(wèi)內(nèi)分泌失調(diào),毛質(zhì)變得乾枯,漸漸有了大面積脫落的徵兆。

難兄難弟,這是對吳清濤和小劍兩個最好的寫照。

“清濤啊,你看這裡景色多美,有山有水的。”兩人一虎來到一個赤紅色的水潭邊,蘇仙拍了拍吳清濤,指著前方說道:“小子,老人家我肚子餓了,你快下去給我抓幾條魚上來吃。”

吳清濤知道蘇仙管自己叫小子的時候,一般都沒好事。

這個地方,吳清濤知道,當(dāng)初在五行門的時候,惡補了不少關(guān)於洪荒大陸方面的知識。這個地方,叫做…

淨(jìng)蓮紅潭!

不過在吳清濤看來,可能叫做湖泊更合適些。

只見眼前一個十幾裡寬的赤紅色深潭,被數(shù)百丈高的環(huán)形山脈圍住,山上鬱鬱蔥蔥,不論什麼時候都是一副生機盎然的樣子,四季如春。

而這赤紅色深潭,據(jù)說很多年前就是一個深潭,如今變成湖泊狀,全是因爲(wèi)曾經(jīng)兩大高手在此地決戰(zhàn),才變成了這副模樣。

赤紅色的潭水,也是當(dāng)初的傑作。

吳清濤現(xiàn)在淨(jìng)蓮紅潭邊上,果真感覺像是站在溫泉旁邊一般,滾滾熱浪撲面而來,水面上還不停地冒著氣泡。

最著名的,還是紅潭上翠綠的接天蓮葉,和粉嫩蓮花。

“小子,順便再採些蓮子下來,拿來煮魚湯。”蘇仙趁吳清濤不注意,一腳將吳清濤踹出十幾丈遠,咕嚕一聲掉到了紅潭裡。

淨(jìng)蓮紅潭,地處南方,十萬大山,層巒疊嶂中,整日水汽蒸騰,迷濛漫天,給人一種朦朧的感覺。

當(dāng)初,許多許多年前,兩名最強大的修煉者約在百萬大山中一決勝負,爭奪當(dāng)世第一的名頭。結(jié)果百萬大山打成了十萬大山,淨(jìng)蓮紅潭也因此而來。

據(jù)說,當(dāng)初戰(zhàn)敗身死的修煉者在隕處留下了傳承。

雖然那名修煉者戰(zhàn)敗,但畢竟是當(dāng)時最強的幾人,接近仙人的存在。若是能得他傳承,最不濟也是老祖級別。

由於淨(jìng)蓮紅潭中的詭異現(xiàn)象,使得許多人認(rèn)爲(wèi)傳承極有可能在這裡。

吳清濤自然是不會認(rèn)爲(wèi)蘇仙帶自己來這裡是尋找傳承來了。畢竟蘇仙的修爲(wèi)高深,吳清濤估計不遜於當(dāng)時的那兩人了。

而且吳清濤身負神王傳承,一個連仙人都不是的修煉者傳承更瞧不上眼了。

至於爲(wèi)什麼回來這裡,吳清濤沒問,問了蘇仙也不會說,說了吳清濤也不會信,信了吳清濤也不會…

不說了,說多了以爲(wèi)某妖湊字?jǐn)?shù)…

當(dāng)吳清濤被踹進紅潭的時候,發(fā)現(xiàn)潭水遠遠比想象中的還要燙。

吳清濤估摸著這潭水有一百多度,不過對吳清濤來說一點問題都沒有。

自幼生活在海邊,吳清濤的水性自然是不錯的。在潭水中游了會,潛在水裡面,居然發(fā)現(xiàn)裡面還真的有魚!

而且裡面的魚塊頭都不小,最小的都有三尺多長。也不少,還有一簇簇魚羣從吳清濤身邊游來游去。不但不怕生,見到吳清濤下水後居然還對吳清濤發(fā)起攻擊,張開大嘴去咬吳清濤。

還有一條,居然朝著吳清濤的襠部咬去!

