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欺詐師引導養成系統』的指引之下,利昂越說越來勁地將黑幕帽子扣到了倒黴的時臣腦袋上,最後說著說著甚至連他自己都相信就是這麼回事了。
甚至就連清正廉直的騎士也開始懷疑,他到底是被渴望聖盃的利昂違規召喚出來的還是被大聖盃請來維持聖盃戰爭秩序的了……
沒辦法嘛,畢竟在今天Assassin再一次出現在衆人眼前之後,原先遠阪時臣和言峰綺禮之間所謂的‘決裂’就顯得異常欲蓋彌彰了。要說魔術師師徒之間因爲利益關係而決裂倒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決裂’之後剛剛開戰就迫不及待讓自己Servant去送死也未免太苦大仇恨了吧?
君不見對時臣恨之入骨了的間桐雁夜蜀黍都沒有直接讓Berserker打上遠阪府邸去麼?
在本屆第四次聖盃戰爭中,身兼監督者神父言峰璃正兒子與遠阪時臣弟子雙重身份的言峰綺禮本來就身份微妙,又在Assassin‘死亡’之後託身於聖堂教會尋求庇護,實在是怎麼想怎麼可疑了。
而利昂禍水東引把一切黑帽子都扣到時臣頭上的行爲也不算全是冤枉了他,畢竟在聖盃戰爭開始之前遠阪一族確實早就和聖堂教會來回拋媚眼勾搭成|奸了,甚至就連言峰綺禮會轉入魔術師協會分到他手下當弟子學習魔術也是出於結盟考慮的行爲。
遠阪時臣想的倒是很美,先在名義上和言峰綺禮決裂了,然後兩人一明一暗在言峰璃正的暗中配合之下合力擊殺掉其他五位Master謀取聖盃。擁有了Archer這個正面戰場最強王牌,再加上Assassin的暗殺監視能力,還有監督者在暗中偏向他這一方的幫助,要說他是已經手握了本次聖盃戰爭的勝利也不爲過。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作爲最強王牌出現的吉爾伽美什偏偏是以具有『自主行動』技能的Archer這一職階降世,即使是身爲Master的遠阪時臣在不動用令咒的情況下也很難讓吉爾伽美什聽他使喚。而原定要靠著犧牲一名Assassin來轉入暗處的言峰綺禮,也因爲本次港口的英靈混戰而暴露了黑幕。
“在Assassin其實並沒有死亡的情況下,聖堂教會便以『Master失去Servant喪失資格』這一理由爲他提供了庇護,要說這不是聖堂教會和遠阪時臣早勾結起來了誰信呢?”利昂十分自信地總結道。
利昂頓了頓,舔了舔乾涸的嘴角忍著想去找水喝的口渴感繼續說道:“在這次聖盃戰爭開始之前遠阪時臣就和聖堂教會互相勾結準備內定勝者了,因此大聖盃纔會召喚出Ruler來維持聖盃戰爭的秩序,並且重新選擇了我作爲監督者。”
在Lancer、Rider和韋伯這三個無節操的牆頭草又一次一臉恍然大悟的表示‘原來如此’之後,不忍直視的愛麗斯菲爾別過了頭去,結果看到自家清冷高貴的女騎士正一臉兇神惡煞,淑女氣質全無地用腳怒踹癡漢Caster以後,太太整個人都不好了……
白髮翩翩紅眼如血的美麗太太面容憔悴地捂著臉,已經對這個喪心病狂的世界失去了信心。
但是要幫助切嗣完成夢想達成願望的執念依然支持著愛麗斯菲爾挺了下去,正面強上了這個無理取鬧的世界,“的確,將Assassin和Archer之間詭異的行動聯繫起來可以得出遠阪時臣與聖堂教會在就在暗中結盟了這一結論。但是即使聖堂教會已經不值得信任了,我們也沒有理由信任你這位突然冒出來的監督者吧?”
韋伯一臉驚訝:“誒!你們居然不認識嗎!但是你們長得好像啊……”
利昂&愛麗斯菲爾:“誰和那邊那個白毛長得像啊!”
韋伯弱弱地說道:“不管髮色瞳色膚色還是穿衣打扮說話感覺都很像好吧……”
被三位Master爭論吸引過來的Rider託著下巴,“恩……感覺上確實很像呢,都是銀白頭髮鮮紅色眼眸這一點不說,身上那種與現代格格不入的出塵感也很像啊……Lancer你怎麼看?”
“我站著用兩隻眼睛一起看。”耿直的Lancer先是一絲不茍地回答了Rider的問題,把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弄得囧囧有神之後,Lancer在利昂和愛麗斯菲爾之間時間來回轉了幾圈,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果然很像啊!”
韋伯聽了Lancer認真鑽研出來的結論以後差點沒一趴撲摔地上,大哥我們都知道他倆很像,但是現在就是在問你他們哪裡像好吧!
