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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天舟之上的九人,分爲(wèi)了五個陣營站在一起,馬奇應(yīng)站在最前面駕駛著飛天舟。
左邊則站著徐辰明,於強飛,明燭,冷無情四人。
右上角站著張強跟另一個人。而蘇清雪則單獨一人站在張強兩人之後,神色淡然的望著遠(yuǎn)處的天空。
楚天雲(yún)獨逢一人站在舟的末尾,背對著衆(zhòng)人,望著在他的眼中漸漸遠(yuǎn)去的白雲(yún),神色木然,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整個飛天舟之上,只有徐辰明這四人在做著無聲的交流。
飛天舟之上的人都很清楚,他們在議論著什麼,也大概可以肯定,他們是在商量如何對付楚天雲(yún)。
不過,大家心知膽明,卻誰也沒有說這件事情。
蘇清雪自然也不敢在這個敏感時刻去主動接近楚天雲(yún),否則,恐怕到時候,他們一出來,就會被那元嬰老怪給擊殺了。
楚天雲(yún)自然也明白,所以,也只是一個人站在舟尾。
站立於舟頭的馬奇應(yīng)也沒有說話,甚至沒有跟後面的兩個弟子做交流。
冷無情是屬於那種沉默少言之人,但卻非常有自己的主見,輕易不會聽別人的話。
至於蘇清雪,馬奇應(yīng)可以感覺得到,此次蘇清雪從那禁制洞府回來之後,便再也沒有給過他好臉色看,甚至,連師傅都沒有再叫過一聲。
他自然也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蘇清雪既然不認(rèn)他這個師傅了,他自然也不會無聊到自己主動去接近一個晚輩。
只是有些惋惜,丟了這麼一個得意弟子。
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自己的上面,還有一個元嬰老怪在壓制著呢?
………
兩個時辰之後,飛天舟準(zhǔn)時降落在了生死谷之外……
此刻的‘生死谷’之外,除玄星宗之外的其他三大門派的人都已經(jīng)到了。
落到地面之後,楚天雲(yún)便打量起了其他三大門派之人,魔玄宗的人,都是一襲黑色袍子的裝扮,一個個臉上都露著一絲陰沉的氣息,顯得無比的詭異。
一共有十人,全部都是男子。
而在這十人之中,楚天雲(yún)還看到了一個熟人,這個熟人正是楚元青,而今天的楚元青,卻給楚天雲(yún)帶來了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
楚天雲(yún)仔細(xì)看了此人一眼,眉頭微微一皺,“短短的三個月時間,此人的氣息變化居然如此之大,看來,這三個月的時間之內(nèi),這楚元青肯定也是不惜耗費大代價,才擁有了這等實力!”
不過,無論這楚元青再怎麼強,楚天雲(yún)都沒有太將他放在眼裡,只是防著此人就行了。
以他如今的實力,一般的煉氣期弟子,他基本上都可以不放在眼裡了。
若是能得到那‘地脈靈雷’的分身雷電力量,讓得自己的‘九轉(zhuǎn)雷神訣’經(jīng)過第一轉(zhuǎn),那麼,自己的實力,恐怕還會更強一些。
到了那時,即使是遭到圍攻,楚天雲(yún)也未必會害怕了。
另一邊,御靈宗的人,則是男女各佔一半,五個男的,五個女的,女的個個貌美如花,男的個個英俊瀟灑,頗爲(wèi)不凡。
最後,烈陽宗那邊的人,則個個膀大腰圓,身材魁梧,一身正氣凌然之姿。
四大宗門之中,除了玄星宗是八人之外,其他三宗都是以十分參加。
“馬老弟,你們玄星宗今年怎麼只有八人啊?”此刻,魔玄星宗那邊領(lǐng)頭之人,卻是說道:“難道說,這二十年的時間,你們玄星宗的精英弟子,都只有這麼八人嗎?而且,怎麼還有兩個是煉氣九層之人呢?”
二十年,是生死試煉的循環(huán)週期時間。也就是說,‘生死試煉’並不是每一次都有的,而是每二十年一次的。
而這魔玄宗的領(lǐng)頭之人此話,無疑是在挑釁馬奇應(yīng)。
“是啊,馬老弟,你們玄星宗怎麼只來了八人啊?而且,還有兩個煉氣九層之人?難道說,真的連十個煉氣十層之人都湊不出來嗎?”
