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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女洞

渾身劇痛的王老狗被結結實實的綁在了椅子上面,宅院裡面一陣雞飛狗跳,女人的哭喊聲,男人的求饒聲,還有臨死前痛苦的哀嚎,還有東西被推在地上的聲音……。

王老狗被一羣人從牀上拖下來就是一頓猛捶,捶了以後就綁在了椅子上面,然後用一根麻袋套在了頭上……。

亂糟糟的聲音終於消停了下來,十幾個人的腳步聲來到了王老狗面前,然後有人一把拽開了王老狗套在腦袋上面的麻袋。

“王施主,別來無恙哈”,一個熟悉的聲音讓王老狗猛的擡起了頭,這不是自己奉爲神明的仙師嗎?

就算是王老狗再憨也曉得是怎麼回事了,就像一條死狗一聲不響的坐在椅子上面……。

“嘿嘿,怎麼?這麼快忘了貧僧了”?胖和尚穿著一身勁裝笑吟吟的看著王老狗問。

王老狗只是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然後重新閉上了眼睛……。

“嘿嘿,把他跟老子弄出去,要輕點,不要把我王大哥磕碰到了”。胖和尚吩咐。

幾個人把王老狗擡到了後院,後院的枯井旁邊跪了一羣男男女女,被一羣人拿著噴子和刀包圍著。

天快要亮了,東方已經出現了青色,王老狗心裡面想到,但是自己卻是將要靠山的夕陽,王老狗有些感慨,早知道就聽自己大老婆的話了,唉……,有錢難買早知道。

“好了,王大哥,我現在已經讓你們一家人都在一起了,你看看他們對你是多麼的忠誠不二哈”,胖和尚拿著砍刀指了指跪在地上睡衆人笑呵呵說道。

王老狗耷拉著腦袋根本就沒有理會胖和尚的調侃。

“天快要亮了”,胖和尚這個時候看了一下東方的魚肚白。

“來來來,我們一個個的來,你們誰能叫你老爺把寶物拿出來,我們馬上就放你們離開這裡,還給你一大筆錢,讓你們以後衣食無憂”。

胖和尚看著跪在地上的衆人。

“你先來吧,因爲你是除了大奶奶以外最先和我們王大哥一起的,所以我覺得憑你們之間的感情,應該會打動他”,胖和尚來到一個女人緩緩地說道。

“出來”,另外一個蒙著臉的男人一把抓住了這個女人的頭髮連拖帶拽的把這個女人拖到了王老狗的面前。

“老……爺,我……對不起你,我……不該”,這個女人哭哭啼啼斷斷續續的說道。

“王大哥,你們夫妻見面就沒有什麼話要對自己的老婆說的嗎”?胖和尚笑吟吟的問。

王老狗緩緩地擡起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非常狼狽不堪的女人。

“她不是和你非常好嗎?你自己的女人也下得去手”?

“嘿嘿,我們出家人不能有家眷,王大哥那你就不要取笑兄弟了”。

“嘿嘿,在我家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時候,你就記不得你是出家人了”。

“既然這樣,看來這個女人對你也沒有用處,我們出家人不能沾血腥,來來來,送我們二奶奶一程”,胖和尚招呼了兩個男人。

“顏璽,你這個恩將仇報的東西,老孃爲了你連自己臉皮都不要,還幫你陷害我都男人,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被兩個男人拖到了槐樹下面,然後從上面搭了一根繩子下來,兩個人站在高凳上面,把這個女人拉了上去,然後將繩子套在了女人的脖子上面……。

“老爺,我錯了,求求你告訴這個畜生寶物在哪裡吧,我還不想死啊,老爺,求求你了,顏璽,我陪你一起那麼久了,不要殺我好嗎?以後你叫我幹什麼我絕對聽你話,好不好,求求你們不要殺我……”,女人已經癱了,一股尿騷味瀰漫著……。