火蜥吞吃掉冰蜥後,身形暴漲,全身光芒大盛,火紅淡藍兩色的光芒交織在一起,照亮了整個空間,十分耀眼。

過了片刻,光芒才漸漸消失,一個通體灰白,只有一個頭顱的蜥蜴出現(xiàn)在吳清濤的眼中。而且較於之前的冰蜥和火蜥,眼前的這隻灰白色蜥蜴體型變小了一些,但是實力卻增強了許多倍。

若是吳清濤將那蜥蜴身上的鱗片揭開,就會發(fā)現(xiàn)鱗片裡面的皮膚上有細細的火紅色和淡藍色條紋。象徵冰與火兩種屬性,流露於皮膚表面,散發(fā)出強大的氣息。

雖然看上去氣勢十分強盛,其實這也是力量掌控不夠的原因,導(dǎo)致控制不住氣息,泄露出去。

不過最奇異的,還是那一雙異色的眼睛,火紅色的左眼,淡藍色的右眼,都如同寶石般散發(fā)著晶瑩的光芒,看著十分詭異。

吳清濤皺起了眉頭,從氣勢上可以察覺出眼前的這隻蜥蜴因爲(wèi)某種特殊的方式,導(dǎo)致冰火兩種相沖的屬性暫時融合在一起,使得蜥蜴的實力暴增,達到了獸靈境的門檻。

強大的獸靈境的靈獸,足以對抗赤山烽,血途河,甚至風(fēng)行白這般實力的修煉者。

不過眼前的這隻蜥蜴卻是因爲(wèi)冰火相融,強行提升,才達到了獸靈境。缺少對於獸靈境的理解,而且還不能完美的控制住身上的氣息。

所以吳清濤應(yīng)該還有得打!

雙頭炎冰蜥,也算是十分奇葩的物種了。眼前的這隻蜥蜴,強橫的氣息讓吳清濤不敢懈怠,手持著風(fēng)吟劍,與那蜥蜴對峙著。

令吳清濤不解的是,一直顯得很瘋狂,嗜血,殘忍,悍不畏死的初生境和幼長境的雙頭炎冰蜥看到灰白蜥蜴出現(xiàn)後,眼中居然流露出畏懼的神色,慌亂的叫著,紛紛逃竄,逃離了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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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條倒黴的雙頭炎冰蜥正好在灰白蜥蜴的旁邊,沒來得及逃跑,便被灰白蜥蜴一爪抓住,然後張開嘴巴,一口將其咬死,吞吃進肚子裡。

灰白蜥蜴吞吃的速度極快,足足吃掉了好幾個雙頭炎冰蜥,洞穴內(nèi)的所有雙頭炎冰蜥才徹底逃離,空蕩蕩的洞穴內(nèi)只剩下了吳清濤和灰白蜥蜴。

吳清濤明顯感覺到,灰白蜥蜴吞吃掉雙頭炎冰蜥後,氣息穩(wěn)定了不少。

想必未成年的雙頭炎冰蜥體內(nèi)肯定有讓冰火兩種相沖屬性互存的基因,所以灰白蜥蜴必須不停地吞吃雙頭炎冰蜥,獲得基因,才能穩(wěn)定體內(nèi)狂暴的氣息,控制自身力量。

虎毒不食子,但是灰白蜥蜴居然爲(wèi)了力量,吞吃掉自己的後代,簡直是連畜牲都不如!

想到這裡,吳清濤一手提著劍,一手運起朝陽烈火掌,腳下踩著瞬步,朝著灰白蜥蜴而去。

嘰嘰~

灰白蜥蜴興奮地叫了幾聲,毫不猶豫地迎上去,血口大張,試圖將吳清濤給一口吞吃掉。

哐當(dāng)!

灰白蜥蜴一口將風(fēng)吟劍咬住,接著利爪揮向吳清濤,十分凌厲,爪尖似乎還有一點紅色的光芒。

吳清濤沒有躲避,反而是施展出朝陽烈火掌,以極其強橫的掌勁,帶著熊熊燃燒的烈焰,硬碰硬地,對上了灰白蜥蜴的利爪。

砰!

兩者碰撞在一起,強勁的衝擊力反作用到自身上,吳清濤和灰白蜥蜴都同時後退,體內(nèi)不斷地激盪,氣血翻涌。

剛纔那一掌,吳清濤少說也用了幾萬斤的力量,再加上朝陽烈火掌,居然和灰白蜥蜴打了個平手!

吳清濤終於露出一絲興奮地笑容,腳踩瞬步,一手風(fēng)吟劍,一手朝陽烈火掌。同時心裡默唸起燃燒經(jīng)的口訣,萬物由火,焚身碎骨,以及火焰紅蓮觀想大法。

時隔大半年,終於遇上能夠全力施爲(wèi),痛快一戰(zhàn)的對手了。

吳清濤變得無比認(rèn)真,氣勢強橫,身上似乎有一種無形熾熱的氣息散發(fā)開來,彷彿連空氣都被這股氣息給點燃,燃燒起來。

看到吳清濤的變化,灰白蜥蜴居然和吳清濤一樣,內(nèi)心同樣渴望戰(zhàn)鬥!

