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什麼始末,一個廢材殺了也就殺了!”此時王雲(yún)煙已經(jīng)飛奔到南宮雲(yún)的牀前。
抱著一臉蒼白帶著青色死氣的南宮雲(yún),王雲(yún)煙心痛的不行。南宮雲(yún)雖然性子蠻橫,資質(zhì)也一般,但她就兩女一兒,比起南宮夜雪,南宮雲(yún)就是一個寶啊。
“夫人!”南宮毅雙目差點瞪出血來。只不過王雲(yún)煙只顧著南宮雲(yún)沒有看見。
不過,夜雪到是看見了,夜雪輕描淡寫的環(huán)視了南宮毅、老者、青年一眼。如果她沒聽錯,剛剛青年叫南宮毅二叔……
青年和老者夜雪並沒有見過。而且看南宮毅對青年、老者的態(tài)度,也不是他的下屬,又叫二叔,難不成是本家京城的人?
心中有了疑問,夜雪臉上卻未露絲毫。
夜雪抽泣了幾聲,看了一眼青絲中夾雜著白髮,卻不顯一絲老態(tài),滿面紅光的老者,哽咽道:“這位老先生說的正是,一個奴才,死不足惜,可絕不能讓她污了二姐的名譽,讓二姐擔(dān)上一個不分尊卑,弒姐的罪名。”
說罷,夜雪跪了下來,“請二叔二嬸,查明此事。爲夜雪、爲二姐做主。”
夜雪指著落菊,“她一個小丫環(huán),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污衊二姐,背後肯定有人指使。請二叔二嬸明查。”
王雲(yún)煙用帕子擦視著南宮雲(yún)的額頭,“查什麼查。我女兒是什麼樣的人,我能不清楚嗎!她病了大半月,牀都下不了,怎麼威脅人。”
王雲(yún)煙剛剛被南宮毅吼一聲,說的話也沒有剛剛那麼囂張,她知道,她和南宮毅是仰著南宮武銘的鼻息過日子,不能在大庭廣衆(zhòng)之下說什麼殺南宮夜雪之類的。她懂。
像是迎合王雲(yún)煙的話,南宮雲(yún)咳出了血絲。
而此刻,琪姨娘拖著南宮秋雨過來了。
琪姨娘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南宮秋雨卻是看見馬婆婆、落菊的一瞬間變了臉色。
王雲(yún)煙見了南宮秋雨,立刻說道:“秋雨這幾日,你幾乎天天都往雲(yún)兒的屋裡跑,你說說,就她病的這個樣子,能不能下牀?能不能!”
南宮秋雨張了張嘴,一句話沒說出來。
馬婆婆聽到南宮秋雨來了,立刻轉(zhuǎn)頭求救,南宮秋雨見了,立刻裝著害怕的樣子,躲在了琪姨娘的後面。
馬婆婆臉上頓時流出一股失望。
“老爺!夫人!”落菊拍著胸口,一邊說話,一邊嘴角還流著血,“落菊說的句句是真的。二小姐二十號那天來找的奴婢。”
狠了狠心,落菊把兩次害夜雪的事全盤拖了出來:“第一次二小姐叫三小姐來找我,叫我殺四小姐,許諾我各種好處。四小姐沒死,又叫我殺第二次……”所有的事,落菊把她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當然,她重申了好幾次說自己是被逼的。
聽完落菊的話,老者和青年都看向南宮毅。南宮夜雪雖是南宮一族的廢材,可你一個庶出少爺?shù)呐畠海几疫@麼對她了,而且還不只一個,內(nèi)心裡,南宮毅,你到底是怎麼看待本家的……難道平日裡對本家的恭敬,都是裝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