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鶯雨手指上的能量落在了那四個磕頭求饒的島國人身上,那幾個島國人的聲音嘎然而止,他們的動作僵住,有風(fēng)吹過,吹在了他們的身上,他們的身體像是風(fēng)化的石頭一樣,飄散在空氣之中,化成了粉末。
流鶯雨做完這些之後,靜靜的看向了那隻雪白的羚羊王。
雪白的羚羊王似乎恨滿意流鶯雨的做法,它慢悠悠的走到了那三個只剩衣服,已經(jīng)沒有身體的三個島國人前,它的用蹄子扒了扒,從衣服裡拔出來了一個島國的膏藥國旗。
雪白的羚羊王眼睛亮了一下,它伸出了腳在膏藥旗上踩了幾下,然後它做了一件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它擡起腳,在那膏藥旗上撒了一泡尿!
尿完之後,它神情舒爽,也不在理會流鶯雨,慢悠悠的走進(jìn)了羚羊羣裡,消失在洶涌的大霧之中。
那幾個攔路的健壯的羚羊見羊王走了,也讓開了路,迴歸到了羚羊羣裡。
“咩——”
大霧伸出傳來了一聲嘹亮驕傲的羊的叫聲,這個叫聲傳遍了崑崙山,山上的羚羊聽到這個叫聲之後,像是得到了什麼命令一樣,整個羊羣悄無聲息的後退。
幾個呼吸的時間,整個崑崙山上再也沒有任何羚羊的蹤影,大霧洶涌,這裡只剩下人類和羣狼。
狼沒有離開,它們的身體緊繃著,給李默,胖子他們讓開了有一條路,他們的目光仰望著李默肩頭的那個藍(lán)色小狼,它們是在爲(wèi)藍(lán)色的小狼送行。
羚羊走了,沒有什麼再攔住流鶯雨,她靜靜的看了一眼羚羊離開的方向,最後她得目光還是落在了李默的身上,她朝著李默走了過去
“喂!那個外國女孩來了?”胖子湊到李默身前說了一句。
“嗯。”李默點(diǎn)了點(diǎn)頭,卻沒有說什麼,他沒有再往後看,也沒有和流鶯雨說話,他邁步走了,走在狼羣讓開的道路上。
胖子想了想,也沒有再說話,只是,胖子下意識的落後了李默半步,讓李默走在了李默隊(duì)伍最前面。
妖異的女子則加快了一些腳步,走到了胖子身邊,她一伸手就拉住了胖子的耳朵。
“哎哎,你幹啥,輕點(diǎn),哎,你鬆手啊。”胖子一個沒留神,耳朵就被妖異的女子拉住了。
“姐夫,你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嫵媚的女子拉住了胖子的耳朵,輕輕的在胖子耳朵邊吹了一口氣。
李默以前不知道什麼是吹起如蘭,現(xiàn)在知道了,那女人獨(dú)有的香味,讓胖子一陣魔愣,妖異的女子的魅惑功夫?qū)嵲谑翘叱?一舉一動之間,防不勝防。
“記住我的名字哦,我叫龍舞,咯咯咯!”妖異的女子咯咯的笑了,她輕輕的放開了胖子的耳朵,輕輕的在胖子肩上拍了拍。
胖子迷迷糊糊的點(diǎn)點(diǎn)頭,隨後又使勁的搖了搖頭,他清醒了,很明白剛剛自己又著了小姨子的道了,只不過,胖子也只是敢怒不敢言,這小姨子似乎比自己那個未過門的娃娃親媳婦還難纏。
流鶯雨一個走在最後,她看著李默,也看著李默肩頭上的那個小狼,眼神裡很安靜。
李默一個人走在最前面,他肩膀上的小狼站在肩膀上,迷茫的看著漫山遍野的巨狼,它看了很久,直到那些狼無聲無息裡全部消失在大霧之中。
它朝著消失的狼羣揮了揮自己的小爪子,在李默的肩膀上站了很久。
兩個小時後。
“麻痹的,這就是陰龍山啊?咋這麼荒涼?”胖子指著一個光禿禿龐大的山頭罵咧咧的說道,這山頭連一根草都沒有,卻非常的大,
一眼都看不到邊。
“陰龍山,困龍之地,寸草不生,這裡應(yīng)該就是陰龍山了。”李默拿出了地圖,看著老瞎子的標(biāo)記,以及地圖上的一行小字,說道。
“老瞎子呢?他不是說在這裡等咱們?”胖子撓了撓腦袋說道。
李默也皺了皺頭,昨天夜裡老瞎子,美國老頭,以及妖異女子隊(duì)伍裡的那個神秘的黑袍人,全部都在紅毛雨裡,跟著那個神秘的腳步離開了。
老瞎子臨走是告訴他們,跟著那個腳步尋找捷徑去了,他會在陰龍山等他們,可是現(xiàn)在哪裡有老瞎子得身影?