不過也不能怪這三個牆頭草風往哪邊吹人往那邊倒,實在是利昂和出身艾因茲貝倫家族的愛麗斯菲爾乍一看確實太過相似了。二人明顯與常人相異的白髮紅眼使得別人在看到他們倆站一起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有血緣關係。
在氣場和說話語氣上二人也是出奇的相似,利昂是因爲出身誠實世界十幾年都沒有接觸過謊言與欺騙的關係一看就無比純良,愛麗斯菲爾也因爲自出生以後就一直呆在艾因茲貝倫深山城堡里長大的原因而顯得不通俗世,即使知道了外界知識也改變不了她身上那種與利昂類似讀作純善寫作呆萌的氣質。
除此了容貌性格和說話語氣之外,二人今天作爲Master登場的打扮也是詭異的撞到一個水平線上了。住在深山之中與世隔絕的艾因茲貝倫一族在服裝上也是以典雅禮服洋裝爲主的,本次愛麗斯菲爾因爲初次接觸到外面世界的關係已經儘可能接近普通人的尋常衣裝,但可惜在艾因茲貝倫看來的‘尋常衣裝’卻是遠遠超出了尋常的概念。
絲質的披肩和及膝的長靴,銀狐毛皮製的外套以及膝的裙子,像這樣在不影響活動前提下又極盡奢華的衣料怎麼看都是隻有貴女才能如此衣著。
而另外一邊的利昂也在右代宮金藏這個大土豪的金錢攻勢之下鳥槍換炮,早早換成了一身襯著他髮色膚色更顯白皙的淺色系毛草裝扮。貂絨的圍巾在少年的脖子上仔細地繞了一圈,將那張稚嫩的少年臉映襯的更顯幼小。一身光看起來就壕氣逼人的米色修身風衣恰到好處的裁剪出了少年纖細修長的身姿,手腳上的羊皮手套與鹿茸短靴更是在爲使用者提供了充足溫暖的前提下極盡可能的表現出了這傢伙有多土豪。
毫不客氣的說,無論是愛麗斯菲爾引爲‘庶民裝扮’的衣著,還是已經被利昂習以爲常了的昂貴衣物,都遠遠超出了『尋常百姓』這一概念。大概屬於只有讓平民們在聖誕夜裡,趴在高級商場櫥窗玻璃前才能瞻仰的那個範疇,讓人乍一看見便能清晰意識到與他們這些土豪之間的天淵之別。
但無論是出身愛因茲貝倫被嬌養長大的愛麗斯菲爾,還是不小心沾染上了金藏揮金如土壞習慣的利昂,都很自然的能撐起這身豪華昂貴的裝束,在人靠衣裝的映襯下又不會被價格昂貴的外物蓋過了本身的氣質。
在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雷同巧合之下,也難怪牆頭草三人組會誤認爲利昂與愛麗斯菲爾有關係了。
因著連忠實可愛的金毛騎士都爲此投遞過來不解視線的原因,利昂只能無奈的向衆人解釋道:“我的名字是烏西洛米亞利昂(右代宮理御羅馬音),髮色和瞳色也只是天生的,和艾因茲貝倫一點關係也沒有。”
雖然利昂已經主動解釋撇清了和愛麗斯菲爾的關係,但是這樣膚淺的回答明顯不能滿足其他人的求知*。韋伯一臉不滿的小聲吐槽道:“又不光你們像,誰讓你們連Servant都那麼像……”
作爲人類而言韋伯的吐槽可以說是自言自語級別的輕聲了,但這點聲音卻逃不過耳力敏銳的英靈們。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在Lancer的Rider開始琢磨利昂和愛麗斯菲爾之間不得不說之關係的時候,就連騎士也開始懷疑利昂是不是真的和愛麗斯菲爾有某種奇怪關聯了。
現在騎士已經從見到了女體化自己的會心一擊中勉強恢復了過來,猶猶豫豫的還是接受了『亞瑟王有女體形象』這一設定。和Rider與Lancer那兩個無節操跟著風向走的傢伙不一樣,騎士可不相信Saber是記憶錯亂了的貞德這一說法,單純把這歸咎於是Caster精神污染A級的胡言亂語罷了。
畢竟對於自己就是亞瑟潘德拉貢的騎士來說,Saber手裡那把無比熟悉的無形之劍讓他在看到的第一眼就已經能夠確定,這必然是和自己所持有的聖劍完全相同的寶具!
毫無疑問,Saber劍身表面上籠罩的風王結界肯定和騎士的風王結界是同一家工廠生產的,以及風王結界之下金光耀眼的聖劍——誓約勝利之劍也和騎士自己所持有的聖劍並無二致。
雖然對於自己爲什麼會以女體化的形象被召喚出來參加聖盃戰爭感到萬分疑惑,但是騎士還是很快想通接受了Saber阿爾託莉雅的存在。畢竟關於亞瑟王的傳說是各種各樣的,裡面會有這樣重口一點的女性亞瑟王這一野史傳說也是可以接受的……
如果從嚴格意義上來說無論騎士還是阿爾託莉雅都不能算作是亞瑟·潘德拉貢本人,因爲無論騎士還是阿爾託莉雅都是從傳說之中被神化,受到人類歷史記載修正後升格爲英靈的存在。亞瑟·潘德拉貢可以算是他們的生前,但他們才無法算是亞瑟·潘德拉貢死後的模樣。
畢竟人一死了,那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嘛。
騎士金髮藍眼的英俊外表也是受到後世之人對亞瑟王‘應該是個帥氣的金髮王子’這一印象而產生的,正氣凜然恪守騎士榮耀的個性也是因爲傳說將亞瑟王神化爲完人聖人而出現的。也許那位歷史中的亞瑟王並不是這樣的形象,但因爲後世之人都願意把他想象成這樣的形象,所以騎士就以這樣的形象誕生了。
對於傳說什麼的就不能太較真嘛,亞歷山大大帝考據起來還是個矮子呢,那邊那個紅髮紅須的彪形大漢不一樣也是真名爲伊斯坎達爾的征服王?
無限的傳說之中可以衍生出無限個騎士王,所以騎士只認爲自己和阿爾託莉雅是誕生於不同傳說的相似英靈罷了。
也這是因爲有了自己和Saber的例子在前,騎士纔會少有的起了好奇心思:自家這個呆萌可愛的小Master會不會是愛麗斯菲爾在其他世界的個體呢?
作者有話要說:最後一段是
也這是因爲有了自己和Saber的例子在前,騎士纔會少有的起了好奇心思:自家這個呆萌可愛的小Master會不會是愛麗斯菲爾在其他世界的個體呢?
第二更送上,我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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