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恩將刀慢慢的提了起來,似乎有些無奈的開口說道:“看來只好殺人滅口了呢。”說著刀對準(zhǔn)了民兵隊長的後頸,慢慢的往下放。
那個民兵隊長就像兔子一樣突然跳起來,就要往外跑。海恩當(dāng)然不會讓他如願,手上不知道如何晃動了一下,那個剛剛還是垂著的長刀就突然架在了民兵隊長的脖子上。
民兵隊長抖得跟得了寒癥一樣,兩條腿哆哆嗦嗦的晃動個不停,我有些好笑的看著民兵隊長,沒想到啊沒想到,剛纔還囂張的不可一世的民兵隊長此時此刻居然害怕成了這樣。
海恩掩蓋住剛纔好笑的表情,裝作兇狠的問道:“這是第幾次劫道了啊?”
民兵隊長看著我們兩個,有些顫顫巍巍的說道:“第、第一次。”
我笑而不語,重新做好姿勢準(zhǔn)備看戲。海恩也不假裝嚴(yán)肅了,和顏悅色的看著那個民兵隊長,只是手上的長刀慢慢滑動起來,切開了那個民兵隊長的肌膚。
殷紅的血順著長刀慢慢流淌起來,那個民兵隊長顫抖的改了口,“十幾次了。”
海恩微笑著按住民兵隊長的頭,“如果下次在說謊,哼哼。”海恩哼了兩聲,按住民兵隊長的頭往前,只是那把長刀還是搭在剛纔那個地方,像是民兵隊長將自己的頭往刀刃上送一樣。
那個民兵隊長嚇得連呼不敢,海恩才放了手,讓民兵隊長縮回去脖子。
海恩繼續(xù)問道:“這裡是哪裡?”
那個民兵隊長想也不想的開口說道:“提科,這裡是提科村。”
我站起身子來,環(huán)顧了一下地上的物件,然後大步走到了地圖前,伸手將其撿了起來,然後鋪平在地上。仔細(xì)的在地圖上尋找了起來,果然在我們行徑的路周邊找到了民兵隊長口中的提科村。但很明顯,我們還是偏離了我們預(yù)定的軌跡。
海恩繼續(xù)調(diào)戲著那個民兵隊長,有一搭沒一搭的問著。我卻有些擔(dān)心艾希的情況,不禁開口問道:“喂,前線的戰(zhàn)事怎麼樣了?”
民兵隊長聽了也是嘆了一口氣,“聽剛纔這位壯士喊,閣下也是個將軍把,怎麼會連前線吃緊的消息都不知道呢?”
我莫名緊張起來,“我們不是好好的麼?怎麼會前線吃緊呢?”
民兵隊長看了我一眼,卻閉嘴不再言語了。海恩手上一有動作,那個民兵隊長才開口說道:“我們一直很吃緊,只有克納斯那面戰(zhàn)事似乎好些,但是最近似乎也開始吃緊了。”
我才明白過來,聯(lián)盟跟帝國軍接壤的地方並不是只有克納斯一個地方,看來聯(lián)盟軍隊在多個接壤的地方都吃了或大或小的虧。
我繼續(xù)問道:“克納斯那面最近怎麼樣了啊?”
民兵隊長看了看我,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海恩一推他,“快說。”
民兵隊長才開口說道:“自從原先的克納斯領(lǐng)主被發(fā)現(xiàn)有叛國嫌疑逃跑之後,新?lián)Q上的領(lǐng)主摩頓就完全不能比,據(jù)說,克納斯的軍隊被消減了不少,軍中的軍官都被清洗了一批。換上了摩頓的心腹,雖然成功的掌控了莫拉斯的軍隊,但是戰(zhàn)鬥力卻直線下降,現(xiàn)在只能靠著莫拉斯城的高牆來防禦帝國軍的攻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