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那些錢收了?”
“收了。”
次奧!
劉浩天都想給他一腳了,這事兒擺明了,人家就是設圈套來陰他的嘛。
鄭利民苦笑道:“我也是看到相片才知道,孫旺拿著的包裡面,藏有針孔攝像頭,把我收錢的一舉一動,全都給拍攝下來了。然後,他們就交給紀委,我就停職接受調查了。”
劉浩天氣急道:“你收錢也得分場合啊?第一次見面,怎麼就能收人家的錢呢?”
“我……我當時也沒想到,人家是秦副市長帶來的……”
“算了,等會兒我去找紀委的人問問情況。”
“啊?”
鄭利民就像是抓到了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一把將劉浩天給拽住了,激動道:“天哥,你跟紀委的人也認識?”
認識嗎?
劉浩天肯定是不認識,不過,他收了個徒弟——柳幸兒,她爹就是市紀委書記柳三元。他跟柳三元也沒有打過交道,但是通過柳幸兒,跟柳三元見面聊一聊,應該沒什麼問題。這樣想起來,他還真有日子沒見到幸兒了。
劉浩天問道:“胡清嬋呢?她怎麼樣了?”
鄭利民嘆聲道:“唉,她更慘……”
紀委的人,讓鄭利民停職接受調查了。他們剛剛走,文化局的人又來了,說是胡清嬋影響不好,也將她給停職了。一上午,報紙、網上等等的輿論,就讓胡清嬋煩躁得不行。現在,文化局的人這麼一說,她當即就走了。
“什麼?”劉浩天失聲道:“你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不知道。”
鄭利民搖了搖頭,苦笑道:“我建議,你還是趕緊找找她吧,我是真怕她會想不開,做出傻事來。”
他這麼一說,讓劉浩天的心中也咯噔了一下。當下,他立即給陳亮、樑大成、十三姑、秦大生等人撥打電話,全城搜查,一定要找到胡清嬋。
昨天晚上,陳亮和董標等人,橫掃了天狼幫的場子,都在呼呼地睡大覺呢。當接到了劉浩天的
電話,陳亮激靈下就爬起來了,當場表態,這事兒包在他的身上,他這就去叫人。柔姐等女孩子們,也都加入到了隊伍中。
一時間,整個華海市都緊張起來。
劉浩天問道:“既然胡清嬋不能再主持‘我唱我秀’了,那誰來主持的?”
“還能有誰,肯定是朱梅了。”
“朱梅?”
一瞬間,劉浩天什麼都明白了。於雷找到了秦化沛,有著於副省長的這麼一層關係,秦化沛二話沒說,當場就同意了。這樣子,鄭利民下臺了,胡清嬋再停職……整個電視臺,再沒有人能跟朱梅相抗衡了。要知道,她是秦副市長的未來兒媳婦,哪有不偏袒自己家人的呢。
現在,問題的關鍵是在於秦化沛,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他!
劉浩天站起身子,大聲道:“老鄭,你這幾天就在家中呆著,等我的消息吧。”
“行,一切就靠天哥了。”
“咱們誰跟誰啊,我得去一趟胡清嬋的家看看。”
很快,劉浩天駕駛著摩托車,就來到了湖濱名苑。就在小區門口,停靠著一輛黑色的奧迪A8,旁邊站著兩個人,正是於雷和胡清嬋。
於雷攔住了胡清嬋,大聲道:“清嬋,你跟我回省城吧?我跟我爸說一聲,你保證能進省電視臺。”
“請你讓開,我得回家了。”
“你怎麼就這麼死腦筋呢?要知道,你現在已經身敗名裂,還想再在電視臺上班啊?做夢去吧。”
“這是我的事情,跟你沒關係。”
胡清嬋轉身,想要繞過去,卻又讓於雷搶先一步,給擋住了。
於雷怒道:“你還真的跟那個小白臉勾搭到一起了呀?”
“請你說話放尊重點兒……”
“尊重?”
於雷不屑道:“你哪兒有值得我尊重的地方?就是一隻破鞋……啊~~~”
他的話還沒等說完,突然竄過來了一道身影,一腳將他給踹了個跟頭。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見到漫天都是
腳影,踢得他在地上連連翻滾。
“誰是小白臉啊?”劉浩天上去又踢了一腳,罵道:“你說,你是不是嫉妒老子?”
“劉浩天,你敢打老子……”
“打你又怎麼了?”
劉浩天又踢了一腳,哼哼道:“還敢跟老子自稱老子,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最開始,於雷還罵罵咧咧的,可漸漸地,劉浩天一腳腳地踢上來,他終於是吃痛不住了,口中發出了一聲聲的慘叫。
胡清嬋嘆息了一聲,勸道:“小天,算了。”
“怎麼能就這麼算了呢?”
劉浩天扯著於雷的脖領子,將他給拽了起來,問道:“我問你,是不是你散佈的消息,來惡語中傷胡清嬋的?”
“不是我……”
“你還敢說不是你?”
劉浩天是真狠,又一腳將於雷給踹了個跟頭。然後,他抓住了於雷的腳踝,大步地向著東湖走了過去。本來,這就是在湖濱路上,路右邊就是一棟棟的小區,左邊就是東湖。等到了湖邊,他抓著於雷的腳,直接將他給丟了下去。
噗通!於雷的大半截身子都沒入了湖水中,而劉浩天抓著他的腳,他根本就掉不進去。這下子,於雷是真慌,拼命地掙扎著,喊叫……咕咚,咕咚,一口口地往肚子裡面灌水。再這樣下去,不淹死也嗆死了。
劉浩天往上提了提手臂,問道:“這回,你可以說了吧?”
於雷的腦袋,離開了湖面,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咳咳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咕嚕~~~”
不說是吧?看到底是你的嘴巴硬,還是我的手段狠!
劉浩天就喜歡這樣硬氣的男人,剛纔在西湖區公安分局,他只是給王龍久的痛感神經上,插了幾針,再輕輕地拍打王龍久幾下,他就什麼招認了。相比較王龍久,於雷是個衣食無憂的花花公子,就不信他更能扛。
果然,等到劉浩天再次將於雷給拽上來的時候,他當即什麼都說了:“是,是我乾的,你……你饒了我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