不可思議地,灰白蜥蜴竟然像人一樣,僅憑後肢站立起來,而前爪充滿了寒冰與火焰的氣息,一冷一熱,雙眼精光大放。

原本有些平穩(wěn)的氣息再次變得狂暴起來,而且是沒有刻意壓制的狂暴,在氣勢上,隱隱與吳清濤相抗衡。

灰白蜥蜴還很人性化地,伸出細長的舌頭在利爪上舔了舔,似乎在品嚐什麼,眼神中不自覺地流露出一絲戲謔的神色。

戰(zhàn)鬥就如同導(dǎo)火線,一觸即發(fā)!

一人一獸同時衝向?qū)Ψ剑?zhàn)在一起。

蘇仙太變態(tài),和他打只會被虐,一點戰(zhàn)鬥的體驗感都沒有。而小劍實力太差,也就比火蜥和冰蜥強上一些,沒有達到獸靈境的程度。所以吳清濤久逢對手,恨不得將自身所學(xué)一一施展。

冰火相融,威力卻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而是成倍增長。尤其是灰白蜥蜴將冰火兩種氣息融合在一起,吐向吳清濤。

吳清濤拿劍格擋,結(jié)果混合氣息爆發(fā)開來,威力巨大,險些將洞穴炸塌,吳清濤也爲(wèi)此受了傷,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在空中形成一片血霧。

灰白蜥蜴看到吳清濤吐血後,全身鱗片大開,彷彿人的毛孔舒張一般,十分高興地吸收掉血霧,然後忍不住打了一個顫,像是吃到了人間美味一般。

“嘿嘿,哥的血你都敢吃,真是不要命了。”吳清濤冷笑一聲,擦拭掉嘴角的血跡。

“我以我血,化爲(wèi)火焰。燃燒靈魂,徹底破滅!小蜥蜴,再見了,火焰紅蓮觀想大法,給我燃燒!”

吳清濤嘿嘿笑道,然後大喝一聲,以無形的紅蓮之火,點燃被灰白蜥蜴吞吃進去的吳清濤的鮮血,化爲(wèi)熊熊火焰,在灰白蜥蜴的體內(nèi)燃燒。

早在一開始,吳清濤就發(fā)現(xiàn)了灰白蜥蜴的致命弱點,那就是平衡!

不管灰白蜥蜴是如何將冰火兩種相沖的屬性融合在一起的,但是冰與火的氣息互相纏繞在一起,始終涇渭分明。

就像兩種顏色不一樣的沙子摻雜在一起,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這種強行融合有很多弊端,比如吳清濤只要試圖打破冰與火之間的微妙平衡,就可以讓灰白蜥蜴陷入萬劫不復(fù)的境地!

“這血嬰丹倒是好東西,只可惜是拿無辜嬰兒煉製而成的,裡面蘊含的怨念極深。若是煉化了,必定怨念纏身,不值得。”吳清濤看著血嬰丹搖搖頭,於是便將其捏碎,釋放出裡面怨魂,又唸了一段往生咒,送其輪迴。

模糊中,吳清濤似乎看到了許多嬰兒純潔的靈魂投入了輪迴通道,開始新的人生。白白嫩嫩地嬰兒紛紛回頭衝著吳清濤發(fā)出歡快的笑聲,似乎在表達對吳清濤的感激之情。

一瞬間,吳清濤覺得全身輕鬆了許多,渾身舒爽無比。無論是修羅炎魔獅,還是死在吳清濤手上的聖血宗弟子,多多少少都會有一絲怨念留在吳清濤身上,不停地糾纏著,企圖化爲(wèi)心魔,使得吳清濤墮落。

這些都是在天道的運轉(zhuǎn)下,冥冥之中註定的,即便吳清濤修爲(wèi)再高,也擺脫不了命運。

此時吳清濤已經(jīng)在雲(yún)國一個名叫風(fēng)清城的地方,化名爲(wèi)張良,是一個死在吳清濤手上的倒黴蛋,聖血宗一名很普通的外門弟子。

風(fēng)清城是軍隊的一處據(jù)點,駐紮過萬人,而且也是雲(yún)國八大糧倉之一,負責(zé)南面邊境的糧草供給。

吳清濤的打算就是一把火燒了糧倉,到時候邊境就真的大亂,混水摸魚就簡單多了。之前都只是小打小鬧而已。

糧倉據(jù)點在風(fēng)清城後方約一里的地方,守備森嚴(yán),兵力防備絲毫不弱於邊境,而且高手衆(zhòng)多,尋常人根本靠近不得。

不過以吳清濤的修爲(wèi)是綽綽有餘了,而且吳清濤還喬裝成了聖血宗弟子,更容易混進去。

只是簡單的打探了下情況,吳清濤也給風(fēng)行才發(fā)了符令,相信風(fēng)行才很快便能趕過來。

從昨天晚上,吳清濤就開始策劃了,待得半夜,吳清濤才動身。

人數(shù),糧草,裝備,象徵著一個國家的實力。人數(shù)再多,沒有糧草和裝備支撐,也是發(fā)揮不出作用的。

總不能叫人餓著肚子去空手奪白刃吧。

“嘿嘿,幹完這一票,就去雲(yún)城。隔了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會有什麼變故。”吳清濤穿著聖血宗弟子的衣物,還將面矇住,不檢查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

不過吳清濤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些聖血宗弟子出邊境的時候,哪個不是跟大爺似的,那些士兵誰敢攔?