“我就是做鬼也不放過你們的……”,兩個男人一下子抽離了高凳,女人雙手在看著亂抓,想抓住自己脖子上面的繩子,但是怎麼抓都抓不到……。

“好了,下一個,你們還有誰感覺可以勸自己老爺說出寶物在哪裡的,或者說出出主意,怎麼才能讓你老爺把自己的寶物心甘情願的拿出來”,胖和尚顏璽拿著還在滴血的***在跪在地上的衆人面前轉來轉去。

“你們可以挑斷他的手筋,他一痛就會說了”,一個看起來非常羸弱的漢子弱弱的說一句。

“這個主意可以試一下”,顏璽高興的喊道。

隨後兩個人來到王老狗的身邊,然後一下子掀開王老狗的袖子,露出乾瘦的手腕。

“這可是你家侄子出的主意,不關我們的事哈,大家都希望你說,你就說出來嘛,說出來以後大家都有活路了,何必在這裡耗著,你們說是不是”?顏璽笑瞇瞇的問。

王老狗任人把自己按住,然後用刀劃破了自己的手腕,然後用鐵鉤把自己白花花的筋鉤了出來。

“這是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了,你看看自己的手筋已經在外面了,只要一刀下去,你的手就廢了,命重要還是寶物重要”?顏璽看著王老狗問。

王老狗臉上已經痛得大汗淋漓,但是就是沒有吭一聲,雙眼只是惡狠狠的看著顏璽。

“不要這個樣子,俗話說,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嘛,我這不是取之有道嘛,嘿嘿”,顏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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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王老狗的手筋被鋒利的短刀割斷了。

“哎呀,看來沒有效果,你說你該怎麼辦呢”,顏璽看著王老狗痛得渾身顫抖也不吭一聲,轉頭過來看著這個王老狗的侄子問。

“你們還……”,這個男人還想說什麼,結果被顏璽旁邊的一個大漢直接一腳踹倒,然後就像提死狗一樣提到了槐樹下面,接著就是一陣男人的求饒,沒有多久,這個男人就開始在槐樹上面劇烈掙扎……。

太陽從地平線緩緩升起,槐樹上面已經密密麻麻掛了十幾個男男女女了。

王老狗躺的椅子上面也是鮮血淋漓,人的本性就是這個樣子,爲了讓自己活,就可以拿別人的生命鋪路或者做墊腳石又有何不可,但是沒想到結果還是被掛在了上面隨風飄蕩……。

“我說我們玩了這麼久,這個老狗日的還是不說,直接殺了算了”,另外一個比顏璽看起來還要胖的男人甕聲甕氣的說道。

“就是,已經在這裡耗了這麼久,結果還是沒有問出來什麼結果,看他這個樣子也是活不成了,還不如給他一個痛快”。一個陰惻惻的也是附和著。

“是啊,老子什麼招都用了,沒想到這個老狗日的骨頭這麼硬”,一個非常瘦弱的男人也是抱怨。

“也好,把他們全部處理掉,我們就離開這裡”,顏璽也是明顯失去了耐心。

等到王老狗再一次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不在椅子上面了,自己已經在槐樹上面晃來蕩去的了。

眼前是一雙雙已經僵硬的腳,隨著自己的視線忽遠忽近……。

“嘿嘿,醒了”?顏璽惡魔一樣的笑容出現在了王老狗的面前,然後拿著一把上面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符文的匕首笑瞇瞇的看著王老狗。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了,我們給你一個痛快,不說,這個東西插進去你就沒有那麼輕鬆了,這個東西會把你的魂魄鎖在你的身體裡面,然後讓你半死不活,你可以清清楚楚的感覺你自己身上的肉慢慢的被蛆蟲一點點的啃噬,從你的腳開始一直到你的腦袋,嘿嘿嘿嘿嘿……”,顏璽笑吟吟的說道。