旁邊兩大宗門之人,同樣笑著道。
“這羣老傢伙,果然還是和當(dāng)年一樣,就想著看笑話呢?不過,這笑話,豈是這麼好看的!”
馬奇應(yīng)心中這樣想著,臉上卻是笑道:“也不是說湊不出這十個人,只不過,我們宗主卻是已經(jīng)發(fā)話說,人貴不在多,而在精。所以,我們也就只派了六個人出來。至於這兩個煉氣九層的小輩,則是他們自己主動要來的,我們也沒辦法。只好任由他們來了!”
聽得此話,其他三派之人,臉色也是微微一變,魔玄宗的領(lǐng)頭人卻是道:“馬老弟,您這話的意思,莫非是說,光憑六個煉氣十層的弟子,就能在我們?nèi)箝T派弟子的手中搶到東西?”
“搶不搶得到,那就得看各人的本事了。此事,也不是我馬奇應(yīng)能說得準(zhǔn)的。”馬奇應(yīng)笑道:“再者,我只是帶他們來這‘生死谷’,其他的事情,也不是我所能干涉的。畢竟,在我們的上面,可還有著一個老祖宗呢?”
“誰都知道,此次‘生死試煉’關(guān)係重大,那樣‘寶貝’已經(jīng)連續(xù)三屆沒有人拿到手了,這一屆,應(yīng)該是到分出勝負(fù)的時候了?”此時,烈陽宗的領(lǐng)頭人卻是發(fā)話了,“想必,你們?nèi)芍说睦献孀冢彩鞘挚粗卮藢毜摹4蠹乙簿投紕e藏著掩著了,有什麼招數(shù)儘管拿出來,誰更厲害一些,那東西就由誰去拿。總是放在裡面,也不是辦法,無論是誰拿到了,至少,拿出來還能當(dāng)個東西用。也還在咱們楚國。”
御靈宗的領(lǐng)頭人也點頭道:“說的對,我們的老祖宗也是這個意思,寶貝也要拿到手,才能算是個寶貝,若不然,算什麼寶貝呢?”
“寶貝當(dāng)然要拿的,而且,我們還是勢在必得。別忘了,在我們這邊,可還有著一個蘇清雪呢?我們不靠人多,就靠她一個人就行了!她的實力,已經(jīng)勉強可以和一些剛達到築基境界的高手過招了。再加上,老祖宗給他的那樣中品法寶,可以說,他的實力,根本不再築基初期境界之下!所以,有他一人,便足已。至於其他的人,他們可還有他們的任務(wù)要完成呢?”
心裡這樣的想著,馬奇應(yīng)卻不敢說出來,只是微微點點頭,道:“那各位的意思是……”
魔玄宗的領(lǐng)頭人道:“你們沒來的時候,我們?nèi)梢泊笾掠懻摿艘幌拢荆郧暗娜未髸蠹叶际窃谀谴箝T口就被先來了個生死拼殺,結(jié)果,最後什麼東西也沒得到。甚至,連那樣‘寶貝’在哪個位置都沒有探清楚。所以,這一次,我們決定,四大派的人,在大門口不得開戰(zhàn),進入那大門之後,便各自尋找,最後,就看誰能將東西成功的帶出來了!”
說到這兒,魔玄宗的領(lǐng)頭人看向了馬奇應(yīng),道:“馬老弟,你覺得這樣的辦法如何呢?”
“果然是羣老狐貍,原來早就算計好了。原本,還想著在大門口的時候,先來個決戰(zhàn),以‘蘇清雪’的實力,單打獨鬥,絕對沒有任何一人是她的敵手,一旦進去,那麼,這樣?xùn)|西,便可以說是勢在必得了。而現(xiàn)在,大家的機會都很平等,只有等拿到東西之後,才能看誰有本事,將之帶出來了!”
馬奇應(yīng)在心中暗暗想著,沉吟片刻之後,這才臉色略有不悅的說道:“既然你們?nèi)欢忌塘亢昧耍荫R奇應(yīng)若是再反對,是不是就有些不識實務(wù)了呢?”
三人見此,哈哈一笑,道:“那好,咱們這就破開這禁制,將這些小輩放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