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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爲(wèi)了給許林留個面子冉宇還是沒有揭穿真相,而是說著他手機信號不好,然後就掛了。
“你小子有事沒事就喜歡玩這出,你以爲(wèi)我不知道?”許林氣憤的說道。
“快說,有什麼事情要問?沒有的話感覺掛電話,我還有事?!痹S林口氣不好的道。
冉宇急忙開口說道:“有事,肯定有事,就是關(guān)於那起案子的事情?!?
“喂,冉宇,你沒搞錯吧?又案子?我是保鏢,不是警察!你要案子也要不到我這裡來吧?”
“我知道,我這不是就來問問嘛。先別激動...”冉宇接著燉了頓繼續(xù)說道。
“我就是想問問你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兇手是誰了?”
許林一怔,這小子是怎麼知道的?他這也纔是昨天晚上才和他們分析出來的,這麼快就到冉宇耳邊了。這狗鼻子也太靈鮮了吧!
“林哥,到底是不是阿?”冉宇聽許林沒說話繼續(xù)問道。
“我知道兇手是誰?難不成你還認(rèn)爲(wèi)是我麼?”許林心想,現(xiàn)在還不能暴露,不然就沒機會收拾楊玲那女漢子了。
“哎...這可不是我說的,那你給我說說,到底是不是你做的?”冉宇笑著問道。
許林歇了口氣:“你是不是皮癢癢了,我做的?我至於那麼下流嗎?對一個女的下手?”
許林嘴上說著一本正經(jīng)的話,但心裡卻想著:‘那可不一定,因爲(wèi)對方是個殺手’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沒那麼做,不代表別人不那麼想。”冉宇接著給許林?jǐn)[譜。
“得!那就是我做的吧,就這樣了。”許林裝作要掛電話。
“別,等等,我知道不是你做的,但楊玲已經(jīng)懷疑到你身上來了?!比接罴泵φf道,深怕許林真的把電話給掛了。
“爲(wèi)什麼?我說她沒事吧,一會唱紅臉說我是清白的,一會唱黑臉又懷疑我。我真懷疑你的腦袋是不是被門夾了,選了這麼個有胸沒腦的女人做副隊?!痹S林直接給冉宇一頓臭罵。
冉宇聽見之後不僅沒生氣,反而直接哈哈大笑。
“林哥,你也覺得她大阿?我也這麼覺得?!?
許林聽見這話差點害以爲(wèi)串線了,這說的都什麼話。居然有上司這麼說自己女下屬的。
“你們這警局還真是複雜,看來應(yīng)該挺不錯的?!?
“你到底有什麼事,我真掛了。”許林說完真的把電話給掛了。
冉宇那面只傳來了嘟嘟嘟的聲響,已經(jīng)和許林?jǐn)嗔寺?lián)絡(luò)。
冉宇苦笑兩聲,又打了過去,對於別人他能發(fā)貨,但對於許林他直接都不敢喘大氣。那是因爲(wèi)許林揍人的能力他可是領(lǐng)教過的。
當(dāng)初他們一個隊的人就是給許林帶,之前還有蠻多人不服許林,包括他。那時候他就是隊裡的一把標(biāo)桿,打敗天下無敵手。
許林的年紀(jì)和他差妹多少,卻領(lǐng)導(dǎo)他們,他說什麼也不服氣就直接帶著人和許林起鬨。
誰知道許林直接一批把他們教訓(xùn)了。他們一起上都打不過許林,能怎麼辦,最後就只能服了,越到後來,許林展露出來的本事越多,他們就越服。
“林哥,我是真的有事找你...”冉宇發(fā)出哀怨的聲音。
“那就說!”許林很是不耐煩的說道,有事說還不趕緊,老是這麼墨跡,有意思嗎?
“我其實只是想問,兇手你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或者說兇手就是你身邊的人,你不好給我說?!?
“沒事,你給我說,只要是關(guān)於
你的任務(wù),那絕對不干涉?!?
冉宇心想,反正是外國人,許林要是有任務(wù)的話,他這裡直接介入的話也不太好。只要死的不是國內(nèi)的人就可以了。
而且昨天他一查,原來那女的是偷渡過來了,根本就沒有經(jīng)過正規(guī)渠道。這樣的人來到華夏死了,那與他們是沒有關(guān)係的。
他之所以讓楊玲查這件事情就是想磨練一下楊玲的能力,好讓他也能幫助破一下案。
“那我要說真就是我乾的,你是不是就真的把我給抓起來了?”許林反問道。
“要真是你乾的,我就把電話給掛了?!比接钫f的話很明顯了,要真是許林乾的,那他根本就不會管。
“那好吧,告訴你真相吧,其實不是我乾的,更不是我身邊的人乾的,至於是誰幹的,你們自己查吧,我也不清楚?!?
許林說的話已經(jīng)夠誠實了,他的確是不清楚誰幹的,他只是知道死的人是誰,然後接下來他有什麼麻煩。
“啊!···”
許林和冉宇還在通著電話,外面就傳來十萬伏特的高音。
許林一聽就知道,肯定是安晨,這聲音他已經(jīng)熟的已經(jīng)不能再熟了。
“林哥,你好福氣阿,這天籟之音。”冉宇笑著說道。但電話裡再次傳來嘟嘟的聲響。
“又掛...”冉宇無奈的放下手機,自從他回來這裡之後,還真沒多少人敢掛他電話,除非是家裡人,就連上面的人也要給他兩個面子。
但面對許林,他只有無助和承受。說?他說不過許林。打?他又打不過。剩下的只能是忍了。
“怎麼了?”許林急忙掛了電話跑出來問道。
“老鼠!老鼠!大老鼠!”安晨此時站在高高的餐桌上抓狂的叫著。
許林低頭一看,一隻小貓般大的老鼠正在客廳和餐廳裡徘徊。
“原來你也怕老鼠阿!”許林笑著看著慌張的安晨,心裡無比暢快,原來想要收服他們,只有兩個字就可以了。‘老鼠’
“你快點,快點把它弄出去阿!”安晨焦急的喊著。
許林站在門口大笑起來:“我也怕老鼠,怎麼辦?”
