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合力把屍體從旗桿上拉了下來,丁字房的幾個兄弟除了有個性之外,就是膽子大,看到這個屍體,竟然一點都不害怕。
李默額更不會害怕,李默只是想知道,這個管理員是怎麼死的。
李默檢查了一下這具屍體,竟然沒有找到傷痕,除了脖子上的勒痕,其他什麼也沒有了,只是,這具屍體舌苔根本就沒有吐出來,根本就不是勒死的人。
勒死的人舌苔都會外伸,脖頸上的勒痕都是深紫色,這具屍體明顯不符合,李默低聲說了一句:“他是怎麼死的?”
“還能是咋死的?勒死的唄,不過,我敢肯定,兇手不是王醜,肯定還在船上。”王瘦很肯定的說道。
“王醜啊,咱倆晚上睡一個房間啊,我咋感覺有點不對勁啊。”王胖說道。
“我不給你一個房間,我和王高一個房間,高個子有安全感。”王瘦說道。
……
丁字房的幾個人討論住哪個房間,李默卻悄然的離開了,他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看著漫天的大霧和漆黑的夜幕,李默愈發感覺這裡和曾經的迷失海域太像了。
李默沿著航母的邊緣走,走了一半的時候,李默發現了一個紅色的繡花鞋,那鞋溼漉漉的,還帶著濃厚的海腥味,一看就是從海里出來的。
李默見過這種紅色的繡花鞋,按道理說,這種繡花鞋只在上個世紀舊的地球上出現過,現在還有人會穿嗎?
如果沒有人會穿這種繡花鞋,這個鞋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李默走近了繡花鞋,想要挑開繡花鞋看看。
可是,就在李默想要把繡花鞋拿開的時候,那個繡花鞋竟然動了一下,然後又猛地一跳,直接從船板上跳進了大海里。
李默看的目瞪口呆,難道這繡花鞋也成精了?
等李默靠著船邊朝著大海里看去的時候,那個繡花鞋已經完全消失了,大霧瀰漫,海面上的動靜已經看不清了。
李默這就疑惑了,這怎麼會出現繡花鞋?
航母和另外三艘木船都已經停了,海面的大霧之中一片寂靜,連海上常見的大風都沒有了,寂靜的有點詭異。
航母上經過短暫的喧囂之後,已經再次恢復平靜,修真者和普通人不一樣,修真界因爲廝殺,每天都會死很多人,對於修真者來說,死人已經見多了。
李默又在傳承轉了一會兒,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海面上還是挺冷的,李默就想回到自己的房間,明天再去看看。
可是,沒等李默回到房間,李默就又聽到了一聲慘叫,李默一聽,大驚,轉身就朝著慘叫的聲音跑去,等李默跑到地方的時候,李默發現又是甲板上的旗桿旁邊。
而旗桿之上,又掛了一個人!
黑夜之中也看不清是誰,不過,肯定不是先前的那個屍體,因爲先前的那個屍體已經被他們卸下來了,現在還在旗桿旁邊。
那麼,掛在旗桿的那個現在是誰?
誰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再次殺一個人掛在旗桿之上?
李默跑到之後,其他也陸續趕到,不一會兒,先前的那些人就再次回到了甲板上,觀景臺上的人也都回來了。
觀景臺上的人這次臉色都不好看,尤其是山主王陽,這艘航母就是他的,有人在他的這個航母之上,連續殺人,這簡直就是打他的臉。
“是誰?”山主王陽緩緩的四周看了一眼,四周一片寂靜。
“死的人是王刀疤,也就是先前舉報王醜的那個。”人羣之中有人說了一句。
“王刀疤?”山主王陽臉色有些難看。
“難道是因爲王刀疤舉報了王醜,王醜懷恨在心,殺了王刀疤,把王醜殺了,掛在了旗桿上?”人羣之中有人猜測了一句。
“胡說,現在王醜還在被關在密室裡,嚴加看管,怎麼可能出來殺人。”船上有人說了一句。
“剛剛的那個屍體是誰從旗桿上弄下來的?”觀景臺上,田雲忽然高聲說了一句。
李默和丁字房的五個人一愣,怎麼忽然問起來這個了,剛剛是他們六個合力弄下來的,難道要惹出麻煩了?
