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家莊園大門口的八個護院門子剛剛還在打瞌睡呢,此時卻是被一陣風聲給驚醒了,昏暗的燈光下也看不清具體是個什麼情況,搞不清楚到底是發(fā)生了什麼事情了。
“搞什麼,你們誰???擡著光頭佬幹什麼?難道是他受傷了麼?” 其中一個門子反應倒是挺快的,不過反應快的卻不是地方,光嘴快有個毛用,手腳太慢了啊,腦筋也太遲鈍了啊。
“啊……”
“噗……”
黑暗裡不知又從哪裡冒出來了好些人,個個都是兇神惡煞的樣子,人人手裡都拿著一個棒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朝那八個門子頭上敲擊下來了,簡直是敲西瓜似的……
“尼瑪,這可不能怪我了啊,可與我沒有關係啊……” 單二爺一臉委屈的朝著柳大少爺說道,只見單二爺腳下倒著一個頭破血流的漢子,鮮血正從頭頂不停的噴涌出來。
“……我真的是留手了,只用了五分力道,要怪就只能怪這傢伙頭皮與衆(zhòng)不同啊,他的似乎比別人的薄一些……” 單二爺這逼如此的解釋道。
“……不管了,現(xiàn)在哪裡還有時間來計較這些事情,戰(zhàn)鬥之中什麼事情都會發(fā)生,我 ……我的要求也太多了點,害的兄弟們束手束腳的,到時候反而害了兄弟們……” 柳大少爺趕緊的道歉起來了。
“我靠,你又不早說……”黑老三大大咧咧的叫了起來,叫完話之後,手裡的棒槌立馬朝著自己腳下的一個門子狠狠的敲擊起來,眨眨眼的時間“大西瓜”變成了“西瓜汁”……
柳大少爺和翟讓同志看的目瞪口呆,就連徐茂公和魏徵、李靖三個老貨都是嘴巴張的大大的,尼瑪,這逼黑三也是太狠了點吧?
“……他、他是我的一個仇人,我認得他,他強搶了我家嫂子家的耕牛,還害的我表哥被罰充軍,男兒豈能有仇必報,不報又豈是男兒……”黑三嘟嚕著嘴巴說道。
“……嗯,這纔是好樣的,恩怨分明,砸的好……”李靖這逼立即叫起好來……
“砰……砰……”
光頭佬暗哨被當做撞木狠狠的撞向大門,可這逼大門的確是夠結實的,撞了兩下竟然沒有撞開,這逼光頭佬倒是給撞的痛醒了,這逼嚇得哇哇大哭起來……
“……嗚,好漢們饒命啊,饒命啊,我的頭都快撞爆了,痛死我了啊,小的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兒女啊,你們就饒了我吧……”這逼光頭佬痛哭流涕的叫道。
“……哦,饒命是可以,等你立下大功之後,我們保證不會傷害你……” 李靖這逼在一邊說道。
“……好,小的一定待罪立功,這位好漢啊,你可絕對不要食言啊,我、我一定好好立功……”光頭佬哨探立即點頭不停的說道。
“……放心吧,本道爺一言九鼎,絕對不會食言……”李靖這逼誠懇的說道。
“……謝謝了,感謝……”這逼光頭佬連忙向李靖點頭致謝。
“……兄弟們,加把勁,狠狠的撞,來個衝刺啊……” 李靖這逼朝擡著這光頭佬的雄闊海等人叫道。
“……啊,你……”光頭佬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丫的,你要立的功勞就是撞開這扇大門,撞開了自然會放開你的……” 李靖這逼得意說道。
“一二三,衝……”
“砰……咣噹……”
這逼光頭佬的光頭終於發(fā)揮出來作用了,只聽到砰的一聲響,在猛力的衝刺下,光溜溜的腦袋竟然真的撞開了大門了,就連門板都給撞斷了,兩扇門成了四扇門……
“唉,這逼的腦袋以後恐怕不是鐵頭了,而是鐵瓢了……” 柳大少爺擡眼看了看這逼光頭佬扁扁的腦袋,嘆了口氣說道。
“……而且還是漏瓢,肯定漏水……”徐茂公和魏徵異口同聲的說道, 兩人滿臉都是惋惜的表情。
只見這逼光頭佬的腦袋已經(jīng)是頭破血流,圓圓的腦袋瓜子此時成了扁扁的了,也不知道是否還能稱作腦袋……
“兄弟們,咱們打劫……啊……不是,咱們瓦崗寨替天行道的時候到了,大家都跟我往裡衝啊……”黑老三第一個大叫著衝了進去了。
“衝……往裡面衝啊……”雄闊海等人把那個“扁光頭” 往地上一扔,他丫的也不管人家是死是活,都一窩蜂似的衝進譚家莊園裡面了。
此時已經(jīng)是半夜時分,譚家莊園內(nèi)的人們基本上全都睡著了,也只有幾十個在值守的巡哨還沒有睡,這些巡哨也是分了好幾撥的,有上半夜守夜的,有下半夜值守的,還有白天當班的,因此這時候倒不是全部在一起。
此時這些當班的巡哨簡直是嚇呆了,尼瑪啊,怎麼到了下半夜了,突然間就打進來一批惡魔了,這是怎麼回事???
