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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這就是名門正派,觀其徒,見其師,狗屁華山派。”鄭文啐了一口,緩步前行。原本這兩少年就在出林的邊緣攔截路人,所以鄭文走了一段路,便出的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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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紫坤
正前面一羣和那兩少年一樣服裝的人正聚集在一起,中間好像圍攻著幾個人,而這幾個人身後則是一個巨大的畫舫,畫舫停靠在岸邊,不過看那畫舫上繃直的四五條粗大的鐵鏈,也能猜到是面前這些華山派的人把這畫舫硬拉過來的。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鄭文就要轉(zhuǎn)頭開溜,可是今日鄭文黴運當(dāng)頭,剛走了沒幾步,十幾個華山派打扮的人竄到了鄭文的面前,把鄭文攔住。
“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敢打我們?nèi)A山派的主意,還想跑?”爲(wèi)首的一位中年漢子厲聲說道。
第一個逃跑的那少年在其背後慫恿道:“師傅,剛纔弟子報了華山的名號,結(jié)果他還那麼猖狂,又出手狠毒,一定是邪魔外道,今天一定要擒下他,爲(wèi)武林除害。”一邊說著,還一邊得意地瞥向鄭文。
“閣下便是這無知小兒的師傅?”鄭文見走不成,索性站住了腳,準(zhǔn)備發(fā)飆:“果然是有其師必有其徒啊,你我從未謀面,你只聽這混賬小子的片面之言,便張口對我辱罵,了得,實在是了得。”
“小兒口齒倒是凌厲,就不知道手裡有幾分斤兩,莫不要是空有其表,等會把你擒下,又磕頭求饒!”黃衣少年的師傅旁邊,一位書生打扮的中年不緊不慢地說,這中年體長膚白,只是眼睛有些細(xì)長,一看便知是那種工於心計的陰險狡詐之徒。
“既然你們?nèi)A山?jīng)Q定惹我,那就準(zhǔn)備承擔(dān)後果好了。不知那畫舫是何門何派,正在與你們爭鬥呢,待會我倒要聯(lián)繫一番,找機會滅掉你們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鄭文淡淡地說完,便先發(fā)制人,右手並起食中二指,對準(zhǔn)那黃衣少年的師傅點去,左手立掌如刀,一式‘龍門舞刀’劈向那白面書生,前進(jìn)中飛起一腿順勢踢向那黃衣少年。
四肢分家,一心三用,所謂“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鄭文這一動手,對面那白麪傢伙就心裡一咯噔,心想:“壞了!這是碰到硬茬子了。這範(fàn)海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心裡抱怨那黃衣少年,腳下也不慢,後退兩步避開鋒芒,雙手交叉,側(cè)身迎上了鄭文的左手刀,同一時間黃衣少年的師傅也避開鄭文指風(fēng)的正面,一掌對著鄭文的小腹打過去。
看樣子,這兩位的配合十分到位,打著速戰(zhàn)速決的想法準(zhǔn)備和鄭文硬拼。心想:“老子和姚師弟數(shù)十年苦修,還比不過一個喘大氣的死娃娃?” 更新經(jīng)典逍遙進(jìn)行式第六十三章 看戲要錢嗎?
