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標:酒吧大廳
一到酒吧大廳,穆晚晚就感覺自己的耳膜都快要被要震破了,伴隨著動感十足的DJ音樂搖頭晃腦的人,儼然一片羣魔亂舞的景象,穆晚晚快速掃視了一下人羣,終於目光落在了距離酒吧中央最遠的一個角落裡一個正趴在桌子上,手裡還握著酒瓶不停的亂晃的女生,快步走到那張桌子前,穆晚晚大聲呵斥道:“李雪豔,你長本事了呀,居然趕跑到這種鬼地方了來混。”一想到剛纔那個變態的男人,穆晚晚氣就不打一處來,李雪豔聽到穆晚晚的聲音,用手撥了撥擋在自己面前的屢屢碎髮,將自己的下巴抵在桌子上吃力的撐起自己頭,嘴裡不停的嘟囔著“穆晚晚,我失戀了,失 戀了 ,他不要 我了……”,,穆晚晚先是臉一驚,“什麼”,隨即像是意識到什麼似的,趕忙在李雪豔的身旁坐下,扶著她背靠著座椅,幫著她將凌亂不堪的頭髮稍稍整理了下後,安慰道:“沒關係,追你的人排都能排到了亞馬遜去,一個渣男,咱不稀罕啊”,李雪豔,扭過頭看了一眼穆晚晚,醉意朦朧的雙眼顯然是哭了很久了,都有些微腫了,眼眶裡面盈滿了眼淚,嘴裡卻還是嘟囔著:“我 想 他,好 想,好想”,說著說著就一頭紮在穆晚晚的腿上了,看著好友這副失戀的樣子,穆晚晚止不住的心疼,眼睛也不自覺的溼潤了幾分,“羅浩,你這個渣男,別讓我碰到你,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正想著,李雪豔一個猛地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舉著手裡的酒瓶大聲吆喝著“來,接著 喝,不醉不 歸。”但眼淚還是不停的往下掉。
此時,似乎是早已注意到她們,兩個挺著啤酒肚差不多40歲的男人正搖搖晃晃地在朝著她們的方向走來,似乎也是醉的不輕,穆晚晚一邊站著扶著快要支撐不住要摔倒的李雪豔,一邊搶過她手裡的酒瓶,儼然沒有注意到危險的靠近,“小妹妹,要 不 要,跟大哥們喝 一杯呢,嗝!”穆晚晚猛地擡起頭,看著面前這兩個酒醉的男人看著她們,嘴裡還帶著一臉的壞笑,心裡一陣驚慌,“不好意思,我朋友喝醉了,我們先走了”,說著正準備扶著早已趴在她身上不省人事的李雪豔離開,卻被其中一個男人握住了手腕,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走?來了這種地方哪那麼容易就走呀,不交點什麼?你覺得你們能走得掉?”穆晚晚聞聲忙擡頭望過去,一個油膩男人在身前不遠處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她們這邊走來,這男人西裝革履,手插在褲兜,顯然沒有一點醉意,看著她的表情一副不好惹的樣子,嚇得穆晚晚連連後退,心裡不停的嘀咕著“豔豔呀豔豔,你這是來了什麼地方呀,這都些什麼人呀這是?怎麼辦、怎麼辦……?”。
穆晚晚著急地看向還在握著自己手腕那兩個男人,只見他們對著眼前這個男人頻頻點頭頷首,“王總、王總,您 來了,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妹妹想就這麼走了,我們幫您攔著、攔著。”,說著便鬆開我的手,穆晚晚吃力的扶著靠在我身上的雪豔,腳步止不住的往後面地桌子又挪了挪,心裡的嚇得手都有點哆嗦,磕磕巴巴的說:“你,你想怎麼樣?我,男朋友快過來 了,快點讓我們走”。
男朋友,這個謊言早在很久以前就在穆晚晚的腦子裡面不知道編制了多少遍了,因爲常年一個人在外,以防萬一,用來嚇唬不軌之人的,沒想到今兒個終於派上用場了,想著心裡忍不住鬆了一口氣,“哈哈哈哈,哦,是嗎?在哪裡?那就等你男朋友來了再說,要不然事情就難辦了。”嘩啦,穆晚晚似乎聽到了自己謊言被拆穿而破碎的聲音,男朋友,編個謊言也只是爲了逼退“敵人”,哪有這樣地還要看到真人的,這節骨眼,她現在上哪去找一個男的過來救急呀,她可是出了名的異性絕緣體,要不然也不至於母胎solo到現在,這可怎麼辦呀,轉頭看向自己身邊的因爲酒醉此刻嘴裡還不停嘟囔著“來,來,來,接著喝”的李雪豔,穆晚晚一臉無奈、甚至絕望的神情,這傢伙倒是有救急的,可她現在這樣,還能清醒聯繫人過來纔是見鬼了呢,這下完了、完了,正想著。
充滿磁性的魅惑嗓音從身後傳來“怎麼了?寶貝”,不知道說的是誰,只見面前那幾個男人的臉色大變,剛纔的氣場全沒了,呆呆地望向聲音的出處,穆晚晚猛地一轉身,同樣一個180以上的五官極爲精緻,身穿白色上衣下身搭配一件消閒褲的俊美男人,正在一臉寵溺的看著穆晚晚,對上他能迷死人雙眸,讓人捨不得移開視線,不知何時,男人已經走到穆晚晚的身旁,一把將她攔入懷中,還沒回過神來的穆晚晚被對方這一舉動嚇得連同靠在她身上的李雪豔一併倒在對方的懷裡,這是做夢吧,從來沒有跟異性有過任何新密接觸的穆晚晚,一臉不可置信的瞪大了比平時大十倍的瞳孔,仰頭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天啊,這絕對是夢,這不可能。
“冷,冷少,您怎麼來了,不知您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實在抱歉抱歉”,油膩男一臉驚慌失措的低頭不敢對視眼前這個氣質非凡的男人,只能一味的點頭哈腰,“王老闆,請問,我們可以走了嗎?”只見那個俊美男人一臉不屑的看著面前這個油膩男,然後揮揮手,隨即就上來幾個西裝革履的似保鏢樣的年輕小夥,從穆晚晚手裡將李雪豔扶在身旁,穆晚晚一下子回過神來,著急的想要阻止,卻被冷俊逸給拉了回來,低頭附在她的耳後道“別怕,不會傷害她的”,然後就這樣擁著穆晚晚連一個眼神都不給愣愣站在原地的那幾個男人,頭也不回的朝著大廳外走去,“王,王總,您怎麼讓那兩個女人就這麼走了呢?你不怕上頭……”,還沒等來人說完,油膩男便呵斥道“你懂什麼,那人是我們惹得起的嗎?別說我在這,上頭在也得讓他們走”,說著氣急敗壞的將身旁的桌子一把踢掉,氣沖沖的往舞臺中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