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寶對於曹頂天的評價就是兩個字——謹慎。所以在他看來能夠被他帶進來的人肯定不是簡單的人。
然而曹頂天笑了笑,“呵呵,這個啊,他叫慕容明滕,是我女兒的男朋友!”
說起這個的時候他臉上明顯很是鬱悶,沒有辦法,誰讓他和慕容明滕本來就是處於敵對的關係呢?
如果不是女兒夾在了他們中間,曹頂天肯定是會想盡一切辦法將他除掉的。而現在只能夠想著用別的辦法了。但在女兒面前,他也是給足了慕容明滕面子,畢竟小薇對於曹頂天的重要性那是不言而喻的。
對於他這種不屑的行爲慕容明滕也沒有放在心上,也沒有必要去刻意的討好?,F在就重要的還是想要知道他們之間有著什麼樣的生意來往。還有下一次的行動會在什麼時候進行。
洪寶笑了笑,好像也知道了曹頂天和慕容明滕之間的關係,不過他卻是很欣賞慕容明滕。畢竟換做是任何一個年輕人,對於能夠擁有一個這樣超級富豪岳父誰不用盡辦法去討好???也就只有慕容明滕這樣的敢對他翻白眼吧?
“呵呵,年輕人你很不錯!不過太驕傲也沒有用,有的時候在你面前有很多事情是不能夠任由你選擇的!有得必有失,得到了什麼,就會同樣的失去什麼,這個世界一直都是很公平的!”
說到這裡,他自己也很是感慨。試問他這樣的有錢人就好過了嗎?他同樣每一天都提心吊膽的,生怕會有人對自己不利,不然也不會帶著這麼多的保鏢在身邊。
而曹頂天當然也有自己的保鏢,畢竟他也有不少的仇人,只不過他的保鏢都隱藏在暗中而已。最重要的是,這個餐廳是他曹氏集團旗下的,安全問題當然是毋庸置疑。
慕容明滕也對洪寶報以微笑,畢竟現在還不知對方的來路,沒必要得罪了所有的人。他的目標從始至終都只有曹頂天一個。因爲只要打倒了曹頂天,那麼他身邊的女子就都可以好好的過生活了。也不用再擔心會有其他的變故。
這一頓飯吃下來也兩個小時的時間了,這期間基本上都沒有提
起過生意的事情。慕容明滕也插得上嘴,因爲他們說的都是自己的趣事。
洪寶看起來沒有曹頂天那麼高傲,他喜歡說自己在世界各地的奇聞樂見。只不過當說起金三角那邊的事情的時候,他就變得憂傷了起來。看來在那個地方,他生活得不算快樂。
“我說老洪啊!你也別介意,如果覺得聽不下去就當做是我喝醉酒胡說了。總之我是這麼認爲的,如果你在金三角真的混不下去了,那麼就來我們A市吧,至少在這裡我說話還沒有人敢亂來!”
曹頂天很有自信,自己就是這個地方的霸王,就連地方最高長官也不敢直接剷除他。畢竟如果曹氏集團真的倒了,對整個A市經濟的影響有多嚴重是沒有人可以預測得到的!
洪寶點了點頭,也知道曹頂天是對他好,不過有太多的事情他沒有辦法放下,所以也只能夠敷衍一下說:“好的,有時間我會考慮一番的!”
這個時候慕容明滕也知道沒有自己什麼事了,其實一開始就沒有他什麼事。所以他就找了個藉口離開了現場,反正他們有什麼秘密的東西要說的話也不可能給他知道?,F在他就想著要不找人給自己一個偷聽器好了,這樣一來不就省心了很多?
當然,他的這個想法也是不可能實現的。
因爲此刻他們找了個藉口讓小薇也離開了房間,隨後便拿出了專業探測儀器,發現周圍並沒有什麼攝像頭或者是竊聽器這種東西之後纔開始他們的會談。
“這樣吧曹頂天,我也實話跟你說了,這是我們最後的一次合作,這一次的貨物價值幾個億,做完之後我就可以離開金山角了,那邊的戰局再亂也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這個時候洪寶直接開門見山說。
“嗯嗯,我也知道將軍現在很不滿意,是要將你換走了,所以你這樣做也無可厚非的!”
……
他們的談話沒有人知道,只有他們兩個人在商談而已。如果此刻慕容明滕在這個房間之中的話一定是可以知道所有的事情,甚至乎連曹頂天的底細都能夠摸清不少。
原來這麼一個商業帝國能夠有這樣的成就,是在做著一些見不得光的生意。
此刻的慕容明滕正被小薇纏著去吃飯,這個女孩好是好,就是比較粘人,還有就是有一個仇人爸爸。不然的話慕容明滕也不會這樣對她了。
這些日子裡面他接觸最多的人還是聞人沐月月,因爲很多東西他們都要交流,而白秋水因爲不是這方面的人員,根本提供不了任何的幫助。所以即使她很想有點什麼事情可以做,但事實上她什麼都做不了。
只不過還好,她有屬於自己的情報網絡,想要收集到信心比較容易。
“慕容明滕,我覺得吧,你上次說的那個人不簡單!我最近讓人去調查了她的背景!”
“什麼背景?”
聽到她的話慕容明滕當然就來興趣了,因爲現在的這個時候任何的細節都有可能有著不可估量的作用。更何況是一個人的背景。
“那個名叫洪寶的人其實是在泰國某個將軍的部下來的,那個將軍不單止擁有屬於自己的軍隊,還有自己的領土,當然,他們國家中罌粟花是不犯法的。也就是說他們可以自己生長毒品,而那個洪寶好像就是在從事這個工作的!”
聞言,慕容明滕和聞人沐月月兩人都皺起了眉頭,因爲現在很是明顯,這是他們的一個機會,只要找到了他們的那些交易地點什麼的,就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了。
當然,這要確定了兩個人有這個生意上的來往才行。這時候聞人沐月月終於是說話了,“是這樣的慕容明滕,我覺得有必要在你身上放一個竊聽器,這樣一來我們就有可能知道對方的目的了!”
“不行,放我身上沒用,他們無論談什麼都不會讓我聽到的!”
慕容明滕立刻反對,因爲他知道這個方法不可行。
他的反對當然是很有效力的,因爲也只有他這個當局者纔有可能知道怎麼樣做最適合。而這個時候白秋水也說話了,“我覺得吧,對方很可能有飯竊聽的儀器,肯定是在商量的時候裝上的,所以還是想別的方法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