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靈兒和榮瀾國的婧公主要比試,茶樓裡的人個(gè)個(gè)都想看,只是這清韻茶樓的後院裡,卻已經(jīng)被凌墨的人守著,因此衆(zhòng)人也只能繼續(xù)待在這茶樓裡等結(jié)果,看看待會(huì)必須離開的人到底是納蘭靈兒還是榮瀾國的婧公主。
如果婧公主日後都不再踏足清韻茶樓,在這清韻茶樓裡做事的人晚上怕是要回家去放鞭炮慶祝,少了這麼個(gè)刁蠻囂張的納蘭靈兒三天兩頭來鬧事,他們的日子定然輕鬆不少。
清韻茶樓後院,清韻茶樓的掌櫃早已讓人置好了茶水點(diǎn)心桌椅,幾位皇子王爺隨意地坐在椅子上,院子中間,納蘭靈兒和婧公主兩人面對面站著,納蘭靈兒一臉陰沉凝重,婧公主卻是嘴角含笑,神態(tài)從容。
“公主,請!”納蘭靈兒眸色一閃,朝婧公主說了一聲,話音一落,周身綠色的玄氣暴漲,婧公主還沒有所動(dòng)作,她的身形已經(jīng)快速地閃了出去,掌心中綠色的玄氣直直朝婧公主的身體襲擊而去。
納蘭靈兒雖然率先攻擊婧公主,可婧公主的反應(yīng)也不慢,納蘭靈兒掌心的玄氣朝她攻擊之時(shí),她只是淡淡一笑,一個(gè)箭步,竟是迎著納蘭靈兒襲向她的那一股玄氣,直直衝了上去,竟是一點(diǎn)也不懼怕納蘭靈兒凌厲的攻擊。
要說這納蘭靈兒和婧公主的身手在在場的幾位男子眼中,並不算什麼,他們每一個(gè)人的玄階都要比她們兩名女子高,可納蘭靈兒一出手就是那樣凌厲的氣勢,還有婧公主從容應(yīng)對的舉動(dòng),都讓他們起了興趣。
明月站在凌璟身後,看著那婧公主與納蘭靈兒的對打,低聲道:“殿下,賭一兩銀子,我賭婧公主贏,賭不賭?”
凌璟邪邪地看了眼明月,慵懶地靠在椅背上,這麼一來,兩人之間的距離就靠得更近。
“你覺得本殿有可能會(huì)賭納蘭靈兒贏嗎?”
“切,一兩銀子而已,你就算輸給我也什麼吧,或許會(huì)出現(xiàn)大逆轉(zhuǎn),納蘭靈兒可能還有後招沒使出來呢。”
明月撇了撇嘴,鄙視地說著,可心裡卻也知道納蘭靈兒肯定不會(huì)是婧公主的對手,如果納蘭靈兒真有什麼厲害的招式,早就用來對付婧公主,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應(yīng)對得那樣辛苦。
自己都能看得出來納蘭靈兒必輸無疑,凌妖孽又豈會(huì)看不出來?
看著明月不自覺地在自己面前露出的嬌嗔的摸樣兒,凌璟眼中的光亮如同天空中那耀眼的陽光,明亮耀眼,熠熠生輝,脣角的笑容不自覺地帶著絲絲*溺,低聲道:“要我賭納蘭靈兒贏也可以,只要贏了的人答應(yīng)輸了的人一件事。”
贏了的人還要答應(yīng)輸?shù)娜艘患拢窟@算什麼打賭?不該是輸了的人答應(yīng)贏的人一件事才比較正常的嗎?
凌璟看著明月撅著的嘴,仰著頭看她,笑著朝她勾勾手指,示意她蹲下來。
明月駑了努嘴,彎著腰湊近他嘴邊,凌璟看著近在咫尺的小臉,差點(diǎn)沒親上去,眸色流轉(zhuǎn),眼瞳中的黑霧更加的陰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邪笑著開口。
“你看,這事不用賭也知道是納蘭靈兒輸?shù)模镜钊绻湍愦蛸€,賭她贏是本殿,那麼輸?shù)娜丝隙ㄊ潜镜睿A的人就是你。你想想,贏的人多開心啊,輸?shù)娜丝隙ǘ圄d悶,對不對?所以你說,贏的人那麼開心,答應(yīng)輸?shù)娜艘患拢y道不應(yīng)該嗎?難道因爲(wèi)輸了而難過的人,還要答應(yīng)贏的人一件事,這豈不是讓輸?shù)娜烁y過嗎?”
明月幾乎沒被凌璟繞糊塗了去,白了他一眼,站直了身子,看納蘭靈兒和婧公主對打。
坐在椅子上的幾名男子邊喝茶邊看著兩人你來我往的攻擊,這院子裡的不少花草樹木都已經(jīng)被摧毀,也不知道掌櫃的敢不敢讓他們賠錢。
不過清韻茶樓既然是天洛城最有名的茶館,來往的達(dá)官貴人這麼多,卻也沒幾個(gè)人敢鬧事的,想必這茶館背後的東家,也是不好惹的。
“這茶樓是誰的?待會(huì)她們要不要賠償這茶樓的損失啊?我看那幾株牡丹應(yīng)該挺值錢的。”看了一會(huì)兒兩人,明月又忍不住和凌璟嘀咕。
“你說呢?”凌璟掩在袖子下的手不著痕跡地勾了勾明月垂在身側(cè)的手,驚得明月差點(diǎn)沒大叫起來,這傢伙也不看看場合,這麼多人在這兒呢,他也不怕被人看見。
自己倒是不怕有人說她小寧子和三皇子亂搞,可他凌璟總該要注意一下的吧!