王老狗腦袋開始充血發漲,但是還是直勾勾的看著顏璽和他身邊的這幾個男人……。

“既然不想說,那你就慢慢享受吧”,顏璽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王老狗感覺自己胸口一陣刺痛,一個冷冰冰的透過皮膚避開了肋骨,然後抵在了自己心臟上面,然後感覺鋒利的刀尖一點一點的侵入了自己的心臟……。

枯井旁邊,槐樹上面,二十幾個人掛在上面,除了一個老頭的屍體是腦袋朝地雙腳被套在繩子上面以外,全部都開始散發出一陣陣惡臭,如果有人注意看的話,這個老頭的眼睛好像還在轉動……。

沒有人來清理這些屍體,也沒有人敢來這裡,因爲這裡周圍還有一羣蒙著面的兇人在周圍遊蕩,好像還在尋找著什麼……。

到了回來,突然來了一個自稱姓朱的一個胖道士和一個姓顏的胖和尚,兩個人滿臉慈悲的收殮了這些已經掉在地上的屍骨,說這裡怨氣沖天,要不了多久就會形成怨煞,然後叫人才修了這個圍牆……。

後來因爲這個宅院非常好,結果好多人買了以後,住進來的第一晚上不是瘋了就是嚇的連夜跑路,久而久之就荒廢了下來……。

“現在你知道這個怨煞爲什麼要找你們幾個了吧”,張二樓看著顏濤父親和後面的是個男人問。

“原來你們四家是這樣發的家,嘖嘖嘖”,覃仙南嘖嘖稱奇。

看到顏濤父親四個眼神有些不善,連忙閉嘴,雖然自己有點小本事,但是人家不敢招惹張二樓這種大神,但是像自己這種半罐水絕對妥妥的弄。

“好了,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了,你們現在也可以把這裡的圍牆拆了,但是你們家老一輩是不是一直告誡自己的子孫不要靠近這個圍牆?”張二樓問。

顏濤父親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

“我說大姐,你也殺了這四家是後人了,也爲自己的男人報了仇,我現在可以帶他們剩下的人離開嗎”?張二樓突然問

“既然來了,何必再走呢”,突然左棣從花叢裡面走出來,看著衆人是道。

“這……,左棣這是怎麼了?”顏濤父親有些奇怪,怎麼一個大老爺們說話變成了一個女人的聲音,看起來十分詭異。

“大姐,冤冤相報何時了,大家各退一步不行嗎”?張二樓問。

“惡人就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左棣一臉冷酷。

“好,你不答應就算了,他們四個不能走,但是我們兩個可以走嗎,我們無冤無仇的,再說我殺的又不是你的男人,只是一羣冤魂的混合體”,張二樓說。

“你們兩個可以走,但是這四個人必須留下”,左棣答應了。

“張仙師,求求你救救我們,我們給你錢,給你好多好多的錢,求求你們救救我們吧”。

對於四個大男人跪在地上求救,張二樓根本就沒有理會。

“你們來這裡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完成你們家幾輩人沒有完成的心願,想找到那一顆寶珠是不是,當年顏璽他們把這個地方掘地三尺都沒有挖出來,所以你們非常不甘心”,張二樓笑著說道。

“這就是你們要找到東西,但是隻能有一個人可以得到,好了現在我就在這裡等著看你們那個最後才能拿到這個寶珠”。左棣說完,嘴巴一張,一顆亮晶晶的珠子出現在了手掌裡面。

“啊……,這就是我們家日思夜想的寶物?我的,這是我家的,你們誰都不能和我搶”!顏濤父親看著左棣手裡面的珠子一下子大叫著撲了過去,結果被左棣一腳踹飛,躺在地上咳血。

