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不作賤自己不知道,反正一瓶紅酒被盛歌喝了半瓶,白媚就沒再讓她喝了。
她說:“這酒後勁賊大,悠著點,我怕你跟他打起來!”
盛歌笑了笑,“還真想試試他的身手!”
“可千萬別打,”白媚急道:“別再把這金大腿給打跑了,有隻手遮天的付太子罩著我們黑色皇宮,那以後的日子還不是多財多億!”
盛歌雙手抱胸看著她,“三年沒人罩不也混的風生水起,這會兒,你怕什麼?”
“沒怕什麼!”白媚嫵媚的眼神牽著精光,“就是想在天之堂對面開家分店,徹底搞垮天之堂!”
盛歌一細想就明白過來了,白媚的這個想法天之堂應該已經知道了,不然不會這麼坐不住來找黑色皇宮的麻煩。
“三師姐,這個想法就算了,錢夠花就行,天之堂的背後老闆挺神秘的,你找人查查清楚!”
白媚點了點頭,低頭看了一眼腕間的表,說:“時間差不多了,我送你去三樓客房?!?
盛歌挑了挑眉,沒拒絕。
到了三樓308號房,盛歌完全跟正常人沒區別,除了身上有酒氣,真看不出是喝酒了。
白媚特意找來了兩個空酒瓶扔在房間,還有那半瓶沒喝完的酒,製造出盛歌幹?了兩瓶半的假象。
“記住,半醒半醉,半推半就,是個男人都扛不住!”
此時的盛歌臉上已經出現了微微紅暈,一雙眸子水光瀲灩的,極爲嬌媚動人。
她擡手捏了捏開始隱隱作痛的太陽穴,“師姐,這什麼酒啊,後勁這麼大?”
她才喝了半瓶,就開始頭疼了!
“我說了,這就後勁大,可是我的珍藏酒,待會兒好好表現,我先走了!”
她來不及回覆白媚,就進了房間,找到牀,躺了下來,她喝醉酒喜歡睡覺,這酒後勁這麼大,看來她和付虔今晚又沒戲!
不知過了多久。
308號的房門被推開了,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走了進來。
男人看著桌子上歪歪斜斜躺著的空酒瓶和半瓶紅酒,皺了皺眉,喝了兩瓶半?怎麼就不怕喝死!
他在客廳裡環視了一圈,最後來到臥室,看到牀上呈大字躺著的女孩,又皺了皺眉,還知道找牀,看來沒喝死!
他走上前,將手在女孩的額頭上探了探,還好,不燙!
盛歌睡眠淺,感受到額頭上的涼意,她睜了睜眼,看到眼前的人,眼睛眨巴了兩下,“你是付虔?”
付虔再次皺眉:“看著不像?”
盛歌把臉轉向一遍,沒說話,晚上的事她還在生氣呢!
“既然沒事,那我就走了!”付虔說完轉身就要走。
嘿!來都來了,還真走了,“你不是討厭我嗎,怎麼還來?”
付虔的腳步一頓,轉身,順勢靠在了門邊,雙手抱臂,好整以暇的看著盛歌:“聽說有人罵我,我來看看誰這麼大的膽子!”
盛歌忽的坐起來,氣呼呼的,帶著委屈的腔調,“我罵的,我就罵你了,怎麼了,誰讓你那麼說我,我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付虔,你這個狗男人,老孃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說出來,心裡舒服多了!
帶著一股子怒氣,盛歌直接起身準備去推他,“你滾吧,趕緊滾!”
她沒去看付虔陰沉到駭人的臉色,但一下牀,腿軟到不行,毫無防備,直接栽倒在了地上,疼的直皺眉。
藉著酒勁罵了一頓,如果喝酒,她真不一定罵不出來,不過這個男人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按照霸道總裁的套路,不是應該給她當肉墊嗎?
看來小說裡都是騙人的,她回校一定要勸程然不要盲目沉迷小說,認清現實!
倒了就倒了,房間內有地毯,不是特別涼,盛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了!
付虔覺得現在自己的接受能力越來越強了,不是第一次被她罵,每次他都要好一會兒才能消氣,可是現在,看著趴在地上的姑娘,他愣是氣不起來了。
明明晚上的時候氣的不輕,現在又巴巴的跑來了,跑來還是捱罵的,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有隱藏的受虐傾向了,這姑娘絕對是他的剋星。
過了片刻,他輕嘆了口氣,走到他剋星的面前,彎腰輕輕的把人給抱起來了。
一身酒氣,他忍不住皺眉,走到牀邊,掀開被子,準備把人給輕輕放進去。
盛歌半夢半醒,擡手抓住他的領子,開了兩個釦子,露出優美的鎖骨線條,盛歌看了兩眼鎖骨又擡頭看向男人的臉,“下次穿衣服能不能把釦子扣上!”
付虔:“……”
盛歌低頭又看了兩眼他的鎖骨,勾了勾脣,“只能給我一個人看!”
付虔:“……”
付虔低笑一聲,“我們什麼關係?”
“那種關係!”
“哪種?”
盛歌擡頭看著他,眸子亮亮的,“就是以後你會嫁給我的那種關係!”
付虔:“……”
看來真醉了!
他糾正她:“錯了,不是我嫁你,是你嫁我!”
“那你娶嗎?”盛歌躺在牀上,手還抓著他的領口,他被迫彎著腰。
四目相對,清淺的呼吸纏繞在一起,帶著莫名的曖昧氣息。
誰的耳尖紅了,誰的心跳亂了!
半晌,付虔忍受著那股將要衝破骨子裡的欲?念,淡淡道:“你喝醉了!”
“我沒醉!”盛歌依舊看著他,等著她的答案。
“等你哪天清醒了,你再問我!”
盛歌知道他在逃避,“我說了我沒醉!”
付虔很有耐心的道:“那等你哪天不喝酒了,你再問我!”
盛歌:“我現在就沒喝!”
付虔:“……”
“不說也行!”盛歌擡起一隻手捏住了付虔的下巴,“那我們乾點別的!”
付虔被她捏的渾身不自在,體內慢慢升起燥熱感,嗓音也變得暗?。骸扒c什麼?”
盛歌手上用力拉了拉付虔的衣服,兩人距離更近了,能清楚的感受到對方的氣息,她又擡起另一隻手放在他的頸窩處,慢慢滑至鎖骨處,手裡在他滾燙的皮膚上輕輕摩挲,聲音又嬌又媚,“孤男寡女,你說我們能幹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