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年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
這一天經(jīng)歷的事情,真可以用驚心動魄,九死一生來形容了。
不但見識了神奇的石葫蘆,還見到了傳說中的絕頂高手,更是三次從鬼門關(guān)走一遭。
這樣的經(jīng)歷,怕是都可以拍成一部奇幻電影了。
啪啪啪,張三年突然莫名其妙的扇了自己幾個耳光。
“嘶,看來不是在做夢!”
摸了摸胸口的石葫蘆,此時張三年心中冒出絲絲寒意,這看似無比神奇的寶物,好像非但沒有給他帶來財富與好運,反而在得到她的這一天多的時間裡,他幾次險些喪命。
救人被刺傷,開車出車禍,莫名其妙被一個女人打成重傷,這三次事情似乎都跟石葫蘆有關(guān)。
張三年越想越心驚,難道這無所不能的寶物,會給人帶來厄運不成?
肯定是巧合,張三年只能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他內(nèi)心非常抗拒,石葫蘆這樣神奇的寶物會給人帶來厄運。
進到屋裡,張三年先是查看了一下鼻涕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鐵哥們依然睡的跟死豬一樣,他才放下心來。
“睡的跟豬一樣,外面都吵翻天了,居然都沒有把你弄醒。”
說著,張三年抽出鼻涕龍的枕頭,故意蓋住了後者的臉,擋住了他的呼嚕聲。
鼻涕龍隨手抱住枕頭,嘴裡呢喃道:“小美,來讓我親親,麼麼···”
“真尼瑪受不了你了!”
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張三年這才走出了對方的房間。
回到自己的房間,看到之前破損的牆壁,此刻竟然完好如初,要不是牆壁上還散發(fā)著新鮮的牆漆味道,張三年真以爲(wèi)自己是在做夢呢。
“那女人究竟是幹什麼的?她找我難道就是爲(wèi)了石葫蘆嗎?可她看上去根本沒有搶石葫蘆的意思?”
帶著這麼多疑問,張三年不知不覺間睡著了。
一覺睡到大天亮,張三年依然保持著睡懶覺的優(yōu)良傳統(tǒng),甚至把吃早飯的時間都省出來睡覺,其精神絕對值得“褒獎”。
叮咚!大早上的房門鈴聲就響個不停。
陳玉龍打著哈欠,穿著褲衩,踢著拖鞋,揉著隱隱作痛的腦袋,滿嘴牢騷的去開門。
“真是奇怪了,頭怎麼這麼痛?”陳玉龍咧著嘴嘀咕道。
“誰啊?”
陳玉龍沒好氣的衝著門外喊道。誰要是大早上睡得正香時被人打擾,怕是都不會好聲好氣的說話。
“請問張三年在家嗎?”一個甜美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聽到這樣的聲音,陳玉龍就跟打了興奮劑似的,昏沉的腦袋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他第一個念頭就是,來人肯定是個大美女。
陳玉龍趕緊騷包的用手抹了抹頭髮,順便揉了揉臉,這才一臉微笑的打開了房門。
一邊開門,陳玉龍一邊說道:“美女,你找老三什麼···哎呦,媽呀!”
哪知道,剛打開門陳玉龍就看到樓下賣早點的王大媽,手裡端著餐盤在門口站著。
差點嚇趴下的陳玉龍,心有餘悸的說道:“王大媽,你啥時候變聲了,變得跟個妖精似的,差一點沒把我嚇?biāo)溃 ?
張三年與陳玉龍兩人經(jīng)常在王大媽店裡吃早飯,所以雙方熟絡(luò)的很。
王大媽笑罵道:“臭小子,大早上的跟你大媽我開玩笑,你作死啊!是這位姑娘買了這麼多早餐,讓我?guī)兔Χ松蟻怼!?
還有人?陳玉龍把腦袋伸出房門,這纔看到一身靚麗打扮的大美女,亭亭玉立的站在樓道里。
“咦?美女,是你啊,昨天我們在醫(yī)院見過,你還記得在下否?”
陳玉龍一眼就認(rèn)出胡媚兒,是昨天送張三年去醫(yī)院的美女。
胡媚兒笑著說道:“帥哥,我當(dāng)然記得你了。”
聽到如此漂亮的女孩都叫自己帥哥,陳玉龍瞬間就飄飄然了,他手肘頂在牆上,一腿併攏,靠著一條腿斜靠在牆邊。
用自認(rèn)爲(wèi)帥氣,有風(fēng)度的表情,騷包的說道:“美女,你也覺得我?guī)泦幔孔晕医榻B一下,本人陳玉龍,尚未婚配···”
胡媚兒沒等陳玉龍發(fā)/騷完,直接說道:“帥哥,你是挺帥,不過我是來找張三年的。哦對了,順便提醒你一句,你沒有張三年帥!”
看到陳玉龍吃癟的表情,一旁的王大媽調(diào)笑道:“臭小子,人家姑娘可看不上你。”
備受打擊的陳玉龍,衝著裡面喊道:“老三,有人找你!”