顏濤的父親想掙扎著爬起來,結果幾回都沒有爬起來。

“給你們一個機會,把他吊到樹上面,然後這顆珠子就是你們的了”,左棣指了指地上還在掙扎的顏濤父親。

“好!”三個男人加覃仙南不約而同的喊道,結果覃仙南被張二樓一腳踹翻。

三個人手忙腳亂的把顏濤父親綁了起來,然後就像以前綁王老狗一樣,腳朝天,頭朝地,不管顏濤父親怎麼罵,怎麼掙扎,還是被吊在了樹上……。

“這也是你家的,現在還給你”,左棣提著一把滿是符文的匕首輕輕的說道。

鎖魂刀一點一點的插進了顏濤父親的心臟,然後開始不能動彈了……。

“好了,你們走吧,這個地方已經不要再來了”,左棣說完直接一頭栽在了地上……。

“哈哈哈,這些我們發財了,哈哈哈,我們這樣找到了這個寶物了”,瘦猴的父親和其餘兩個人捧著寶珠眼睛裡面貪婪的光死死的盯著寶珠……。

一羣人從圍牆裡面終於出來了,出來的時候天都快要黑了,剩下的三個人出奇的沒有自相殘殺,只是互相防備著,眼神時不時瞟向張二樓和覃仙南北著昏迷不醒的左棣。

“嘿嘿嘿,張仙師,你救我們一命,我們要好好報答你,去我家我要好好宴請你們”,八戒的父親對著張二樓行了一禮邀請。

“算了,我們還是以後少見,你們的心思老子已經知道了,嘿嘿,勸你們不要想,我也不會要你們的東西,如果你們感覺我好殺,你們可以試一下”,張二樓看著別有用心的三個男人說完帶著覃仙南離開。

“就這麼讓他們走了”?沙僧的父親有些不甘心。

“不放他們走,你幹得過”?八戒的父親反問。

“先不要動他們,但是也要提防他們,走,我們現在當務之急是怎麼瓜分顏家”,八戒的父親說道。

張二樓還是自己上自己的學,覃仙南時不時來私塾裡面找他,左棣還是一天忙自己的事情。

“聽說了嗎?朱家和另外兩家幹起來了,好像是爲了那個東西”,有一次覃仙南來找張二樓一臉興奮的說。

“遲早的事”,張二樓瞭然於胸的說道。

“你就不想那顆珠子”?

“拿來幹嘛,給自己招禍嗎”?張二樓不屑一顧。

“唉……”,覃仙南看著張二樓無動於衷的樣子嘆了口氣的離開。

後來幾天,朱家和另外兩家都來找過張二樓,結果張二樓全部都沒有見。

到了最後,三家看到張二樓確實對這個寶物不在乎,三家就開始你爭我奪,到了最後,三家開始敗落在,寶珠也不知去向……。

覃仙南三番兩次明裡暗裡都套過張二樓的話,以爲是張二樓偷偷摸摸的把寶珠弄到了手,結果幾次都被張二樓捶得鼻青臉腫。

就在張二樓還在學堂讀書的時候,外面已經開始全部亂套了!

大清完了,沒了!一時間人心惶惶,一些有錢有勢的開始往國外逃,沒有錢的人一天在家人心惶惶。

私塾已經不開了,先生也沒有了,全部都散了。

張二樓再一次看到左棣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後腦勺的大辮子了,大辮子已經被一箇中分代替,穿著一身灰色中山裝,看起來人模狗樣。

“張小哥在家嗎”?左棣站在張二樓的房門外面扯著嗓子喊道。

“不知道幾位老爺找我家二樓什麼事”?一個滿臉是疤的老婆婆走出來問。

“哦,我是我們現在這個鎮的鎮長,如果張小哥回來以後請您告訴他,左棣找他”,左棣客客氣氣的說道。

“他一天到晚都有人找他,不曉得幹啥子些,等他回來我跟他說一聲,去不去我我就不曉得了”,老婆婆說道。

“好好好,只要您幫我們把話帶到就行,這是我孝敬您的,一點小心意,不成敬意”,左棣從下屬手裡面拿過來的禮品雙手遞給了老婆婆。

“這可要不得,你們自己拿回去,不然二樓回來又要說我亂收人家的東西”,老婆婆連忙擺了擺手。

“哎呀,我這條命都是張小哥救的,送點東西應該的”,左棣說道。

老婆婆在門前死活不肯收左棣的禮物,最後左棣提著禮品一臉尷尬的離開。

張二樓的母親也是不敢收別人的禮品了,以前感覺人家來送禮找自己的兒子,說明自己的兒子有本事,到後來才知道自己有時候收的東西兒子就要去幫人家玩命,畢竟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軟就是這個樣子。

