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同樣染著紅毛,但卻身材矮小的青年愣了一下,有些驚愕地看了戴峰一眼,心裡不由地打了一個寒戰(zhàn),尼瑪啊,真是一個比一個彪悍。
“你媽逼的,牙籤,還不動手?”光頭青年怒了,猛地推了那名矮小青年一把。
被稱作牙籤的矮小青年都快哭了,心說:“老大,咱不帶這麼玩的,一腳把一個一百五六十斤的大漢踢飛出去七八米,那是鬧著玩的嗎?”
不過事已至此,逃也沒用了。
咬了咬牙,牙籤從兜裡拿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向了戴峰的肚子。
“找死!”戴峰眼中冷光一閃,閃電般抄起一把實木椅子,掄了過去。
“咔嚓!”
椅子支離破碎,牙籤的胳膊鮮血淋漓,整個身子都倒在了地上,不停地抽搐。
光頭青年愣住了,他沒想到這瘦的光剩下排骨的青年,竟然還有這麼猛的一個幫手。
看著躺在地上不斷慘叫的三個手下,光頭終於意識到,踢到鐵板了。
“我看你們真他嗎的是活膩味了,等著,你們給我等著!”
光頭青年的臉色陰沉的可怕,顧不得右手食指的疼痛,掏出手機就撥了出去。
一直站在一旁的楊猛冷冷一笑,也不攔著,等到他打完之後,這才說道:“我說牛崽子,給你的救兵打完電話了嗎?”
“小子,你他嗎的等著倒黴吧,敢管老子的閒事,你死定了!”光頭手中搖晃著手機,樣子似乎有些得意。
“我倒不倒黴,我不知道!不過你肯定是要倒黴了!”楊猛話音剛落,毫無徵兆地上前兩步,猛然揮動右拳打了出去。
“啊!”
光頭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猝不及防下看到那隻乾瘦的拳頭,嚇得大叫了一聲,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隨後,一陣猛烈的狂風(fēng)在他的臉上刮過,整張臉都傳來撕裂般的疼痛,緊接著,他就感覺到鼻子有些發(fā)癢,好像有什麼東西里流了出來,滑進了嘴裡,有一股鹹鹹的腥味。
“咔嚓!”
傳說中號稱土豪金的愛瘋5s手機,直接掉到了地上,摔成了兩半。
不過楊猛並沒有就此放過他,而是一腳把他踹倒在地,輕蔑地說道:“廢物!”
五個人,躺下了四個,楊猛扭頭看向了一直站在四個小混混身後的那個穿西裝的青年。
還沒有等楊猛說話,那穿西裝的青年卻是露出了憤怒的神色,咬牙切齒地低吼道:“又是你!”
本來藉著酒吧略顯昏暗的燈光,楊猛就看著那貨有點眼熟,現(xiàn)在聽到這破鑼嗓子,登時就給樂了,道:“呦,這不是李奇嗎?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對了,下午哥哥賞你的那一腳沒事吧?不會把你變成咱新社會的大內(nèi)總管吧?”
李奇的臉色難看無比,下意識地並了並雙腿,滿臉猙獰地低吼道:“混蛋,老子一定也會叫你嚐嚐那種滋味!”
沒錯,這西裝革履的青年,正是下午的時候,被楊猛賞了一記斷子絕孫腳的李奇。
站在楊猛旁邊的戴峰碰了碰楊猛的肩膀,道:“咋?猛子,你認識?”
楊猛笑了笑,把下午發(fā)生在特護病房前的事情說給了戴峰。
“我草,猛子你真狠!”戴峰下意識的看了看李奇的下半身,道:“這才真叫蛋疼呢!”
楊猛擺擺手,轉(zhuǎn)過身看著那兩名花季少女,長得都很漂亮,尤其是那種青春氣息,絕對能讓懵懂少男們蠢蠢欲動。
“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兩名青春少女這時候纔回過神來,扶起不遠處的那名穿著性感的少女,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她叫李玲,我們?nèi)齻€是好朋友,畢業(yè)之後開了一家小型的服裝公司。”一名身穿米黃色長裙的少女,拍了拍那名叫做李玲的女孩,然後指著臉色難看的李奇說道。
“這傢伙叫李奇,是天海集團的總經(jīng)理,我們公司目前正和他們籤一個合同。下午的時候,李奇突然打電話給李玲,要小玲來這裡,說什麼商量服裝合同的事情。”
“我們兩個怕小玲吃虧就一起跟來了,沒想到剛剛到這裡,李奇那個混蛋就提出讓小玲陪他過夜,還說只要陪他過一夜,就把這單生意給我們,小玲不同意,想要離開,跟在他身後的幾個人就攔住了我們,擡手就打。”
少女的話音一落,圍觀的人羣中頓時一陣竊竊私語:
“天海集團總經(jīng)理李奇?這貨怎麼回來了!”
“是啊,聽說這貨前幾年就是因爲弓雖女幹了幾名女大學(xué)生,被他爹天海董事長李天海,送去國外躲了幾年。””
“草,這該死的王巴蛋回來了還是這麼死性不改!”
