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回來吧!再給我們一次重新開始的機會好嗎?
電話裡傳來冷冰冰絕情的聲音,算了吧,別在這麼叫了,我們已經分手了。從認識你到現在十三年了,你還是那個一無所有窮吊絲沒變過,電話裡隱隱的傳來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親愛的看到我的襪子了嗎?大半夜的誰給你打電話啊。嘟嘟……電話掛了。
就在這一刻,我的心裡彷彿如萬箭穿心般,這種撕心裂肺的痛已經無法能用語言來形容,腦海裡突然之間涌現出想死的念頭。半夜十一點多,獨自一個人傷心欲絕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想起曾經的我們,你一言我一語,我們無話不談,到後來,你不言,我不語,我們之間無話可談,慢慢的你淡定了,我沉默了,距離長了,關懷少了,感情也就淡了。我捫心自問別人愛上你,我還能把你追回來,可你愛上了別人,我還能怎麼辦?兜裡揣著僅有的兩百多塊錢,腦子一片空白,就想大醉一場,進了一家小藥店買了一瓶安眠藥後,把僅剩的錢全都買了酒。回到家中,躺在牀上看著正在熱播的連續劇,就這麼傷心的喝了起來,那一夜過得特別的漫長。砰……的一聲,我倒在地上,手裡拿著安眠藥的空瓶子,意識開始模糊嘴角卻帶著一絲微笑的說:如果有來生,我一定會好好的珍惜你……。
一位身穿古裝非常囂張的下人劉全正對著它的主人說:老爺這小賊李延忠已經斷氣三個時辰了,要不把他擡到後山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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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睢氣洶洶的說:打,再給我接著打,看他是真死還是裝死。
於是下人劉全又聽從範睢大人的吩咐將李延忠的屍體鞭打了十幾下,範睢看到此人一動不動後生氣的說:哼……三天兩頭就溜進我範府偷東西吃,不打死此人難解我心頭之氣,劉全吩咐兩位下人把他擡到後山喂野狗去。
劉全回答說:是。
正當兩名下人要進來把李延忠的屍體擡走時,李延忠又突然睜開了雙眼。
嚇得劉全大喊:詐屍了。
這一喊,牢裡所有人都紛紛跑出了範府牢房。突然睜開雙眼的陳振雄頓時感到全身上下都很痛,滿嘴鮮血身體已被鞭打的血肉模糊。當他意識慢慢開始清晰後心想,這裡難道是地獄嗎?我不是死了嗎?又怎麼會感覺到疼痛?難道我沒死?正當他在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範睢大人帶著劉全和幾名下人又返回到了牢裡想要看個究竟。
陳振雄看到有人來後急忙問道:這裡是哪?我怎麼在這?
劉全看到李延忠還能說話便罵道:好你個李延忠,原來你沒死,說完便拿著手上的鞭子,又是一鞭抽了過來。
剛剛藉著李延忠屍體還魂的陳振雄一臉懵逼的叫道:別打了,我不叫李延忠,我叫陳振雄你們幹嘛要把我綁起來這裡是哪?
範睢看到李延忠又活過來後罵道:好啊!你小子原來是裝死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來人啊!給我打。
說完劉全又是一鞭子打到了陳振雄的身體上疼得他哭爹喊娘,正當第二鞭又要下手的時候。範睢的女兒範雲舒帶著丫鬟青兒來到牢裡,範睢看到後斥責她說:女孩子家家跑到大牢裡來幹嘛!給我回去。
範雲舒聽到自己的父親這麼斥責他便淘氣的說:聽下人們說,牢裡竟然有人詐屍我便心生好奇帶著青兒下來看看。範睢解釋說:一個溜進府裡偷東西吃的小毛賊有什麼好看的?下人們正在給他用刑呢,妳趕緊給我回屋裡去,免得玷污了你的眼睛。
淘氣的範雲舒說:等…等…,父親大人,不用勞煩你們動刑了。哼……讓我來,說完範雲舒從劉全那接過鞭子向陳振雄走來。
陳振雄擡頭一看與範雲舒對視過眼神後心想這女子怎麼長得跟自己老婆一模一樣於是便好奇的想要問:你……?
淘氣的範雲舒根本就沒給陳振雄說話的機會一個大耳光打在了他的臉上說:你什麼你?你是不是想說你看上我了?
陳振雄一臉蒙圈的說:你是……。
範雲舒又是一個大耳光打在了他的臉上說:是什麼是?你是不是想說你喜歡我。
陳振雄無奈的解釋道:我是想……?
範雲舒還是一個大耳光打在他的臉上說:想也不行,想也有罪,雖然我貌美如花平易近人。但哪有山雞配鳳凰的呀!你不說話是不是默認啦。
範雲舒這麼一問頓時讓陳振雄啞口無言。
於是範雲舒又淘氣的看著陳振雄問道:你說話呀!你是誰?
陳振雄問道:能讓我說了嗎?
範雲舒說:快說你是誰。
陳振雄看著範雲舒擺出一副自豪的樣子說:我就是江湖上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載車爆胎,老頭看見自己嗨,一朵梨花壓海棠,人送外號玉面小白龍啊雄。
劉全問道:你就是鄰居們說的哪位農村卡哇伊,城市小清新的啊雄?
範睢兩眼在陳振雄身上打量著質問道:一會說你叫李延忠,一會兒又叫陳振雄,說到底什麼來頭再不從實招來,我叫下人再打死你。
範雲舒看到父親如此動怒便對他說:父親大人,你早點回去休息吧。這個人交給我來審問。你明天不是還要上早朝嗎?看你最近都忙於朝政,這些小事還是交給女兒來處理吧。
範睢還是不放心的對範雲舒說:此人濃眉大耳,不是伙伕,就是渣男。
於是劉全便問陳振雄說:你是伙伕嗎?
陳振雄回答她說:不是。
範睢便說:渣男鑑定完畢。讓你跟青兒在這獨自審問他,我還是覺得有點不放心。
範雲舒撒嬌說:父親大人,你看他手腳都被綁著。動不能動,走不能走,還被你們打成豬頭那樣你還怕他跑了不成?我就是在屋裡呆久了,悶得慌想替你折磨折磨他,解解氣你就答應女兒的要求吧。
範睢實在拿她這寶貝女兒沒辦法說道:你這丫頭就是淘氣,好吧!人就交給你了。出出氣就行了,可別再把人給弄死了,待我明早回來還要好好的盤問他。
範雲舒陰險的笑了笑回答說: 好的,父親大人。
於是範睢吩咐所有下人們都退下後,便留下了範雲舒和丫鬟青兒在大牢獨自審問陳振雄自己也回房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