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只要回答想不想知道牛津的下落。”
“你有什麼條件?”
“我最喜歡和聰明人聊天。”對方的聲音也高了一些:“告訴我你讓姚暄拿走的那封信件裡說了什麼?”
黑衣男人沉默了下,纔回道:“好,但是你保證告訴我牛津的下落是正確的?”
“蘇見杭,咱們的陣線很明顯是一致的,我沒必要騙你。”
“那封信裡寫著:小真,我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訴你,我發(fā)現了個新玩法,一定很刺激,拭目以待吧!”蘇見杭一字一頓的把信件內容說完。
“好,牛津現在在梁氏心理診所,他現在的身份是粱勤心理醫(yī)師。”
“你怎麼會知道?”
“無可奉告,不過我還是要勸你,你不是他的對手,不要以卵擊石,去找葉明真吧!”
“我……”蘇見杭還想說什麼,對方已經掛了電話。
聽著嘟嘟的忙音,蘇見杭緊緊咬著下脣,想著死去的大哥和他一直當弟弟看待的姚暄,他又是憤怒又是愧疚,是他間接害死了那孩子,如果當天他陪著那孩子一起回學校收拾東西,這一切是不是就不會發(fā)生?
牛津,他一定要報仇!他憤怒的心已經聽不進剛纔那人的勸告,他現在只要報仇!
晚上,葉明真翻來覆去睡不著。
一閉上眼,都會想到牛津的事情上去。
此時,她真希望時晗光能在她身邊,即使只是和她說說話也好,她……真的好想他。
算算,都快十天沒見到了,第二個週末變得好遙遠。
她剛打算起牀,想去窗邊站站,手機響了。
是時晗光的來電。
她剛纔沉鬱的心一下子快速跳動了起來,拿過手機就接起了電話。
時少有些驚訝,因爲葉明真很少接電話接的這麼快的。
“晗光,我想你了。”葉明真窩回了被窩裡,捲曲成一團。
遠在華盛頓的時少愣了愣,一下子興奮了:“真,我沒聽錯吧?我剛纔是幻聽了嗎,我聽到你說想我了?”
本來葉明真就不是愛說這種話的人,被時少這麼一喊,她的臉紅了。
“真,真……你還在嗎?”見葉明真不說話,時少幾乎是用吼的。
“我在,大半夜喊什麼喊。”葉明真伸手掏了掏耳朵,這男人也太沒見識了,不就說了想他嗎,至於反應這麼激烈嘛!
“我這邊是早晨。”時少一下子都覺得他平時裡不愛的下雨天都看順眼了:“我還擔心你睡著了,但是太想你,忍不住打你電話。”
“什麼時候回來?”葉明真抱緊了自己,她現在需要一個溫暖的懷抱,冬天的夜,一個人睡覺,真的好冷。
“快了,就這一兩天。”
“你母親怎麼樣了?”
“新藥有效果了,我母親現在情緒穩(wěn)定了很多。”
“那就好,替你高興。”
“等我母親病情穩(wěn)定了,我?guī)銇硪娝!睍r少越說越興奮:“你別害羞,不是有句古話叫什麼醜媳婦早晚要見公婆的,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