聽到衆(zhòng)人的議論,楊猛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道:“哦哦哦,原來你還有這麼一段光輝歷史啊!弓雖女幹,嘖嘖……李奇,李大少,怎麼?這一次也想霸王硬上弓?”
李奇的臉色很難看,眼下這個形式容不得他再遲疑,好漢不吃眼前虧,雖說自己不是好漢,但也不是傻子,再不走的話,肯定也會被揍的很慘。
看著從地上艱難地爬起來的幾人,李奇狠狠地咬了咬牙,道:“光頭強,我們走!”
“噗!哈哈哈……”
人羣中再一次傳來了歡笑聲,沒想到這帶鼻環(huán)的光頭青年,竟然叫做光頭強,真是太有才了,這不和某動畫裡頭那個笨伐木工一樣嗎,怪不得三兩下就直接被幹趴下了。
“站住,老子什麼時候說讓你走了?”楊猛見李奇要走,大聲地呵斥道。
“是啊,李哥,走什麼走!我已經(jīng)打電話叫人了,我要讓這倆小子吃不了兜著走!”捏著斷掉的手指,光頭強滿臉的陰狠之色。
“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讓我們吃不了兜著走!”楊猛聞言笑了起來,乾脆拉著戴峰迴到前臺,重新點了兩杯加冰的伏特加,悠哉悠哉地喝了起來。
過了足有十分鐘,就把外突然傳來了嘈雜的聲音,隨後黑壓壓的一羣,起碼不下二十人鑽進了藍月亮酒吧,一個個頭髮染的花花綠綠,手中提著木棍或者棒球棍,兇神惡煞地堵在門口。
光頭強面色一喜,拉著李奇等人,一瘸一拐地走到爲首的一名壯漢身邊,指著吧檯旁邊的楊猛和戴峰,滿臉憤憤地說道:“狼哥,就是他們倆,你看看把我們哥幾個給打的!”
名叫狼哥的人扭頭看了看鼻青臉腫的幾個小混混,瞪了楊猛和戴峰一眼,說道:“小子,我這幾個小弟是你們倆打的?”
“不錯,這幾個廢物是我們打的!”楊猛臉上出現(xiàn)了玩味的笑容,輕輕晃了晃杯中酒說道。
“好小子,夠囂張!小的們,弄他!”狼哥淡淡地點點頭,大手一揮,說道。
就在那二十多個小混混摩拳擦掌地準備上來收拾兩人的時候,楊猛突然站起身來,說道:“慢!”
李奇聽到這句話哈哈笑了起來,道:“怎麼,你不是很囂張嗎?沒想到你特麼也有怕的時候?只要你現(xiàn)在跪在老子面前,叫一聲爺爺,並且奉上一百萬,我們就放你們一馬?怎麼樣?”
“怕?”楊猛冷笑,“老子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怕過誰!老子只是想告訴你們,有種地跟老子去外面打過,打壞了這間酒吧,你們賠不起!”
“我草,跟他廢那麼多話做什麼?小的們,上!給老子弄他,弄死了算老子的!”狼哥早就被楊猛一口一個老子給說的怒火中燒,哪裡還管你是在什麼地方,先揍了你丫的再說。
“嗎的,一羣找死的東西!”楊猛扭頭看了戴峰一眼,道:“峰哥,幹他們!”
他的話音剛落,戴峰就躥了出去,頓時將一個小混混給踹的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楊猛也不甘示弱,雙腳連連踢出,專朝衆(zhòng)人的下陰招呼。
沒辦法,玉觀音中的靈氣,楊猛還沒有來得及吸收,只有耳部、腿部以及手部的力量剛剛得到細微的提升,不能長久的運用,只能挑小混混的薄弱部位進行攻擊。
躲在衆(zhòng)人之後的狼哥,看到兩人不但沒有絲毫的恐懼,竟然還主動地迎了上來,不由吃了一驚,暗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倆小子一點也不怕嗎?”
事實容不得他有半分的懷疑,兩人中戴峰宛如一隻下山的猛虎,騰挪跳躍,出手迅捷,只聽得一聲聲哀號的聲音,那些接近戴峰的人不是手臂被折斷,就是肋骨被打折,倒在地上沒有絲毫的還手能力。
而楊猛這邊更慘,一個個表情痛苦地捂著褲襠,眼淚都流了出來。
狼哥這時才明白人家爲什麼見到自己這麼多人的時候還是那麼平靜淡然了,敢**家是有恃無恐,根本就不把自己等人放在眼裡!
狼哥害怕了,他面容兇狠地瞪著光頭強,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相信光頭強已經(jīng)死了上百次了。
酒吧裡面所有人都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這一幕,感覺心中有千萬草泥馬在奔騰呼嘯。
兩個小青年,竟然在二十多個小混混的圍攻下,遊刃有餘,不到兩分鐘的時間裡,還把他們?nèi)紟址诘亍?
尼瑪,你們這特麼是在拍少林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