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琿春後苦笑一聲,他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除了附和之外,恐怕只有死亡了。
“臣下願意署名,赤火侯、狂濤侯等一具大隋侯爵枉顧上恩,不尊王命……死有餘辜!”
琿春侯此話一出引起一片譁然,可是卻沒有一個聲音敢於高昂的質(zhì)問,因爲(wèi)他們都不想成爲(wèi)下一個狂濤侯。
“如此甚好。”齊天壽撫掌樂道。
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感覺當(dāng)真是十分美妙的,楊鄴除了起初時候,後面幾乎一直都在旁觀,一切事情都是經(jīng)由齊天壽裁決的。
雖然眼看著建鄴城的軍政大權(quán)就要到手了,可是楊鄴心中卻有那麼一絲不安,齊天壽太強勢了,僅僅只是三個多月的光陰,齊天壽就已經(jīng)初露鋒芒了,身邊接二連三的出現(xiàn)強者投拜,此時更是有了能夠隻手鎮(zhèn)殺天仙境的強者保駕護(hù)航。
有那麼一瞬間,楊鄴甚至在想,他和齊天壽誰纔是隋帝的兒子,這簡直是不公平的!
但是這個念頭也僅僅只是一閃而逝罷了,楊鄴在齊天壽的幫助之下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的奪得了建鄴城的大權(quán),手握大權(quán)的感覺真好。
無論是齊天壽還是楊鄴都這麼感覺,但是爽完之後楊鄴卻有的頭疼了,十九名侯爵身死,二十三名伯爵身死,還有十多名勳貴也一樣死於非命。
這要是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楊鄴肯定會被朝中的那些個大臣們活活噴死的。
楊鄴當(dāng)場書寫了一道奏章,緊接著由琿春侯帶頭署名,在場的所有勳貴都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名字,沒辦法,想活命就得署名,太白金星的威壓實在是太重了,天仙啊,狂濤侯可是一位天仙,但是卻仍舊如此輕易的死了。
他們這些人誰能跟狂濤侯相提並論的?
也只剩下琿春侯了吧?可是現(xiàn)如今連琿春侯也低頭了,其他人該如何自處呢?
楊鄴在齊天壽的幫助之下順利的收攝了建鄴城的大權(quán),李兵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對齊天壽也多出了幾分忌憚之心,齊天壽此舉的確是幫助楊鄴成功收取了建鄴城的大權(quán)。
可是同樣的,他也讓建鄴城的勳貴們與楊鄴離心離德了,他們之間只需要一個契機,原本建立關(guān)係將會支離破碎,李兵此時心中思考著李家該如何在這其中牟利。
是對楊鄴加大扶持,還是說靜觀其變呢……
所有人心中都有著自己的算盤,但是建鄴城中的大變絕對會在京中引起軒然大波,這一點誰都沒有否認(rèn)。
這場本來就不知所謂的宴會終於告一段落了,楊鄴看著帶著自己所撰寫的奏章北上的信使有點犯愁,他不知道自己的父皇會是一個什麼態(tài)度。
對齊天壽,楊鄴也一樣心存忌憚與芥蒂了,齊天壽的強勢讓他感受到了一絲懼怕,他感覺自己無法掌控齊天壽,齊天壽的野心興許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大?
至於齊天壽,他倒是沒有想的那麼多,現(xiàn)在幫楊鄴拿下了建鄴城,建鄴城的軍政大權(quán)盡歸楊鄴所有,至於斬殺那麼多侯爵、伯爵的事情,齊天壽也沒有放在心上。
又不是直接給滅門了,齊天壽僅僅只是殺了在位的勳貴罷了,那些勳貴家族中繼承人應(yīng)該是不少的吧?隨便拉出來一個繼承爵位便是了。
但是齊天壽卻將事情想的太簡單了,如果這件事是在妖地或者混亂之地的話殺了也就殺了,但是這裡是大隋!
……
楊鄴在建堰侯和齊天壽的幫助下掌管了建鄴城,琿春侯也被迫封閉府門‘靜養(yǎng)’去了,此時建鄴城纔算是楊鄴真正的領(lǐng)地!
至於齊天壽在做完這一切之後準(zhǔn)備帶著太白金星等人繼續(xù)北上來著,但是卻被楊鄴留了下來,“壽哥兒,你我一別也有小半年了,何必走的如此匆忙?不如留下來小住幾日……”
也算是盛情難卻吧,齊天壽半推半就的留了下來,當(dāng)日齊天壽和楊鄴對飲了片刻,楊鄴將自己這段時間在建鄴城中的事情絮絮叨叨的跟齊天壽講述了一番。
齊天壽隱去了妖地等幾處地方的事情,只言自己在蠻州郡御妖關(guān)那邊發(fā)展的還算不錯,並且還深入了混亂之地,想要在混亂之地中打開門戶做生意卻是不易的。
這酒水越喝越?jīng)]意思,越喝越精神,楊鄴最終露出了他的狐貍尾巴,他藉故道:“壽哥兒,本王不勝酒力,就不在此打攪你雅興了,有事我等隨後再說……”
楊鄴離開了,但是在那夢幻如煙的簾帳後面卻出來了一位身著粉紅宮裝,肌膚若隱若現(xiàn)的曼妙女子。
“那邊坐著的可是齊天壽,齊小侯爺?”那糯糯的聲音著實是勾人魂魄的。
齊天壽反應(yīng)倒還算鎮(zhèn)定,他道:“沒錯,是我,你是何人?”
“咯咯,奴家翎姬,乃是專門來伺候小侯爺?shù)馁伦印!濒峒Э缰羁钌彶阶呦蛄她R天壽。
齊天壽目光倒是緊盯著翎姬,但是眼眸中卻沒有絲毫的貪婪之色,“翎姬?好名字,不過你既然是王爺身邊的俾子,在下卻是無福消受了,閣下請回吧。”
翎姬眼中閃過一抹驚異,旋即她又是一笑,她道:“小侯爺可是覺得俾子伺候過王爺,身子不乾淨(jìng)了?小侯爺?shù)故强梢苑判模鯛斨两駴]有碰過俾子,您如若不信可以親自試試……”
說著翎姬的身子朝著齊天壽靠了過來,翎姬自認(rèn)爲(wèi)已經(jīng)穿的足夠暴露勾人魂魄了,可是跟齊天壽前世所見過的‘暴露’相比簡直是不值一提的。
齊天壽坐在椅子上向後微傾,道:“姑娘請自重。”
“自重?何爲(wèi)自重?呵呵,小侯爺莫不是真的看不上奴家這蒲柳之姿?倒也無怪,此前小侯爺在京中拍下的那個妞子,還有在雲(yún)霧閣中奪下小仙子可都要比奴家俊俏多了……”翎姬有意無意的說道。
齊天壽心中一凜,這女子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的,自己在京中拍下白嬋姬的事情她知道也就罷了,但是她連自己身邊的雲(yún)蘿來自何處都知曉,那就不簡單了。
“你到底是何人?”
??小生操作失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