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中年男人,身後跟著一名年輕的男人走了進來,中年男子叫鍾波,是這裡的第二大股東,而他身後的男人是這裡的總經(jīng)理,叫馬白。
這兩個人孟元都見過,看到他們,孟元鬆了口氣,總算是來了。這十點經(jīng)驗沒有白花啊!
“搞什麼,搞什麼,全部都給我放下槍,草泥馬的,在我的場子搞事情!”鍾波一進來, 嚷嚷道。
“鍾總,你有所不知,這裡有個人得罪了宋公子,所以我們才興師動衆(zhòng)的!”何經(jīng)理趕緊過去解釋道。
“啪!啪!啪!”跟在身後的馬白,上來就是一陣耳光,打得這個何經(jīng)理有些蒙圈,捂著通紅的臉望著馬白:“馬總,我做錯了什麼!”
“兩個人都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你死定了!”馬白扔下一句,朝孟元走了過來。
鍾波也過來了,望著孟元滿臉是血,心下一驚,尼瑪,這下簍子捅大了,這個孟元的底細他都沒有摸清,就在他自己收購的店裡被打破腦袋了。
“孟總,你沒事吧……”鍾波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都有些發(fā)抖。
“沒多大的事情,就是流了點血,我覺得你應該關心一下我們的員工!”孟元淡淡的說道。
“啊……你是說何斌,孟總你說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鍾波說道。
“對不起,孟總。是我們疏忽了,不知道這裡發(fā)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們保證不會在發(fā)生類似事情了!”馬白也跟著說道。
宋吉和何斌傻眼了,看到鍾波和馬白的態(tài)度,宋吉還好點,何斌被嚇得差點就尿了褲子,這已經(jīng)不是賠錢就能解決的事情了。搞不好他一條命在這裡交代了……
何斌狠狠的瞪了眼宋吉,宋吉找他的時候,並沒有說孟元有多大的背景,他以爲孟元也就是不入流的小混混而已,現(xiàn)在看來,遠不止這麼簡單。
孟元擡起手,狠狠的扇馬白兩個耳光,這一下把何斌嚇破了膽,馬白是什麼人,這裡的總經(jīng)理,居然說打就打,而在一邊的鐘波一句話都沒說。
馬白低著頭,說道:“對不起,孟總,這是我們的疏忽!”
“你被辭退了!”孟雲(yún)看著馬白,冷冷的說道:“我們是正規(guī)的夜總會,你卻招這樣的人做分部經(jīng)理,這是你的失職!”
馬白愣了下,旋即說道:“對不起,我知道了!”
鍾波嘆了口氣,出現(xiàn)這種事,他也有責任,但是因爲他是股東,才能倖免於難啊,不過這個何斌,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鍾總,他是……”何斌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道,一個巴掌打得馬白沒有任何脾氣,一句話就辭退了總經(jīng)理馬白,鍾波又叫他孟總,這人究竟什麼身份。
“他是天娛夜總會的老闆,真正的老闆!”馬白冷冷說道,這個傻逼,害得他丟了工作,又無緣無故被打了幾個耳光。
何斌聽完之後,如同遭到雷擊一般,愣在了原地,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不可置信的看著孟元。
突然,何斌撲通一下子跪倒在地,不停的磕頭說道:“孟總,對不起,這一切都是宋吉指使我的,我壓根不知道孟總就是這裡的老闆,不然就算是給我十個膽子,我都不敢這麼做!”
孟元望了眼何斌,對馬白說道:“給你一次機會,廢了他,以後在這座城市,我都不想在看見他了!”
馬白聽完,心中一喜,廢一個人很簡單,但是要找到這麼一份好的工作是很難了,就算別人夜總會賞識你也沒用,都會懷疑你是不是天娛派來的臥底。
簡單點來說,就是不能得到重用。
不僅如此,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馬白在這裡做總經(jīng)理,也是得罪了不少人,但是礙於這裡的背後力量, 還沒有人敢動他,一旦他被開除了,會有多少人對他不利。
所以能夠留在這裡將功補過,對於馬白而言,是最佳選擇。
“謝謝孟總,我一定會做到最好!”馬白馬上說道。
這年頭,有錢有權就是爺,毋庸置疑。
何斌一看孟元都發(fā)話了,在求孟元肯定沒戲,只好跪在地上朝宋吉爬了過去:“宋哥,不管怎麼說,我也是爲了你才變成這樣的,宋哥你總不能袖手旁觀吧!”
宋吉現(xiàn)在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更別說再去保何斌了,這個何斌,也真是該死!
“孟元的頭可是你打的,你剛剛還說你要殺了他,要不是我阻止了你,恐怕現(xiàn)在的孟元腦門上已經(jīng)被你開了個洞了吧,現(xiàn)在你卻想誣陷我,這個鍋我可不敢背!”宋吉馬上說道,並且把主要責任撇的一乾二淨。
“你……好你個宋吉,臥槽尼瑪?shù)模 焙伪笕滩蛔∑瓶诖罅R道。
宋吉面無表情的看著何斌,然後望著孟元說道:“這裡都是我的人,你要是想在這裡弄我,大家也只能同歸於盡,你自己看著辦吧!”
包廂裡基本上都是宋吉人,雖然宋吉現(xiàn)在位居劣勢,但是他的人手還是比較多的,如果真的打起來,孟元這一邊也佔不到絕對的便宜。
“今天就留你一條狗命, 今天你施加在周子墨身上的痛苦,將來我會以數(shù)百倍奉還給你!”孟元說道,在繼續(xù)爭下去,絕對的兩敗俱傷。
反正以後虐死他的機會很多,並不差今天這一次。
宋吉聽完之後,總算是鬆了口氣,說道:“那我等著你,兄弟們,我們走!”
宋吉帶著他的人離開了包廂,只剩下夜總會自己人了,孟元的腦袋被砸破,馬白早已經(jīng)叫了私人醫(yī)生爲孟元診斷,同時也爲周子墨看看。
不過所幸的都是輕傷,並沒什麼大礙,休息休息就可以了。
因爲這件事,這頓飯也基本上沒吃了,各懷心事,不過這裡就周子墨的心思是最重的,現(xiàn)在的她意味著和家裡絕交,以後的日子可怎麼辦?
孟元的頭傷處理好之後,何斌依舊跪在地上,衝著孟元磕頭,額頭上都已經(jīng)印出了血跡,孟元望著他,然後問道:“怎麼,馬白,你捨不得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