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俊滿臉疑惑的看向老大:“老……”
爲什麼今天的老大和平常不一樣,不過好可愛哦。不對,又可愛又可怕。
話還沒說完小西爵就抓住了俊俊的小肉爪:“你說是不是?”
俊俊剛還想說老大你這麼厲害,誰敢欺負你,此刻小肉爪被握得很緊,一下子就把話憋回去了。
顧小阮也只以爲是小孩子的玩鬧。
沒一會顧小阮就看見一個有一面之緣的人,是洛歡歡,也就是俊俊和軒軒的心理調節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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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姐,你怎麼在這?”
“我送俊俊軒軒開學,反正也沒事?!甭鍤g歡溫和開口。
“顧小姐你送總統少爺來上學?”她很好奇的看過去。
小西爵伸出小手指:“不對哦,應該是爸比和媽咪一起送我上學。”
皇霆御琛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沒有說話,即便如此依舊讓此處成爲衆人關注的焦點。
他握住顧小阮的腰,宣誓主權。
洛歡歡驚喜開口:“恭喜顧小姐了。”
顧小阮被這麼一弄也很不好意思,兩人又聊了幾句。
她目送小西爵去上學的時候眼中流露出不捨。
中途,皇霆御琛接到了一個電話,和顧小阮打了招呼後便離開了。
顧小阮則是回家,周律師告訴他現在顧家應該已經收到了法院傳票。
顧小阮需要去江院長那邊去找自己的一些證明。
當時她母親身死,顧天陽沒有站出來,這不符合孤兒院的規定。
在和周律師溝通之後,顧小阮接到了孫玉香的電話。
“顧小阮。你居然還敢趕走小曼?”
電話才一接起,對面孫玉香尖刻的指責就來了:“你居然敢告我們?你不怕我們再弄死你奶奶?”
經過上次,皇霆御琛已經派人去保護奶奶。顧小阮自然不會再懼怕這些:“我不該告你們嗎?”
“你什麼意思!?你這個小踐蹄子?!睂O玉香惱羞成怒,這樣雲淡風輕的態度更顯得她沒有修養。
顧小阮索性把話挑明:“你們告我奶奶的依仗不過是說你們擁有顧家的股份歸屬權,可是若一開始這股份就是你和顧天陽惡意侵佔的呢?你就沒有理由告我奶奶了吧?!?
“你……你別太囂張。你就和你母親一樣,你最後會死得很慘……”
孫玉香居然提到她母親的死,顧小阮不能忍:“你知道你輸給我母親什麼嗎?”
“你什麼意思?”孫玉香更是跳腳:“我沒有輸。”
“有沒有輸你自己心裡清楚就行。我母親的氣度根本沒把你當做對手。顧天陽也根本配不上我母親,你從我母親搶走的不過是我母親不要的?!鳖櫺∪畎研难e話說出來就想掛斷。
“你……你別掛!”
孫玉香語氣平靜了一下“你怎麼才能放過顧家?”
“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說?!鳖櫺∪钫Z氣平淡,到底是爲什麼走到如今的地步,顧家心裡有數。
顧小曼一次一次的陷害,也該有報應了。
“孫玉香女士,你還是先通知好顧天陽和你女兒,做好一無所有的準備?!?
顧小阮掛斷了電話。
此刻顧小曼正躺在牀上,看著孫玉香掛斷電話後急忙詢問:“怎麼了?她怎麼說?”
“這小賤人就是不願意撤回官司?!睂O玉香看著旁邊放著的那個錦盒。
這裡面就是那個所謂的遺物,這些天她和顧小曼把這個東西翻來覆去看了好多遍都沒有結果。
怎麼看都是一塊普通的原石。
“你說現在她怎麼還有錢打官司?皇霆御琛居然還管她?”孫玉香很是驚訝。
“這我怎麼知道?而且我看她的樣子,完全沒有失去孩子的悲痛??墒遣粚ρ?,北盛汐月那邊應該不會出問題的……當年是爸爸領養她的時候用了一些不正當手段修改了童詩雅的合同,把那些據爲己有!現在爸爸死了,光是法庭傳喚那一次就不可能出席。而且爸爸的屍體……”顧小曼眼神有些驚恐。
她看向了孫玉香,那天的事情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母親居然真的會把顧天陽殺掉。
孫玉香顯然也意識到這一點,如果殺人的罪名被查出來,顧家就真的是完了。
她狠下心想了想:“不急,看看官司。實在不行,那就把顧家給她,反正現在顧家也已經成了個爛攤子。信物在我們手上,實在不行我們就用這個去抵押?!?
“可是媽,你看我的臉。我的臉堅持不了多久了。”顧小曼現在已經快奔潰了。
她的臉現在的情況每況日下,別說通告,就連出門她都覺得別人在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
“別怕。媽再去贏錢。我們絕不能讓顧小阮好過了,你把這事情告訴給北盛小姐?!睂O玉香眼中閃過狠毒的神色。
北盛大宅這邊,北盛汐月正給北盛嘯天打電話。
她正參加完沒人諜戰的宣傳回來,可是居然接到了顧小曼的的電話。
與此同時,皇霆御琛也回到了皇霆家,將自己和顧小阮領證的事情告訴了皇霆中甫。
皇霆中甫原本坐在正位上,此刻上前:“什麼?你已經領證了?”
皇霆御琛站在下首:“是的,爺爺。”
“你拿什麼跟她領證?你母親知道嗎?胡鬧!完全是胡鬧?!被述懈τ质菤饧庇质切奶?。
“你看看你對她這上心的樣子。琛兒,我是怎麼教你的?你以後是必須和東方家的血脈結合的。你這樣只會害了彼此。還是說你想和你爸一樣?”
“我只要她一個人?!被述虖埿?,直接了當的看向他:“爺爺若不開心,可以去找其他人選?!?
“什麼其他人選?”皇霆中甫眼神沉鬱下來。
“我不在了總統還有其他人選,而顧小阮只有一個。我偏要賭一把?!?
“你身在皇霆家就應該認命!”皇霆中甫看向下面的孫兒,他居然已經看不透他了。
他知道了多少?另外一個人選?琛兒怎麼好端端提起這個。
還是說,琛兒的病情已經有了新的波動。
如果這樣,喬瑞克爲什麼沒有向他報告。
皇霆中甫心裡思索考慮著,以琛兒的手段還真不是沒可能收服喬瑞克。
“你賭?你知不知道你在用什麼賭?值得嗎?”皇霆中甫冷冷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