明月抽了抽自己的手,這傢伙卻肆無忌憚地緊抓著,明月暗暗咬牙,若不是擔(dān)心旁邊的人,她一定踹他兩腳,揍他兩拳,外帶狠狠地咬一大口。
“小月兒,你可是這清韻茶樓未來的老闆娘哦,怎樣?高興麼?”凌璟的聲音很小,可聽在明月耳中卻很清晰。這清韻茶樓竟然是凌妖孽的?明月倒是沒想到。
“弄壞了這麼多東西,該得值多少銀子啊......”既然是凌妖孽的產(chǎn)業(yè),那麼這些弄壞的東西,肯定是要賠錢的。明月眸光微微一閃,她看納蘭靈兒相當(dāng)?shù)牟豁樠郯。@些東西,就全都讓她掏銀子好了。
正想著怎樣讓納蘭明月待會(huì)乖乖地賠償這院子裡損壞的東西,卻聽到一陣悠揚(yáng)的笛音響起,明月微微詫異,擡眼朝納蘭靈兒和婧公主看過去,卻見納蘭靈兒不知什麼時(shí)候拿出了一直笛子,輕輕地吹奏著。
那笛音初聽的時(shí)候,很優(yōu)美很好聽,可漸漸地,站在納蘭靈兒不遠(yuǎn)處的婧公主竟是愣愣地看著納蘭靈兒,怔愣的眼中沒有一絲光彩,如同沒有了思覺沒有了靈魂的人,眼神空洞而冷寂。
看向那幾位坐在椅子上的人,玄階低一些的,如同南宮燁,還有凌墨調(diào)過來的侍衛(wèi),他們的神色竟然也是慢慢地僵硬呆愣,就像是沒有了思想的傀儡一般。
單是玄階較高的,如昭王和凌璟,卻沒有受到納蘭靈兒的笛音所控制,神色並沒有什麼影響。
“果然還有後招啊!”明月看著納蘭靈兒,眼眸中閃過冰冷的銳利,學(xué)這麼陰毒的東西來害人,這納蘭靈兒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狠毒嗜血。
凌璟挑了挑眉,仰著頭看著明月,低低地邪笑,“這麼說,最後的結(jié)果是婧公主要輸了?”
明月挑了挑眉,眼中閃著邪惡的幽光,妖媚地笑道:“那可未必,我好像還沒吹過笛子給你聽吧?今兒個(gè)你有耳福了!”
凌璟脣角的笑意漸漸加深,眉眼中流淌的光芒清幽明亮,那淡紫色的光澤如同琉璃般溫潤,“本殿非常期待!若是吹得好,本殿就送你一支最好的玉笛。”
“殿下真大方,玉笛啊......”明月虛假地稱讚,在凌妖孽笑得很得瑟之時(shí),她卻撇了撇嘴,冷笑道:“玉笛很值錢嗎?”
凌璟脣角的笑容一僵,這女人,就不能少氣他一次?
明月拿出身上帶著的竹笛,放到脣邊輕輕吹著,低低的笛音恍如如同山澗中泉水流動(dòng)的叮咚聲,清靈而優(yōu)美。
正當(dāng)那清靈的笛音如泉水淌入衆(zhòng)人的心中之時(shí),那笛音漸漸升高,柔和優(yōu)美的樂章淌入一轉(zhuǎn),竟如同波濤洶涌的浪花擊打著海岸,一波又一波,拍打海岸的浪花聲越來越高,越來越激越,不知不覺中,竟是將納蘭靈兒的笛音掩蓋。
婧公主空洞的眼中漸漸染上神采,空靈的眼中注入了生氣,清靈平靜的眸底,漸漸如暗涌翻滾的洪水般,翻涌著一簇簇的怒火。
納蘭靈兒的臉色漸漸發(fā)白,臉上冒出一層薄薄的汗珠,她身上那單薄的衣裳,怕是同樣已經(jīng)被汗水浸溼。
“噗!”的一聲清響,並沒有人特別地注意,衆(zhòng)人皆已沉浸在那激昂的笛音中,直到納蘭靈兒一個(gè)站立不穩(wěn),癱坐到地上,手中的笛子摔落在地,“叮”的一聲響起,那碧綠的笛子落在地板上,碎成了幾瓣。
高昂的笛音漸漸地緩和,如同退潮的海水般趨於平靜,所有的一切,都祥和而寧靜。
笛音停!
整個(gè)小院卻沒有一絲聲響,直到納蘭靈兒再次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衆(zhòng)人才回過神來。
看著癱坐在地上的納蘭靈兒,卻看到她的脣角染上一抹嫣紅的血跡,臉色竟是蒼白得很,甚至比諸葛芊芊的臉色更難看。
納蘭靈兒的丫鬟清醒過來之後,趕緊上前,想要將她扶起,納蘭靈兒卻是一手擦掉脣角的血跡,陰狠的雙眼直直盯著明月。
“寧侍衛(wèi),你這是什麼意思?”
納蘭靈兒的聲音虛弱卻含著濃濃的怒氣,陰冷的雙眼如同毒蛇般,陰鶩冷戾。
明月把手中的笛子遞給凌璟,擡眼看著納蘭靈兒,笑著道,“納蘭小姐又是什麼意思?”
納蘭靈兒只覺胸口不斷地翻涌著,若不是生生忍住,恐怕又要吐出一大口的血來。
狠狠地瞪著明月,陰沉地說道:“本小姐和婧公主比試,你卻橫加一腳,這算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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