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伏在她耳邊,漂亮的雙眸微微一眨,道:“我的身體你又不是第一次看,緊張什麼?”
磁性的嗓音充滿了冷魅之氣,聽似無心的玩笑,讓路遲遲聽來,卻多了幾分有心的羞辱,讓她的心,狠狠地抽了幾下。
身子往後退開了一小步,跟申臣拉開了些許距離,而後,斂去了心底那抹刺痛的感覺,低低地出聲道:
“你......你叫我來有什麼事麼?”
聽路遲遲這麼問,申臣的臉色正了正,跟著,轉(zhuǎn)身,朝牀邊走去,慵懶地往牀背上一靠,道:
“還債!”
輕描淡寫的兩個(gè)字,重重地砸到了路遲遲的腦門上,嚇得她整個(gè)身子都緊了緊。
雙眼圓瞪地看著申臣那等著她伺候的模樣,尤其是那隻裹著浴巾的身子,充滿了勾gou引的氣息,讓她的身子狠狠地顫抖了兩下。
“還站著幹什麼?”
申臣那低沉的聲音透著幾分不悅地傳了過來,讓她的眼珠子顫動(dòng)了好幾下。
“我......我......”
“過來?!?
他沉著聲音,對路遲遲招了招手,嚇得路遲遲又不由自主地想要往後退去,卻被他一句話給喝止住了。
“再退一步試試。”
剛剛提起的腳被他這麼一句話給嚇得收了回去。
目光閃躲地看著申臣那雙不容置否的幽深眸子,咬咬牙,朝申臣走去。
死就死吧,就當(dāng)是被鬼壓了幾下。
她閉著雙眼,一副赴死的模樣,朝申臣的邊上走去,剛到他身邊,還沒有等她睜開雙眼,便被申臣一把拽了過來,直直的壓在了身下。
“等......等等。”
在申臣逐漸湊近她的時(shí)候,路遲遲又叫住了申臣的動(dòng)作。
不耐煩地蹙了一下眉頭,他瞇起雙眼,看著路遲遲那彆扭的模樣,道:“又要做什麼?!”
“我......我......我尿急,先上個(gè)洗手間可以嗎?”
心裡很清楚路遲遲在玩什麼把戲,申臣並沒有拆穿她,也沒有阻止她的動(dòng)作,十分配合地從她的身上站了起來,道:
“去吧?!?
“哦,哦,謝謝。”
立即手忙腳亂地從牀chuang上爬起,朝浴室走去,門,砰地一聲被她關(guān)上了。
門外,申臣依然是面露慵懶之色地斜靠在牀chuang上,看著那緊閉的浴室門,淡淡地勾了下脣。
只是好半晌過去了,也不見路遲遲出來,他等得有些不耐煩,眉頭一蹙,他從牀chuang上坐起,提步朝浴室走去。
手剛觸及浴室的門把手,還沒有出聲,裡面便傳來路遲遲那帶著些許抓狂的聲音——
“完了,怎麼辦?這一次真的要被金錢豹給爲(wèi)所欲爲(wèi)了麼?死了,死了,怎麼辦呢?”
又是金錢豹?
申臣的眸子瞇起,逐漸加深了一些,而後,放在門把上的手收了回來,他雙手環(huán)胸地斜靠在浴室邊上的牆上,表情悠閒地聽著裡面的某個(gè)人繼續(xù)著——
“不知道是哪個(gè)黑心的資本家開的黑心的私人醫(yī)院,不對,是吃人醫(yī)院纔對,才住幾天,就要幾十萬的住院費(fèi)。賺這種黑心錢,小心斷子絕孫?。 ?