整個糧倉看上去十分規(guī)矩,周圍一排排密密麻麻的帳篷是士兵睡覺的地方,如同八卦陣一般,越往裡面,一個個圓包狀的倉庫越多,裡面裝滿了糧食,餵馬的草料,還有衣物,武器等等,最中間的,是一座三層高的塔樓,各個方向都有士兵站崗,而且個個都是眼力驚人,注意力特別集中,但凡有些動靜都有可能引起他們的警覺。

吳清濤低著頭,徑直朝裡走去。

“大人,還請出示身份令牌!”門口站崗士兵攔住了吳清濤,倒是絲毫不懼,不卑不亢地說道。

“我有急事要見你們將軍,若是耽誤了,你們可擔(dān)待不起。”吳清濤聲音陰冷,但還是掏出了令牌。

“大人請進,將軍正在帳房休息。”那士兵檢查後,急忙讓步,給吳清濤指明瞭地點。

“哼!”吳清濤假裝出一絲不悅,便走了進去。

“魏將軍,別來無恙啊。”吳清濤走進帳房,裡面雖寬敞,但是十分簡陋,除了主將坐的長條椅子,前面一條桌,上面堆著一些沙子,沙子上面插滿了大大小小的旗幟,看上去似乎是作戰(zhàn)地圖。

還有就是左右兩排椅子,還有四周一人高的燭臺,放著燃燒的蠟燭,顯得不是那麼昏暗。

長條椅子上睡著一個人,身上胡亂的披了一條毯子,毯子一角都拖到了地上,連盔甲都不脫。

那人聽到吳清濤的話後,立馬驚醒,一看吳清濤的裝扮,頓時鬆懈下來。

“原來是聖血宗大人,不知大人來此處有何吩咐?”那人生得濃眉大眼,聲音也十分粗獷。

“魏敬東,以身作則,愛兵如子,是位好將軍,可惜了。”吳清濤說罷,手一揮,一枚石子飛出去,穿透了那人的腦袋,即便帶著頭盔,也毫無阻力。

隨即吳清濤從戒指裡掏出準(zhǔn)備好的油脂,肆意地灑在裡面,隨後將燭臺打翻,將其引燃。

只見火勢蔓延很快,轉(zhuǎn)眼間變成了熊熊大火,而吳清濤做完這些後便是離去,連守門的兩名士兵進來時發(fā)現(xiàn)情況不妙,也順手被吳清濤解決了。

黑夜裡,火光是很容易引起注意的,更何況主將帳房。火勢一起,立刻就有士兵發(fā)現(xiàn)了,整個軍營頓時騷動起來,開始滅火。

而縱火犯吳清濤來到一處倉庫,裡面是士兵過冬的棉衣,棉被,還有裡面塞了羊毛的靴子。隨即吳清濤將油脂淋在這些衣物上,轉(zhuǎn)身往外走時,將火摺子隨意地往後一丟,像極了電影裡主角往後丟菸頭的動作,特別有範(fàn)。

蓬地一聲,整個倉庫都起了火,尤其是,棉花這種東西,稍微落點火星子在上面都能燙個大洞,更何況還淋了油脂。

不過吳清濤如此裝逼的動作終究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不妥。

一排士兵將吳清濤圍住,準(zhǔn)備進行盤問。

可惜吳清濤並未打算給他們機會,風(fēng)吟劍一出,只見一道寒光如龍,吳清濤出現(xiàn)在十步開外,途中血濺五尺,頭顱拋飛。

“敵襲!敵襲!”營內(nèi)開始分出了一部分士兵專門對付吳清濤,不得不說,這羣士兵素質(zhì)極高,反應(yīng)極其迅速。

吳清濤並未打算與他們糾纏,而且沒有高手,根本攔不住吳清濤。不過吳清濤也知道,此舉肯定會驚動風(fēng)清城內(nèi)的高手,所以吳清濤四處放火,殺人,做得差不多了,才離開。根本沒有人攔得住。

