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麼呢?難道後悔了?”見林煙在車裡沉默不語,品綰笑著問道。(無。,彈窗
林煙搖頭道:“我只是在想,要不要現(xiàn)在殺個回馬槍,我覺得那個楚老太的家人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趕到了。接下來他們也會謀劃著怎麼對付我。我就想不如殺個回馬槍,先一步全部殺光得了。”
品綰愣了一下,苦笑道:“除了殺還是殺,你就沒別的想法了?”
“只有殺才最乾淨,除此什麼辦法都不靈。”林煙說道。
“那你又爲什麼猶豫著不殺回馬槍?”
“因爲那個討人嫌的聶缺肯定守在那裡,我想下手總要受拘束。”林煙看著品綰,說道:“你知道楚家的情況嗎?比如最核心的老大住哪兒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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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當然會有調(diào)查過,只是也只知曉他有多少住處,要一下子查出他現(xiàn)在住哪裡,這很難。”品綰笑著說道。
“等下你把資料都給我,我研究研究。”林煙說完,喃喃自語了一句“先下手爲強纔是王道”。
或許是因爲聶缺警告,亦或者那姓楚的本身動作也沒這麼快。
林煙本有半路上被人狙擊偷襲的心理準備的,不過一直到品綰的會所都一點事都沒遇上。
“你現(xiàn)在也住這會所裡?”林煙問道。
品綰點頭道:“自從這家會所新開之後,我就一直住樓上,懶得搬。”
林煙看著她姣好的容顏,心裡一蕩,笑道:“那今晚我睡哪兒?”
“我當然會給你準備房間咯。”
“我想睡你的房間。”林煙說道。
“不可以。”品綰俏皮一笑。
林煙拉住她的手搖了搖,故作很嗲地說道:“可以嘛,可以嘛。”
“真的不可以,一切等明天聖女趕過來見面以後再說吧。”品綰說道,“你要是想瀉火,我給你安排個純新的怎樣?”
“真的可以嗎?你會不會在說違心話啊。”林煙嘿嘿一笑。
“你要覺得我違心,大可拒絕這個福利。”品綰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這時林煙的電話響起,他打開一看,說道:“我表姐,看樣子可能出了點麻煩。”接了電話,就聽到田湖鏡頗爲急切的聲音傳了過來。
“還真是。”品綰等林煙掛了電話,和他對望了一眼,“這樣的小事,需要我派人解決嗎?”
“不用了,我親自去看看。”林煙說道,“我挺好奇她們又幹了什麼蠢事。真是一羣閒得蛋疼的傢伙,到現(xiàn)在還想著整人……”
“他們以前也喜歡整人嗎?”品綰頗爲好奇地說道。
要在以前,一個壓根不認識的田湖鏡,品綰才懶得關(guān)這點小閒事。
現(xiàn)在卻不知不覺地有所改變。
全都是因爲林煙。
就算是女王範兒十足的強大女人,在被更強大的男人征服過後,其心思也自然會一點點變化了。
這次林煙和她的見面過程,她一點女王的氣場都沒展現(xiàn)出來,溫婉得都不像她了。
另具一番風味的她,使林煙再一次癡迷了一下,手背探出,在她臉頰上輕輕一滑,說道:“幾年前整過我一次,被我輕易識破了。”
“連你都騙不了,難怪今兒個又出事。”品綰一聲輕笑。
把林煙送走,品綰在門口停頓了一會兒,不知道在想什麼,然後她開始聯(lián)繫鬼門聖女,希望她能趕過來一趟。
林煙倒也不會不認識路,開著車,一路穿行。爲了確保不會出現(xiàn)什麼不該出現(xiàn)的意外,他直接無視了交通規(guī)則,以一種讓其他司機紛紛怒罵的速度疾馳。
沒多久後,林煙將車停下,然後一下車就往對面那家夜總會走去。
這家夜總會當然會帶黑社會性質(zhì),只是林煙一時也不知道它是屬於慶豐哪一家旗下。
田湖鏡打電話的時候就在這裡,說自己被困著不讓走。
林煙便直接粗暴地一拳將門口的保安打暈在地。
另一個保安錯愕地看著他,急忙去解腰上的警棍,但不知是卡住還是怎麼,他一時拔不出來。
只好大叫一聲:“有人鬧事啊!”
