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暖暖出院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三個月後了,實在是因爲她的身體太虛弱了,這三個月她基本在牀上渡過,陸北川根本不給她任何走動的機會。
六個月的肚子也已經(jīng)大到無法想象的地步,以至於她走路也很困難,索性寶寶還算乖巧懂事,也從來不會折騰她。
“爺爺,你怎麼出來了。”
他們從醫(yī)院回來,剛下車就看到陸華西站在門口,似乎是在等著他們。
陸華西看著喬暖暖圓潤的大肚子,一張嘴笑得合不攏,“我就是久等你們不回來,所以出來看看。”
孟叔攙扶著老爺子,看到他們回來,也高興的笑道:“少夫人,還好你沒事,不然我就只有以死謝罪了。”
“孟叔,你說什麼呢,什麼以死謝罪?”喬暖暖不明白的問道。
陸北川扶著她走進了客廳,她緩緩在沙發(fā)上坐下,他又拿來靠墊,很貼心的給她墊在了背後。
“少夫人這次出事,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爲我,是我沒有照顧好你,所以錯都應該在我身上。”孟叔很愧疚的說道。
他在陸家?guī)资炅耍@還是第一次出現(xiàn)紕漏,可這個紕漏差點就讓少夫人回不來了,要真是那樣,他難辭其咎。
她卻覺得好笑,這都是因爲她太沖動了,和孟叔一點關係也沒有好吧。
“孟叔,這根本不怪你的,因爲我的衝動,犯下這麼大的錯,應該怪我纔對。”
“少夫人……”
孟叔感動的說不出話來,以後他對陸家要更加盡心盡力才行。
“好了,最應該慶幸的是沒出大事,否則啊你們都該受到懲罰。”陸華西說道。
“是,爺爺說的對。”陸北川坐在她的身邊,附和的說道。
“爺爺,對不起。”
喬暖暖低下頭,讓他老人家跟著擔驚受怕,是她的不對。
陸華西嘆了口氣,“算了,既然你平安無事,我也就不追究了,現(xiàn)在你最重要的,就是把我的重孫子給照顧好,知道嗎?”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吧爺爺,我再也不會做傻事了。”
經(jīng)過這麼多次的教訓,寶寶還能安全的在她肚子裡,不得不說老天爺是長眼的,否則她就後悔莫及了。
在家裡又休息了兩天,在她強烈的要求下,陸北川才帶著她去蕭天祁的地盤上看望喬良和溫美豔。
對於她的到來,她總感覺蕭天祁似乎有點不太高興。
“你怎麼讓她來了?”
蕭天祁冷冷的撇了她一眼,對著陸北川小聲說道。
陸北川睨著他,“你這裡又不是金鑾殿,我女人怎麼就來不得,你要是覺得不行,我下次也不用來了。”
“我不是那意思,你看她肚子都那麼大了,多不方便呀。”
蕭天祁看向她的肚子,覺得女人挺神奇的,本來扁扁的肚子,居然還能裝下兩個嬰兒。
陸北川順著他的視線,也落在了喬暖暖的肚子上,很無奈的說道:“我也沒辦法,她死活要來,不讓她來我就要睡隔壁牀了。”
蕭天祁好笑的看向他,那眼神似乎在說,你也有今天。
陸北川伸手錘了一下他的胸膛,不滿的說道:“等你哪天有喜歡的女人了,你就明白其中的事情了。”
他真的很難想象,蕭天祁會喜歡什麼樣的女人,估計被他看上的女人,也會挺慘的。
“你們在哪兒說什麼悄悄話呢?”
喬暖暖走在前面,一手扶著腰,艱難的前行著,她本來想叫陸北川來扶著她的,回過頭就看見他倆嘰嘰咕咕,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沒什麼,談了一點工作上的事。”
陸北川快一步上前,然後扶著她慢慢走著。
蕭天祁無奈的看著他們的背影,這陸北川就快成妻奴了,不,已經(jīng)是妻奴了。
來到地牢的門口,一股很濃的潮溼味道迎面而來,還好蕭天祁有潔癖,即使是關押犯人的地牢也打掃的很乾淨,只是潮溼的味道比較重。
喬暖暖拿出準備好的口罩,戴在了臉上,這纔在陸北川的攙扶下走進去。
地牢的環(huán)境有限,她也只能坐在硬硬的板凳上,然後等著蕭天祁的手下,把喬良和溫美豔帶出來。
當喬良和溫美豔出來的時候,她嚇了一跳,差點就沒認出來他們。
只見喬良的衣服破爛不堪,身上還有斑斑血跡,像是被人虐待過的樣子。
而溫美豔也好不到哪裡去,披頭散髮猶如稻草一樣,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也有明顯的傷痕。
喬良看到她的第一反應,隨即就要撲上來,“暖暖,女兒,你快讓他們放了我們吧,爸爸知道錯了。”
他被蕭天祁手下的人壓住,拼命掙扎也無濟於事,只能不斷地央求著她。
對於眼前這個求她的男人,她已經(jīng)沒有太多的情緒了,只是淡淡的說道:“你現(xiàn)在知道錯了,可是已經(jīng)晚了。”
“不,不晚,只要你原諒了我,他們就會放了我的。”喬良早已沒了心理專家高傲的樣子,只是低聲下氣的求著她。
喬暖暖冷眼的看著,情緒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當初我求你的時候,你怎麼沒有想過今天,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活該!”
“喬暖暖,你這個可惡的女人,快把我們放了,你這是非法禁錮,我要告你們。”
溫美豔在一邊抓狂,對著她怒吼道。
她不要再被關在這裡了,沒有人說話,就連蒼蠅都看不到一隻,她會徹底瘋掉的。
喬暖暖勾脣冷笑,挑眉看向她,“你放心,我會讓他們放了你的,但不是現(xiàn)在。”
“你還想做什麼?”溫美豔瞪著她,問道。
“你別緊張,我不會折磨你們的,只要你們把如何殺害我母親的事,原原本本的說出來,我自然就讓他們放了你們。”
早在她進來的時候,她就把錄音筆給準備好了,只等著他們招供,這樣她就有證據(jù)告他們了。
“是她,是這個女人指使我做的,她纔是幕後陷害你媽媽的兇手。”
喬良指著溫美豔說道,他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她一個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