有一次更離譜的是送東西來的人在裡面下了毒,自己中了毒以後,這些人威脅自己的兒子自殺!要不是自己兒子有真本事,說不定墳頭草都一人高了。

所以張二樓的母親看到人家送禮品心裡面就犯悚。

過了幾天,張二樓回家,母親給他說了這個事情,聽說左棣要找自己,心裡面也是沒在意,然後還是神龍見尾不見首。

“哈哈哈,多年不見,現在覃老弟在哪裡發財呀”,左棣抿了一口白酒看著自己對面消瘦不少的覃仙南問。

“TMD別提了,老子找一夥人聽說陝西那邊煤炭多,就過去想搞點煤炭生意,結果一去折了不少人不說,連老本也賠進去了”,覃仙南有些鬱悶。

“哦?我只聽說山西那邊的煤多,從來就沒有聽說陝西那邊有煤”。左棣一臉疑惑。

“咳咳,唉,哪個地方都有煤,只是沒有人發現而已,所以這纔是機會嘛”?覃仙南臉上有些不自然的敷衍。

“我說,好久都沒有看到張二樓了,不知道他現在混得怎麼樣了”,覃仙南岔開了話題問。

“我也不曉得,上一個月老子請他過來喝酒,結果連人都沒有看到,也不曉得他母親把我的話帶到了沒有”,左棣有些臉色不愉的說。

“你最好是不要和他沾上什麼關係”,覃仙南神秘的一笑。

“爲什麼?”聽到覃仙南這麼一說,臉上神秘的表情,左棣有些好奇。

“這個張二樓現在在道上的可是兇名顯赫,自從他十幾歲出去闖了幾年,每一年都是有人找他挑戰,死在他手裡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了,大家都在傳,和他交手的沒有一個活口”。覃仙南臉色崇拜的說道。