“啊……”有人已經(jīng)捱了大棒子了,頭破血流,痛的暈了過去了,還有的倒在地上了,哇哇大叫……
“……不是惡魔,也不是做夢,是進來強人了啊,大家快抄傢伙啊……” 此時有人已經(jīng)反應過來了,大呼小叫的要上前拼命。
頓時間,譚家莊的院子裡像是炸了鍋似的,各種各樣的聲音此起彼伏,有叫爹的,有叫孃的,有叫兒女的,還有公公叫媳婦的,丈母孃叫女婿的,全都亂了套了。
柳大少爺剛剛揪住了一個老頭,正想問問這老頭,問他知不知道譚天住在哪裡,結果柳大少爺還沒開口,就見一個破老太婆風風火火的衝了過來了……
“啊,老婆婆,我沒有要傷害你家老伴的意思,你……” 柳大少爺趕緊的解釋起來,這麼老的老人家,柳大少爺也下不了手啊。
“叭叭……”幾聲耳光發(fā)出巨響,聲音直震得柳大少爺兩耳轟鳴不止……
“老孃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說……你怎麼從媳婦兒的房間裡衝出來的,啊…… 你這個老畜牲,不要臉的,深更半夜的竟然溜到兒媳婦的房間裡……”老太婆揪著老頭子的胸口衣服,大聲的罵了起來了。
“我靠……嚇死我了,小爺還以爲是來打我的啊,原來是半夜裡,這逼老頭……”柳大少爺拍拍自己的胸口,心裡不無害怕的說道。
“我說,大娘……”柳大少爺朝著老太婆說道。
“滾開……老孃沒空搭理你……死老頭,今晚你和我說個清楚,不然老孃和你沒完,還好兒子不在家……”老太婆理都不理柳大少爺,一個勁的與那老頭子糾纏在一起……
“……大娘,我們可是來打劫的……”柳大少爺在一旁大聲叫道。
“……我的老頭子都被媳婦打劫了,我的愛情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哇……我、還怕你劫什麼……”老太婆哭哭啼啼的叫道。
“……尼瑪,小爺這遇見的是什麼極品老夫妻??!尼瑪,這逼譚家莊裡可真是什麼人都有啊……”柳大少爺這廝鬱悶的差點吐血了,趕緊離開了這對牛~逼的老夫妻……
“殺啊……”
“殺啊……放下武器饒你們不死……殺啊……”
這逼瓦崗寨的嘍囉們興奮的不得了,嘴裡發(fā)出各種怪叫聲音,也不管這些譚家莊的巡哨們聽不聽得明白,人人都舞著刀槍劍戟,直往裡面衝殺。
“尼瑪,又說放下武器不殺,又說要殺,到底放下了武器是殺還是不殺啊……”譚家莊的尋哨們簡直是有點蒙了,搞不清楚到底是放下武器投降好啊,還是拿著武器去抵抗纔好啊……
“噗……”一個譚家莊的尋哨腦袋,被程咬金給開了瓢……
“尼瑪,奇了怪了,這傢伙怎麼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啊,可便宜了我了……” 程咬金這逼摸摸自己的腦袋瓜子,他有點奇怪的自言自語道。
其實程咬金這逼是不知道,剛剛這個尋哨正在發(fā)愣呢,他丫還沒搞明白自己到底是放下武器還是拿起武器好,這一猶豫不決,卻是遇見了程咬金這逼了。
程咬金這逼可是一個急性子,哪裡還會有時間去等人家做什麼決定啊,你丫有時間來猶豫不決,程爺爺可沒有那閒工夫等啊,直接就是一下,給那倒黴孩子開瓢了……
“這外面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外面怎麼鬧哄哄的啊……”
“當家的,你出去看看吧……”
“有什麼好看的,管他呢,媳婦……咱們倆再來辦回事……”
“……嗚……老頭子,你好壞……”
這逼譚家莊院子裡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房子也多,住戶也多啊,有的人家比較緊張,於是跑出來觀看,結果就成了俘虜或是加入了戰(zhàn)鬥,也有的神經(jīng)比較大條,直接醒來後在chuan上兩夫妻戰(zhàn)鬥……
眨眨眼的功夫,幾十個巡哨的院丁護衛(wèi)已經(jīng)是死的死,傷的傷,幾乎沒有幾個人是完整的,戰(zhàn)鬥力那幾乎已經(jīng)崩潰了,被瓦崗寨的嘍囉們圍成了一團。
“繳槍不殺……”一個譚家莊的院丁小心的放下了自己手裡的長槍,嘴裡大聲的喊著口號,雙手抱頭,蹲在了地上。
“繳刀不殺……”
“繳劍不殺……”
“繳弓不殺……”
這逼譚家莊的巡哨門子,一個個自己嘴裡喊著口號,放下了自己手裡的武器,都蹲在了地上,嘴裡還大聲的喊個不停,生怕瓦崗寨的嘍囉們聽不見……
“我……我交媳婦,別殺我啊……”一個披著內(nèi)衣,剛剛纔被自己婆娘從被子裡趕出來的漢子,顫抖著嘴脣,嘶啞著聲音叫道……
“說,譚天的宅子是哪一間,咱們是來打劫的……不是……咱們是,是來解救你們脫離苦海的,是來行俠仗義的,咱是來爲民除害的,你不要害怕……” 翟讓同志循循善誘的朝著那個漢子說道。
“……啊,哦……中間那幢最豪華的宅子便是……”這逼漢子結結巴巴的說道。
“……謝謝你了,老鄉(xiāng),你受苦了,放心吧,我們除掉惡首譚天,你們就會過上幸福美好的日子……”翟讓同志微笑著朝那漢子說道。
“不要啊,你們不能啊,你們除掉了譚天,我的幸福就完蛋了啊……” 這逼漢子哭著說道。
“這……譚天可是害蟲啊,他剝削你啊,難道他沒欺負過你麼?” 翟讓同志很是有點奇怪的問道。
“……沒有啊,他是我堂哥……怎麼可能欺負我……”這逼漢子咧咧嘴說道。
“尼瑪,老子表錯情了……”翟讓同志紅著臉說道……
……
“把譚天的宅子給我包圍起來……”柳大少爺興奮的叫道,這一夜,偷襲戰(zhàn)打的真是太輕鬆了,過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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