離開後,吳清濤來到了和風(fēng)行纔會面的地方。

一個安靜的屋子裡,風(fēng)行才正坐著,連燈都不點,漆黑無比。

“大哥,抱歉我來晚了。”吳清濤走進屋子,摘掉面罩。

“三弟,方纔城裡騷動,又見遠處火光四起,正好是你來的方向,應(yīng)該是你的傑作吧。”風(fēng)行纔看到吳清濤安然無恙,而且修爲(wèi)更精進,氣息悠長無比。

畢竟吳清濤接連戰(zhàn)鬥,整個人氣勢都變得不一樣了,只有真正殺過人,經(jīng)歷過生死磨礪的人才會有的一種鐵血般的氣質(zhì)。

“小打小鬧而已。”吳清濤回答道:“大哥,雲(yún)城情況如何?師門老祖都還好吧。”

“很麻煩,老祖他們雖無生命危險,但是被困在雲(yún)城中,出去不得,還有幾個門派的老祖,也被困在裡面。若非太一門,大道宗老祖趕來,後果不堪設(shè)想。”風(fēng)行才眉頭緊皺,顯然事態(tài)極其嚴(yán)重,很有可能會給五行門帶來巨大的災(zāi)難。

“聖血宗潛伏這麼多年,一朝發(fā)難,根本不是五行門能夠承受的。只是我們修爲(wèi)低微,根本插不上手。”吳清濤心裡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五行門雖然強大,但畢竟不是頂尖門派,底蘊也一般。

“老祖的事情,我們是無能爲(wèi)力,能做的只有儘量斬殺聖血宗餘孽。”風(fēng)行才道:“而且萬嬰育血晶果的成熟,也就在這幾天了。到時候雲(yún)城肯定會有一場大戰(zhàn),待聖血宗老祖隕落,我們五行門還有其他正道門派會聯(lián)合起來,圍剿聖血宗餘孽,不給他們留任何活路!”

“好!到時候我們兄弟聯(lián)手,殺盡聖血宗餘孽!”

“兄弟齊心,其利斷金!”此時,蕭雲(yún)從門外走進來,和道。

風(fēng)行才,蕭雲(yún),吳清濤三兄弟又聚到了一起,商量著各種計謀手段,直至破曉。

“您,您是?”那黑衣人看到佝僂老者走進來,內(nèi)心的恐懼油然而生,似乎走進來的不是日暮老人,而是上古兇神一樣。

五行門老祖級別的人物,黑衣人都在畫像上看過,絕對沒有眼前的這位老者。

“看來我隱居太久,都沒人記得我了。”佝僂老者有些感嘆,擡起頭,似乎在回憶什麼。但是接著轉(zhuǎn)頭看向黑衣人,沉聲說道:“老夫蘇仙。”

“西北望,斬天驕,莫非,您,您是,”黑衣人把老者的那句話重複了一遍,腦海裡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傳說,一個象徵著整個年代的傳說。

“東坡居士,離合道人,癲狂老祖,傳聞您早已飛昇天界。沒想到,您居然還在世上。”黑衣人顯然被嚇懵了,目瞪口呆地,喃喃道。

蘇仙,是將近一千年前的人物,本來是俗世一個王朝裡落魄的官員,頗具才華,深得當(dāng)朝宰相的賞識。可惜遭人妒忌,被敵對政系誣陷,在蘇仙做的詩詞中取一些自認(rèn)爲(wèi)有含沙射影,指桑罵槐的句子,斷章取義,試圖扭曲事實,誣告蘇仙暗中指責(zé)朝廷,對當(dāng)今聖上不敬。

蘇仙當(dāng)時面臨人生最大的危機,羣臣倒蘇,使得皇帝聽信讒言,欲將蘇仙滿門抄斬。所幸宰相一系上書,誓死保蘇仙,這才讓在牢獄裡待了幾個月,幾近砍頭邊緣的蘇仙才得以生存下來。

不過出獄後的蘇仙,被派至東關(guān)邊境,擔(dān)任先鋒官,統(tǒng)領(lǐng)刀尖軍。

文官出身的蘇仙,卻在邊關(guān)擔(dān)任武將,還是帶領(lǐng)刀尖軍這種炮灰軍隊,顯然是政敵並沒有放過蘇仙,目的只有一個,想讓蘇仙死。

只可惜,至那以後,蘇仙彷彿是變了個人一般,在東關(guān)邊境居住了十年之久,由於蘇仙的帳篷在東邊的一個小山坡上,被後人稱之爲(wèi)東坡居士。蘇仙也時常以居士自稱。