妖異的女子帶著三個保鏢,也四處看了看,臉上也盡是疑惑,她們也沒有找到她們隊(duì)伍裡的那個黑袍人。
流鶯雨一個人孤獨(dú)的站在一邊,她望著這個寸草不生的龐大山脈,眼神裡也出現(xiàn)了疑惑,她得隊(duì)伍只剩下她一個人,美國老頭也消失了。
“啊——救命啊!”
“砰砰——”
正在所有的人都很疑惑的時候,陰龍山的另外一面忽然傳來一個隱隱約約的求救聲,隨後就是幾聲槍響!
“有人!”
李默的眼睛亮了一下,他聽到這個聲音之後,迅速的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跑了過去,他們對陰龍山一無所知,如果能找到陰龍山上的人,或許能知道很多東西。
李默跑了過去,速度很快,妖異的女子和流鶯雨同樣跑了過去,她們的速度並不比運(yùn)用了鬼谷真氣的李默慢,幾乎不分先後。
胖子也跟著跑,只是胖子的速度和前面的三個人比,速度就慢多了,甚至,胖子都落在那個妖異女子的那三個保鏢的後面。
“馬勒戈壁的,跑這麼快乾啥!”額胖子吭哧吭哧的跑著,罵咧咧的道。
李默,妖異的女子和流鶯雨幾乎不分先後的就到了聲音傳來的地方,那個地方是在一塊巨大的石頭後面,只是,那塊足足有幾萬斤的時候,卻碎成了兩瓣!
李默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塊巨大的石頭是被烈性炸藥強(qiáng)行炸開的。
石頭被炸開,石頭中央露出了一個僅容一個人通過的縫隙,那縫隙後面黑乎乎的,也不知道那裡面有什麼。
李默,妖異的女子和流鶯雨站在這個黑黝黝的洞口前,都沒有立即進(jìn)去,崑崙山的詭異之處他們都已經(jīng)見識過了,胡亂做一些事情,會出人命的。
胖子喘著氣,終於也跑了過來,他一跑過來,就說了一句:“賤人,跑這麼快乾啥?”
“你在外面別進(jìn)去,我進(jìn)去看看?!崩钅仡^看了胖子一眼,認(rèn)真的對胖子說了一句,這黑黝黝的縫隙之中也不知道有什麼危險(xiǎn),啥也不會的胖子進(jìn)去恐怕會很麻煩。
李默囑咐了胖子一句,也不在猶豫了,他運(yùn)起鬼谷真氣護(hù)住全身,手中握了幾隻銀針,揹著行李就走進(jìn)了那個黑黝黝的洞穴之中。
人剛剛走進(jìn)洞穴,李默就感受到了陰冷的氣息,洞穴的內(nèi)部非常大,也非常的伸,也不知道這個被炸開的洞穴綿延到了什麼地方。
李默走進(jìn)了洞穴裡,感覺自己的腳下有些滑滑的,李默從自己的揹包裡拿出一個手電筒,打開了手電筒朝著地上照了一下,臉色不由的變了變。
地上黏黏的東西是血液,血液很新鮮,看樣子是剛剛流出來沒多久,李默又拿著手電筒往周圍照了照,除了巖壁和黑黝黝沒有盡頭的洞穴,什麼也沒有。
血是從哪裡來的?