“大媽,你把早餐放在桌子上就行了。吶,這是給你的早餐錢,不用找了。”說著,胡媚兒將兩百塊錢放到了餐盤上。
王大媽也不矯情,一臉笑意的說道:“姑娘,你可真是個講究人啊。”
王大媽放下早餐,再次來到胡媚兒身旁,十分八卦的說道。
“姑娘,你是不是看上三年那孩子了?你眼光不錯,三年這孩子靠得住,比玉龍這小子靠譜。聽大媽的話,可千萬不要撒手啊,看緊點!”
胡媚兒也不害羞,甜甜的笑道:“大媽,我知道了。”
張三年還沒有睡醒困,迷迷糊糊的起來,開門打著哈欠說道:“啊,誰啊?”
胡媚兒直接跳到張三年面前,開心的說道:“是我!帥哥,我是來謝謝你的。”
張三年總算看清了來人,同樣讓他瞬間清醒了過來。
“是你!你怎麼找到我家的?我不是說了嗎?我並沒有做什麼,你不用謝我。反倒是我應(yīng)該謝謝你纔對。”
胡媚兒今天穿著一身米黃色時尚連衣裙,看上去少了點嫵媚,多了點青春氣息,當(dāng)然她骨子裡的媚意,是怎麼也遮擋不住的。
胡媚兒卻撅著嘴說道:“什麼不用感謝,如果沒有你,我早被那幫混蛋欺負(fù)死了。你這樣的恩情,要是放到古代,小女子唯有以身相許了。”
面對胡媚兒上來就如此大膽的話,張三年一時間有點適應(yīng)不了。
張三年對眼前的女孩,倒真是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畢竟他纔跟林婉兒確立戀人關(guān)係,而林婉兒的美麗可不下於對方。
張三年不自然的笑了笑,尷尬的說道:“你嚴(yán)重了,這樣的事情,誰碰到了都會伸出正義的雙手。我只是做了一個公民應(yīng)該做的。”
這個時候,陳玉龍突然從房間裡伸出一個腦袋,附和道。
“沒錯,美女,要是昨天被我遇到,我肯定也會拼了命救你。”
“鋤強扶弱,拯救美女於危難時刻,乃是我輩之責(zé)!所以,你真的不用對老三以身相許。那個,你一定要慎重,你要清楚,這個世間還有更多比三年優(yōu)秀的有爲(wèi)青年。”
鼻涕龍指了指自己。
“比如在下!”
只是陳玉龍說了這麼多,兩人卻完全把他無視。
“你這麼緊張幹嘛,我只是說說而已!對了,我特意在樓下給你買的早餐,你快點洗洗趁熱吃。”
“既如此,這就當(dāng)是你的謝禮了。對了,光顧著說話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卻知道我的名字,更是連我家的住址都弄清了。”
胡媚兒大方的伸出秀手,笑著說道:“我叫胡媚兒,申海大學(xué)生物系的研究生,請多關(guān)照!”
與對方輕輕握了一下手。
“張三年,龍悅酒店的泊車小弟。不過,咱們還算是校友呢,我也是申海大學(xué)畢業(yè)的。”
陳玉龍神不知鬼不覺的跑過來,同樣伸手介紹道:“陳玉龍,張三年的同事。”
張三年直接將陳玉龍?zhí)叩揭贿叄^續(xù)無視他。
“我早就知道你是申海大學(xué)的學(xué)生了,學(xué)長!昨天你昏迷後,我就從你錢包裡找到你的暫住證,還有你的電話號碼。不然你以爲(wèi)我怎麼知道你的住址與電話的?”
胡媚兒說著,居然拿出了張三年的暫住證。
“給你,昨天走的太急,忘了將這個還給你了。”
張三年一臉黑線,他居然到現(xiàn)在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暫住證都被人拿走了。
接過暫住證,忍不住好奇,張三年最終問道:“胡媚兒同學(xué),昨晚我昏迷後,你究竟是怎麼得救的?那三個癮/君子跑了嗎?”
胡媚兒早就想好了對策,不慌不忙的解釋道:“昨晚你昏迷不久,警察就趕到了,所以我就得救了。那三個傢伙自然也就被抓起來了,怕是要將牢底坐穿了。”
張三年卻困惑的說道:“警察這麼快嗎?可警察爲(wèi)什麼沒來找我?畢竟我也是當(dāng)事人之一。”
胡媚兒扭捏了半天,纔不好意思的解釋道:“其實我打的不是110,而是我叔叔的電話,他是警局副局長。事後,我怕警察打攪你休息,就讓我叔叔動用關(guān)係,才讓警察沒來找你。”
怪不得,感情是局長的侄女,難怪警察來的這麼快,胡媚兒這一解釋,倒是合情合理,張三年根本就沒有懷疑。
不過胡媚兒突然上下打量著張三年,驚奇的問道:“學(xué)長,我反倒更好奇,昨天你明明受傷昏迷了,可你怎麼好的這麼快?”
張三年直接被問住了,這個問題他還真不好回答。
胡媚兒看到張三年臉上的表情不停地變化,嘴角微微露出一絲壞笑。
臭小子,我看你怎麼解釋?要是該糊弄我胡媚兒,小心以後給你好看。胡媚兒嬌蠻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