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

“你到底是什麼人？”

“洛克，邪行洛克。”洛克冷笑著走了進來。“至於來這裡的原因，我想就是殺死你。”

“好了大少爺，亮出你的長鞭吧，就是你當初對付VIOLVON的那根長鞭，讓我再見識一下你們歐陽家的炎龍武鬥。”

歐陽塵風翻了一個白眼，一槍幹掉了他，這位邪行洛克老兄就這樣一聲不吭的掛了……

“這傢伙是從哪裡鑽出來的一根蔥啊？”歐陽塵風吹散了槍口上的青煙，這都什麼年代了，居然要我跟他肉搏。

不理會地上躺著的人，歐陽塵風看了一眼電話，這海林夕分明是有預謀的，打開抽屜，果然，他的全球限量手機也沒了。

“該死的海林夕，知道不知道那個手機我花了多少工夫才搞到手的。”

本來還無法打開的電腦突然亮了起來，歐陽塵風回頭看，屏幕上只有四個字：乾的不錯。

……

俄羅斯

本家

“海林夕，你居然敢派人去殺他？”奈伊憤怒的抓著海林夕的領口。

“洛克那個沒用的東西居然失手了，所以在明天來臨前我們一定要幹掉他，不然明天那堆老八股一到，鹿死誰手就說不準了。”海林夕完全不受影響。

“啪——”奈伊一耳光揮在了海林夕的臉上。“誰準你這麼做的，誰借給你的膽子。”

“因爲他影響到少爺您，因爲我要效忠您。”海林夕一張冷靜而帶殺氣的臉始終未變。

“少他媽拿這種藉口來說。我信你纔怪。”奈伊憤怒的吼道。

海林夕擡起頭，聲音也擡高了半八度。“比起哲少爺，我更忠於你，從開始你就看不見，從小到大，你只是看著，卻不說想要，我知道，所以我搶來給你。”

他、叢哲也、奈伊三個人是從小玩到大的好兄弟，他也像所有人一樣偏心於叢哲也過，但也正因爲如此他更不能選從哲也，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冒著背叛叢哲也的懲罰也要幫助奈伊，他已經記不起了，只知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啪——”

奈伊又是一耳光。“放屁——”

海林夕閉上眼淡淡的承受下那一耳光。“從小到大，你一直都是這樣偏袒他，對你來說他比什麼都重要，你對他，就像我對你，複雜，太複雜。”

“只要有從哲也在你就會毫不猶豫的把一切拱手送給他，只要有他在你就不會在乎本家在乎堂爺在乎死忠於你的我們，只要他說喜歡，他說開心。”海林夕的聲音越來越大，甚至低吼。

“你做了這麼多隻是爲讓他開心，讓他覺得有你在他身邊很棒，可是他卻一點也不開心，他的身邊已經有了別人，你知道不知道……”知道不知道我也曾經想過阻止。

“夠了，別說了。”

“你還不明白嗎？他不會承認你這個哥哥。”

海林夕刻意加重了‘哥哥‘兩個字，叢哲也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他只是不說罷了，那麼多年沒有喊的哥哥，那是因爲在他的衡量下，這個哥哥遠沒有他人來的重要。

是的，論才智，論膽識，論遠見，叢哲也遠比奈伊要優秀的多，但叢哲也不夠狠，這就註定了最終的勝利，只能說從哲也是個好人，僅僅是個好人罷了。

與其讓他當了家被人害死倒不如由他來動手。

天是藍的血是紅的長久以來一直如此。

“有些人無論多麼有能力，但終究不屬於道上，這不僅僅是輸贏的問題，這是生與死的問題，你輸了的話，我們都會死而且死的很難看，堂爺多年的努力也會白廢，這是身爲一個兒子該做的嗎？”海林夕輕聲的道。

他真的把他當過兒子嗎？爲什麼在他看來，他眼裡只有那個總是被他責打的叢哲也。但是這句話，奈伊不會說出口。

“告訴我，你到底想說什麼。”奈伊聲音嘶啞低沉的連自己都不認識。

“奈伊少爺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很多事情，本家的人都是心知肚明，老爺的心更是跟明鏡一樣。”

是的，他很清楚，從小就知道。

“你是該做出抉擇了。”

主屋

“明天到是嗎？”

“是的老爺。”

叢老爺子哼笑了一聲，依他看，那幾個老狐貍分明是想隔岸觀虎鬥。

“也罷。”叢老爺子撫著龍頭柺杖，似乎一夜間蒼老了許多。

成王敗寇，各憑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