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年”好優雅的跳下火靈落在我的身邊坐下,身上淡淡的薄荷香傳進我的鼻尖,小心翼翼的拿起我的一股頭髮在嘴邊輕輕的吻了吻,然後拿在手裡把玩著,聲音還帶著些稚嫩的童音。
變成小版的火靈則是圍在我的身邊很高興的跳動著,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力。
我伸出白皙的手指輕輕撫摸著火靈的溫熱的表皮,火靈愉悅的歡叫出生,順便蹭著我的指尖,可愛的樣子讓人心情愉悅了不少。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看著把玩著自己頭髮的麻倉好,在知道這個世界有通靈王的時候我就知道他一定會找來,所以自己在這個世界一直都是隱藏能力,儘量避免使用力量,就連藍染和屍魂界的人都沒有發現我,我很好奇他是怎麼發現我的。
好似乎很滿意我的秀髮的柔軟,不肯放手,白皙的臉上先是露出一抹微笑,然後才輕笑出聲,最後才緩緩的擡起手指指向正對著撒嬌的火靈輕起朱脣道“是火靈告訴我的”。
“火靈?啊,我怎麼忘了它了呢”既然這個世界有精靈王,那麼身爲守護精靈王的火靈又怎麼會不會知道他的頂頭上司的上司呢?更何況自己還養了它那麼久。
“前些日子我就感覺到了水無月白和輝夜君麻呂的能量波動,猜想到你可能會出現所以”好只是看了眼正一臉享受的火靈,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原來如此”看來白和君麻呂的靈力隱藏還不是很好啊,既然能被好發現,還好藍染不知道我和白還有君麻呂有關係,不然一定早被藍染找到了。
我決定等晚上回去後一定要給白和君麻呂佩戴限制器,以免被其他人發現。
躲在洋傘下的我,舒服的閉上眼享受著暖暖的感覺,要是沒有太陽就更好了,還真是奇怪,最近自己對陽光什麼的很是厭惡呢?尤其是白天總是提不起精神,反而夜晚倒是精神很好,難道自己有夜貓子的潛質?
好有些好笑的看著已經慢慢曾想自己懷裡的某隻,滿眼的寵溺,只好伸手輕輕地將已經快要睡著的某人攬進自己的懷裡,可以讓她睡的更舒服些。
嘴裡輕笑道“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說完順手部下隔音結界以免妙一被其他的聲音吵醒。
好心情很複雜,自己當初性命垂危要不是她的相救自己當時一定當場就會送命,等到自己醒來後,就再也沒有看到那個經常懶得只要別人抱著才肯走的人,詢問過救起自己的清明,清明也只是告訴自己這是命中註定的定數,要自己想開些,當時的自己不甘心就這樣被命運束縛住,選擇抵抗命運,經過一千年的輪迴自己終於再次找到了她。
想到這裡好抱著的手臂不住的收緊,直到看到懷中的少年微頭微皺才驚然發覺,連忙放鬆,輕撫著她光潔白皙的臉頰,嘴角微微勾起一個漂亮的弧度。
‘這次不會在放你走了,一個一千年已經足夠了……’
而他們這麼溫馨的一幕殊不知被一雙眼睛真真切切的看在了眼裡。
中午的時候白和君麻呂還有演之助按時來到他們花鹿的教室,但是隻見到花鹿一個人,沒有妙一的影子,經過詢問才知道今天早上發生的事,君麻呂和白很氣憤,雖然知道小姐不會有事,但是還是忍不住擔心,從來身邊都只有他們的小姐一個人究竟回去哪裡?
進過白的探查最終確定妙一還在學校裡。
白看著君麻呂微微一笑道“小姐還在學校裡”這麼大的太陽小姐不可能不行回家,畢竟她現在的這句身體有些特殊。
除了君麻呂以外花鹿和演之助有些不解,“爲什麼這麼確定妙一還在學校,也許她已經回家了”花鹿很不解白的說法。
因爲現在小姐不可能使用的力量瞬移什麼的,更不可能步行回家,再加上憑他們和小姐之間感應,也可以感應出小姐在離自己不遠處,所以答案只會有一個那就是還在學校裡,要是離開學校的話小姐一定會通知他們的。
當然不能這麼說,白只是笑的很燦爛的看著大家道“花鹿小姐,以您對小姐的瞭解您認爲小姐會一個人走回家嗎?現在她離開的時候還不是放學時間,而接我們的車子也不再,更重要的是小姐她身上並沒有手機錢這類東西”
白的話讓在場的幾人這才稍稍安心,但是那樣的話小姐會餓吧?
“是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啊,以妙一那麼懶絕對不會一個人步行回家的?”
“就是這樣,那麼我們分頭去找吧?這樣會快些”白看著花鹿和演之助已經相信了自己推斷順便建議道。
“恩就這麼決定,都是我不好不應該讓妙一一個人離開的”花鹿有些難過,她剛開始爲什麼就沒有想到這麼多呢,要是早些想到的話就不會讓妹妹一個人離開了。
白看著離去的花鹿和演之助,對著身邊一直在放寒氣的君麻呂嘆氣道“還好鬱子給了我們這個探測儀,不然我也不會這麼肯定小姐還在學校,我們實在是太大意了,小姐在學校被人欺負我們在身邊還不知道,真是該死”
說著一轉以往的笑臉,表情陰森眼神犀利的看向不遠處的教室,看來是應該做些事了呢?
