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我看朱小東百分之百是對那份手札心動了。?”
就在周帆的話說完之後,他的保鏢站在旁邊已經是急忙出聲。
聲音急促,帶著對周帆的否定。
這讓周帆心中一冷,溫度驟然降低,身上像是覆蓋了一層寒冰。
豁然睜開眼睛,盯著站在身邊的保鏢。
自己可是堂堂的藍天地產董事長,在一開始的時候便被朱小東接二連三的羞辱,現在正想找個辦法找回面子,等待著最後朱小東競拍千年人蔘的時候,好好的羞辱對方。
現在,周帆只想靠在椅子上保持清淨。
但是沒有想到,此時此刻,連自己的狗都對自己不恭敬起來,竟然敢用質疑的態度,對自己說話。
“放肆!別忘了你的身份,竟然敢用這種口氣對我說話!”
周帆右手重重的拍在椅子上,擡頭衝著保鏢冷聲哼道。
那名保鏢從對朱小東的驚駭中,被自己主人的話猛然驚醒,意識到自己剛纔在情急之下,說話得罪了主人。
急忙將目光從朱小東的身上收回,衝著周帆誠懇的道歉。
臉上已經滿是汗水。
“董事長,您仔細想想看,剛纔安東尼·奧德大師的親筆手札一出來,朱小東是怎樣的反應?”
這話讓周帆眉頭慢慢的深鎖起來,仔細的回想了一下,神色間露出些許的驚駭。
剛纔朱小東的反應的確是有些不尋常的地方。
那位藍天地產有限公司董事長身上的憤怒也是慢慢消失。
在椅子上坐正了身子,衝著自己保鏢急聲問道:“剛纔你還觀察到什麼了?”
此時,這位藍天地產董事長已經不能再保持鎮定,開始慢慢的爲自己剛纔的行爲感到些許的後怕,如果不是自己保鏢提醒的話,現在很有可能會讓朱小東得償所願,失去打擊朱小東這個該死的傢伙的機會。
保鏢看著自己主人態度上的變化,心中稍微鬆了口氣,對方這是不再責怪自己剛纔的冒犯。
認真想了想,然後開口說道:“這段時間,朱小東在朗明省快速的崛起,由一個退役兵在窮山村裡白手起家,發展到……”
周帆聽著這話,臉上閃現出憤怒。
對於朱小東的發家史,這位藍天地產有限公司董事長自然也是有所耳聞。
那是一個很有魄力的存在。
先前自己也想過要跟對方搞好關係,但是隨著接二連三的受到朱小東的羞辱,這位藍天地產董事長已經恨死朱小東。
心裡只想著如何報復那個該死的農民。
如果不是因爲朱小東的實力跟自己相差無幾,周帆早已經是對朱小東出手了。
衝著保鏢擺了擺手,哼聲道:“說重點!老子沒閒工夫聽他的發家史!”
這位藍天地產董事長的聲音中充滿憤怒,但也有對朱小東快速崛起的嫉妒。
保鏢在聽到這話之後,急忙打住聲音,然後重新開口道:“現在大傢伙都將目光死死地盯在朱小東賺錢的恐怖能力上,但是卻忘了他還有另外一個別人比不上的能力,朱小東的醫術很高超。兩個月前清水市市長的女兒得了癌癥,省裡的著名專家都是束手無策,已經下達了死亡通知,但是市長女兒在經過朱小東的一番緊急治療以後,病情很快就得到了好轉,現在錢市長的女兒就在青山綠樹村幫朱小東發展那邊呢。”
周帆在聽到這話之後,重重的哼了一聲,“沒想打一塊垃圾竟然還可以得到市長女兒的青睞,草。你憑藉這個就可以推斷出朱小東現在的目的是競拍這份羊皮手札?”
保鏢急忙搖了搖頭,趕緊解釋道:“不是,我就是想告訴您,朱小東的醫術十分高超,雖然說他現在有病在身,但是以他的醫術,定然可以治癒。再加上他剛纔在聽到那份羊皮手札時候的表現,我可以肯定,他此次過來的目的多半不是因爲那株千年人蔘。”
“因爲在他手裡還有一個重要的女人,趙妍妍!那可是國際上頂尖的建築師,曾經多次主持過迪拜棕櫚人工島的建設,更是在迪拜留下了多項先進建築記錄。趙妍妍癡迷於建築中,三個月前,在朱小東剛剛起步的時候,趙妍妍因爲想要挑戰高難度的建築,所以放棄了原來的工作,一直住在青山綠水村中。我敢肯定,朱小東競拍安東尼·奧德大師的親筆手札,一定是爲了趙妍妍。”
這話讓周帆的臉上閃現出毫無遮掩的嫉妒。
牙齒咬的咯嘣響。
身爲藍天地產董事長,常年跟建築領域的人打交道,自然是聽說過趙妍妍的名號。
在心中對趙妍妍仰望已久,沒有想到那個消失已久、令萬人矚目的美女建築師竟然是留在朱小東身邊。
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周帆回頭朝著站在至尊vip包房中的朱小東望去,緊緊地咬著牙關。
臉色越發猙獰。
“董事長,這僅僅是我的猜測而已,要不然的話,咱給他稍微提價試探一下,如果朱小東的真實目的不是在那份手札身上,那咱也好及時收手。”
保鏢站在周帆身邊,輕聲提醒道。
周帆將目光從朱小東的身上收回,說道:“不用了,對於趙妍妍那種頂級建築師來說,這份羊皮手札就是難得的瑰寶,對她有著莫大的吸引力。朱小東定然是想要拍下羊皮手札送給趙妍妍,好將對方給牢牢地留在身邊。老子絕對不會讓他得償所願!”
“如果說我把這份羊皮手札送給趙妍妍,那一定會獲得她的好感,只要是將趙妍妍給拉攏過來……哈哈……”
說到這裡,這位藍天地產董事長已經是放聲大笑。
就在此時,一聲鶯啼般的聲音傳進周帆的耳中,“現在朱先生已經是出價150萬,還有沒有人繼續加價?”
聽到這話,周帆立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玻璃窗前,看著下方戚詩雅手中慢慢拿起的小錘子。
“我出500萬!”
這位藍天地產董事長想也沒想,便出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