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表情平靜,道:“第二點原因,能拉動百姓。修路不可能要徵發徭役,如果是徵發妖異,會有無數的百姓牴觸,更會怨聲載道?!?
“所以,必須是付錢的修路。”
“正如昔日殿下攻打平原,付錢讓百姓修築堤壩一樣。雖然消耗了無數的錢財,但不論是速度,還是質量,都可以得到保證?!?
“百姓通過修築道路得了錢,也會購買商貨。等他們購買了商貨,商人又要繳稅。”
賈詡說道:“看似我們用了大量的錢,但實際上,也並非太多。”
田豐表情肅然,道:“第三呢?”
賈詡道:“老夫和殿下閒聊時,天下曾說過一句話,要致富先修路。想要讓百姓能夠富裕起來,修路也是必不可少的一個事情?!?
“譬如許多山中百姓,要出來時,得繞過一座座山,才能進入城內?!?
“一旦修築了道路,百姓也有了明確的道路,不會迷路,也不會浪費太多的時間在趕路上。如此以來,他們的糧食、野味兒、乾柴等,都可以快速的買賣?!?
賈詡說道:“元皓,老夫贊同殿下的提議,所以老夫勸你?!?
郭嘉道:“元皓先生,我也支持修路?!?
劉宣藉著說道:“元皓,修路是一個長久的事情。雖然修路很困難,但一旦有了新的道路出來,那對於我們而言,都將有著巨大的好處?!?
田豐拱手道:“殿下英明,是下官狹隘了?!?
頓了頓,田豐說道:“下官會盡快商討出一個明確的計策,然後,儘快在整個青州範圍內鋪開攤子。”
“好!”
劉宣見田豐點頭,輕輕鬆了口氣。
田豐脾氣耿直,有時候根本就不顧臉面的事情,堅持己見。
要說服田豐,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今天成功的說服了田豐,也算是相當成功的。
田豐想著道路的事情要處理,就不能耽擱,當即就起身告辭,然後下去爲修路的事情做準備。
大廳中,只剩下劉宣、賈詡和郭嘉。
劉宣看向兩人,說道:“賈軍師、兄長,現在,我們來商談一下接下來戰事的問題。如今各方的在積蓄力量,然後準備一戰。”
“我們目前,有三個選擇?!?
“第一,曹操和我們接壤,我們可以攻打曹操,奪取兗州?!?
“可是兗州乃是中心腹地,這樣的地方一旦奪取,必然會有很大的負擔。兗州背面是袁紹,兗州西面是董卓,南面是袁術,東面是我們。”
“如果我們奪取了兗州,就被包圍了起來,四面都是敵人?!?
“所以,我不贊同攻打袁紹?!?
劉宣繼續說道:“袁紹佔據冀州,勢力強勁。公孫瓚佔據幽州,時刻要攻打袁紹。雙方至今對峙,都想著擊敗對方?!?
“在袁紹和公孫瓚對峙時,我們如果加入其中,就會影響局面?!?
“比如袁紹得到我們的幫助,公孫瓚必敗。”
“如果公孫瓚得到我們的幫助,袁紹即使不敗,也要遭受重創?!?
劉宣說道:“所以不論如何,目前我們還是事宜靜觀其變,等候局勢進一步的變化,然後才作出決定?!?
“第三是徐州?!?
“徐州在陶謙的治下,雖然有丹陽精兵,但實際上這兩年的陶謙,越發蒼老來?!?
“如今的陶謙,早已不復往昔?!?
“唯一的問題是,我們攻打陶謙,對曹操和袁術都有影響,都會懼怕我。在這樣的情況下,攻打徐州也有些難度。”
劉宣看向兩人,道:“你們說說,這事兒該怎麼辦呢?”
郭嘉和賈詡聽了後,都陷入沉思中。
不一會兒,賈詡和郭嘉擡頭相望,兩人臉上都有了笑容。
賈詡說道:“殿下,卑職支持討伐陶謙。”
郭嘉說道:“在下附和?!?
劉宣問道:“理由呢?”
賈詡回答道:“理由其實很簡單,因爲陳登還在陶謙的麾下。只要有了陳登的裡應外合,我們完全可以做到在極短的時間內,徹底掌控徐州。只要我們掌控了徐州,一切都不是問題?!?
劉宣摸索著下巴,神色頗爲意動。
目前的情況,的確是攻打陶謙最合適。
在劉宣看來,攻打陶謙有極大的好處,因爲陶謙在徐州始終沒有形成強大的戰鬥力。
所以,擊敗陶謙並不會太過困難。
劉宣點了點頭,說道:“既然都決定了要攻打陶謙,好,等田豐的道路工程開始後,我們就準備出兵。那麼現在,你們就可以整理徐州的消息,然後準備出戰?!?
“是!”
郭嘉和賈詡點頭,同時應下。
賈詡道:“殿下,卑職可否調動陳登?”
劉宣說道:“如果有需要,可以找陳登處理。”
賈詡道:“卑職明白了!”
當即,賈詡和郭嘉就離開了,然後爲接下來的事情做準備。
進入初夏時節,土豆已經開始豐收了。
這一次的土豆豐收,已經不僅僅是侷限於黃縣和東萊郡,也不侷限於北海國和劇縣,而是整個青州。
這一次的土豆,取得了大豐收。
整個青州,一片歡天喜地。
劉宣處理了政務後,就回了後院,見到了貂蟬、蔡琰等女。
說來也奇怪,時至今日,劉宣膝下還沒有一兒半女。劉宣和身邊的女人滾牀單,也從未採取任何的措施,但就是一個都沒有懷孕。
訴說,劉宣都懷疑這身體,但目前也沒有檢查解決的辦法。
劉宣空下來後,又敞開了玩,和身邊的女熱四處轉悠。
這樣的時間,劉宣是即爲歡喜的。
只是這個時候,劉宣接到了賈詡的傳信,他就不得不中止之前的餓事情。這一次,很可能是關於徐州的事情。
劉宣回到書房落座。
下方,賈詡和郭嘉都已經到了。
劉宣說道:“文和,是否是徐州的消息?”
賈詡點了點頭道:“殿下,陶謙病重了。據說陶謙在去年就大病了,但經過治療後,竟是熬了過來,又堅持了一段時間。到現在,陶謙又病了。”
劉宣聽了後,心思就活泛了起來。
陶謙病重,意味著徐州已經陷入了動盪中。
這個時候攻打徐州,自是最合適的時機。只是眼饞徐州的不止劉宣一個人,劉宣還得考慮其他方面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