在邊關(guān)征戰(zhàn)十年,蘇仙每回都親自帶頭衝鋒,帶領(lǐng)刀尖軍在敵軍內(nèi)大殺四方,屍骸遍地,血流成河。殺得敵軍膽寒,膽怯,徹底畏懼蘇仙,並將蘇仙稱之爲(wèi)屠夫,身染數(shù)十萬敵軍鮮血的劊子手。

也就是在那裡,硝煙瀰漫,紅土連天的戰(zhàn)場上,蘇仙悟出了自己的道。

後來,蘇仙謊稱身體不適,辭官回鄉(xiāng),在南方的一座小島上定居,建立了離合道觀,與慕名而來的人一起論道。蘇仙因此也落了個離合道人的稱呼。

至於癲狂老祖這個稱謂,乃是蘇仙在斬殺天驕狼王之後,被世人冠上的稱號。

據(jù)傳,當(dāng)時蘇仙在南方傳道,不少修煉者慕名而來,與蘇仙一起論道,證道,交流心得,使得蘇仙獲得了不少人的讚譽,名聲在外,越穿越遠。

後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北天驕,天驕狼王與蘇仙結(jié)了仇怨,蘇仙提著劍,從南方一路奔襲到了北方,將天驕狼王斬殺。當(dāng)時天驕狼王已經(jīng)是半步合一的境界了,但還是被蘇仙一劍斬殺,無人能攔。

後來蘇仙在北方大開殺戒,接連斬殺數(shù)名獸王,才得以平息怒火。

後來,人們推測可能是蘇仙的美名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種種原因?qū)е铝颂K仙對上了天驕狼王。還有一種推測就是蘇仙雖然踏上了修煉之途,但還是心繫百姓,不忍看到北方百姓遭到妖獸的荼毒,所以纔出手,做出了轟動四方的舉動。

只是後來,也只是後來而已。沒人知道蘇仙爲(wèi)什麼如此瘋狂,癲狂,這件事情過了之後百年,蘇仙也隱居了,再也沒有露過面。

但是在那個時代,蘇仙對道的理解無人能出其右,被認(rèn)爲(wèi)是最接近天界的人。

所以自蘇仙隱居後,人們都認(rèn)爲(wèi)蘇仙已經(jīng)飛昇天界了,誰能想到居然隱居在五行門裡面。

“小子,沒想到你還記得老夫,不錯,就看在這份上,我可以留你全屍,有什麼遺言趕緊說吧,說不定老夫可以幫你一把。”蘇仙摸了摸鬍鬚,心有感喟。

別忘了,蘇仙還有個屠夫的稱號,乃是手淋鮮血,用無數(shù)人命換來的。

“在下落到老祖您手裡,在下認(rèn)命了,不過在下有一個請求,”那黑衣人一咬牙,說道:“那就是死之前,能否讓在下見識一下您的離合劍術(shù)。”

“哈哈哈,沒想到我這麼多年沒用劍,居然還有人記得我的離合劍術(shù)。小子,老夫滿足你。這一劍,刺你眉心!”

佝僂老者蘇仙舉起右手,並起劍指,一道透明的劍氣從指尖傳出,毫無聲息地,刺穿了黑衣人的眉心。

那黑衣人目光熾熱地看著蘇仙出手,在蘇仙擡起手的那一刻,屋子裡的空氣陡然一變,彷彿無數(shù)利劍深深隱藏在空氣中,殺機瀰漫。似乎每一處,每一個角落,都是死局。

不過蘇仙只是針對黑衣人一人,吳清濤並未感受到黑衣人所面對的壓力,那種從四面八方碾壓而來的必死的氣息。

解決了黑衣人後,吳清濤也恢復(fù)了正常。剛纔黑衣人與蘇仙的對話完全落入了吳清濤的耳朵裡,不過吳清濤在洪荒大陸也才半年的時間,不知道蘇仙是何人物。

最起碼是老祖級別,斬殺不少老祖的存在,十分兇悍,還是五行門的人。這是吳清濤得出的結(jié)論。

“晚輩吳清濤,拜見癲狂老祖。”吳清濤可以行動後,立馬下牀,行禮道。

“嗯。”蘇仙淡淡應(yīng)道,將劍指收回,負手在背後,頗有高人氣質(zhì)。

“多謝老祖救命之恩,清濤沒齒難忘。”吳清濤再次行禮道。

“舉手之勞而已,小子,聽說你是先天之軀,火神屬性?”蘇仙擺擺手,問道。

“是的。”吳清濤低頭謙遜說道。

“底子紮實,境界還可以,定天心,十萬八千巨力,不錯,不錯,是個好苗子,只可惜虹雲(yún)那小子事太多,沒時間教你。”蘇仙頗爲(wèi)讚許地看著吳清濤笑道。

吳清濤一聽,眼睛頓時亮了。看這意思,蘇仙是對自己有意思啊。

“多謝老祖誇獎,清濤惶恐。”不過吳清濤還是一副身爲(wèi)晚輩該有的姿態(tài),盡力博得蘇仙的賞識。

果不其然,蘇仙圍著吳清濤走了一圈,細細打量吳清濤,中間還拿手指戳了戳吳清濤。最後回到吳清濤面前,說道:

“小子,看你資質(zhì)不錯,想不想跟老夫?qū)W劍。”

“你這是什麼功法?!?天級功法也不一定有如此威力。”血星河越打越心驚,一個煉氣三十二週天的人居然能跟他打得難分難解。

而且身體力量遠遠強悍於他!