“這麼猛”?左棣一愣。

“嘿嘿,你也不想想,那一年我們被圍牆裡面的東西差點弄死,還不是他把我們弄出來的,那個時候人家才幾歲?人家現在好多歲了”,覃仙南有些醉意的說。

“也是哈,沒想到我們這裡還出了這麼一個牛批的人”,左棣咂吧咂吧嘴。

“唉……,就是可惜了當年的那一顆寶珠了”,覃仙南到了現在還對那個寶珠戀戀不忘。

“就是,現在三家一死,那一顆寶珠也下落不明,不知道在哪裡去了”。左棣也是有些惋惜。

“我感覺這個寶物應該還在我們這個鎮上沒有出去”,覃仙南似乎胸有成竹。

“那你知道這顆珠子的下落”,左棣微醺的眼睛開始有了光。

“咳,這還用說嗎?哪個本事最大就在哪個人手裡面唄”,覃仙南說。

“不可能,當初人家是要這顆珠子的話還輪得到那三家嗎”,左棣有些不相信的搖搖頭。

“這就是人家高明之處,曉得不?你以爲想像我們這種想什麼東西都寫在臉上”?覃仙南有些鄙夷的看著左棣說道。

“也是哈,憑他的本事什麼東西拿不到”,左棣深以爲是的點點頭。

“想不想寶珠,我們把它弄過來”,覃仙南眼神灼灼的看著左棣問。

“算了,老子還想多活幾年”,左棣連忙擺擺手。

“切,慫批,以前跟老子混得時候也是這麼慫,現在當了鎮長還是這麼慫”,覃仙南看著左棣嫌棄的說道 。

“嘿嘿”,左棣一聲乾笑,眼裡的兇狠一閃而逝。

“這樣,我只要這個寶物,張二樓剩下的都是你的怎麼樣”,覃仙南摟著左棣的肩膀。

“這……”,左棣沉吟。

“什麼都不要你做,你只要把他母親接到你這裡來就可以了”,覃仙南說道。

“那……好吧”,左棣鬆了口。

“到時候我們這樣……”,覃仙南靠著左棣開始竊竊私語……。

“媽,我回來了”,張二樓回家,看到自己家大門緊閉,以爲自己母親出去幹活了,結果等了半天都沒有回來,向著周圍鄰居一打聽才知道自己母親在前幾天被鎮上人接走了。

張二樓回到家,看到大門的木縫裡面塞了一封信,原來是左棣把自己母親接到鎮上去了,說是張二樓長期在外面,留下老母親一個在家沒有人照顧,所以就把張二樓的母親接去鎮上了,然後自己回來以後直接去鎮上就可以了。

“這個左棣到底想幹什麼”?張二樓皺著眉頭。

“哈哈哈,張小哥每次我來你家你都不在家,有一次我來找你看到有一羣不長眼的小混混在你家搗亂,我怕咱們母親有什麼意外,所以哥哥就自作主張把咱們母親接到了我這裡,希望張小哥不要見怪”,左棣看著張二樓來了,連忙迎了出來非常熱情的說道 。

“來來來,覃仙南這幾天也在我這裡,我們三個好都沒有在一起喝過酒了,等一下我去包一桌酒菜我們三個人好好喝一頓。左棣拉著張二樓的手術了道。

“哈哈哈,張小哥,好久不見”,沒有多久覃仙南非常高興的來了。

張二樓看著這兩個圍著自己噓寒問暖的覃仙南和左棣,始終都是不悲不喜的樣子。

沒有多久,左棣的屬下就過來說酒桌已經準備好了,張二樓在覃仙南和左棣兩個的簇擁下來到了我們鎮上最好的飯店裡面。

看著左棣給自己介紹一羣自己不認識的人,心裡面有些疑惑,介紹過後,左棣安排張二樓坐在了挨牆的上席。

我們這裡以前的房子牆壁都是先用木棒榫頭,然後做成框架,然後用竹片封好,再在竹片上面抹石灰,抹泥巴,外面再搞粉飾,搞好了以後用人直接拉起來就變成一堵牆了。

衆人頻頻給張二樓敬酒,張二樓也是來者不拒,從早上一直喝到下午,大家看著醉醺醺張二樓感覺時機來了,兩個男人假裝給張二樓敬酒,靠近張二樓以後手裡面的兩把短刀朝著張二樓的胸口刺去!

張二樓一下子捏住了兩個人的手腕準備站起來,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辮子已經被藏在牆外面的人拉住了,外面的人猛力一拉,張二樓本能的往後面一揚,兩把生石灰灑進了張二樓的眼睛裡面。

“啊……”,張二樓一聲尖叫,準備奮力站起來,結果牆外面和牆裡面的人七手八腳的把張二樓想按住,一羣人拿著匕首在張二樓身上不停的捅著……。

“你們都給我去死”!張二樓一聲大吼,遍體鱗傷的一下子彈開了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然後就像一個瘋子一樣見人就殺……。

“怎麼辦?這麼多人都按不住”,左棣有些慌亂。

“怕個錘子,他現在什麼都看不見”,覃仙南撇撇嘴說。

“你們幾個過來”,覃仙南招了招手對著幾個男人說到,然後在男人耳邊輕輕的吩咐著。

“哈哈哈,不是說張二樓非常厲害嗎,怎麼變成這個樣子”?

