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人只是爲了死而活著的時候,他就已經沒有活著的感覺了,人生對於他也許只是一種經歷,一場百無聊賴的對死亡的等候。
宇智波鼬便是如此,他的人生在十三歲的時候就已經被定格,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被他安排好,陷入了死局。
殺掉除了佐助以外的所有宇智波一族的人,然後加入曉成爲間諜,限制曉的行動,最後,在自己死去之前,讓佐助親手了結自己,甚至連死後的事,他都有所安排。
但是,自己的身體狀況卻是不能安排的。身體狀況的不斷惡化讓他沒有了安心等待佐助變強的時間,如果佐助還是不夠強,那麼……
所以他接手了去木葉查探九尾的任務。
首先,他還是得完成組織的任務。九尾人柱力還真是很久沒見了呢,現在居然有人和他一起逛街了嗎?有些感慨的鼬帶著鬼鮫堵在了那兩人面前,他本來想說只要抓住鳴人就可以的,但是那個和鳴人在一起的女孩居然拉著鳴人就向這邊衝來了,更讓人驚訝的是,那個女孩居然穿過了鬼鮫,那簡直就像是阿飛的能力的翻版,只不過是碰到她的人消失了,而不是她本身消失。
鳴人卻沒有像那個女孩一樣穿過自己,於是九尾人柱力的捕獲算是成功。
但是世上是有意外這種東西的,那個意外就是之前逃走的女孩,她居然回來了,勇氣可嘉,不過是打算怎麼救鳴人呢?鼬稍微有些期待,可是那個女孩再次讓他意外了:她居然知道曉組織!
沒有任何猶豫地,鼬立刻使用了幻術,卻讓人趁著自己使用幻術時候將人給擄走了。更糟糕的是,正要去追的時候碰上了三忍之一的自來也,再後來木葉的幾位忍者也來了,一場戰鬥難以避免,結果是任務完全失敗了,自己也沒有辦法去找佐助,只能期望佐助會想著變強。
佐助果然不辜負自己的期望,只是又是大蛇丸麼?還帶著之前的那個女孩一起去了?原來那個孩子的名字叫陳歐,奇怪的人,奇怪的名字。
再後來,就沒有太多關於那兩個人的消息了。值得在意的是,那個女孩當初說的曉組織的成員中有兩個並不是,分別是阿飛和飛段,這兩個鼬從來沒有聽過的名字。鼬以爲是那個女孩說錯了或者記錯了,但是後來發現情況好像更爲複雜。因爲後來,那兩個人相繼出現了。先出現的是阿飛,他是鼬所知道的的曉組織的幕後首領,鼬怎麼也沒想到他會以替補成員的身份出現,更沒想到的是他的化名是阿飛。接著,飛段也出現了,他是在角都殺死了自己原先的搭檔後的替補搭檔。而且鼬依稀記得當初陳歐是把角都和飛段一起說的,難道陳歐能預知曉組織未來的成員,連搭檔是誰都知道嗎?
可惜這些鼬都無法知曉了,三年前,陳歐就突然消失了,正如同絕當初調查的她突然出現的情報一樣。然後三年後,大蛇丸被佐助殺死了,佩恩在這時給了鼬一個任務:去大蛇丸的基地那拿回陳歐的複製體。同行的還有阿飛,鼬琢磨著對方應該是來監視自己的,至於要派自己去原因鼬也大致能猜到:曉組織沒能拿到那個出現了一段時間又消失的陳歐的相貌的資料,所以看過陳歐的人只剩下自己和鬼鮫,而有些秘密是不能讓鬼鮫知道的。
大蛇丸的基地就像主人一樣陰暗,冷寂,破敗的基地裡到處都透出一股荒涼的意味,鼬很懷疑這裡還能找到些什麼。與穩重地行走在基地中的鼬不同,阿飛四處上躥下跳,好不歡快。
“鼬前輩!這裡看起來好恐怖??!”阿飛好像發現了什麼,驚恐大叫著。
鼬默默地走了過去,他已經不想計較這個曉幕後的首領爲什麼會有這種奇葩的性格了。等到走到阿飛指著的地方時,鼬也驚訝了,那是個敞開著的實驗室,裡面有不少物品都被取走了,還有兩個圓柱形用充溢著營養液的實驗用的巨大管道,其中一個已經被打破,裡面的東西自然被取走了,另一個似乎是還沒來得及打破拿走裡面的東西,上面有一個明顯的口子,只是並沒有打破管道。
而那個還算完好的管道里面放著一個人,那個人緊閉著眼睛,弓著身子,就像初生的嬰兒一樣。那是一個看起來大概十六歲的女孩,沒有穿任何衣服,她全身的肌膚就這樣暴露在兩個成年男性的面前,卻沒有引起兩人任何的遐想。一是因爲忍者的素質,二是因爲這個女孩是在是太純潔了,她的肌膚即使是隔著玻璃和營養液也能看出來時如同嬰兒一般的潤結無瑕,好似出生以來就沒有被這個塵世玷污一般。
“陳歐?鼬前輩看來我們找對了。”阿飛指著管道的下端標著陳歐二字的標籤說。
接著,阿飛又看著另一個已經被打破的培養管道說:“那這個沒有標籤的是什麼呢?”
那已經不重要了,鼬此時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那個女孩的身上了,按照那個標籤,這個女孩應該就是他們要找的大蛇丸利用陳歐的細胞培養出來的複製體。
可是“這個女孩,”鼬突然看著管道中的女孩開口說話了。
“嗯?鼬前輩,怎麼了?”正思索著另一個管道里面裝的是什麼的阿飛回過神來。
“不是陳歐,”鼬接著說,“我的印象中,她不是長這個樣子的,這個人,我從來沒見過?!?
鼬想不通,爲什麼,明明是用陳歐的細胞培養出來的複製體,爲什麼會長的和陳歐不一樣,就算是隻有一面之緣,他還是能夠看出眼前的人絕對和陳歐是兩個人。
這個問題,除了讓陳歐穿越的元兇——我妻由乃和李君外,沒人能回答。這也是她們拼命不讓陳歐看到這個複製體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