“嘿嘿,你猜?”吳清濤一臉賤笑,一招招劍法凌厲無比,無形的紅蓮之火附著在劍刃上,每一次交手都對血星河的靈魂造成創(chuàng)傷。

不過吳清濤也不好過,血星河的血衍神功運用得明顯比馮飛要高明得多,不止是牽引吳清濤體內(nèi)血氣澎湃,隱隱有逆流的現(xiàn)象。

而且血星河居然還能以精神意念波動開來,使得吳清濤產(chǎn)生幻象,似乎和吳清濤交手的不是血星河,而是來自地獄的魔頭!對吳清濤干擾極大。

但終究是血星河修爲(wèi)高深,漸漸壓著吳清濤打,而且血星河劍法高超,不是吳清濤這個半吊子能比的。

最主要的,燃燒經(jīng)雖然可以燃燒世間萬物,不過吳清濤對於燃燒經(jīng)的理解還是太淺顯了,等於是燃燒經(jīng)相當(dāng)於天上太陽,而吳清濤還在利用太陽曬衣服的階段。若是完全發(fā)揮燃燒經(jīng)全部威力,足以傲視整個洪荒大陸!

而且隨著吳清濤身上傷口增多,越來越有利於血星河施展血衍神功。血衍神功以生靈血液爲(wèi)基礎(chǔ),可以衍生出各種神通!吳清濤也感覺到傷口不但難以癒合,而且血流不止,整個人都成了血人,當(dāng)真是浴血奮戰(zhàn)了。

“小子,去死!!!”

血星河猛烈地一劍,刺破吳清濤的防禦,一劍刺在吳清濤的腹部,鮮血頓時泊泊流出,被血衍神功吸引,順著長劍化爲(wèi)血液精華,被血星河吸收,煉化。

吳清濤感到無比痛楚,身形不穩(wěn),險些倒在地上。手也僵硬了,差點握不住風(fēng)吟劍。

“小子,告訴我你修煉的功法,我可以給你個痛快!”血星河臉上露出殘忍地笑容,吳清濤在他眼裡已經(jīng)是必死之人了。

“咳!咳!想學(xué)嗎?跪下來咳!跪下來叫爺爺,爺爺就教你。”吳清濤臉色蒼白,生命精華在飛速流失,被血星河煉化,補充自身。

“小子,你找死!”血星河聽罷大怒,猛地把劍往前推動了幾分,險些刺穿吳清濤的身體。“再不說,我就狠狠地折磨你,將你四肢全切下來,眼珠子舌頭都挖出來,浸在毒血裡,在痛苦中死去。”

“咳!你,過來,我告訴你…”吳清濤此時已虛弱無比,不停地咳血,說話都很費力。

血星河聽罷,眼睛一亮,急忙靠過去。

“功法就是萬,萬物皆不滅,唯我能永恆!火焰紅蓮,燃燒吧!!!”吳清濤如同迴光返照般,身上燃起火焰,一把抓住血星河的衣領(lǐng),將其提了起來。

血星河只覺得體內(nèi)突然燃燒起來,原來吳清濤受傷是真,不過並非看上去那麼重。被血星河煉化的生命精華被吳清濤烙上了神魂印記,隱藏在深處,並沒有被發(fā)現(xiàn)。

正等著這一刻,血星河以爲(wèi)吳清濤已是窮途末路,吳清濤又是以自身功法誘惑,使得血星河放鬆警惕的一剎那,吳清濤突然發(fā)難,點燃生命精華,化爲(wèi)紅蓮之火,在血星河體內(nèi)燃燒。

從一開始的示敵以弱,然後是全力爆發(fā),再被壓制,被血星河重傷,最後突然的發(fā)難…可謂是計謀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使得血星河措手不及,無法壓制體內(nèi)紅蓮之火,筋脈被燒得盡斷,靈魂也受到重創(chuàng),全身毛孔都開始冒煙。

從一開始,吳清濤就做好了以命搏命的準(zhǔn)備。

“對哥說那三個字的人,都死了,你也不例外,去死吧!”吳清濤催動燃燒經(jīng),將其燃燒,化爲(wèi)灰燼!