“就是,你看,眼睛都已經瞎了”。

一羣人開始在張二樓的周圍團團轉,就是不靠近,然後開始罵著張二樓,張二樓進他們就退,張二樓退,他們就進……。

“好了,事情已經辦妥了”,一個男人來到覃仙南的面前輕聲說道。

“好,大家一起把他往牆那邊趕”,衆人拿著長長的棍子開始把張二樓往牆那邊趕……。

“轟隆……”一聲巨響,衆人把一堵牆直接推倒壓住了張二樓……。

“哈哈哈,張二樓,現在感覺怎麼樣”?覃仙南非常囂張的問被筷子粗的鐵絲捆著的張二樓。

“老子就曉得你不是一個好東西”,張二樓罵道。

“嘿嘿,好像說得你就是一個好東西一樣,說,當年的那一顆寶珠是不是你拿的”?覃仙南聲色俱厲的喝問。

“是我拿的,在我這裡”,張二樓平淡的說道。

“你看看,老子就是說嘛,老子打探那麼久都沒有下落沒想到真的在你狗日的這裡,你這個兩面三刀的東西”,覃仙南一鐵棍砸在了張二樓的腦袋上面怒罵。

“在哪裡?交出來,交出來饒你一條狗命”!覃仙南問

“在我肚子裡面,嘿嘿,你把我肚子劃開就能看見了”,張二樓笑著回答。

“你以爲老子不敢?來人,拿刀”!覃仙南吼道。

“去,劃開他的肚子”,覃仙南指著一個屬下說道。

一個屬下戰戰兢兢的走到張二樓的面前,突然被捆著的張二樓突然暴起,身上的鐵絲全部一下子爆開,張二樓直接把這個屬下撕成兩半!

“砰砰砰……”,幾十把土噴子一起開火,張二樓直挺挺的重新倒在了地上。

“我日,這個狗日的是鐵做的嗎”,覃仙南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心有餘悸。

“張二樓,老子再給你一次機會”,覃仙南瞪著眼珠子看著被捆得嚴嚴實實,四肢被耙釘釘住的張二樓。

“我都說了在我肚子裡面,有本事你就過來拿”,張二樓還是這一句。

“你以爲老子不敢是不是”,覃仙南拿起噴子對著張二樓的腦袋就開火。

“噗……”,覃仙南一刀插進了張二樓的肚子裡面然後劃了一條口,雙手在裡面亂摸,亂找。

“嘿嘿嘿,找到了沒有”,突然已經被自己轟爛了腦袋都張二樓突然開口。

“我滴個媽呀”,包括覃仙南在內的衆人嚇得半死,有些人當場就嚇尿了,有些人直接跑了,覃仙南從地上爬起來,看著還在詭異扭動的張二樓提著噴子對著張二樓的腦袋就是一噴子。

“快點裝進去”,覃仙南看著被自己切成幾段的張二樓吩咐張屬下趕緊裝進棺材裡面。

衆人剛剛裝進去,棺材裡面就開始有動靜了,先是敲了兩下,“真的在我肚子裡面,不信你來摸摸,還在這裡”,張二樓的聲音在棺材裡面響起。

覃仙南快要崩潰了,連忙叫人在棺材上面灑了雞公血,黑狗血,然後又用鐵鏈把棺材捆得嚴嚴實實,然後挖了一個幾十米深的坑,然後把棺材扔了進去……。

聽那些老人說,張二樓被埋了過後,接近過了半個月才消停,有些人說張二樓根本就不是人,他只是一個成了精的妖怪……。

覃仙南殺了張二樓以後,也沒有拿到寶珠,心情十分鬱悶,然後告別了左棣,然後開始悄悄的打探張二樓的親戚家人。

覃仙南把張二樓的親戚弄了一個遍,結果什麼都沒有找到,有些心灰意冷,然後找了一下左棣,不知道跟左棣說了些什麼,然後去了撮箕山九道拐觀音崖當起了和尚……。

說起撮箕山,是我們這裡最高的山,九道拐其實還在撮箕山前面,從九道拐到撮箕山還要走兩三個山頭。

九道拐本來就是一條通往另外的一個鎮的一條山路,也不知道是那個朝代在這裡雕刻了了幾個觀音菩薩的佛像,然後這些過往的客商每次路過都要拜一拜,後來這條路走的人越來越多,九道拐的觀音崖香火越來越旺,記得小時候上小學的時候學校組織去春遊,我們去撮箕山,下山的時候經過觀音崖的時候把手裡面的映山紅供給了觀音菩薩,最後下山的時候好多人都摔跤,那麼陡的山路一點事情都沒有。