那個謙謙君子一般的田雲,可不是一個善茬,就是一個僞君子。
不過,這事情還是要承認的,他們六個從人羣之中走了出來,李默說道:“是我們把人弄下來的,並且是我提的主意。”
田雲一看是李默,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對李默明顯有幾分敵意,李默能感覺到這種敵意。
李默也很快想明白了田云爲什麼會有這種敵意,因爲樑月月根本就不理會他,而對李默非常關心,田雲又是一個心胸狹窄的人,這種敵意是正常的。
李默心中警惕起來了,這個田雲可不是什麼善茬。
“你爲什麼要把屍體放下來,人是不是你殺的!”田雲陰冷的問了李默一句。
“我想看一下這個屍體之上,是否留下線索。”李默不卑不亢的說道。
“是嗎,你找到線索了嗎?”田雲說道。
“暫時沒有,不過,我可以斷定,人不是被吊死的,因爲吊死的人舌苔是伸出來的,脖子上的勒痕是深紫色的,趙三陽的屍體的舌苔沒有外伸,脖子上的顏色是淺灰色的,明顯不死勒死。”李默說道。
“你知道這麼清楚,我看兇手就是你,來人,先把李默拿下!”田雲冰冷的說了一句。
“啊——”
就在田雲剛剛的下了這個命令,在船艙的後面,又有一聲慘叫!
在場的人一聽,都是一愣,船的後面是誰?
在場的人之中山主王陽的修爲是最高的,衆人只感覺眼前一花,山主王陽的身體已經不見了,緊接著田雲也御劍飛行,朝著船的後面飛去。
衆人沒有這麼大的本事,只能靠著兩隻腿往船後面的跑。
“馬勒戈壁的,這個田雲還真是見誰咬誰,幸好這個人不是咱們山的,不然的話,還不知道咱們山會變成啥樣!”王瘦湊到李默身邊說了一句。
“這個田雲有病,聽說是陽痿。”王胖一路小跑著,也低聲說了一句。
“什麼?”李
默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不禁驚愕。
“我給你們說,我也是聽暗黑峰一個做飯的兄弟說的,這個田雲啊,喜歡美色,從小在他叔的庇護之下,就不斷禍害女人,然而,在他十四歲的時候,發現不舉了!
後來,看遍了名醫,都說沒辦法。
就算是修士,也解決不了他的問題,因爲他的那個地方好像因爲靜脈斷裂了,想要重塑經脈,需要大聖級別的大能纔有可能做到,但是,大能誰能給他治那個啊。
他這次出門來鎂國,傳聞就是因爲在鎂國這邊的一個修士,能給他治療,也不知道有沒有治療好。”王胖神秘兮兮的說道。
李默聽的目瞪口呆,修士也會不舉?
並且,還真是病的不輕。
他們一路上說話的時間,到了航母的尾部,等他們到了船的尾部之後,發現山主,田雲,冰冷的少女,精靈一般的女孩已經到了。
有一具屍體,呈現一個大字型,躺在船板上,明顯已經死了,身上也沒有任何的傷痕,看起來十分的詭異。
寂靜,船板之上一片寂靜。
誰殺的人?
李默的嫌疑倒是擺脫了,剛剛他們都在船板之上,他麼不可能有時間去殺人,可以這麼說,船板上的管理員都能排除嫌疑了。
這是誰?
山主王陽臉色極爲難看,還從來都沒有人這樣在他的船上,肆無忌憚的殺人,這簡直就是藐視!
“啊——”
就在衆人剛剛跑到船尾部,在船的旗桿的地方,竟然再次傳來一聲慘叫,深夜之中,格外寂靜!
又有人死了?
山主臉色在變,身形一轉,再次消失,天雲和那兩個少女也御劍再次飛行,李默隱隱約約猜到了什麼,李默說道:“大家都別亂,站在一起走,別掉隊!”
然而,船上的管理員,伙伕,船員亂哄哄的,哪裡能聽李默的話,人羣再一次朝著旗桿的位置一路跑去。
李默只拉拉住了丁字房的幾個奇葩兄弟,李默說道:“咱們都別走散了,我感覺兇手就是想趁亂殺人,誰單走,誰就可能有危險。”
丁字房的幾個人都深以爲然,他們靠在一起,朝著旗桿的位置走了過去。
等他們過去的時候,發現旗桿之上,又掛著一個人,現在,旗桿之上掛了兩個,地上一個,前前後後在旗桿之上已經死了三個人!
這一次,所有的人心中都有點發毛了,修士也是人,也會害怕!
修士只不過是在修爲能力上,比普通人強大而已。
這短短的時間之中,已經死了四個人!
“是誰!有膽和我王陽站出來堂堂正正的一戰!”王陽真的怒了,他朝著夜空之中怒吼了一句。
然而,夜色如墨,大霧瀰漫,根本就看不到任何其他人的影子。
“啊——”
在山主王陽的話聲剛落,在船的尾部,竟然再次傳來了一聲慘叫,彷彿是要挑釁王陽一般。
“所有人,都站在原地別動!”也就在這時,李默大喊了一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