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崔先生執(zhí)意要和我打這個賭,實在拗他不過,我只好讓他試著說幾個章節(jié),我原本也沒指望贏他,誰知崔先生回憶了一下,隨後竟然一五一十的就把我那本書裡面的內(nèi)容說了個大概?我驚奇的望著眼前的這個老頭,滿頭霧水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我書裡面內(nèi)容的?我懷疑他可能是這本書的作者,或者他和這本書有著很深的牽連……崔先生見我一連串提了好多疑問,不禁哈哈大笑起來?隨後崔先生告訴我,如果今天我不告訴你爲啥,估計就算是讓你在想十年,你也未必想得通。----愛意文學(xué)
崔先生如實告訴我倆,我和胖子剛到西安時,三叔那會的生意很是紅火,那時他的確是誠心實意的想把自己的財產(chǎn)留給胖子。誰知後來,他接連買了幾個空膛子,派人下去一掏,結(jié)果下去的人上來說,裡面的盜洞比馬蜂窩還多。就這樣他不僅把老本虧光了,還欠了沈老闆不少錢。於是無奈之下,他想到一個辦法,那就是自己找穴自己掏,這樣做既保險,又花不了幾個錢。
一個人耍單槓,也不是沒人幹過,但是你三叔畢竟歲數(shù)大了,於是他就想拉著你倆一起幹,畢竟這事還是自家人合夥放心。爲了讓你倆,特別是讓人小鬼大的魏兄弟相信自己天生就是摸金的宿命,於是你三叔找到我?guī)煹?,也就是當日授你書的那個清癯老者,我?guī)煹茉谖唇鹋柘词智霸?jīng)是個探穴高手,因爲長期藉助風(fēng)水先生身份探穴照膛,因此它的風(fēng)水理論還是蠻有一套的,開始我?guī)煹苷h什麼也不肯造一本假書來害人,怎奈你三叔軟磨硬泡,加之它倆私下裡相交篤後,於是實在推脫不掉之下,我?guī)煹芫驮炝艘槐痉鹿艜瑏K在適當時機送到你手上。2
沒想到,這一本假書,不僅沒能給你們帶來幸福,反倒讓樑老三失去了一隻手掌,哎,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他日我?guī)煹苋羰侵懒?,他亦會悔恨不已的…?
崔先生毫不隱瞞的把他所知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講述了一遍。聽完介紹,我看了一眼對面的胖子,胖子神色黯然的看了看我,而後仰脖喝了一大口酒。此時此刻,我想心情最複雜最難受的莫過於他!
想當初,胖子死活不依的硬是把我從哈爾濱拽到了西安,他本意是想讓我跟他有福同享,誰知在他最相信的人的欺騙下,硬是拉著我並使我走上了一條掘金之路。所幸我們都還活著,如果我真有個三長兩短,胖子事後得知真相,一定會跑到我的墳頭自殺謝罪。
另外通過崔先生的介紹,我進而知明白了,三叔自走上盜墓這條路已近三十年,爲什麼他的探穴的水平差了去,原來盜墓這晚飯明裡看著簡單,實則裡面有很多學(xué)問,賊的工作還有明確分工,和那些真正的盜墓者相比,三叔只是一個半拉子。------
索然無味的把飯吃完,崔先生指揮我倆把炕桌上的碟碗全部撤下去,而後崔先生親自燒水,並且還拎來一壺茶水。我見胖子還沉浸在內(nèi)疚和矛盾之中,於是我靈機一動,裝模作樣的呷了一口茶後,問胖子知不知道哪裡的茶最好喝?
胖子沒精打采的說他只知道龍井,碧螺春,鐵觀音不錯,至於有沒有更好的,他實在是不知道。我告訴胖子:“雲(yún)夢山的茶葉最好。相傳雲(yún)夢山的茶樹不是長在地上,而是長在山上,並且因採茶人性別不同,炒出來的茶葉,味道也不一樣?若是男人採來的,無論怎樣製茶,始終去不掉裡面渾濁的味道,但要是女人採來的,尤其是未出閣的少女,製出來的茶不僅清香,味醇,色豔,而且還會有一種揮之不去,沁人心脾的茶香久久縈繞”。
胖子見我把這茶說得神乎其神,於是他好奇地問我:“這茶是不是分公母,要不然男人和女人採來的咋不一樣”?我瞎掰說“據(jù)對這方面有研究的人說,女人的汗腺裡有一種酶,能夠和採到的茶發(fā)生反應(yīng),所以當她們把茶從胸前取出時,這茶實際上已經(jīng)被突然加工了一次”。
胖子聽我這麼一說,連忙把手裡的茶倒進嘴裡,喝完後吧嗒吧嗒嘴,沒覺得有啥特別之處,於是他武斷的說這茶肯定是男人採的,有機會他要喝一喝女人採的茶啥樣。我和崔先生一聽就樂了。胖子見崔先生眼淚都快笑出來了,於是他不解的問崔先生笑啥?
崔先生強忍住笑,他說他給我倆沏的是綠茶,根本就不是雲(yún)夢山茶葉,至於我說的那一大套,連他都沒聽說過。所以看到胖子品茶論茶,評頭論足,才忍不住笑。崔先生這麼一說,胖子這才知道自己無形中被我騙了,立時連呼上當。
笑過之後,我問崔先生沈老闆幾時能來?崔先生說估計就在這一兩日。果然如崔先生預(yù)料的那樣,二日後,沈老闆如期而至。我見沈老闆這一行人中少了好幾個,於是吃飯時,我問沈老闆當初說要同來的那幾個,人還在路上麼?
沈老闆說他們都出事了,算起來都是自己棋差一招所致。原來那日我們從飯店出來後,誰都沒有留意身後跟了個小尾巴,結(jié)果就在大家分頭準備之際,意外發(fā)生了?先是那個姓張的老頭,當天晚上被一夥蒙面人劫持走了,現(xiàn)在是死,是活誰也不知道!而後那個藥王趙五被一股不明勢力綁了去,沒出三天,屍體就被人丟到一個廢棄的磚窯裡。據(jù)勘察現(xiàn)場的“雷子”說:“趙五死前被人用過酷刑,並且讓他們感到奇怪的事,趙五全身上下找不到致命的傷口”。
接著沈老闆又介紹了一下其他兩人的情況,我和胖子對這二人印象不深,是以沈老闆說完後,我倆誰都沒有追問。
沈老闆說他這次能夠活著到這,全憑了阿森?那日沈老闆回到家後,躺到牀上把我們的計劃重新捋了一遍,想著想著他覺得自己有件事還沒辦,於是他披衣下牀,準備去一個朋友那把事辦了。結(jié)果他出門不到三十米,就見一輛吉普風(fēng)馳電掣的由反向駛到他的鋪子前,隨後從車裡下來幾個人,把門撬開後,推門就進去了。
沈老闆一見情知不好,於是他趕緊把自己藏匿起來。不一會那幾個人空手出來了,沈老闆以爲他們沒找到自己,肯定會上車走人,誰知那幾個人拉開車門卻沒有走?藉著車內(nèi)一閃即逝的火機光亮,沈老闆這纔看清裡面還有一個人。
作者的話:
突然看到自己被屏蔽,不知爲啥,直到看了網(wǎng)站的通知,才知道是怎麼回事,要不是抱著試試看的態(tài)度,這一章還以爲傳不了呢?不管我的作品最終會怎樣,只要能上傳,我就會戰(zhàn)鬥到最後一刻,不爲自己揚名,只爲喜歡盜墓小說的書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