勢如電光火石,黃衣少年非常正常地首先被鄭文一腳踹出五六丈遠(yuǎn),落地沒有吭聲,也不知死活。
而鄭文左手刀和那白面書生對撞以後,就聽“咔嚓”一聲,那白面書生悶哼出聲,雙腳凌亂地往後退去。鄭文退步收招,左手刀劃了一個半圓,在那黃衣少年的師傅碰到鄭文腹部之前,砍在他的手腕上,那傢伙倒沒骨氣的很,“哎吆、哎吆”的連喊出聲,左手捧著右手腕,冷汗直冒。
鄭文站直身子,剛纔一招三式,領(lǐng)頭的兩個師傅、師叔即刻間負(fù)傷在身,那黃衫少年範(fàn)海也生死未卜,給這些手持刀劍的孬種們一個非常大的震懾力,鄭文的眼神過處,衆(zhòng)弟子紛紛退讓,竟沒有一人再能上前。
“怎麼?還準(zhǔn)備攔我嗎?”鄭文左右晃了一下脖子,發(fā)出“咔咔”兩聲,輕鬆地對對面十幾位嚇破膽子的小子們說道。
“閣下果然好武藝,可敢留下名號,白雲(yún)峰改日定當(dāng)再來討教。”原來這黃衣少年的師傅叫白雲(yún)峰,看他渾身豆大的汗珠子,也能知道他說這幾句話是忍受了多大的痛苦,不過就這點痛苦就嚎的那麼悽慘,也不是什麼英雄人物。
“在下姚夏,既然不是你的對手,那便任由你離去。”白面書生冷冷地說完,雙目閃爍著注視著鄭文。 更新經(jīng)典逍遙進(jìn)行式第六十三章 看戲要錢嗎?
“好!既然你們承認(rèn)武功不如我,所謂強者爲(wèi)尊,給我道歉,我即刻便走。”鄭文再一次回味曾經(jīng)的囂張。
“道歉?”白雲(yún)峰和姚夏對望了一眼,眼中厲色很盛。
“難道你們名門正派只會污衊別人,欺軟怕硬不成?贏了我就坐實我的惡名,輸給我便讓我離開,使你們可以再名正言順地污衊我?”鄭文眼神頗有些玩味,說話很淡,也很諷刺。
“你……!別不知好歹!……”白雲(yún)峰有些衝動,還好旁邊的陰險書生考慮到後面岸邊還有爭鬥,不能不計後果,伸手?jǐn)r住了他:“閣下武藝高強,我等不是對手,今日之事可能只是誤會,閣下還請不要介意,”
“這就算道歉了?”鄭文冷冷地瞪著姚夏:“過來湊熱鬧的人全部給我張嘴十下,你、你、還有你,你們?nèi)齻€,自斷一臂,看在你們?nèi)A山派還算是名門正派的份上,自己挑選一隻手吧。”鄭文手指點了點白雲(yún)峰師徒和姚夏三人。
“小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要不是因爲(wèi)還有……”白雲(yún)峰張嘴開罵,不過還沒說完,便被鄭文兩下清脆的耳光給打住。
這白雲(yún)峰平日裡在派裡職務(wù)頗高,上任掌門在光明頂被張無忌搞到身敗名裂,如今除了執(zhí)法的二位長老外,最得勢的便是他師傅一脈,雖稱不上是掌門弟子,但也是門派近幾年的實權(quán)弟子了,所以平日裡作威作福慣了,當(dāng)著這麼多小輩的面被鄭文扇了倆耳光,怎麼能下臺,也不管是否惹得起鄭文了,領(lǐng)著一羣人和鄭文鬥了起來。
鄭文的魔龍劍扔在蘇州城裡,還是因爲(wèi)這六大門派的原因呢,本來就有氣沒處發(fā),這個時候碰到他們,豈能隨便就離開,最少也要給他們添點亂才舒心嘛。所以鄭文壓根就沒打算饒了這幾個人,心想著“就代替他們師傅調(diào)教一下,也算給自己拿回點利息。”
展開天雷步,鄭文在十幾人的圍攻下從容的躲閃,心想著:“想當(dāng)年華山派也算是有些分量的,如今這些人花拳繡腿,比自己從‘瑯?gòu)钟穸础e看到的“華山劍法”直接差了好幾個等級,超一流的劍法硬是被他們給耍成了三流,還殘破不全,東拼西湊,真替他們的祖師爺悲哀。”
“看你們這爛七八糟的花拳繡腿,還好意思拿出來顯擺,正好今天小爺碰到了,就傳授你們一招。”鄭文說著,身形又加快了一倍。
剛纔的天雷步就讓圍攻他的華山派衆(zhòng)人眼花繚亂了,這速度再加一倍,豈是他們能對付的了的?呼吸之間,包括白雲(yún)峰、姚夏在內(nèi)的十幾人,全部被鄭文踹飛。
“記得,這是你們門派的不傳之秘,名叫‘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回去好好修煉,以後再被踹出去的話,也能好看點,可別再給你們?nèi)A山派丟臉。”陰損啊……
還好鄭文對他們?nèi)缃竦哪樕珱]有什麼興趣,說完話後也懶得理地上趴著的十幾個傢伙,直接飛快地向岸邊打鬥的人羣跑去。
岸邊圍著的大部分是華山弟子,只不過沒有動手,全部圍成圈子站在那裡吶喊助威,鄭文暗想,就是不助威也沒別的事情幹了,這身手還能拿的出來?
