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個時辰,市中心這邊的我愛酒吧內(nèi)。
喬巧筱接到連麗桐的電話後,便趕來這裡,跟連麗桐見面了。
“再過八天便是元旦新年,本來,我會在這天跟你結(jié)婚,樊羽城……”全身上下散發(fā)著一種墮落美的喬巧筱,在說完這句話後,又輕輕吸了一口煙。
此時此刻,她的心中還住著一隻魔鬼,並且在那裡齜牙咧嘴,只因恨不得狠狠將樊羽城身邊的那個女人咬死。
“算了吧巧筱,想開一點(diǎn)……感情這事兒,也不能勉強(qiáng)……”旁邊,同樣?jì)趁牡倪B麗桐,忽然十分無奈的安慰她。
喬巧筱的笑容卻更加陰冷、更加悽美,她不知道在望著何處,嘴邊自言自語唸叨說:“那個女人叫安若雪,安若雪,安若雪,呵呵……”
“什麼啊?”見喬巧筱精神恍惚的模樣,連麗桐又感覺到了一陣寒意。
倏而,喬巧筱的眼眸再放幽光,整個人又變得異常平靜,鄭重重複一遍說:“麗桐姐,霸佔(zhàn)著樊羽城的那個女人,叫安若雪。”
“我知道,我知道。不過我們管她呢!巧筱,我們還是往前看吧!”連麗桐又不停輕撫喬巧筱的後背,生怕她喘不過氣。
突然,喬巧筱又笑得。笑得那麼銀靡、那麼邪惡、那麼詭譎。
她再將手中就要燃完的那根香菸,慢慢舉在自己眼前。
一時間,連麗桐也瞠大了眼睛,一副懵懂而疑惑的模樣。因爲(wèi)她不知道喬巧筱這是要幹嘛,實(shí)在是不知道喬巧筱這是要幹嘛。
乍時,又聽得“嗖”的一聲輕響。
那根冒著火光的菸頭,牢牢的紮在喬巧筱的手腕上。
嫋嫋輕煙,絲絲飄溢。
“啊……”連麗桐嚇得失聲一叫。
待回過神後,連麗桐又連忙大聲呼喚,“巧筱!”然後,她使勁去拿喬巧筱的手,讓喬巧筱丟掉了手中的菸頭。
喬巧筱咬緊了牙關(guān),堅(jiān)忍著疼痛的淚水,狠聲告訴連麗桐,“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我發(fā)誓,我一定不會讓那個女人跟樊羽城在一起……”
連麗桐急得精神奔潰,還迫不得已衝她不停點(diǎn)頭,說:“好,好,好!巧筱,只要你別這樣,別作踐自己!爲(wèi)了一個不愛你的男人,不值得,不值得啊!”
喬巧筱又輕輕搖頭,終於,她的淚水也從眼眶溢出,聲音變虛說:“不,他是愛我的,只是因爲(wèi)那個女人出現(xiàn)了……是那個女人,是她毀了我的幸福……”
“唉,巧筱啊……”連麗桐真的不知道應(yīng)該怎麼勸她了。此時此刻的喬巧筱,明顯很不理智。
喬巧筱用疼痛讓自己保持清醒,忽然又一本正經(jīng)詢問她,“麗桐姐,你幫我好嗎?幫我把羽城搶回來。”
“搶回來?怎麼搶啊?他那種人,誰的話都不聽,只認(rèn)自己認(rèn)定的事、認(rèn)定的人……”連麗桐說。忽然間,她還有些六神無主。
喬巧筱凜冽的黑眸中浮顯出一抹殺機(jī),又一字一字,緩慢的說:“令羽城不再喜歡那個安若雪,就可以了。”
“不再喜歡她?怎樣做才能讓羽城不再喜歡她?”連羽桐又連忙疑惑的問。
喬巧筱的薄脣淺淺勾起,又說:“送她去做ji了,讓她變成一個骯髒無比的女人,羽城就不會再喜歡她了……”
驀然,連麗桐身軀一震,覺得這些可怕,吞吞吐吐說:“巧巧巧巧筱,你的意思是……”
喬巧筱說:“對,帶她去娛樂城,讓她伺候各式各樣的男人。我就不信,將來樊羽城還會要她!”
“好,好,我?guī)湍悖瑔糖审悖阏褡饕稽c(diǎn)!”最終,連麗桐又答應(yīng)喬巧筱說。
雖然連麗桐有點(diǎn)不敢,然而她又覺得實(shí)在是沒有辦法,畢竟喬氏集團(tuán)是她的東家……
翌日是週五,華令集團(tuán)董事長辦公室,這會兒樊羽城和安若雪都準(zhǔn)備下班。
不料,當(dāng)樊羽城剛從辦公桌旁站起身時,他的手機(jī)便響了起來。
因爲(wèi)待會兒要出去,而外面溫度要比室內(nèi)低很多,所以此時樊羽城正在穿外套,不方便接電話。
“幫我接下電話。”他便對安若雪說了一聲。
安若雪首先望向他,再衝他點(diǎn)了下頭,跨到辦公桌旁,拿起他的手機(jī)。
原本安若雪打算直接接下,結(jié)果一看見屏幕的備註,她愣了一愣。
“是你姑姑打的。”她又扭頭告訴樊羽城。
“嗯,接吧。愣著做什麼?”樊羽城又有些不滿說。
“哦。”安若雪又應(yīng)了一聲。跟而,她觸下了接聽鍵。
“喂,姑姑……”安若雪應(yīng)著,一不小心、想也沒想便喊樊妍柔爲(wèi)姑姑。
而這時候,電話那頭的樊妍柔自然愣了一愣。
樊羽城聽見了安若雪對樊妍柔的稱呼,微微挑眉,啥也沒說。
隨後,電話那頭的樊妍柔也放聲笑開了,聲音爽朗詢問安若雪,“是若雪吧?你跟羽城下班了嗎?”
安若雪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剛纔的錯誤,又回答樊妍柔、詢問樊妍柔,“就要下班了。對了姑姑,您怎麼知道我是若雪啊?您還記得我啊?”
她一直都不知道,樊家人一直都在背後關(guān)注著她。
樊妍柔又呵呵一笑,說:“當(dāng)然記得。你是羽城的女朋友啊。我聽長春提過好多次的。”
“哦,原來是這樣。”安若雪也發(fā)出一句輕輕的笑聲。然後,她再問樊妍柔,說:“那麼姑姑,你打電話找他,有什麼事情?他就在我旁邊,現(xiàn)在我把電話給他了。”
“不用了不用了,我跟你說也一樣。”樊妍柔又連連否定她,不讓她那麼做。
安若雪自然再吃一驚,表情很是迷糊詢問:“啊?什麼事情啊?跟我說居然也一樣……”
電話那頭的樊妍柔又重一點(diǎn)頭,說:“當(dāng)然了,跟你說也一樣!最近長春回來了,所以我們想讓你和羽城一起,來我們家裡吃頓飯。”
“這個……姑姑,我還真做不了主,您等一下……”安若雪說。說完之後,一臉爲(wèi)難的表情,再次望向樊羽城。
樊羽城已經(jīng)穿好了外套,見此時安若雪目光怪異的凝望著自己,他又微微擰眉。
“怎麼?”他聲音極輕詢問安若雪。
安若雪不再回答樊羽城的話,而是直接將他的手機(jī)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