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體弱,營養(yǎng)跟不上,加上生活環(huán)境不好,哎~可憐這孩子。”王奇檢查名字被叫做小熊孩子的病?!氨緛砗⒆觿偝錾w弱,並不算是問題,只要細細調(diào)養(yǎng),年齡大了自然就好了?!?
聽王奇的話,苗蘭不好意思低下了頭,沒辦法誰讓南疆人窮啊!加上最近幾年“收入”不豐,自然沒辦法讓孩子好好補補身體。
小問題得不到解決,到現(xiàn)在爆發(fā)了,苗蘭心疼的看了一眼小熊?!澳悴皇悄隳茚t(yī)治嘛?”
“不光我治,很多人都能治這個病,畢竟體弱本身算不上大問題,可是他已經(jīng)錯過調(diào)理時間,如果真的想要根治,確是要耗費一番精力?!蓖跗嬗玫统翈в袎浩雀新曇粽f著,讓苗蘭非常緊張。
“一定要治好小熊,要什麼代價你說,只要我能拿出來?!?
“作爲天女休要胡言,薩滿大神會要怪罪的。”大薩滿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用警惕帶有威脅的眼神看了一眼王奇。
“薩滿大神?不知道您是?”王奇很討厭對方看自己的眼神,更討厭他口中說的什麼薩滿大神,王奇感覺對方對佛門弟子有看法。
“大薩滿。”苗蘭撒嬌似的抱著大薩滿手搖晃起來。
“哼!不要動歪腦筋?!眴】跓o言大薩滿冷汗一聲,並不是薩滿教沒有醫(yī)治病人手段,只是這些手段醫(yī)治病人付出極高,甚至有時候可以說入不敷出,最後大薩滿看可憐兮兮的苗蘭,警告了王奇一句轉(zhuǎn)身就要離開帳篷。
“放心佛門弟子向來慈悲爲懷,只要苗蘭施主一心向善,我自然能給這位孩童的病?!蓖跗嬖掞L剛落,已經(jīng)到了門口大薩滿身影猛的消失,再次出現(xiàn)已經(jīng)是在王奇面前。
“大薩滿不要,小熊的病?!泵缣m擋在大薩滿身前,兩人交手蕩起一陣疾風滾浪,站著傷員身前的王奇袖子一擺風平浪靜。
大薩滿看到室內(nèi)裝飾被吹東倒西歪,纔想起來牀上的病號兒童,氣憤的大薩滿像頭公牛一樣喘著粗氣,強忍著拍死王奇的衝動?!拔揖婺?,苗丫頭是我南疆薩滿教的天女,不要動歪腦筋?!?
“阿彌陀佛,施主想多了,我光明寺是和尚廟,不是尼姑庵不收女弟子?!蓖跗婺樕蠋е⑿?,自從來了這裡這些南疆人就給自己挖坑,這次反擊效果王奇很滿意。
“我說話什麼意思你清楚,我再一次警告你別動歪腦筋,這裡是南疆,要不然我拼著得罪東洲劉氏皇族也要把你留在這裡?!?
“好生奇怪,似乎是你們請我來的吧,如果不願意我留下,我大可以現(xiàn)在離去?!蓖跗骐S意應付著,根本不怕對方威脅。
“大薩滿難道您懷疑我對薩滿教信仰!”苗蘭可憐兮兮看著大薩滿。
“當然不是,我就是狠這臭小子敢當面我的挖薩滿教天女?!?
“大薩滿爲了小熊的病,您就多擔待一點吧?!泵缣m把大薩滿拖出房間,大薩滿一直憤怒的盯著王奇,最終消失在門口,剩下的其他人王奇也不在意,開始給面前少年治病,打開隨身帶著的小包袱,先用銀針伴隨著內(nèi)力刺激少年周身穴位,王奇用自己的純陽內(nèi)力滋養(yǎng)少年體內(nèi)的活力。
這個工作並不累,不過卻非常消耗精神,苗蘭回來的時候,看到小熊被王奇扎的像只刺蝟一樣,差點驚訝的叫了出來,卻被王奇用眼神阻止了,隨著最後一根最長的銀針從天靈貫入。
已經(jīng)膚色蒼白的小熊臉上帶著一圈不健康的紅暈,不過看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比剛纔要死的模樣要強百倍。
王奇沒有離開,拿過一張大座椅,盤坐在一旁?!盁o關(guān)人等可以離開了,明天之前不允許其她人進屋,如果打擾我治病後果自負?!?
雖然苗蘭很想陪著小熊,但有王奇的醫(yī)囑,苗蘭不得不遵守,看現(xiàn)在的情況王奇的確在醫(yī)術(shù)上有很高的造詣。
實際上王奇也是不想有人打擾自己休息,畢竟自己一個人來到這陌生的地方,說是王奇給面前的少年治病,少年何嘗不是王奇的保護符呢!
這一夜並不安靜,王奇能感覺到閣樓外巡邏的人非常密集,這絕對不是寨子平時該有的節(jié)奏,八成是在提防王奇才多增加了守夜的族衛(wèi)。
“天女我看那小子不靠譜,不如我們把他擒下來,逼他的小熊治病,還能用他威脅三皇子,兩全其美?!贝笏_滿想起王奇當面挖人就生氣,憤怒的想要直接幹掉王奇,可惜苗蘭卻沒有同意。
“大薩滿不行,人是我一個請來的,我一個人去的時候?qū)Ψ絻纱味紱]有爲難我,現(xiàn)在對方相信我,跟我來到南疆給小熊治病,我就要保證他的安全。”
“哎~好吧,好吧,聽你的?!贝笏_滿聽苗蘭的話,想一想的確如此,這樣做的話太不道義了,豈不是跟東洲人一樣卑鄙。
“萬不可大意,這小和尚年級雖小,卻是先天頂級戰(zhàn)力之一,加上諸位之爭的限制,如果不動用底牌,我們拿他怕是沒有太好的辦法,如果冒然動手說不準還會損失慘重。”代替怒熊成爲大長老的酷樹沉吟一會說道,見到苗蘭臉色不太好。“苗丫頭你不是有什麼事情沒有跟我們說?!?
“??!酷樹長老,不,不,酷樹是大長老,也不是太重要的事情。”
“都什麼時候了,苗丫頭快說吧?!贝笏_滿跺著腳著急上火的說著。
“那天夜裡我去找三皇子,想讓三皇子結(jié)束對南疆的封鎖,可是沒想到被渡奇發(fā)現(xiàn),之後交手了。”
“交手結(jié)果如何?!贝笏_滿略微緊張的問道。
“我輸了?!泵缣m用蚊子般大小的聲音從嗓子眼裡擠出來幾個字。
“什麼?沒有傷到吧?!?
“沒有,沒有,我沒受傷,就是小藍受了些輕傷,太陽也疲勞了幾日?!泵缣m眼神飄忽。
“那小子竟然如此厲害,你的太陽拿他都沒有什麼辦法?!贝笏_滿沉思。
“我的太陽也不是那他一點辦法沒有,太陽趁著對方大意,咬到他一口,只是沒想到他竟然還有力氣能擒住太陽差點把太陽撕成兩半?!泵缣m說著金色的小蛇從苗蘭的衣領(lǐng)鑽了出來,對著苗蘭發(fā)出幾聲不滿的嘶叫?!昂脋好~好~我知道你也是大意了,才被對方擒住的好嗎?”苗蘭安慰著小蛇,大薩滿和大長老對視一眼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