鄭文身形很快很輕,轉(zhuǎn)瞬間來到圈的最外圍,身前的弟子絲毫沒有感覺到。鄭文打眼望去,卻見圈子正中有兩個老頭、兩個中年合力在同三個高鼻深目,碧眼黃髮,穿著打扮怪異的老外對戰(zhàn)。
老頭一高一矮,手持長刀,兩個中年也是三旬左右的年紀(jì),人手一把寶劍,鄭文看他們四人遊走攻守,有著固定的套路,刀法和劍法的應(yīng)用上也有些融合呼應(yīng),顯然是一種合擊之術(shù),只不過那場上的三個老外武功很怪異,三人都分別手持兩塊黑黝黝的牌子,身法怪異迅捷,如鬼似魅,一會是模仿動物,一會是模仿小孩子哭鬧,和中原武學(xué)的套路非常不同,讓對戰(zhàn)的四人有點不適應(yīng),暫時還處在下風(fēng)。
鄭文恍一看他們手持的兵器,心中大震:“這三個傢伙怎麼手持聖火令?”再以細(xì)想,便知道這怪異的三人應(yīng)該是波斯明教總壇的風(fēng)雲(yún)三使。
想到風(fēng)雲(yún)三使,鄭文心裡一動,波斯宗教除了風(fēng)雲(yún)三使外,還有十二寶樹王,也都是武功厲害之輩,當(dāng)年張無忌和幾女聯(lián)手都差點吃虧在他們手中,就華山這點分量還敢來鬧騰?不過想到如今的總教聖女應(yīng)該是小昭吧,書上誇的小昭多麼美麗,多麼溫柔,多麼氣質(zhì),想到今天或許有機會能見見真人,鄭文心裡也難免有些興奮。
不過眼神過處,除了風(fēng)雲(yún)三使外,畫舫裡沒再出來別人,不要說大美女小昭了,就是那十二寶樹王都沒有出現(xiàn),只有七八個同樣奇裝異服的傢伙站在畫舫前面,看那打扮,應(yīng)該是屬於跑腿的小蝦米類型。
再回頭看向場中,短短的一會功夫,那兩個中年人的步伐已經(jīng)有些遲鈍,四人的合擊之法也因爲(wèi)配合上的差異出現(xiàn)了裂痕,三使的壓力頓時減低,眨眼間便氣勢洶洶地反撲上來。
鄭文有些不屑地想:“就這兩下子,一點持久度都沒有,典型腎虛啊……切!”
雖然鄭文很不喜歡華山派,可好歹也是華夏子孫,相比之下,他更不喜歡這些外來的胡人。民族大義之下,個人恩怨,呃,個人和華山的恩怨可暫時放一邊,還是決定先救場了。
鄭文天雷步展開,身前的華山弟子都被鄭文的護(hù)體真氣給碰的東道西斜,很快便來到了場子的最裡面,望著眼前對戰(zhàn)的七人,鄭文狀似輕鬆地詢問,
“這是哪座山裡蹦出來的幾個怪獸啊?也人模人樣的穿上衣服了?對了,你們在這裡耍猴,那本公子來看戲要不要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