“安安,你怎麼了,爬那麼高?”羅雪從安晨的背後走了下來。
“雪兒,你別下來,有老鼠...”安晨在餐桌上跳了跳。
“老鼠?哪裡?哪裡?”羅雪到處看了看。當(dāng)看見那隻大老鼠的時候立馬她拔腿就跑,落荒而逃。
“雪兒,你有必要那麼現(xiàn)實嗎?快幫我解決眼前的危機阿!”安晨就這麼站在餐桌上不敢下來。
而許林就這樣看著在餐桌上亂跳的安晨心裡實在痛快。
“許林,你現(xiàn)在是不是特別高興?”安晨指著許林露出氣急了的樣子說道。
“我可沒說,是你自己說的,只不過,這老鼠還真是大阿?!痹S林笑著說道。
安晨漲紅著臉根本就不敢看那隻毛茸茸在地上爬滾的大老鼠。
大老鼠估計是看見許林以爲(wèi)他要攻擊它,想躲不成它立馬朝許林沖來。
“對對,去,過去咬死它?!卑渤窟@下樂壞了。剛纔許林還笑它,現(xiàn)在卻大老鼠卻往他那裡跑了去過。
許林連忙後退了一步然後直接關(guān)上了房門。
“許林,你個混蛋,你耍賴!”安晨一下子又急了。
許林關(guān)門其實不是想要阻擋老鼠,而是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這老鼠不是地溝鼠,反而更像家養(yǎng)的。
而且這老鼠的個頭也特
別的胖大,看著應(yīng)該有三四斤左右。
許林想著想著不 對勁 ,只聽噗通一聲,外面的安晨沒有了聲音。
許林急忙打開了門,老鼠不見了,換來的則是倒在餐桌上的安晨。
“安晨,你怎麼了?”許林急忙問道。
他發(fā)現(xiàn)的實在太晚了,剛纔他感覺不對勁的時候就應(yīng)該出去抓住那隻老鼠?,F(xiàn)在看來是晚了,老鼠已經(jīng)走了。
而那隻老鼠根本就不是什麼真正的老鼠,而是毒鼠。
許林將安晨抱到了沙發(fā)上,聽見許林的大聲叫喊,樓上的人全部下來了。
翟雨,羅雪,還有韓智賢全部都跑了下來。
“安安,安安怎麼了?”翟雨大步跑來直接蹲在安晨面前。
許林看見翟雨來了就站起了身。
“許林,安安怎麼了?剛纔不都還是好好的嗎?”羅雪看著許林問道。
“她應(yīng)該是中毒了?!痹S林剛纔發(fā)生的事情給她們說了,一個個都用埋怨的眼光看著他。
“許林,你是不是腦袋進水了?這種事情你也敢開玩笑,安安本來就怕老鼠。”
“你不是也怕嗎?”許林直接接過了羅雪的話。
羅雪吐了口氣:“好吧,就算是我也怕,那你身爲(wèi)一個男人就應(yīng)該保護一下羅雪吧?!?
這話許林愛聽,他身爲(wèi)一個男人將別墅裡的女人全部保護了不要緊,羅雪說的沒錯。
但翟雨以前的態(tài)度就讓他非常不滿意,是人是鬼都能和他扯的上關(guān)係,這有意思嗎?
許林看了一眼翟雨發(fā)現(xiàn)翟雨同時也在看他,兩人眼神互碰,瞬間感覺尷尬無比。
“好了,先別說這些了,看看安安情況怎麼樣!”翟雨連忙讓開。
許林再次坐到安晨身邊。
“怎麼樣?”羅雪問道。
“沒什麼事,她只是昏迷了而已,看來這次對方僅僅只是試探了一下,”不僅幾人鬆了口氣,許林也鬆了口氣。
“是不是你們說的那個人來了?”羅雪接著問道。
韓智賢點了點頭:“看來應(yīng)該是,毒藥子就是喜歡以奇怪的方式出場,這次應(yīng)該是她準(zhǔn)沒錯?!笨磥眄n智賢也挺了解對方的。
“來人吶!噢!我的上帝。”
許林等人安靜的坐在沙發(fā)上各自想著各自的事情,但樓上卻響起了肯羅夫的聲音。
許林大步的走了上去。
“肯大哥,你怎麼了,怎麼起來了?”
肯羅夫此時還處在重傷階段,可現(xiàn)在他卻艱難的站了起來。
“我正要找你...”肯羅夫彎著腰,看起來十分的不好受。
“找我做什麼?”許林疑惑的問道。
“看來我的祈禱成功了,剛纔我好像發(fā)現(xiàn)了你另外一種能力?!?
許林將肯羅夫扶上牀坐了下來。
“坐著說吧,什麼能力?”許林心裡想著,剛纔他並沒有使用什麼。爲(wèi)什麼肯羅夫會看見這些,還還真是奇怪。
“剛纔這個東西亮起了白色,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這幾年根本就沒有單獨亮起來?!笨狭_夫捧起那串項鍊。
白色?到底是什麼?剛纔他是沒有使用任何能力阿。許林心裡異想著。
“不如我們來做個試驗吧!”墾利接著說道。
“什麼試驗?”
“測試...”肯羅夫這麼一說,許林就瞭解了。不就是想試試他什麼能力亮什麼光嗎?可這樣不就太消耗體能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