“小子,你不要得意!聖血宗不會放過你的,啊!啊!啊!”血星河完全動彈不得,火焰紅蓮太過霸道,再加上是突然發(fā)難,血星河算是栽了跟頭,落到了吳清濤的手裡。

“聖血宗無惡不作,就是個禍害!我會親手殺了你,然後慢慢地,覆滅你們聖血宗!凡是聖血宗人,我會一個不留,統(tǒng)統(tǒng)殺光!對了,你不是想得到我的功法嗎?我告訴你,我的功法就是…”

吳清濤嘴臉露出一抹冷笑,緩緩說道:“神王傳承,神級功法,萬物不滅永恆燃燒經(jīng)!去死吧!紅蓮之火!給我焚燒!萬物由火,給我煉化!焚身碎骨,唯我不滅!”

吳清濤同時盡全力催動,血星河毫無反抗之力,眼睜睜看著火焰燒身,將腹部燒成了空腔,所有的靈氣,生命精華逸散在空中,被吳清濤吸收,一一煉化。

“不!!!”

血星河不甘地咆哮,可惜還是靈魂消散,徹底死亡。

而吳清濤一掌將血星河徹底粉碎,靈魂都變成碎片,連圓滿之意也被吳清濤吸收得乾乾淨(jìng)淨(jìng),徹底煉化,成就自己的意志。

就連血星河插在吳清濤腹部的劍,也被吳清濤拔了出來,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身上連一道傷疤都沒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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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跟哥鬥?”吳清濤心裡十分高興,不僅完美恢復(fù),修爲(wèi)更是提升到了三十五週天!

最重要的,還是煉化了血星河的圓滿之意,變成吳清濤的意志,徹底感悟。相信今後吳清濤跨越八十一週天,修煉到一百零八週天就會容易一些。

而且吳清濤更能完美地發(fā)揮出身體力量,戰(zhàn)鬥水平也能提高幾個檔次。

吳清濤知道和血星河戰(zhàn)鬥激烈,很有可能引來其他人,而且吳清濤目的也達到了,收了血星河的財物後,喬裝成聖血宗弟子,準(zhǔn)備混進雲(yún)國,與風(fēng)行纔會面。

就在吳清濤穿戴好後,一個黑衣男子走了過來,身高八尺,臉上線條明朗,十分英俊。

“你是?”吳清濤頓時警惕起來,問道。

“師弟莫慌,師兄是血途河,你到這裡時可有什麼發(fā)現(xiàn)?”那男子,血途河說道。

吳清濤心頭一驚!

血途河!

聖血宗鼎鼎有名的天才血途河,煉氣後期,足以碾死自己!

幸好吳清濤早就隱藏好自己,圓滿之意被吳清濤埋在靈魂深處,時刻感悟。不過此時吳清濤不敢有任何念頭,但凡有一絲異樣,都有可能引起血途河的察覺。

“狼崽子跑了,血星河師兄往那邊追去了。”吳清濤急中生智,往血途河出現(xiàn)的相反的方向指去。

“多謝師弟。”血途河禮貌性地衝吳清濤點點頭,說道,隨即便往那邊走去。

吳清濤看著血途河離開,懸著的心慢慢放下,突然血途河一個回頭,吳清濤看得吳清濤頭皮發(fā)麻。

“血途河師兄,還有什麼事嗎?”吳清濤強行使自己鎮(zhèn)定下來,笑道,不過笑得十分勉強。

“師弟修爲(wèi)不高,不過身體倒還可以,是個天才,多努力,聖血宗需要你這樣的弟子。”血途河說道。

“謝師兄誇獎,師弟會努力的。”吳清濤儘量讓自己表現(xiàn)得很謙遜。

“嗯,這顆血嬰丹師弟拿回去修煉,師兄先走了。”血途河手一抖,一顆核桃大小,形如嬰兒般的血紅色丹藥出現(xiàn)在手中,隨即丟給吳清濤,便離去了。

吳清濤接過丹藥,看著血途河徹底離開,才真正鬆了一口氣。

那血途河修爲(wèi)高深,雖然長得俊朗無比,臉上還掛著笑容,足以迷倒萬千少女。但是氣質(zhì)給人一種如同蟄伏的毒蛇一般,隨時可能咬你一口!

不過吳清濤知道,聖血宗弟子個個毒辣無比,拿無辜之人性命修煉,有的弟子甚至在修爲(wèi)低下的時候直接喝新鮮的血液,毫無人性。

血途河離開後沒多久,吳清濤也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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