林煙上前一巴掌,使他摔過去,也翻了白眼。
林煙從他身上跨過去,引來無數(shù)注目。
他早就習慣了這種注目,目光掃過不相干的人員,然後在安靜下來的環(huán)境下,冷淡地問道:“誰是這裡的負責人?滾出來一見!”
“操你媽,敢到我們米紅夜總會來砸場子,兄弟們,乾死他!”看場子的發(fā)完愣,立刻一擁而上。
啪啪啪,砰砰砰——
客人們皆急退開來,把空間留給羣毆的他們。
還沒來得及露出這小子找死的看好戲表情,他們就震驚地發(fā)現(xiàn)所有衝上去的人都被林煙幻影似的手給一個個甩倒在地。只一下,就全都爬不起來。
“這位朋友,鄙人好像從沒見過你吧?更別說得罪你了。你這忽然打上門來,是什麼意思?”終於有負責人被炸出來了,不可思議地看著林煙,很是發(fā)慫地說道。
林煙不耐煩地說道:“把田湖鏡交出來。”
“田湖鏡?我不認識啊。”這人茫然道。
接著他只眨了一下眼睛,就發(fā)現(xiàn)林煙居然到了身前。
嚇了一跳的他還沒來得及後退,就被林煙一把揪住衣領(lǐng)提起來——
“我的耐心很差,你如果不想死,就最好認識田湖鏡。她們一起五個女的,另外四個叫伍澤天、郭春妮、穆青青、齊樂樂。給你三秒鐘,她們在哪裡。三,二,一。”
“我馬上帶你去,馬上帶你去!”這人一聲大叫,冷汗直流,被林煙如此直接的粗暴給瞬間震懾,只覺得他的氣勢真的好可怕。
前面帶路的他一直走到後面才大概回憶起田湖鏡他們一干人。
這也難爲他了,這裡面生意這麼好,每天不知道要來多少客人。
林煙讓他三秒內(nèi)想起田湖鏡,本就是強人所難。
不過他也算運氣好,還真在現(xiàn)在想起來了!
因此他立馬陪笑道:“我想起來了,她們幾個是和韓少……韓天宇幾個狐朋狗友一起在樓上要了個包間。就在五分鐘前,又有一夥人進來跟他們會合,然後他們就一起走了。”
“那另一夥人是誰?”林煙皺眉問道。
“是黑衣社,黑衣社的人。”
“黑衣社是個什麼樣的黑幫組織?規(guī)模比洪湖會如何?”
“您知道洪湖會啊。洪湖會是我們慶豐最大的社團了。這黑衣社纔多大規(guī)模?當然是拍馬也趕不上啦。”
“這韓少又是個什麼背景?”林煙問道。
“這韓少——天宇的來頭就真的很大了。他伯伯是一個將軍……”
“將軍?”林煙嚇了一跳,停下來問道。
這人一見林煙發(fā)慫,心中就有些輕視地冷笑——不是牛皮哄哄嗎,怎麼,現(xiàn)在萎了,呵呵。
但也不敢怠慢,繼續(xù)說道:“是的,他伯伯名叫韓胄。是北都軍區(qū)的實權(quán)少將。所以他的性格就難免有點兒——”
“韓胄啊,那不是就是韓真真的堂兄還是堂弟?真巧。”林煙順口問道:“多大了?”
“十六。”
“……”林煙錯愕,倒不是因爲十六歲的韓天宇出來胡搞,而是——
田湖鏡她們怎麼能這樣?十六歲的小孩子都不放過要整,太過分了!
林煙有種轉(zhuǎn)身就走,啥也不管的衝動。
田湖鏡自以爲聰明,結(jié)果卻被十六歲的小子給識破整蠱,還被強行帶走了。
這不是丟臉嘛。都不好意思去救。
“他們?nèi)ツ膬毫四阒绬幔俊绷譄焼柕馈?
“知道知道,跟韓天宇一起的有個名叫張一的,是黑衣社老大的兒子,他們肯定是去他家裡了。”
“你有空嗎?”林煙忽然問道。
“幹……嘛……”這人艱難地吞了口口水。
“帶路。”林煙說完,摩拳擦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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