話說覃仙南來到這裡已經快有大半年了,在這裡天天去粗茶淡飯,覃仙南有些後悔了,又聽說外面現在非常亂,都說亂世出英雄,自己這一輩子不可能就在這裡白白的消耗在這裡。

想到這裡,覃仙南的心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終於有一天,趁著觀音崖的僧人不注意,拿走了人家全部的香油錢離開了觀音崖。

覃仙南來找左棣,這個時候的左棣已經從鎮上被自己的那個遠房親戚的縣老爺弄到縣城裡面去了。

覃仙南心裡有些憤憤不平,TMD,老子哪裡不如他,你看人家,再看看自己,唉……,這個狗日的世道,然後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到處逛。

“你看,白馬坪的白馬又出現了”,突然一陣驚呼打擾了正在稻草垛子裡面睡覺的覃仙南。

覃仙南翻身爬起來一看,一匹白馬在白馬坪的上空無聲的奔馳。

“下面肯定有重寶”!覃仙南心裡面非常激動,因爲覃仙南記得張二樓說王老狗的故事的時候就提到過這個白馬坪上空的白馬。

覃仙南不顧身上的稻草屑,開始朝著白馬坪方向狂奔……。

“呼呼呼……”,等到覃仙南來到白馬坪山頂的時候,發現上面人頭攢動,自己根本就沒有機會擠進去,看來和自己一樣想法的還真不少。

空中的白馬在空中奔跑了接近兩個時辰,然後突然一下子朝著一個地方奔騰準備降落下去,衆人一看,連忙浩浩蕩蕩的跟在了後面……。

覃仙南在人羣裡面跟著衆人追著,一些被腳下的枯木腐樹絆倒了以後根本就沒有機會爬起來,因爲大家都看著天空中的白馬,根本就管自己腳下踩的是什麼,好多人的小命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沒了,人太多了,太吵雜了,根本就沒有聽到腳下的慘叫……。

“啊……”,就在這個時候,前面傳來一陣陣慘叫,因爲大家都在看天上,就沒有注意腳下,再加上晚上黑秋秋的看不到前面,結果前面就是一個幾十米高的斷崖,前面的人就像下餃子一樣掉了十幾個下去。

“MMP,後面不要推了,前面沒有路了”,前面的人驚慌失措的喊道,但是後面的人哪裡聽得到,結果又硬生生的擠下去幾十個。

覃仙南看著已經消失不見的白馬,若有所思,然後自己來脫離了衆人,然後一個人小心翼翼的朝著對面的山頂摸去……。

“臥槽,真TM累死老子了”,覃仙南終於爬上了對面的那一座山頂上面,周圍黑秋秋的除了不知名的蟲子鳴叫和山風呼呼的吹著,根本就沒有什麼。

覃仙南正在想怎麼找白馬落在什麼地方的時候,後面傳來一陣陣人聲,看來還有好多人和覃仙南一樣不甘心。

覃仙南只好繼續向前找,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一個人半夜三更就在樹林裡面像一個孤魂野鬼一樣游來蕩去。

就在覃仙南感覺要絕望的時候,突然看到前面隱隱約約有一點弱弱的白光!

覃仙南精神一振,感覺自己找到了地方了,然後按耐住自己激動的心情朝著白光跑去……。

原來這是一個山洞,這個山洞有兩人多高,覃仙南小心翼翼的摸進了山洞裡面,山洞裡面非常乾爽,鐘乳石上面時不時滴幾滴水發出一陣陣水響……。

覃仙南七拐八拐的在山洞裡面繞,發現山洞最深處有火光閃動,覃仙南屏著呼吸輕手輕腳的靠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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