“是我的錯”君麻呂同樣的看著不遠處的教師吐出四個字便不再說話。
倆人相視一眼一起朝著教學樓的頂樓而去。
而頂樓上跡部等人來到天臺後看到的就是一個黑色長髮的少年滿臉寵溺眼神溫柔的看著他懷裡正睡得一臉香甜的人,倆人之間和諧的氣氛讓人有些捨不得打擾。
而就在這時慈郎揉了揉原本有些發睏的的眼睛,驚喜的叫道“原來是妙一桑,真是太好了那麼說一會我可以吃到好吃的蛋糕了”說著就準備向上衝去。
還好忍足眼明手快拉住了慈郎。
“實在是太不華麗了,吶樺地”“wschi”
因爲有隔音結界所以跡部的話並沒有傳到麻倉好的耳朵裡,但是還是在跡部等人剛踏進天臺的時候好就已經知道了,只是確定他們是普通人才沒有隱身。不再理會那些少年繼續自己的欣賞大業。
感覺道懷中的人動了動,好的臉上又恢復了溫柔的笑容,輕聲道“醒了”
“恩,怎麼我睡著了嗎?”都怪慊人一直不放自己走,所以昨天晚上纔會睡的那麼遲。
“你已經睡了整整一個上午了”好輕輕撫過貼在我臉頰上得髮絲嘆息道。
“已經這麼遲了嗎?糟糕拿起洋傘準備起身離去,一點沒有在一個男生懷裡睡著的尷尬和害羞。
剛轉身就看到跡部等人站在天臺的門口處,一副吃驚的樣子,慈郎更是眼淚星星的看著我,嘴裡還在嘟囔著什麼,但是我一句沒有聽到。
我轉身看向好,好只是笑了笑伸手一揮撤掉了結界,才起身來到我身邊摟住我的腰身嘴脣貼在我的耳朵邊聲音輕柔道“妻子大人不用去找他們了,他們已經來了”溫熱的氣息讓我的耳朵很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看到我的表現,所有的人的眼睛裡都充滿了驚豔。
我轉頭看向天臺的門口果然在靠後面些看到了一臉笑容的白和一臉面癱的君麻呂。
既然來了我也不必再去找了,只是看著還處在驚訝狀態的跡部等人,我微微皺了皺眉懶懶道“怎麼你跡部大爺也會來這麼不華麗的地方?”現在看到他就煩,要不是他自己也不會在外面睡一上午了,這該死的太陽。
白和君麻呂雖然有些驚訝爲什麼小姐會和那個人在一起,但是看到要找的人安全無恙放下了一直緊張的一顆心。輕快的向著倆人走去。
跡部被人這麼一說自然有些不悅,微皺著眉頭只是胡亂的說了句“真是太不華麗了”,跡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爲什麼心情不悅,尤其是看到那倆人相依在一起,那個人一臉舒服的樣子,自己就渾身都是氣但是面子還是要維持的。
“恩,你是說你跡部大爺來天臺不華麗呢?還是說我在天臺不華麗呢?”看著跡部皺著一雙眉我把洋傘往一邊歪了歪,睜著大大的眼睛,心情愉悅繼續打擊到。
“我們是來找慈郎的,沒有想到妙一桑會在這裡,慈郎愛跑道這裡睡覺,我想輝夜君和水無月君應該早就知道了,難道他們沒有告訴你啊恩~!”跡部是誰,堂堂跡部財團的未來繼承人,會被這麼點小事打擊道,跡部在心裡冷笑倆聲。
“那跡部大爺的意思是說本……我不夠華麗了,打擾了你跡部大爺找人的雅興?”我眼神微轉看著已經從我打擊中恢復過來的跡部道。
“妙一桑不介紹一下嗎?”忍足不愧是軍師啊!網球其他正選很感激的看向忍足,要是跡部在被刺激下去的話那麼倒黴的一定會是他們。
“麻倉好,妙一的未婚夫很高興認識你們”好帶著虛假的笑容看向那個一副高傲樣的少年,要是他沒有聽錯的話那個少年應該是喜歡她的吧,那麼剛纔是吃醋了?還有那個藍髮的少年,和她在一起還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聽到未婚夫這三個字不緊白和君麻呂微微皺起眉頭,就連一向高傲的跡部和花花公子忍足都忍不住微微皺起眉頭。
‘伯斯華斯什麼時候給女兒訂婚了他們會不知道’倆人心裡疑問道。
我聽到未婚夫這三個字微微皺起秀眉,轉身看向好,盯著他的臉眼神微微瞇起道“我親愛的葉王大人,我只記得當初我會和你訂婚只是爲了幫你擺脫那些煩人的事情不是嗎?什麼時候變成真的了?”
“我從頭到尾可都沒承認那是假訂婚哦”好一臉微笑的看著我,說出的話字字打擊著我。
我可不可以用這把傘直接戳死他,看著葉王一直掛著在我看來很欠扁笑臉,我憤恨的想到。
聽到我的回話跡部和忍足忍不住的長出一口氣,心裡有些暗暗的自喜,還好她沒有答應,不過這個少年看起來很不簡單呢?
白和君麻呂早已經在很早以前就知道了這件事所以依舊還是老樣子,微笑的微笑,面癱的面癱。
“葉葉這是說真的?、、”我一番剛纔的打擊樣,氣韻淡定,眼神如絲的看著葉王道。心裡有些暗喜,葉王啊葉王這可是你自己跳進來的哦不是我強迫你的。
“有多久沒有聽道這個稱呼了呢?還真是懷念啊”好有些懷念的看向遠方喃喃自語道,並未發覺自己已經跳進了別人的坑。
“不要在我跟前裝老成”我有些不悅的看著麻倉好,現在的他讓自己很不喜歡,明明看起來只是個十幾歲的少年,眼裡卻有千年的滄桑。
“是是我的妻子大人”好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對於我的話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