是誰的血?
這血的主人遇到了什麼?
一切皆是迷,沒有一點(diǎn)的線索。
“嘩啦——”
正在李默思索的時候,背後響起了輕盈的腳步聲,李默回頭,卻見妖異的女子和流鶯雨都走了進(jìn)來,她們也看到了地上的血,也有些疑惑。
“你們爲(wèi)什麼來陰龍山?”李默見這兩個女人都走了進(jìn)來,李默忽然問了一個他一直都想知道的問題。
“我來陰龍山找寶藏,你呢?”妖異的女子開口了,然戶她卻轉(zhuǎn)身看向了流鶯雨,流鶯雨可是個外國人。
“我來尋找屬於我們的神器?!绷鼹L雨也說出了自己的目的,然後她看向了李默。
李默的眉頭皺了皺,寶藏,神器,李默沒有聽說過這些東西,李默只知道這裡是一個古墓,有幻花蟲,還有可能有龍蛇草,其他的就一無所知。
“我是來找幻花蟲的?!崩钅舶炎约旱哪康恼f了出來,然後他又說道:“我知道的信息是,這裡是一個古墓,古墓裡有幻花,也有幻花蟲,你們知道什麼?”
老人都消失了,剩下地都是年輕人,他們知道的消息都不過,相互之間交換消息是最好的選擇,李默懂這一點(diǎn),他把自己的消息說了出來。
“我得到消息這裡也是一個古墓,不過,有人告訴我這個古墓裡有一個黎族的寶藏,這個墓是黎族大長老的。”妖異的女子也是一個聰明人,她把自己的消息也說了出去。
“我們神器在兩千多年神秘消失了,書上記載,是一個東方的道士帶走了我們的神器,我們的人尋找了漫長的歲月,直到最後我們纔得到消息,神器很可能就在陰龍山的古墓裡。”流鶯雨說道。
三個人交換了信息,又彼此看了一眼,又沉默了下去。
目的不同,消息也不同,但是卻不衝突,幻花蟲,龍舌草,黎族寶藏和西方神器,都與這個古墓似乎有著一些消息。
“砰砰——”
三個人都沉默的時候,黑黝黝的洞的深處又傳來了幾聲槍響,三個人幾乎沒有什麼猶豫,朝著槍響的地方再次跑了過去。
開槍的究竟是什麼人?
李默跑起來的時候,一個藍(lán)色的小頭從李默的揹包裡鑽了出頭,它好奇的四周看了看,小爪子在空氣中揮了揮。
李默在路上的時候,把小狼放進(jìn)了身後的揹包裡,揹包裡有從破木車上拿的火龍草,藍(lán)色小狼的冰蠶毒剛剛被封印,火龍草對小狼還是非常有益處的。
胖子和妖異女子的三個保鏢一隻都站在黑黝黝洞口的外面,胖子聽到洞裡又傳來了槍聲,不禁有些好奇,他很想知道洞裡發(fā)生了什麼。
於是,好奇心膨脹起來的胖子,艱難的從那個狹小的縫隙裡鑽了進(jìn)去,走進(jìn)了黑黝黝的洞洞裡。
李默,妖異的女子和流鶯雨極速的跑了十多分之後,停下了腳步,因爲(wèi)他們又發(fā)現(xiàn)了一灘鮮紅的血跡,除了血跡什麼也沒有。
“奇怪了?!崩钅哉Z了一句。
洞裡還是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李默默默運(yùn)起了殺意決,他感覺到了一股奇異的能量波動,只是,這股奇異的能量波動,飄忽不定,根本就確定不了位置。
“咦!這是什麼?”妖異的女子也拿出了一個手電,她照向了距離血跡不遠(yuǎn)處的一個地上,那個地方有一個沾著血跡的布條。
李默和流鶯雨的注意力也都被那個布條吸引過去了,他們走到了那個布條前,妖異的女子撿起了那個布條,布條是白色的,上面繡著三個數(shù)字:零一七。
“這是軍隊(duì)裡士兵的編號,每個士兵的胸口位置都會有這樣一個編號?!绷鼹L雨看著那個布條忽然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