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4更,第2更。)
衛寧帶著兩女進了房間後,大展神威,令兩女嬌-喘-不斷,可謂是龍精虎猛。
一宿貪歡,第二天日上三竿,衛寧才清醒了過來。
他在蔡家丟盡臉面,知道無法再娶蔡琰,也就失了去蔡家的心思。驛館中也是無所事事,要等到年後纔是天子的壽辰,所以衛寧乾脆留在了煙雨閣,和兩個女子廝混。
中午時分,楊勇來了一趟。
楊勇說要和蔣彪謀劃刺殺劉宣的事情,就先一步離開了。
衛寧並沒懷疑,囑咐了楊勇一番,留在煙雨閣繼續尋歡作樂。到了第四天,衛寧身上的錢差不多用光了,人也被榨乾了,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了煙雨閣。
……
驛館內,夏侯惇房間。
清晨起牀洗漱後,夏侯惇喊來了侍從,詢問衛寧的情況,得到的答案是衛寧還在煙雨閣,暫時還沒有回來。對於衛寧的自暴自棄,夏侯惇相當的不屑。
尤其是衛寧擅自做主刺殺劉宣,夏侯惇更是惱怒。不過想想衛寧的遭遇,夏侯惇最後還是沒有找衛寧說道,把事情壓了下來。
可是,這都第四天了。
連續四天流連煙花之地,放縱浪蕩,不是男兒所爲。
“咚!咚!”
敲門聲,在房間外響起,侍從道:“將軍,衛公子回來了。”
“請他過來。”
夏侯惇想都不想,直接吩咐了下去。
不多時,衛寧飄飄然的來到夏侯惇的房間中。
此時的衛寧,面色慘白,眼眶內陷,已經有了黑眼圈,雙眼更是渾濁無神,佈滿了紅紅的血絲。他本就瘦削,這幾天放-蕩下來,簡直是皮包骨頭,瘦了一大圈。走路時氣虛乏力,給人一種一陣風吹來,都要把他吹倒的感覺。
只是衛寧倒沒這個感覺,反而是覺得自己頗爲威武。
在煙雨閣的幾天,他日-日-和兩個嫵媚的女子滾牀單,提槍上馬,令兩個女子俯首稱臣,甚至那兩個女子都快承受不住他的撻伐了。
在兩個女子的身上,衛寧找到了前所未有的自信和成就感,覺得自己纔是真男人。
衛寧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很是春風得意,微笑道:“衛寧見過夏侯將軍,不知將軍請我來有什麼事情?”
夏侯惇眼神冷厲,道:“聽說這幾天,你一直在煙雨閣。”
“是!”
衛寧臉上笑容燦爛,回答道:“夏侯將軍,煙雨閣是一個好地方。今天晚上,我們一起去如何?我們來長安城後,將軍整日都在驛館帶著,還沒有出去瀟灑過。這次我做東,將軍一定要好好的放鬆一番。”
“放肆!”
夏侯惇呵斥道。
衛寧身體一顫,旋即又恢復了平靜,問道:“夏侯將軍是何意?”
夏侯惇道:“你現在頹廢放-浪,成何體統?”
衛寧哼了聲道:“不過是去煙雨閣而已,何來放-浪頹廢只說?夏侯將軍這話嚴重了。煙雨閣風雅脫俗,不是凡夫俗子能去的地方。去的人都是皇親貴胄,世家大族出身。”
夏侯惇恨鐵不成鋼,揮手道:“去洗漱吧,我們去丞相府拜會董卓。”
“諾!”
衛寧點了點頭,便轉身退下了。
夏侯惇望著衛寧離去的背影,搖頭輕嘆。他走出房間,在門外等待著。一會兒後,忽然侍從跑來了,大聲道:“將軍,不好了,衛公子在房中尖叫。”
夏侯惇嚇了一大跳,徑直朝衛寧的房中衝去。
來到門前,他想都不想,一腳踹出,直接把驛館的房門踹翻了。
“怎麼了?”
夏侯惇進入後,看到了坐在木桶中洗澡的衛寧。
衛寧揮手道:“出去,都出去。”
夏侯惇目光如電,在衛寧揮手時,忽然瞳孔一縮,眼中有著冷厲神色。他皺起眉頭,大步走了上去,站在一旁打量衛寧,冷冷道:“衛公子去煙雨樓放蕩,染上病了吧。”
在衛寧的手臂和身上,出現了斑斑血點。
這病癥,分明是花柳病。
衛寧登時就崩潰了,整個人愣在了浴桶裡面。
“來人,伺候衛公子洗澡。”
夏侯惇走出房間,吩咐人替衛寧穿衣。
他輕嘆了一聲,就吩咐人把衛寧看住,不準衛寧離開,然後一個人去丞相府拜見。可遞上了拜帖後,侍從說董卓不在府上,以至於夏侯惇無功而返。回到驛館,夏侯惇來到衛寧的房中,問道:“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衛寧搖頭道:“我哪裡知道女子是染了病的,我也不知道啊。”
此刻的衛寧,眼神暗淡。他本是清潔之人,放浪形骸一次,竟然染上了花柳病這樣的不治之癥,簡直如聞噩耗。
夏侯惇說道:“我會盡量的找醫師替你診治,是生是死,全看你的命了。”
刷!
衛寧的臉色,變得前所未有的落寞。
夏侯惇離開後,派人去請了醫師來診治。只是每個醫師得知了衛寧的病情後,都紛紛搖頭退走了,表示治不好衛寧的病情,只能拖延時間了。
衛寧一個人呆在驛館,三天過去了,他的病情變得明顯了起來,人精神蔫蔫的。加之他本身的身體就虛弱,抵抗力很差,七天過去了,他的病情已經開始擴散了。
面對這情況,夏侯惇也無奈,只能乾瞪眼。
……
劉宣的住處,史阿來到了書房。史阿眼神興奮,稟報道:“主公,衛寧染上了花柳病。根據打探到的消息,衛寧現在整日都躺在牀上了。”
劉宣微笑道:“他這樣死了,算是便宜了他。”劉宣不願意親自動手對付衛寧,所以讓史阿和易曲找人聯合演了一齣戲,讓衛寧栽了進去。
衛寧染病,劉宣就不掛在心上了。接下來是訂婚的事情了,再有兩天就是十一月二十八日,就要在司徒府舉行訂婚典禮。
這件事,纔是重中之重。
劉宣吩咐道:“讓易曲繼續整合長安的遊俠兒,你幫著處理,不要鬆懈。”
“諾!”
史阿點頭,便告辭退下。
劉宣坐在房間中,思考著兩天後訂婚的事情。劉宣推測訂婚當日,很可能會有事情發生,不可能風平浪靜。劉宣已經做好了準備,等待著這場暴風雨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